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淫贼操成婊子,女蒂穿环做标记
幽静的庭院之中,一株西府海棠正悄无声息地开放着,此刻虽已是日头高照,却是掩盖不了室内的满室春光。 房内幽香萦绕,罗帐飘动间,一位面目英俊的男子正把一个美若天仙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干着,那身下人袒胸露乳,身子如初雪般洁白,胸前一对挺拔的奶子晃动不已,加上那令人移不开视线的绝美容貌,立时都要以为他是个女子。可此刻的两人交合处,女穴上方竟是生了一根极为明显的男性阴茎,不免都有些惋惜此人乃是双性之体,并非纯粹的女子。 “啊……”随着男子一阵舒服的叹息,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了甬道之中,可美人的那里显然再也接受不了更多的浊液,随着男子阳根的抽出,那些浑浊的精水也顺着他的女穴流了出来。 此两人正是在此隐居起来日日淫乐的柳飞絮和谢海寒,谢海寒自然是名落孙山的,不过他倒也不甚在意,整日整夜跟被迷了心智似的在别院内同柳飞絮谈情说爱。 接连一个多月下来,柳飞絮对谢海寒也没了先前的抗拒,他心中虽还是有萧江月的位置,可对谢海寒的厌恶感已经减淡了不少,何况对方对他也是极好的,他倒也适应了下来。 谢海寒看着趴在床边微微叹息的柳飞絮,心中一动,又勾起了对方的下巴,低声引诱道:“好飞絮,帮相公含含鸡巴如何?” 柳飞絮嫌弃地瞧了他一眼,却仍是乖巧地站起身来,拨开那满头青丝,捧起谢海寒腿间那半软的阳物吞吃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含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谢海寒很快就有了反应,阳物迅速涨大了起来,他一手随意搭在床榻上,另一只手按住柳飞絮的后脑,企图让阳物能够进入得更深些:“真会吸啊飞絮,现在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柳飞絮卖力地用嘴套弄着他紫红色的阳物,又伸出舌头在柱身上肆意舔舐着,感受到那股浓郁的男性气息在口中散发开去,却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厌恶感,反倒是沉迷的拨弄着谢海寒的龟头,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淫贼,天天……啊……天天玩弄我……” “难道飞絮不喜欢吗?”谢海寒按住他的脑袋,猛然一顶,将阳物一贯到底,插进他的喉咙深处。 “啊……喜欢,就是下面……嗯……下面还是好难受……”柳飞絮双腿张开,将女穴贴紧了冰冷的地面,轻轻地摩擦了起来。他下身酸得厉害,即使子宫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可还是怎么也要不够一样。 谢海寒与他相处时日越久,对他的身体倒没有丝毫厌倦,反倒是越来越喜欢。在亲近的人身旁,柳飞絮是越来越淫荡的,他没有女子那样的保守,而是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飞絮真骚,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嗯,想让你……插一下人家的小穴,好难受。”他拉着谢海寒的手,将他牵引到自己的女穴处。 感受到那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湿滑液体,谢海寒俯身在他的女蒂上用力一按,让柳飞絮瞬时颤抖起来,身下水流个不停。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如何?” 柳飞絮咬着唇,羞耻地站起身来,缓缓地坐在了谢海寒的腿上。女穴将阳物吞入,紫红色的龟头撑开软肉钻入他敏感的媚肉之中,他正努力适应着这种感觉,可谢海寒猛然一按他的肩膀,自己挺腰一送,阳物瞬间冲到了顶,龟头磨蹭到柳飞絮的子宫颈处。 “啊……别……别突然这么快。”柳飞絮紧紧搂着谢海寒的脖子,随他挺送扭动腰肢,小穴倾吐他的紫红色阳物,时不时分泌的液体自二人交合处落在锦白的床褥上,湿了一大片。 “公子?谢公子?你们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随同柳飞絮一齐而来的老妈子的声音,屋内的两人都很清楚,门并没有关紧,从门缝中就能轻易觑见内里的场景,柳飞絮瞬时紧张了起来,连带着女穴都将阳物夹紧了几分。 “张妈叫你,飞絮你怎么不回话?” “淫贼……啊……你明知道我说不了话,啊……别弄了,等下她就会发现……”柳飞絮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却又感觉十分兴奋,整个人不断在谢海寒的大腿上起伏着,显然是享受至极。 “公子你在里面吗?怎么回事……公子还没起来吗?那我进来了。”眼看张妈就要推门而入,柳飞絮连忙开口喊道:“别……别进来,张妈,我……我在,怎么了?” “就是有几个官差送了信来,我看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只能接了信把他们打发走了。” 柳飞絮喘息着低声道:“啊……你不是……不是来会试的么?兴许便是又来事情了……嗯,再顶深些,啊……就是那些……好棒,快点……用力操我啊。” 谢海寒笑道:“我早已名落孙山,哪里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不过……张妈,你将信放在门外,我稍后便来瞧。” 听着张妈远去的脚步声,谢海寒又抱着柳飞絮换了个姿势。他如同一只母狗般跪趴在床榻上,任由谢海寒在他身后用巨物肆意抽插。身下的那根鸡巴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女穴,抽送间更是呻吟不断。 柳飞絮的两个奶子也随之摇晃个不停,身子像是又要到了高潮:“啊……别弄了,快要到了……啊……放过我……啊别撞那里了,去……去瞧瞧那信。” 谢海寒却是越干越勇,干脆就把柳飞絮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就着抽插的姿势走动起来:“好啊,那咱们一起去瞧瞧那封信。”谢海寒搂着怀中的美人,只觉古人所言神仙眷侣莫过于此,尤其是柳飞絮被他操开了之后,整个人都放荡得要命,稍微碰一碰就能流出水来。 “把我……把我放下来,唔……顶到了……要……要到了!”柳飞絮尖叫着抓紧了谢海寒的袖口,那上方绣着的墨竹纹路早已被他捏得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谢海寒同时也感觉到那小穴越来越紧,子宫内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将他的精液吸出一般。他强行忍耐着,一边说道:“操了半日了你这处怎的也不见松,下次我该将你整整操上三天三夜瞧瞧这里是个什么模样。” “啊……别,会被弄坏的,你……”柳飞絮尖叫起来,穴里涌出的淫水和精液将门溅得泥泞不堪,处处散发着他身子里的骚味。 谢海寒走到门前却是停了下来,用指尖沾了些淫水抹在柳飞絮的奶头上,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穴内跳动几下,却是未曾泄出元阳,颇为自得地问道:“怎么,不相信你这妙处?便是整整十个男人来操你三日,你这里怕是也甘之如饴。” 柳飞絮趴在他的肩上缓了好一会,却半是埋怨半是委屈地说道:“你……你这混蛋,我……我甘愿放弃江月哥哥,来跟了你,你却还时不时作践我,这又是什么道理?况且,瞧你这模样,先前就不知用此法骗过了多少女子,只怕你对她们每个人的身子,都是这一套说辞罢。” 谢海寒听见他话语中蕴含的酸意,心中更是快乐无比,笑道:“飞絮,你虽是双性之体,可我一直是将你看做男子的,哪里会用那些风花雪月的玩意来骗你。我也不瞒你,起先我却是被你的面容所吸引,可操过之后,才真正晓得你的好处。” 他一面说着,一面摸到了柳飞絮女穴外,手指轻轻拉扯他的阴唇,尔后又辗转到他的女蒂上按压揉弄,让柳飞絮又痛又爽,感觉自己的下身真真要被纠纷能听玩坏了。他浪叫起来,穴里的骚水顺着阳具不住地往下流。 “我哪日要是没了这身子,抑或是你寻到了更耐操的身子,我便是可有可无的人了,是也不是?” 谢海寒未料到他会有此问,竟是犹豫了片刻。他心里倒也清楚,虽然自己此刻对柳飞絮掏心掏肺,好似什么都随着他,实则过了这个兴头,自己终究会厌倦的,到时他大可一走了之,可柳飞絮……他又该如何? 他虽是犹豫了一瞬,可立马又换上了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自然不是,我见过的那些女子男子,好操的奶子不如你的大,奶子大的又身娇体弱,实在经不了我几个回合,更何况你那处宝穴可是名贵,我也不瞒你,起先知晓你这身子竟是个男子时,我还颇为遗憾,想着如此骚浪的尤物为何是个男人,可现在看来,却是正好。” 柳飞絮何等敏感,自然也是察觉了他眼中的闪躲,但他也未曾多问,只是顺着他的话语说道:“说来说去,我却也不指望你如何,嗯……该去瞧瞧你那信了。” 谢海寒推开被精液和淫水弄得脏兮兮的门,将张妈放在门边的信捡了起来。此刻柳飞絮仍在他怀中,自然也是将那信中所言看了个一清二楚。 原是放榜已有一月,谢海寒的父亲在家中盼望,本还指望儿子能考取功名衣锦还乡,结果日子久了,依旧不见儿子回来的踪影。他去问从京中回来的人,都说道谢海寒养了一名娈宠,日日在院中缠绵,相处甚是得意,故而不肯归家。 谢父大怒之下,连忙写了封急信来,又说家中两名管家几日后便到,着急催他起身的。又寄封书与京中同年相好的,叫他们遣个马票,兼请逼勒他出京,不许耽延! 谢海寒虽早已预料到会有此日,只是没想到竟会来得这么快,这样一瞧,情欲也散了大半。谢海寒有些为难地将柳飞絮放在了床上,又亲自捧来了清水替他清洗下身。 两人知是离别之时,便都一同沉默了下去。柳飞絮那处被操弄了半日,阴唇总是红肿疼痛的,被谢海寒拿毛巾一擦,更是疼得叫了出声。谢海寒正想事情想得出神,听他这么一喊,倒是立即回过神来:“对不起,飞絮,我……” 柳飞絮心情虽有波动,但到底还是明白的,索性摆出一副浑然不在乎的脸来:“这样也好,你走之后,不正是成全了我与江月哥哥?” 谢海寒顿时无名火起,怒道:“就算我不在京中,你也不准去找萧江月!” 柳飞絮心中一动,丝丝甘甜之意涌上喉间,只是口中偏是说道:“到时你走了,我爱找谁找谁,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再说了,在你父母那边我不过就是个娈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反倒还害你不务正业。” 谢海寒叹息了一声,不得已说道:“事出无奈,若是等官家入京,瞧见你怕是更为不利。我明日怕是要早早出京的了,等到时我劝慰了父亲,径来接你,也未可知。你须耐心同张妈在此寓所住着等我。” 柳飞絮冷哼几声,却仍是不答话的。 谢海寒瞧着他那小穴里汩汩流出的精水,心头一热,想着这样的宝穴在自己走后竟是要被他人侵占,心中又恨又痛,却是突然想起一物来。 他放下毛巾,猛然站起身来,从不知何处取了一枚径直的玉指环来。 柳飞絮瞧了几眼,好奇道:“怎么,要送给我戴在手上作为凭证的么?可我瞧这成色,倒也普通,不像是你这样的公子哥儿会用的玩意。” 谢海寒神秘一笑,又用唇贴近了那枚冰凉的玉指环:“若是要戴在手上,我自然不会用这样货色的玉石,可它……另有妙处。” 他趁柳飞絮还未反应过来,猛然掰开他的双腿,露出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来。上方那女蒂焉搭搭的,和刚才情动的时候截然不同。谢海寒手如疾电,竟是轻轻按开了玉指环上的机关,用那根极细的针从柳飞絮的女蒂上穿透而过,瞬间便又将它固定在了那女蒂上。 “这样的话,你就只属于我了,飞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