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美人被破处,发骚含鸡巴调教傻子攻
话说人生一世,沧海变为桑田,目下的贱贵穷通都做不得准的。如今世人一肚皮势利念头,见一个人新中了举人、进士,生得女儿,便有人抢来定他为媳,生得男儿,便有人捱来许他为婿。万一官卑禄薄,一旦夭亡,仍旧是个穷公子、穷小姐,此时懊悔,已自迟了。 尽有贫苦的书生,向富贵人家求婚,便笑他阴沟洞里思量天鹅肉吃。忽然青年高第,然后大家懊悔起来,不怨怅自己没有眼睛,便嗟叹女儿无福消受。所以古人会择婿的,偏拣着富贵人家不肯应允,却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爱女,嫁与那酸黄齑、烂豆腐的秀才,没有一人不笑他呆痴,道是:“好一块羊肉,可惜落在狗口里了!” 一朝天子招贤,连登云路,五花诰、七香车,尽着他女儿受用,然后服他先见之明。这正是: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在论女婿的贤愚,不在论家势的贫富。当初韦皋、吕蒙正多是样子。 且说春秋时候,郑国有一个大夫,叫做徐作龙。他自幼父母双亡,却有一个同胞弟弟唤作徐君来。他这个弟弟年方十六,却是精通得一手好医术,无论什么疑难杂症无解之疾,到了徐君来手上,总是能起死回生由危转安的。 那徐君来的优点还不止如此,也改是两兄弟气质迥异。徐作龙生得剑眉星目,一副武将模样,徐君来倒是生得肌如白雪,脸似樱桃,天生自带一股温柔的气质,让人实在无法抗拒。 正巧那日徐作龙请了两人来府上做客,此一人是吴王的说客,想请徐作龙去吴国做官的,另一人则是郑国的司徒,过来探探徐作龙口风的。两人恰好撞在了一块,却又不知各自来寻徐作龙是何事。 徐作龙不知该做如何抉择,便请徐君来那日留在家中,在帘后细心观察二人。原是徐君来除了医术之外,尚有一项神能,便是只需稍加观察,便能识得那人贵贱穷通,终身结果,分毫没有差错。徐作龙也正是知晓此事,才让他在帘外观察。 这边刚送走两名客人,徐作龙便唤了弟弟出来问道:“你且看为兄这回是该去吴国还是留在郑国为好?” 徐君来答道:“吴国使者虽是天生生了一张善面,看上去十分亲近可人,但实则包藏祸心,反观郑国司徒,长相虽凶恶,却也胜在坦诚,想来不会对哥哥有什么恶意。” 徐作龙听了他的话之后,果然选择留在了郑国,拒绝了吴国使者的邀约,此后仕途果真顺风顺水不提。 郑国民风开化,有男妻并不算异事,何况像徐君来这般有才华的男子,寻常女子虽是心生仰慕,但都自行惭秽,不敢过分接近于他。徐君来无奈至极,可年岁渐长,他的婚姻大事也被提上了日程。 徐作龙极是心疼这个弟弟的,恰好他升官之后有了个共事的朋友叫做藏虚,外表生得一表人才,可谓是女婿的首选。徐作龙当即许意将徐君来许配给他,藏虚岂是如此之人,自然是要求见过之后方可确定。徐作龙自然允诺了下来,并让徐君来几日后上门与藏虚一见。 两名男子成婚毕竟不同女子,没那么多避讳,徐君来也并未拒绝,便一口答应下来前往藏虚的府中瞧瞧他是否真如哥哥口中夸得那般优秀。 藏虚虽然外表俊秀,身材高大,却一直热衷于仕途,对感情并未有什么渴望。现下答应徐作龙的婚约,不过也是因为年岁到了,所以才开始考虑此事罢了。 藏虚将徐君来迎进了屋内,模样还很是有些拘谨,反倒是徐君来笑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这门亲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自那之后,徐君来便时常与藏虚有了来往,两人的关系就此突飞猛进,徐作龙看在眼里,也算是欣喜不已。 这日藏虚正与徐君来坐在树下乘凉,徐君来懒懒地倚靠着树干半眯着眼睛,很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那头藏虚瞧见他脸上带着薄汗的红润模样,不禁心跳加速,脑袋一热,不知怎的就生出了想要吻他的冲动。 藏虚在那边满头大汗,徐君来自然也察觉到了,便开口说道:“我看你今日很是有话想要对我说,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难以启齿?” “就是……唔……”藏虚虽然长得高大威猛,但此刻在徐君来面前却有如稚童,“我昨夜梦见了你。” “梦到了我?那不是好事吗?”徐君来笑着说道。 “不是,梦中的你……嗯,和平常不太一样。” 徐君来心中一动,却觉得逗他特别有意思:“怎么不一样了?” 藏虚满脸通红:“你真想知道?” 徐君来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肯定地回答道:“你梦到了我不穿衣服的模样。” 藏虚先是一惊,见他没有半分气恼的模样,又继续说道:“还不止如此……” 徐君来突然来了兴趣,凑过身去故意在藏虚的耳畔说道:“那还有什么,你一一说给我听可好?” 藏虚嗫嚅道:“我梦到你赤裸裸地躺在那里,然后我……我就强行分开了你的腿,打……打你的屁股,还逼你将我那处含在嘴里……” 徐君来眨了眨眼表示:“这都是男人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你无需在意,不过……”他话锋一转,突然蹲下了身来:“你的那处是哪里?是这里吗?”他的手不偏不倚地放在藏虚的胯间,后者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阳物高高挺起,将衣服撑起偌大的一个帐篷来。 见徐君来盯着自己那处不放,藏虚连忙推开了他用手将自己勃起的模样遮盖住:“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徐君来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隔着衣物握住了藏虚的手,指引着他上下撸动起来:“你还真是个傻子。” 藏虚愣了片刻,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仔细一瞧,确实是徐君来在亲手帮他做那事没错。他脑中轰然一声,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徐君来让他坐下,他便又坐下了,听话得很。 等藏虚回过神来,徐君来却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粗长的鸡巴露了出来。藏虚颤抖着问道:“你不会……真要……” 徐君来抬头笑笑,眼角有掩饰不住的红色晕开:“你不是想让我这么做么?再说了,其实我想你这样对我,也想了好久了。”说罢,他轻轻地用白皙的小脸蹭动着那紫红色的鸡巴,巨大的硬物如同烧火棍一般啪啪地打在徐君来的脸上,他倒像是爱极了,轻轻地抚摸着那根宝贝,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来:“真大,你这根应当是我见过最大的了。” 藏虚被他说得很是有些飘飘然,随后又反应过来:“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还看过其他人的?” 徐君来笑道:“我可是医生,来找我的病人中,此处患疾的亦不在少数,我自是见过许多的。” 藏虚这才点了点头,却又皱眉说道:“我还一直担心……如果这里太大的话,我们成亲的时候你会不会难受。我听说双性之体那里比女子的更为狭窄,所以我……我怕你疼。” 徐君来似乎也有些紧张,方才挂在脸上的薄汗顺着脖颈滴入了衣襟里:“你不来试试,怎么知道我疼不疼?”说罢,他却是低下头,将整个偌大的龟头都含进了口中。 他虽然看起来成熟老练,实际上还是第一次替人做这种事情。嘴里被塞了个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勉强用喉咙卡住那根鸡巴,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藏虚还以为他极为难受,连忙将鸡巴抽了出来,捧着他的脸责怪道:“不要逞强,你……你无需为我做这些事情。” 徐君来难得皱了眉:“谁说我逞强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根鸡巴,不成么?” 话音刚落,他又尝试着将龟头吞了进去,仔细地用舌尖不住舔舐着上方的沟壑,柔软的小舌深入男人的马眼之中,让藏虚不禁低声呻吟了起来。没一会,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就被舔得油光发亮,上头沾满了徐君来的津液和藏虚渗出的液体。 “怎么样?还舒服么?” 藏虚咽着口水,看见那个温柔美人说着与平日毫不相符的淫乱话语,不禁下腹一紧,突然喷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浇了徐君来整脸。 徐君来也吃了一惊,未曾料到他竟是这般容易泄精。旋即又想起来藏虚该是初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不禁失笑起来,轻轻地将脸上的白浊舔去,用小舌卷入腹中。 藏虚看到了徐君来眼底的笑意,也是有些羞惭,更别说还射了对方一脸的浊精。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是,就是……就是……刚才看到你的脸,突然就……哎,对不起。” 徐君来笑弯了眼睛,再度将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含入了口中:“我还没吃够呢。”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藏虚这次明显要比刚才坚挺了许多,徐君来则是将头埋入了他的胯间,身体不断起伏着,将肉棒吞进吐出。龟头顶在柔软的喉咙上,那种独特的雄性气息却让徐君来觉得兴奋和刺激。他的红润唇瓣开合着,细心地用小舌将柱身上的每一处青筋都舔弄到位,半透明的水液从他的唇角滑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引起藏虚好一阵失神。 “我不行……啊……不行了,难受……”徐君来含得嘴都有些酸痛起来,撒娇似的扑入了藏虚的怀中,低声道:“你……你快点进来。” 藏虚三下两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解开,但看到那滴着淫液的女穴时,却又迟疑了起来:“可是,我们还未成亲,是不是……” 徐君来怒道:“我又不是女子,不在乎什么贞洁,你快用鸡巴插插我好不好?” 藏虚闻言,欲望终究压倒了一切,他翻身将徐君来压在了草地上,硬得发疼的鸡巴抵在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子穴上,龟头在穴口的边缘浅浅戳刺着,却始终没有进入。 徐君来里头又空虚又痒,那还管得了那许多,不由分说便自己坐上了藏虚的腿,一股脑儿地将那鸡巴吞入了小穴中,感觉到那股被填满的充实感,徐君来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藏虚双目赤红,一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徐君来低笑一声,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后低声说道:“操我,用力操我。” 那紧致的肉道险些将藏虚第二次夹射,他不想再在徐君来面前丢脸,只好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将鸡巴暂时冲出,随后再用力狠撞,一次冲到了顶,直接将徐君来宫口软肉给撞开了。 “啊……顶到了!”徐君来尖叫了一声,那层膜被撞破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他忍着眼中的泪,生怕藏虚又会因为他而停止动作。 藏虚显然是十分听他的话,牢牢地按住徐君来的腰疯狂动作了起来,向徐君来的子宫里不停捣弄,顶着他的敏感点来回碾磨。等那种被破处的痛苦感消散,徐君来身体渐渐被快感所侵蚀,就像他的那些病人所跟他说的那样,整个人舒服极了。 “啊……太深了,轻一些,藏虚,轻一些!” 藏虚闻言,倒还真真将速度慢了下来。 徐君来痒得狠了,紧紧咬着那鸡巴哭喊道:“傻子,你就像刚才那样狠狠操我,用把我操死的动作,嗯……我这种时候要你慢些都是骗人的鬼话,你只管操我便是了。” 藏虚哭笑不得地再度动作起来,穴口随着鸡巴的抽插而几乎被撑成了肉洞的形状,白沫依附在两人交合处的边缘,绽放着淫靡的色彩,徐君来被藏虚那根大鸡巴操得欲仙欲死,只本能地用穴去绞紧了那根鸡巴,让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