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莱-6】名妓大会赏菊投票,在婊子腿根画线写正字
翌日这苏盼奴清醒过来,诸多前尘往事涌入脑海,从他入蓬莱修行,再遇见赵誉赵言两兄弟,尔后与赵誉结为伴侣,无意间三人触碰了回光镜的机关,到了这镜中世界……最后的最后,思绪却定格在与霍天都颠鸾倒凤的这几夜。 在此之前,他对赵誉的这位好友从未有非分之想,倒是赵言时常夸赞自己伴侣器物雄伟,他听着时常面色发红,却也笑笑便过去了。 如今这荒唐事已成,苏盼奴实在不知回蓬莱之后要如何面对丈夫。 他身子一动,霍天都便也清醒了,两人弄了一整晚,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霍天都困意浓厚,下意识地便揽了怀中的身子想要继续安眠。 苏盼奴惊叫一声,低声道:“你……你还不快放开我,我……我都已经想起来了。” 霍天都一个激灵,正想坐起身来,谁想自己的鸡巴还插在花魁的女穴里,他这般一动作确实牵一发而动全身,一股钻心刻骨的快感瞬间从交合处升起,让两人都惊喘起来。 苏盼奴羞恼到了极点,偏偏自己的穴眼还在不受控制地吸吮着那根鸡巴,他隐约感觉到霍天都那物又有膨胀起来的趋势,赶忙努力直起身子想离开。 霍天都也晓得他此刻的尴尬,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一番,谁想话到嘴边脱口而出的竟是另一番言语。 “你……你无需自责,好友知晓也会原谅我们的,况且为了帮他恢复记忆,我也替他……”他说话吞吞吐吐,苏盼奴却也明白了,此刻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霍天都:“你……你居然将夫君也……” 霍天都勉强答道:“权宜之计罢了,回了蓬莱我再同他负荆请罪,将你所遭受的屈辱一并算我头上便是。要杀要剐,也任由他做主了。” 苏盼奴晓得他们本是情深义重的结义兄弟,这回竟是因着回光镜致使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荒唐至极,让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都是冤孽。” 霍天都道:“你现下能够恢复记忆,那是再好不过,只是这人海茫茫,我还不知言儿身在何处。” 苏盼奴是何等聪颖之人,也晓得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便答道:“言儿的去处,我倒是有一番见解。” “请说。” “我阴差阳错到了这回光镜中,却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想来言儿与我境遇应当相同才是。你尽可能地朝着这个方向去找,自然能寻得他的踪迹。” 霍天都点头道:“你所言不差,只是这回光镜完全按照现实所塑造的镜中世界,九州七十二岛一样不差,况且本朝并不禁妓子,这般漫无目的地寻找,不知要何时才能有所头绪?” 苏盼奴美眸一转,突地笑道:“是了,我魂魄归位之后,在此便该是身死。夫君多半也已经回了蓬莱,这楼主之位正是空悬,你便借了我与他的名头将这醉蓬莱发扬光大,再邀请天下名妓在江南一聚,届时还怕寻不得言儿么?” 霍天都恍然大悟,直拍手叫好:“你这法子确实妙极,那我便放出话去,有道是我这个江南才子风骚入骨,把你都压下一头,害得你气火攻心,一命呜呼了。” 苏盼奴听了这剧本,笑得直不起腰来:“那你松开我,我先离开此地再说。” 霍天都这才将那阳根从苏盼奴体内抽出,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两人都红了脸不提。 霍天都目送他离开,便推门出去,通传醉蓬莱一干妓子,言苏盼奴突发疾病暴毙身亡,嘱咐自己掌管此楼,众人惊疑万分,却也不敢质疑,只得唯唯诺诺替他举办丧仪。 苏盼奴本是江南名妓,突然身亡却好似天大的事情,竟是引起了江南才子名流纷纷前来吊唁。霍天都干脆将他所居的小楼改成了灵堂,顺势托人放出话去说是自己得了醉蓬莱楼主赏识,苏盼奴失宠后大病一场,怒极攻心而亡。 这前来吊唁的多是苏盼奴的恩客,大多也都是借着吊唁之名前来醉蓬莱风流一把,霍天都一身缟素,柔柔弱弱地站在苏盼奴棺前,倒是格外让人怜爱,有些粗鲁的甚至直接上来就动手动脚。 霍天都倒也不介意被这些人摸几把,横竖他那东西掏出来只怕比这些人还大,让他们占占便宜倒真不会掉快肉去。 停棺七日之后,霍天都又花了巨资给苏盼奴风风光光地出葬,前后多大数千人,引起这钱塘是一阵轰动,直呼这妓子丧仪却比王爷的还要隆重。 霍天都做足了声势,尔后广发拜帖,邀天下名妓来醉蓬莱一会,也就是顺势而为的事情了。 这醉蓬莱是男娼馆,时天下虽好男风,但多以大户人家豢养男宠为盛,明目张胆的男娼馆其实也不过几十家,若是说称得上名号的,那更是没有多少。 霍天都这拜帖一发出去,倒是比武林大会还要隆重,一时间全国的士农工商,只要抽得出空闲的,都往这钱塘赶,想瞧瞧这名妓大会究竟如何评选。 霍天都倒也不含糊,干脆花大价钱包了个私家园林,弄得和赵誉当年的王爷府一般,足以容纳几百名客人观景。 这日夜间,只见高台之上张灯结彩,无数身着轻纱亵裤的妩媚男子穿梭于游廊之间,瞧着便让人血脉贲张,不由自己。 虽是镜中世界,他却也还是个生意精,光是这入场资格,便需得千两白银以上方可,即便如此,这回廊中仍是人满为患,那些男娼身形灵活,也免不了被客人吃些豆腐去。 按照霍天都的说法,只要这大会开始,场上的男娼都任由享用,客商们个个摩拳擦掌,有些那里不行的,也早已备足了药酒,准备今夜大展雄风。 霍天都此刻身处高台之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湖心岛的方向瞧,他虽是发出了拜帖,天南地北也有无数妓子前来,可奈何人数实在太多,他只得让下人初选了一番,选出了约摸十几人上台品鉴。这十几人他都见过,可却也并未见着赵言身影,霍天都心中恼火,可这大会又不得不继续。 这猜人自然也是今夜的好彩头,他特意给这些妓子都挂上了编号带上了面具,又在下方开了赌局,若是能在这几轮中猜出此人姓甚名谁,那就能一夜千金,不但能将入场费赚回来,还可以一夜暴富。 正当客商们被身旁那些个男娼们夺去了目光时,湖心岛上已经悄然开场。 只见十几名赤身裸体的男子鱼贯而出,他们浑身不着寸缕,脸上都带着完全一致的面具,很快便转过了身去,用白嫩的屁股对着观众。 霍天都高声道:“身为男娼,这入门第一要紧的事情便是菊穴的好坏,在场的客人都是天南地北的贵客,又都是同道之人,想必对此多有了解,现下便请诸位依次前往台上观赏这十几人的菊穴,若是有满意的,在这些婊子腿上划一根线便是了。” 这等刺激的行当让客人们都蠢蠢欲动起来,他们依次上台,仔细地观察着妓子们的屁股。 因为不能伸手触碰,客人们便都把脸紧贴在了这撅起的嫩屁股上,一点不漏地仔仔细细观察着。 “周兄觉得这位如何?”说话的乃是岭南地头蛇,他家里养着一百多房侍妾,操过的男女更是数以千计,却是第一次参加此等活动,也是新奇不已。 “这位屁股虽是滑腻无比,但菊穴看模样过于干涩,恐怕要操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出水,还称不上佳品。”他身旁这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儒生却是武林中出了名的淫魔,常以强奸男子为乐,但奈何武功高强,官府也奈何不了他,未想今日竟出现在这名妓大会之上。 “确实有差,”这岭南地头蛇凑近了身子去闻,又点评道:“腥臊味太重了些,恐怕只能是下品。” 两人顺着队伍一路走去,却又不约而同地停留在了一个嫩屁股的身前:“咦,这少年腰臀紧致,瞧上去像是练过武的,而且这屁眼滑腻非常,气息香甜,颜色粉嫩,怎么瞧都是未开苞的处子穴,怎会出现在这名妓大会之上?” 那姓周的淫魔哦的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霍天都:“想必是苏大花魁香消玉殒之后,霍老板特意弄出来这招,将新找来的婊子混入其中卖个好价钱呢。” 地头蛇凝视那菊穴半晌,却又摇头道:“非也非也,此处虽是紧致,但观其浅处收缩有道,并非还是处子穴,反而应当是已有不少恩客观光过了。” 他那同伴也奇怪地凑上前去,眼睛几乎要贴近少年的菊穴:“这味道甚是奇特,并非是普通人身上所有的,莫非……” “怎么,周兄有何见解?” “周某不才,也曾前往权贵府上做此偷香窃玉之事,听闻世间有奇法,打小时便往这男子菊门中塞芳香物什,每日只饮甘露为食,如此十余年,便可养出一处极品菊穴,此穴极难养出,但一旦碰上了,那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地头蛇惊讶无比,暗自记下了少年的编号九,准备以后亲身尝试一番。 如此一轮评选过去,这九号少年虽是菊穴上品,却也只是得了个第三的名次。 霍天都又道:“这第二轮自然是试菊,所有参赛者会亲自动手吞下这六寸的假鸡巴,其中松紧宽度,想必诸位能够更清晰地了解。” 客商们便都欢呼起来,拭目以待这无比淫靡的一幕,有些方才赏菊就受了刺激的,如今已经迫不及待地拉过身边的小倌,众目睽睽之下便开始猛干了起来。 婊子最爱的当然是钱,现下更是争先恐后地拿了那根鸡巴就往自己屁眼里塞,生怕自己差了一点半点便要落了名次去。 他们一伸手将自己的屁股掰开,这菊穴才算露了真章,有的内里媚肉乱颤,瞧着便是淫荡到了极致,有的穴口虽紧,内里却是松松垮垮不成样子,大家便也都晓得是快被操坏了。 这地头蛇和淫魔自然把目光放在了三号身上,少年腰缓缓往下沉,却蹲成了一个马步的样子,他下盘极稳,当真是练过功夫的,此刻毫不费劲地便将那粗黑的假鸡巴一口吞入了菊穴中去。 身旁妓子都发骚似的喊叫呻吟了起来,唯有他下巴挂着汗珠却偏偏一言不发。 那假鸡巴猛冲入他冒水的穴眼里,随着他手的动作来回抽插。 旁人都支撑不住,或者在台上双腿大张,好让观众们瞧见自己被假鸡巴操的模样,或者是摆出了各种高难度动作来勾引客人,唯有这三号少年一动不动,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 霍天都越瞧越是不对劲,只觉得这少年越看越像赵言,可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喊停。 更糟糕的是,那假鸡巴上早已涂满了烈性春药,就等着台下的客人们享用。 如果真的是他的言儿……霍天都再也不敢想下去,急忙使了个眼色给手下,让他们赶紧虚假操作一番,将这少年的票数提到了最高,横竖现在这些妓子的身子上都被划满了深深浅浅的线,众人都看得欲火焚身,哪还有什么心情去关系今夜到底谁是赢家。 看着一切准备妥当,霍天都立马跳上台去,宣布自己要和今夜第一的人来一次众目睽睽的交合,等这之后,大家便可以尽情享用台上的婊子。 众人心下起疑,想着这霍天都不是取代了苏盼奴的位置成了醉蓬莱的花魁么,怎的还要操人了? 霍天都傲然一笑,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比假鸡巴还要长的阳物掏了出来。 这一下全场都惊呼了起来,男子无不以自己阳具自傲,寻常若是有五寸便足以傲视群雄,更遑论霍天都这种七寸的巨物了。 他撸着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用龟头在那疑似赵言的少年屁眼周围打转,又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先前为何从未见过你?” 少年浑身一震,却咬紧了牙关不肯说话。 霍天都也不着急,瞧着那饥渴的穴眼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浅浅插在穴口的龟头,心知再这样下去,少年迟早会痒得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