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寺淫乱,高岭之花被大鸡巴少年插到昏厥
这日张尘碎却当真如道源说言盛装而来,他本就生得美貌,如今这番打扮更是艳得人睁不开眼去。杜庭开在那内堂偷觑着他一路上香拜佛,胯下那硬物早就不知涨成了何等模样。 张尘碎这番折腾了半晌,等到晌午,仍是不见杜庭开踪影,却问道源道:“此人来否?” 道源便答道:“今日也该是奇怪,他怎的到这个时候还未来?” 张尘碎蹙眉略有不悦,道源便道:“无妨,你且先到我房中静坐。” 张尘碎去了之后,正是春困之时,便昏昏然在那榻上睡了过去。杜庭开这一番进来,却是见到好一番美人春睡图。绢丝制的纱扇放在一旁,旁边是张尘碎凝脂玉般的肌肤,额心一点淡紫色的痕迹,犹如院内盛开的紫藤。因为是小憩,头上的发簪还未取下来,却是稍显得凌乱了些。眉梢唇角都是绯红色的,还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是在作何美梦。杜庭开目光不禁也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用黑布蒙上了张尘碎的眼睛。 “唔……”张尘碎低低地叫出声来,倒像是在呻吟。杜庭开浑身一震,指尖在对方精致的下巴处摩挲着:“莫非,你是在做春梦?” 张尘碎半梦半醒,便下意识以为是道源来此,感觉到那在自己唇瓣上游离的手指,张口便含了进去仔细舔弄起来。 杜庭开愣了半晌,几乎被他这几声浪叫激得双目赤红,更是顺势将手指进入得更深搅弄着那柔软的香舌。 “嗯,别……别弄了,啊……”张尘碎浑身发软,如同舔鸡巴一样舔着杜庭开的手指。让后者开始思考着如果是自己的巨物进入到这张小口中,那将会是怎样美妙的光景。 他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袋,正欲将自己的巨龙释放出来,谁想张尘碎竟是喊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啊……道源,别……别再弄了,不行……这里不行。” 杜庭开脸色一沉,没想到张尘碎竟然与道源有这等关系,他哪里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美人,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原来他们两人合谋,是要一起骗自己的钱财。杜庭开脸色露出一抹冷笑来,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你的将军丈夫知道你和和尚偷情吗?” 张尘碎陡然一惊,这才意识到面前之人根本不是道源,他猛然坐起身来,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更为轻薄的亵衣来:“你是什么人?” 杜庭开冷笑一声,用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滑动着:“明明是要来见我的,怎么连我送你那串珠子也没戴?还是说根本就是假借见我的名义,来和你的老情人媾和?” 张尘碎一动,那被塞在后穴中的紫色串珠便同时有了反应,他娇吟一声,险些又倒了下去,内心暗道:该死的道源,竟然给他使了这样的绊子。他本以为对方是个知情趣的少年,当不会介意他与道源的关系,谁想杜庭开对此一概不知,还以为他是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如今人设一朝崩塌,少不了又是要受一番折磨的。 杜庭开见他不答话,更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内心所想。他朝思暮想的美人竟然还与他人有染,这让他怎么能不气急败坏?于是他果断地一把掀开了张尘碎那锦被,里头赤裸的身体如同冬日积雪要将他的双目刺伤。而那上面,还隐约流着青紫的痕迹。他的丈夫不在府内,那能碰到这个身体的,便只能是其他的男人了。 “枉费我对你一番心意,没想到你居然是个骚货!”杜庭开口无遮拦地咒骂着,狠狠地打开了张尘碎的一双腿。他愣了几秒,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腿根那处微微张开的肉穴:“你……你竟然是个双性人!” 张尘碎何曾受过屈辱,杜庭开鄙夷的语气更是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还在府中被自己亲生父母厌弃的岁月。 不仅如此,杜庭开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张尘碎的后穴中竟还在隐约散发着紫色的光华,难道……?他一扯那丝线,浑圆的紫色珍珠刹时被他扯断,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正是他视若珍宝的那几颗。 “好啊,好啊,”杜庭开冷笑道,“原来你是把它带在了身上,这样也方便,看来你这骚婊子过来上香就是想被人操逼的吧。” 他一举将那堵着后穴的串珠拉扯出来,连带着内里的媚肉也被拉出来了些许,是艳红色的,带着些潮湿的骚气。 张尘碎百口莫辩,他此刻脸上蒙着黑布,甚至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长相。眼泪将黑布浸湿,他只能不住地摇头否定着,却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淫荡反应。他的肉棒高高撑起了衣袍,小腹上已是淫水滑腻,杜庭开一捞便是一滩,他的奶子却不像道源那般稍有鼓胀,却仍是如男子般的平坦,两颗乳头如红果一般点缀在白如雪的肌肤上。 杜庭开虽然有些瞧不起双性人,认为他们这是畸形的身体,但这样的美人,别说是双性人,便是无性人,他这鸡巴也先得泄泄火才行。何况他既然知晓面前这个美人是个荡妇,那他就无需对他用什么温柔手段了。 他低下身,这才发现那黑布已经被张尘碎的眼泪浸湿。杜庭开心中一软,鬼使神差地居然伸手将那黑巾摘了下来。张尘碎朦胧地张开眼睛,这才看清面前的美貌少年,杜庭开剑眉入鬓,眉间意气飞扬,与自己那历经沙场的将军丈夫又是截然不同的好看。他一下看得呆了,又看到对方下腹顶起的阳物,这才醒悟过来现下的场景,又是吃惊地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说道:“你……你莫非就是道源委托我来帮你……去活络关系的那位?”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即使他心中完美无瑕的人设已经崩塌,杜庭开仍然忍不住换上了温柔的语调:“正是在下。” 张尘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换了态度,只是移开了视线道:“你先出去,让我穿好衣物后我们再谈,之前的事情,我……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杜庭开眸中一沉,突然上前来一把握住了张尘碎柔软的屁股:“夫人,可我不能当没发生过,夫人这里还含着我送的东西,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张尘碎咬唇道:“说得这般好听,先翻脸的人莫非不是你?” 杜庭开冷然道:“是,是我有眼无珠,竟当真以为你这样的人是高岭之花,出淤泥而不染。” 张尘碎反唇相讥道:“就算我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对丈夫忠心不二,那你现在要对我做的事情是什么?和那些你口中的野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杜庭开一时怔然,许久才大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美人,听得我更想操你了。” 张尘碎亦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舒服了。” 这种事情有关男人尊严,杜庭开自然马虎不得,立马便将自己粗硬的阳物啪地一声弹在了张尘碎的脸上:“这样够让你舒服吗?” 张尘碎瞧着那青筋毕露的玩意,不禁春心大动,暗道道源倒真是眼光毒辣,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这样一个郎君。但他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地说道:“这物粗大并不意味着床榻间技术过关,毕竟咱们都知道,器大可不一定活好。” 杜庭开啧啧几声,上来便伸手在张尘碎那女穴的软肉上不住地揉捏着:“莫论我的器物,便是你这处,也未必有处子那般紧致。” 张尘碎笑道:“是松是紧,你试一试便知晓了。” 他方说罢,杜庭开便一下将手指戳入了嫩穴之中,感觉到湿黏软稠的液体涌出,一下将床榻上的鸳鸯纹样都染成了深红色,口中还不住笑道:“这佛寺之中竟还有如此精妙的织样,只怕不是什么清心礼佛的地方,根本就是淫乱道场吧。” 张尘碎听他侮辱自己也便罢了,偏是听不得杜庭开说道源的半点不好,不由辩驳道:“你莫要胡言乱语,道源他是在修行,寺内弟子也都是遵守佛门清规的。” 杜庭开的手指一边在那肉穴中搅动,一边大笑道:“好一个遵守佛门清规,有他这样的师傅做表率,弟子们又怎能不暗中效仿呢?” 张尘碎见他伶牙俐齿,却也不再与他争辩,反倒是讥讽道:“看来你床上功夫不如何,嘴上的功夫倒是厉害。” 杜庭开冷哼一声,将张尘碎压在身下,又捡了一颗还沾着张尘碎淫液的紫珠,笑道:“烧香拜佛还不忘在逼里塞点东西,看来夫人果然是寂寞了,只是,不知道道源那玩意能不能满足得了你呢,还是说你们一同……” 张尘碎懒得再与他废话,伸手便将杜庭开脖子揽下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后者见美人主动送上香唇,心中又恨又爽,恨的这美人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了,爽的是温香软玉在怀,自己总还有些本事。张尘碎轻咬着杜庭开的耳垂,眼中满是春水地喊着:“官人你快些进来,别……别弄了。” 杜庭开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顶在那女穴上一举而入。 那女蒂被他的毛发所刮,惹得张尘碎一阵瘙痒,硬生生在杜庭开后背留下了两道鲜艳的抓痕。 杜庭开浑然不觉似的,鸡巴才进去一半,便已经觉得张尘碎这处实在是人间妙景,又软又紧又滑,淫水汁液还不住地从自己龟头的沟壑处流过。这种至极的享受让平日温文尔雅的他也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更是用力提胯,想要将这勾魂的蜜穴彻底贯穿。 张尘碎察觉到他的意图,嘴角更是扬起一抹微笑,故意绞紧了肉壁狠命一吸。 杜庭开一个哆嗦,险些就精关失守在这嫩穴之中,他挑起了张尘碎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果然还有些本事。” 张尘碎故意想要激怒他,却又说道:“你的鸡巴看起来大,怎么插进来我都没感觉的?” 杜庭开连连冷笑道:“好好,现下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罢,他那粗黑的鸡巴开始在张尘碎的嫩穴内疯狂进出起来,柱身上挂满淫乱的液体,阴唇完全呈现外翻的状态,攻势如狂风暴雨一般将这个京城出名的美男子折磨得如同骤雨中飘摇的花朵。张尘碎方才说的不过是虚言,如此杜庭开这番大开大合的操弄,他早已感受到了这蚀骨的快乐,虽然不及道源,但这样的粗度却是道源所没有的,比他那个只会一个姿势干到底的丈夫也要好上许多。 张尘碎尝到了甜头,便也乐意配合杜庭开,主动地张开子宫软肉,将杜庭开的鸡巴包裹在里面,拼命地吮吸起来。 杜庭开直干得双目赤红,只觉得身下人这骚逼简直要把自己吸干似的:“骚货,给你!全部都给你!” 张尘碎嗯嗯啊啊地叫着,软成一滩水似的随着捡起起伏着,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在杜庭开那阳物之上。交合处是不是便又白色飞沫溅起,将下方的床榻弄得淫靡不堪。 “啊……顶到……顶到里面了。”张尘碎高仰着脖子,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美貌依然没有半分减少,犹如谪仙一般引诱着杜庭开的深入。 “爽不爽?还觉不觉得我鸡巴小了?”杜庭开一边狠命抽插一边问道。 “啊……好舒服……好舒服……捅得我好舒服……” 杜庭开这才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又接着问道:“将军知道你这么骚,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吗?” “啊……他不知道……”张尘碎被干得双目失神,胡言乱语地说着,“他……他的鸡巴也很大,比……比你的还要大。” “真的?”杜庭开疑惑道,突然停止了动作,而是用龟头在张尘碎的骚心上不断研磨着。 “不要……啊……不要停下来,继续……继续操我……”张尘碎急切地哭喊着,狠命地抓着杜庭开光裸的背脊。 杜庭开也忍耐得难受,但他实在是有些不爽,只得勉强说道:“到底是我操你的逼舒服还是将军操你的逼舒服?” “当然是你……是你……啊,你操得我的骚逼好舒服……”张尘碎话音未落,便又被杜庭开狠狠的压在了床榻间,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