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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臣辞官路遇劫匪,被下春天药多人羞聇坃弄

    且说京城内有一贤臣名为程修竹,当时朝廷混乱,奸臣当道,他在奏折中嘲讽了那奸臣几句,就落得个辞官归家的下场。他本是徽州府人,如此便收拾妥当准备离开京城。这日,他在官道之上忽感饥饿,便到旁边的一处饭店买些酒饭吃。正吃饭间,却见一名剑客走进店来,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白发若仙,神情却是如同万年化不开的雪一般冷漠,虽是生得美貌,却是男子无误。

    程修竹对此道不甚有趣味,再加上他此番境遇,实在也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只专心埋头吃饭便罢了。

    他自是坐怀不乱,可其余的客人便个个都对那人开始品头论足来。

    “你瞧那人生得好生标志,当真不是小娘子穿了男装?”

    “这一头白发实属罕见,兴许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夫人豢养的面首呢。”

    “这么说来,他的身子应当也是极品了罢,啧啧,真想尝尝这滋味。”

    那美貌剑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却也不言不语。等到他吃完了饭,突地抬起头来说道:“刚才忘带了钱来,这下却把主人家的饭食给吃了,怎生是好?”

    那店中的其他客人便都一并笑了起来,又胡言乱语起来:“公子给我摸得几下,今日这饭钱我便出了。”也有的戏言:“这小公子佩着剑好不威风,可惜这美貌模样一摆着,倒像是个银样蜡枪头,不顶用的。”

    那店家是个后生,见剑客说没钱,便拉扯住不放:“青天白日,难道由得你吃白食了不成?”

    剑客微微蹙眉道:“不过忘记带来而已,下次必定补还。”

    店中冷笑道:“下次谁还记得你?”

    两人正争执中,却见程修竹走上前来说道:“看着剑客气度,哪里像是要赖这几文钱的,若是真的忘记带了,又何必这样逼他?”说罢又从怀中掏出荷包来看向店家,“一共多少银钱,我都替他付了便是。”

    店家这才放了手,从程修竹手中拿了钱去。

    剑客虽看上去冷漠,但此刻仍是走到程修竹面前道:“多谢这位公子施以援手,愿闻高姓大名,好加倍奉还。”

    程修竹被他那冰雪似的眸子瞧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奇妙的悸动感,他忙偏了头去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也无需还我了,姓名也不必知晓。”

    剑客却伸手拦住了他:“公子莫急,在下还有一事要告知公子。”

    程修竹疑道:“何事?”

    剑客答道:“公子这一路上,前方当有灾祸,我当尽力帮助公子渡过此劫难,所以要问公子的姓名。既然公子不肯说,那便罢了,只需记住我的名字萧墨弦便可。”说罢,竟是躬身行礼,翩然离去了。

    程修竹只觉颇有些莫名其妙,旁的客人只见他们二人耳语,却不知晓都说了些什么,却还凑上前来说道:“那小美人看起来对公子可是有意思得紧,公子切莫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啊。”

    程修竹听得直皱眉道:“休得胡言乱语!”

    他待得吃喝完毕,却又准备上路,心中萦绕的却全是那美貌剑客的模样,细细思量他的话语,想起那一头白发,不禁又觉得有些蹊跷。程修竹如此行了几里,却见官道上有一人满身灰尘,身背皮袋,像是个惯走长路的。这等打扮之人他时常碰见,当下也不觉奇怪,眼见天色渐晚,程修竹便问道:“前面何处有旅店?”

    那人答道:“此去六十里,有一处镇子是个安歇的所在,附近便再无宿头了。”

    程修竹也晓得那镇子,但思量着今日兴许到不了,便又问道:“现下晚了些,可还到得那里么?”

    那人抬头瞧了瞧抬眼说道:“我到得,你到不得。”

    程修竹笑道:“这却是有意思了,我是骑马的反到不得,你是步行的却到得,到底是何意思?”

    那人遂答道:“这其间有条近路,不过四十里便到得了,若你在官道上走,弯弯曲曲却还多绕了二十多里,所以我才说你定是到不得的。”

    程修竹听说有小路可绕行,连忙恳请同那人同行,他想着早些到那镇上,却把萧墨弦同他说的事情都忘了,只一心跟着那人前进。那条路开始还算平坦好走,走了一里多路,地上便渐渐崎岖起来,甚是难行。再过去,却又多见深密村子,险峻高山。此时程修竹方才有些发慌,颤声问那人道:“为何走了此等路?”

    那人只笑道:“公子且放心些,前边就平坦了。”

    程修竹不得已只得随他去了,再度过一个村子,结果却是比前方更加崎岖。他心知中计,暗道不好,急转马头正要往回走,突然那人一声口哨,山前却是涌出了一干人来,各个生得狰狞相貌,无非月黑杀人,拦路抢劫。

    程修竹见事已至此,便只得慌忙下了马,俯身作揖道:“所有财物但凭诸位取了,只是鞍马衣装,还得留作盘缠费才是。”

    那伙强盗听了这话,便取了他的包裹,将银两搜了。转头借着稀疏月光却见程修竹生得也还算是眉清目秀,不禁动了别的心思,说道:“这位公子可曾婚配否?”

    程修竹心中虽疑惑,却又答道:“不曾。”

    那伙强盗便哈哈大笑道:“好啊,将此人绑起来,送入村中,我们兄弟几个今日也可以好好品尝这处子身体的滋味了。”

    程修竹面色大惊,惶恐道:“诸位先前已经说好……”

    那强盗中的一人上前一把将他扛了起来,还情色地揉捏了下程修竹的屁股:“谁先前同你说好了你找谁说去,兄弟几个可是有些急了。”

    一行人将他带到了村中,正欲实施那奸淫之事。有人翻捡了他的行李,瞧见从前在官府的文书,便又道:“没想到这小子原来还是个官,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操官老爷呢。”

    另一个强盗则答道:“官老爷性子烈,怕是难伺候,不如先给他下点药,等到烈女变淫娃,到时候还不是求着咱们兄弟几个捅他?”

    众人连声称好,便又从房中取了那秘制的春药来。

    程修竹瑟瑟发抖的缩在那角落中,心想自己倒真是宁愿死也不愿受这等侮辱的,便想一咬舌了之,谁想竟还被那贼人发现,一把将那腥甜的春药给他灌了下去,又用东西将他口舌牢牢堵住了。

    程修竹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只盼望着那美貌剑客能够履行承诺前来救他出去,那伙强盗早已欲火焚身,当下便有几只手在他的身子上来回地摩挲着,让程修竹烦闷欲呕。那些强盗又生得面目狰狞,程修竹哪里敢睁眼,只得强行忍受着这恼人的折磨。

    没过一会,那药效便渐渐发作起来,直把程修竹弄得下腹燥热,敏感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几个男人的硬物顶着他的身子,粗哑的嗓音中尽是污言秽语:“这个小骚货身子已经开始发热了,想来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舔他的鸡巴了。”

    被那些玩意顶着身子,程修竹只觉得此生从未有此刻这般绝望,他紧闭着双眼,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那些强盗见他脸上泪珠滑落,更是放声大笑起来:“哭了哭了,你看他居然哭了……哈哈哈哈……”说罢又几只大手抓住他的臀瓣使劲揉捏,在程修竹的耳畔轻轻说道:“公子,你若是从了我们几个兄弟,保管以后和神仙般快活,天天含着鸡巴过日子,再也不用担心其他了。”

    程修竹感觉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知晓是那药效起了作用,他恨极怒极,可又无法抵抗这些人的凌辱。

    强盗们见他已经起了反应,连忙解开他的衣袍,将那白璧无瑕的身子落在了众人眼前。

    “哇,这小骚货看不出来身子竟是如此勾人。”

    “你看看,他这里都湿成这样了……”那伙强盗中的一人急不可耐地将手伸进了程修竹的亵裤中去,程修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可那双粗糙的手仍旧摸到了他的穴口边缘,尝试着突破那道细缝。

    “看,我一捞就是一滩水,啧啧啧,要不是咱们几个兄弟都在,要是只有一人,恐怕是真没办法满足这小骚货。”

    被下了药的身子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快感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几乎要把程修竹最后的神智也吞没。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自觉地张开腿迎合着男人们的蹂躏。

    强盗们各个看着都有些忍不住了,心急的最先掏出鸡巴来,吐了口水在手上略微给程修竹的菊穴润滑片刻,便急匆匆地想要进去。

    正当那丑陋的阳物要一举贯穿程修竹身子的时候,杀机也随之而至,只见月下一人一剑如风掠过,只是轻轻一划,那强盗的阳物便应声而落,还未碰到程修竹的身子,便是痛得大叫了起来。程修竹被那滚烫的鲜血一泼,刹时也清醒了过来,瞧见萧墨弦那如斯俊美的面容,心中蓦地放松了下来。

    杀戮还在继续,萧墨弦剑气如虹,一头雪白的长发混合着飞溅的血液成了这月下的一道奇景,顷刻之间,那些强盗们便已是身首分离,鲜血泼了程修竹一身。

    萧墨弦叹了口气道:“我早前曾提醒过公子,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抱歉。”

    他将程修竹手中束缚解开,后者脚一软,还未从方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便倒在了萧墨弦的怀中。

    “多谢……多谢你。”程修竹勉强说完这话,却又觉得身体内一阵接一阵的热浪袭来,而眼前人身体却似乎极其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紧紧搂住:“帮我……帮帮我……啊……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