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用丈夫灵位自慰,被触手怪奸淫坠入精盆
上官谨言一时躲闪不及,手臂竟被那斧头给划伤了,伤口虽不深但甚为可怖,鲜血直流,吓得李无月说不出话来,欲望也消退了大半,连忙从上官谨言身上爬下来对着温满寻跪地求饶道:“相公,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谨言的,与他无关。你要杀就杀自甘下贱的我吧。” 温满寻冷冷地看着两人,面露凶光地说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谁也跑不了,李无月啊李无月,是我眼瞎看错了你。本以为你成亲之后便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反而是变本加厉。甚至在成亲之夜便在此与人通奸!” 温满寻的话句句锤在李无月的心上,他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不停地哭泣。反而是上官谨言看清了现下的情势,这夜深人静的,若是闹开了,丢脸的也只是李家而已。他看着赤裸跪在地上的李无月,再抬头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温满寻,心中猛地生起一个念头来。 “温满寻,若不是你那处不行,更是在新婚之夜喝醉酒昏睡过去,无月得到了满足,又怎会来找我?”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李无月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急匆匆地说道:“谨言,你在乱说什么?” 上官谨言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添油加醋以激起温满寻的怒火:“你将我们杀了又如何,我和无月正好下去做一对鸳鸯,将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留在这世上孤独终老。” 眼见温满寻斧头正要劈下,李无月惊恐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结果却未曾等到那声惨叫,反而是……他瞪大了双眼,看着上官谨言将那斧头转而插入了温满寻的体内。后者血如泉涌,连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在了地上。 原来那上官谨言早年间曾是学过一些功夫的,既然温满寻要杀他,他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将其杀之,顺势与李无月欢好。于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他便使出了功夫反将温满寻杀害。 李无月吓得冲上前去搂住了温满寻的腰唤着他的名字,上官谨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无月,不必瞧了,他已经死了。” 李无月六神无主地看着他:“杀人偿命,谨言,你……你为何?” 上官谨言行此凶事之后却是镇定,并无慌乱,答道:“咱们将他的尸体埋在后院,神不知鬼不觉的,只说人是失踪了。等几个月,那便是化成了骨头,还有谁知晓是我动的手?” 李无月听他如此说来,心中砰砰直跳,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同他一齐把温满寻的尸身处理了。 温满寻年幼丧母,唯一的父亲也在几年前去世,家中可以说是再无亲人,如今失踪一事,众人只觉奇怪,但也再没了下文。有心人猜测同李无月有关,但毕竟都是一家人,便是犯事了也要包庇的,便不再追问。 可这事情之后,李无月同上官谨言之间到底有了隔阂。上官谨言本以为温满寻死后自己便能独占李无月,可谁想李无月经常在床上提不起劲来,做了一两次便沉沉睡去,让人很是扫兴。他却不知道,原是自己的夫君新婚当夜死在眼前之事委实太过离奇诡异,让李无月生出了心理阴影。每次看到上官谨言的脸,都总是不由自主想起满身是血的温满寻来,更何况他的尸身还被随意丢在后院,无人收捡。 渐渐地,李无月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了起来。日日便待在家中,哪里也不愿去。 一日夜间,正是温满寻死去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李无月特意准备了香烛纸钱等物为他祷告,乞求他的怨魂不要再来打扰自己。正当他跪在地上朝温满寻的灵位拜了几拜,突然天外传来轰的一声,一个落雷从天而降,闪电直直由李无月头顶穿透。 李无月瞬时惨叫一声,以为是报应来了,自己也要同赴黄泉。他浑身颤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全身渐渐又恢复了知觉,行动自如,再低头看看身体,似乎也并未受伤。 外头依旧是风雨交加的雷雨夜,李无月定了定心神,去将门窗锁进了,收拾了那些香烛纸钱,正想歇息,却突然觉得双腿之间的女穴冒出一种格外麻痒的感觉,似乎是被刚才那闪电击中而产生的后遗症。 他本就心事重重,以为是温满寻的鬼魂作祟,来惩罚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在温满寻的灵位面前,隔着亵裤开始揉搓着女穴上方娇嫩的女蒂。 数日历没有触碰过的地方格外敏感,如同某个禁忌的开关被打开一般,爽快刺激的感觉传到大脑,让李无月的身体迅速开始有了情欲的反应。他的女穴快速地分泌着淫水,没一会亵裤已经是湿热的一片了,爱液不断地涌出蜜穴,甚至流到大腿上来。就如同是温满寻的手,不停地袭击着他的下身。 “啊……夫君,夫君是你回来了吗?啊……好热,我好热……帮帮我好吗夫君?” 没一会儿,李无月就被这股莫名的欲望给吞噬,不知不觉中竟是脱去了亵裤,双手并用,指尖不停揉搓着已经充血涨大的女蒂和阴唇,另外还有几根手指插入了骚穴中抽插起来。他看着面前的灵位,身下的骚水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李无月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温满寻的肉棒正在女穴边缘戏弄着他,迟迟不肯插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几乎让他发狂。 “难受……夫君,相公……啊……操我,啊……用大鸡巴操我好吗?”李无月瘫坐在地上,使劲地揉捏着女蒂,淫水如喷泉般涌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大滩的水渍。 这样的雷雨夜,便是上官谨言也不会来的。李无月知道不会有人来打搅,因此他索性享受了起来,数日来压抑着的欲望彻底爆发,双手更用力地搓揉着女蒂,并不时地深入女穴内搅动着。 李无月感觉自己越来越热,终于忍不住把中衣也脱了下来,一对娇小可人的奶子突地弹跳了出来,亢奋的性欲让那对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奶头犹如充血一般挺立着。几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李无月哭喊着想要更深的东西来进入他。 与此同时,双手自慰所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李无月尖叫一声,身体不停颤动着,全身上下一阵痉挛,整个身体都泛着绯红色。在灵位前张开的双腿颤抖着,子宫中的淫水如同崩溃的堤防一样狂流不止,这是他许多天来第一次达到这样爽快的高潮。 此时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劈过,将屋内照得亮堂堂的,却是正好击在了李无月的女穴之上。私密之处被电流击过的快感让他全身巨颤,瞬间到了另一次高潮。他的下身不但喷出了黏稠的淫水,随之而来的更是某种淡黄色的液体。李无月忍不住失禁了。 奇妙的快感让他把廉耻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他突然站起身来,猛地拿起了温满寻的灵位,用那尖锐的角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下身。在他的幻想之中,好像温满寻的鬼魂又从灵界归来,不停地折辱着他。 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着李无月的理智,几乎让他舒服得晕过去,而毫无察觉屋外正有一双眼睛,正在观察着这一切。在那个怪物的眼中,只见一位浑身赤裸的双性人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双手拿着灵位在胯间疯狂摩擦着,一声声淫荡的叫喊之中,他终于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李无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隐秘的空间之内,原本该是自己房间的地方,此刻取而代之的是许多奇怪的触手,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其中,使他完全动弹不得。 “这……这里是哪里?”李无月惊恐地向后退去,底下宛如肉块的东西动作了起来,分泌出奇怪的黏稠液体,让他更加害怕了起来。这个东西是活的? “一边和奸夫杀了自己的丈夫,一边又因为愧疚而无法交媾,只能用丈夫的灵位自慰。小婊子,你还挺有趣的。”低沉的嗓音让李无月瞬时脑补了一个贵公子的形象,他鼓起勇气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你就在我的体内啊。”男人低哑地笑着,用触手抚摸着李无月赤裸的身体。那种黏稠的液体仿佛有着某种催情的功效,让李无月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两腿间不禁变得火热了起来。他的耳朵被那触手来回舔弄着,让他全身上下都痒得厉害。 “真是个难得的宝贝,”怪物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受他体内的精元,“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啊……我不知道……”李无月的奶头被触手撩拨得硬如石子,粉红色的乳头上满是黏液,很快就变得硬挺了起来,“别碰那里,好痒,啊……不要……” “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快乐了吧,自从你的丈夫死后,你的愧疚就让你无法再面对这件快乐的事情,无论和谁交媾,脑海里第一时间想起的都是丈夫的脸。” 怪物一边说着,一边用触手拨弄着李无月粉嫩的阴唇,被分开的阴唇间,女穴内流出充满了骚味的淫水,同怪物的黏液混合在一处,反而让这个狭窄空间里的情欲更加蒸腾了起来。肉体的摩擦发出的怪异水声更加让李无月神魂颠倒,几乎要确信这个怪物就是杀害温满寻所带给自己的惩罚。 “别怕,我会带给你快乐的,双腿再张开一些。” 那触手渐渐变幻着形态,等它进入李无月体内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男性生殖器官的模样。对准了李无月的女穴,一口气全部插入,瞬间填满了他饥渴已久的甬道。 “啊……进去了,唔……好大……好涨……”李无月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感受粗大的鸡巴在体内不停抽插。他本身就是个淫荡的体质,只要大鸡巴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就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女穴里疯狂地流出淫水,前方稍稍隆起的奶子也一直持续晃动着。随着鸡巴的抽插,李无月甚至舒服得合不拢嘴,任由唾液从嘴角滑落。 一根肉棒甚至还不能满足他,他伸手上前抓住了更多的触手,希望它们都能变幻出鸡巴的模样来。 “真是个饥渴的小荡妇。”怪物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触手纷纷幻化成肉棒的形状,两根塞入了李无月的小手中,两根分别用龟头摩擦着他的乳头和奶子,还有一根则是绕到了他的后方,正在他高耸的臀部上,准备插入他的屁眼之中。 “啊……插进来,插进来……求你了……”李无月饥渴地哀求着。 瞬间,那坚挺膨胀的鸡巴一口气贯穿了他的后穴,李无月的背几乎弯曲成了月亮的姿势。他的后穴久未有人进入过,此刻先传到大脑的不是快感,而是说不出来的痛苦,可触手浑然不觉,只是一心想要插入而已。 “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前后两个洞同时遭到鸡巴的鞭笞,痛楚和快感混合,让李无月整个人都有些迷糊。除此之外,还有无数根鸡巴围绕在身体周围,前端的阴茎上更是生出了几根鸡巴一同摩擦,整个身体都被触手的黏液弄得湿漉漉的,像极了落入精盆中的样子。 “等下就会舒服了。”怪物的声音格外好听,让李无月忍不住沉醉其中,尤其是这个怪物还拥有着这么多的鸡巴。两根肉棒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抽插着,其余的触手又是摸奶又是塞入他的嘴中,李无月急促的呼吸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但还是能听清楚他说的都是舒服……好快……啊……之类的词语。 “这次就先给你一点东西作为报酬吧。”随着男人说出最后一个字,深埋在李无月体内的肉棒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滚烫的精液激烈地打在他的子宫壁上,悉数注入子宫的深处将他填满。射精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根本无法容纳的精液从李无月身体内喷涌而出,随着大腿流下。 “可要好好珍惜哦,这可不是随便就有的东西。” “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李无月从那精液里面感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想必所谓的西方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而已吧。他茫然地倒在地上,在极度的快乐中再次昏厥了过去。 从迷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清晨,空气中是雨水洗濯过的清新气息。李无月经过昨天的那一夜猛烈交媾,整个人如同清醒过来一般,却是叫嚷着要出门。 家人都以为他生了病,正寻思着是否要找大夫来瞧瞧。这下看李无月一夜之间却是突然容光焕发,都是喜不自胜,纷纷问他要去何处。谁想李无月竟是微微一笑道:“我要去报官。” 众人疑惑道:“你为何而去?” 李无月叹道:“昨日夫君托梦于我,说是他被歹人所害,尸骨正埋在府中后院,我听闻之后,声泪俱下,决定去报官让官府来查验此案。” 众人皆惊疑不定,李无月不理会他们,只独自一人去找知县升堂了。那知县看了状子,问了来历,也知晓李无月一家乃是当地望族,自是耽搁不得,立马差了捕快上门。 一群衙役们在李府后院挖了好一会,竟是当真将温满寻的尸骨找到了。李无月向着丈夫尸首嚎啕大哭,像是完全望了将他埋在其中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那知县见是出了奇案,便又带了李无月前去问话:“你夫君可与何人有仇否?” 李无月径直答道:“杀死温满寻的乃是我的青梅竹马上官谨言。” 知县疑惑道:“有何证据?” 李无月说起谎话来倒是眼都不眨,竟是将当夜之事悉数编造了一番,且听他是如何说来。 “那夜正是我同夫君洞房花烛夜,我们二人一齐睡了,夫君喝多了酒,却是想歇息,我便也睡在了他身旁。谁想这个时候屋外却有人来敲门,我虽是醒着,却也心中疑惑,大家都知晓洞房花烛夜是要办事的,怎么还会有人叨扰?我不敢起身,便将丈夫摇醒了。” “他起身之后去瞧,门外却是站着与我两人都熟识的上官谨言。此人与我是青梅竹马,大家彼此都还算亲近。我见是他,便出声问他要如何,谁知上官谨言竟是面露凶光,拿着斧头就往我夫君头上砍。我当时吓得直接晕了过去,等到醒来,除了夫君莫名失踪之外,便再无他事。” “我一时无法接受他死去的事实,便选择性地遗忘了这段记忆,但这些日子来一直郁郁寡欢,好像忘记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一般,直到昨夜晚上,一道惊雷闪过,我竟是完全想起来了,那夜正是上官谨言拿着斧头将夫君……” 听了李无月这一番控诉,那知县也是觉得此事颇为离奇,便派人先将上官谨言捉拿归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