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醉酒,清冷下属主动送上骚逼求操
自从那日尴尬的事件过后,玉卿陵与元照雨两人之间就如同建立起了一道无形的隔阂。虽然表面上仍是不冷不淡的上下属关系,但实际上却是极其冷漠疏离。大家对玉卿陵很是有好感,见自家大人总是热脸去贴冷屁股,而元照雨仍旧是毫无反应,不禁对这个冷面美人都没了好感。也正因为如此,元照雨的工作有时候格外难以开展,玉卿陵知道是自己的错,也常多关照些。 起先元照雨还以为他是惺惺作态,没想到过了大半个月他仍是对自己态度恳切,渐渐地心态也就发生了改变。 眼见快要到年关,县城里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都浓厚了起来,元照雨本是江南人,他一人孤身在外地做官,又未成亲,此时此地难免有些思乡情怀。他写了书信托人带回家中,又顺带捎了好一些梁州特产回去。这才放下心来,出门去赴那玉卿陵所开的家宴。 玉卿陵的宅邸原先是一位酷爱江南园林的富商留下来的,此刻偌大一处宅院,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居所。只是住得久了,终究感觉身边寂寞,便时常邀请些人来搞个家宴什么的,权当是官场上的应酬。 元照雨去得晚了些,桌上酒菜已残,在座的官员富商也都是个个醉得东倒西歪,说要罚酒。他无奈,只得象征性地喝了几杯,那几人却还要灌,玉卿陵伸手拦了下来,却只说自己替元照雨喝了。众人便都连声叫好,元照雨看着他那染了酒色的薄唇,心中不知何处却是猛然一跳。 待得闹过一阵,见月至中天,众人也都散了。元照雨走得最晚,看着玉卿陵靠在座椅上摇头瞧着那皎洁月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种天气若是着凉,没有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的,他一怔,又想去唤下人来将他扶进屋内好生歇息。 谁想他还未开口,玉卿陵便伸手拉住了他,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冷得元照雨浑身一震。 “李解情……你就是个大混蛋……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还说有多喜欢我,从来也不来看我。” 元照雨眨了眨眼,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在想约莫是他的心上人吧,谁想玉卿陵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猛然站起身来把元照雨压在了椅子上,作势便要吻。 元照雨吓得连忙伸手把他推开,怒道:“你看清楚点!我可不是你的心上人!” 玉卿陵被他一顿呵斥,脑子这才清楚了些:“哎?你是照雨啊,元照雨嘛,美人,美人~” 元照雨差点要被他气笑,想着干脆将玉卿陵快点弄进屋子里算了,这回玉卿陵倒是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只是乖巧地趴在他的肩头,纤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能拨到元照雨的心里去。 那下人见县丞扶了玉卿陵进来,连忙上去迎接道:“哎哟,大人这是喝醉了,您也去歇息吧,现下这么晚了,大人早就为您安排好了房间,请随我来吧。” 元照雨也有几分醉意,况且玉卿陵又是个收受贿赂大手大脚的,府内一应器物,与那京城中的王爷宅邸都可以相提并论。他模模糊糊地在这软床上睡了过去,却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譬如说那日在轿子之内,玉卿陵并未停手,而是自顾自地将他操弄到神志不清。一波接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涌上来,元照雨啊地一声惊醒过来,看见窗外皎洁月光,这才意识到方才是做了个如何荒唐的春梦。 “大人,怎么了?”屋外随时有下人伺候,一有动静,便立刻出声相问。 元照雨低声道:“没事,外面这么冷,你也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听着屋外的脚步声远去,元照雨终于放下心来,悄悄起身换掉了满是精水的亵裤。可经了这样一遭再躺下来,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脑中来来回回,全都是玉卿陵那日在轿子上对他做的龌龊事。 他心情烦闷,索性起了身打算去院中逛逛,感受到冬日的寒风吹过心头,元照雨的心情总算逐渐稳定了下来。 谁知他这一走,却又不知到了何处,四下静得很,只听得那院内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混蛋,不要……不要碰我那里……”这样奇怪的声音,显然是在做那种事情,元照雨脸一红,正想匆匆忙忙走开,却又极为好奇玉卿陵的心上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元照雨一想到对方竟是已有家室,心中却是莫名一痛。 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朝院内看去,只见满院清辉之中,刚刚被扶进去的玉卿陵此刻正是倚靠在假山石之上,肆无忌惮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那玩意高高耸起,正对着元照雨的方向,龟头上的沟壑筋脉被月光照得纤毫毕现。元照雨吓了一跳,原来是玉卿陵一人在此自渎而已,他吃了一惊,连忙转身要走,谁想这下竟是碰到了石子,元照雨活生生在玉卿陵院前摔了一跤。 “谁在那里!”玉卿陵早已命下人都离开,怎么还会有人在此出现,他走过去一瞧,地上那人不是元照雨又是谁?他也是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位美人县丞竟然没走,玉卿陵看着满面通红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元照雨,这才想起来此刻赤身裸体不着片缕,连忙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道:“这个……人之常情,让照雨见笑了。” 元照雨咳嗽几声,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你……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心上人?”玉卿陵面色一凝,“胡说,像我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怎么会有心上人?” 元照雨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开,却又被玉卿陵给拉住了手:“照雨,你……你也睡不着?” “是,我……出来走走,无意打扰你的兴致。” 玉卿陵突然一笑,目光移到了元照雨的下身:“这怎么能叫打扰呢?” 元照雨面色一变,自己前端的阳根竟也不知何时有了反应,鼓鼓囊囊地隆起一包,他尴尬道:“这……这不可……” 玉卿陵寂寞难耐,身边只想有个人陪着,但那个人是李解情或是其他人,都是没什么要紧的,他一把揽住元照雨的纤腰,温柔道:“照雨,你我不过都是红尘中沉沦挣扎的可怜人罢了,如今幸得相逢。你若是不愿,我……我此刻放开你便是了。” 元照雨望着他那桃花似的眉眼,刀削般的棱角,手一松,竟是缓缓点了点头。 玉卿陵喜不自胜,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下体的硬物上,直愣愣地顶着元照雨。后者方才在梦中的场景此刻已经和现实混在了一处,脑袋阵阵发晕,只觉得捏着自己屁股的大手让自己好生舒服。 玉卿陵是个中老手,没两下就把元照雨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像李故明那样长了一对奶子的男人毕竟是少数,玉卿陵也只好痴迷地抚弄着元照雨的嫩臀。头上的发簪无声坠落,一头散乱的青丝泼洒而下,更衬得元照雨面如冠玉。 玉卿陵痴迷地看着他,又低声说道:“来,抬起腿,夹紧我的腰。” 后者羞得不行,却还是听话地缠了双腿上去。 玉卿陵微笑着,又在月光之下仔细看着元照雨那流水的骚穴,问道:“是因为想被鸡巴操了,所以才故意过来找我的吗?” “胡说,我……我不过是刚好路过这里,结果看到你……你在做那种事情!”元照雨无力地辩解道。 “所以你还是被我的大鸡巴吸引了嘛,没关系,想要就说出来,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玉卿陵紧紧搂着怀中美人,又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唇。舌头探入元照雨的嘴中搅动着,弄得后者津液直流,脖颈间一片水渍。 “哪有……哪有这么容易就把……这种事情说出口的……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元照雨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只能颤抖着躺在男人的怀中。 玉卿陵微笑着,双手覆上了那平坦的胸脯,用力揉搓着那凸起的红蕊问道:“舒服吗?” 他非是要这样,一步步引起元照雨的情欲:“嗯……舒服……舒服还不行么?” 玉卿陵见着他眸中含了泪光,半月前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元照雨今日却是温顺乖巧,这又怎能让人不心动?他实在是忍耐不住,猛地将他压在假山石上,大鸡巴顺着淫水滑入了骚穴之中。与上次在轿子中被开苞的感觉不同,这次就算没有了媚药,元照雨也并不觉得有多疼。巨物尽根没入白嫩的臀瓣间,让元照雨啊地叫出声来。 “你怎么……啊……就这样进来了……唔……”刚刚在梦中所见到的画面变成了现实,被大鸡巴粗暴地占有着,直到全身都沾满男人精液的气息。元照雨为这样淫荡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如果对方是玉卿陵的话……他猛地想起了方才男人在酒醉之时的话语,心中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疼痛。 “因为照雨你实在是太会勾人了,再迟一会,我怕我的鸡巴就要爆掉了。” 玉卿陵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腰,引导着元照雨的身体在他鸡巴上起起落落,每一次龟头都能刚好地顶在元照雨的敏感点上,让后者哭叫了起来:“太深了,啊……好深……”他背后粗糙的岩石随着操干的动作摩擦着嫩滑的肌肤,元照雨越是痛就越是爽,身体一阵乱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是我又弄疼你了?”元照雨不知道,玉卿陵这回是真的难得对情人温柔,若是此刻换成了李故明,他哪里会停下来,必然是要把对方操到话都说不出来才好的。 “不是……是……是……舒服,很舒服……”元照雨小声地说着,根本不敢抬头去看玉卿陵的脸色。 后者闻言一笑,更剧烈的冲撞随之而来,撞得元照雨骚水不断喷射在龟头上,浪叫的声音越发羞耻淫荡。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县丞此刻已经被被操成了淫娃荡妇,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阳物。他的脸上全是汗水,却还是执着地盯着玉卿陵的眼睛。 玉卿陵心中一动,又说道:“你……你可以唤我玉郎。” “玉郎?”元照雨一愣,又接连叫了一声,谁知被玉卿陵狠狠顶撞,简直是要把他整个肠道都捅穿似的。偌大的龟头在紧致的媚肉中横冲直撞,将美人县丞操得神志不清,全身都透露出要高潮的欲望。囊袋重重地撞击在元照雨白皙的屁股上,又是一阵啪啪啪的声响:“啊啊啊……玉郎,要到了……照雨……照雨不行了……”他浑身痉挛,双眼翻白,骚水和精液同时激射而出,精疲力尽地倒在了玉卿陵的怀中。 高潮后急速收缩的肉穴让玉卿陵感觉仿佛又千万张小嘴正在狂吸自己的鸡巴,他激动之下,没几下也一同到了高潮,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元照雨的菊穴中:“骚货,我要把你这里全部射满,只能有我玉卿陵的东西!” “啊啊……射进来了,唔……全部射进来,玉郎。”元照雨的内壁被精液这般冲刷着,早已爽得魂飞魄散,休息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语。 玉卿陵半软的鸡巴仍然埋在那骚穴之内,满足得舒爽叹了一口气。元照雨扭了两下身子,又说道:“你……你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怎么?”玉卿陵在他脸上又亲了几口:“刚才还是玉郎,现在就是你了?” 元照雨满面通红,趴在他的怀中无力辩解道:“刚才那……那都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玉卿陵又笑了,突然问道:“照雨,其实……你早就喜欢我了,是不是?” 元照雨心中一紧,下意识辩驳道:“怎有可能,我们之间不过……不过也是身体上的欲望而已。” 玉卿陵若有所思地想着,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是啊,这世上又有哪个傻子会傻到爱上强奸自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