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莱-4】病美人入浴惨遭猥琐男偷窥逼奸,才子攻英雄救美顺势接盘
且说这誉王魂魄离体之后,身躯自然也随之腐朽,先前那些化作丧尸模样的士兵悉数身亡,整个誉王府几乎可以说是被灭了满门。朝野震惊之余却也恰好给主战派一个机会,将此事悉数推脱到了辽人身上,奉劝圣上早日出兵。 只是这些事情都与霍天都没了干系,他寻不得赵言踪迹,便只得又回了醉蓬莱。 那头苏盼奴自从他离开之后,足不出户,从前的客人全都拒之门外,只是一心等着楼主赵誉归来。 江南距京城遥遥千里,这誉王府灭门惨案悄无声息地压了下来,半个月过去了,苏盼奴病还未好,每日只催着楼里的小倌去看有没有从京城来的书信。 这一天日中,突然有个商人前来拜会,足足带了几箱绫罗绸缎上门,却是听说了盼奴的名声,定要相见。 苏盼奴心中烦闷,只推说病重谁也不见。未想这商人竟是连续三人都来醉蓬莱纠缠不休,让其他妓子伺候却也不肯,非要见着苏盼奴才罢休。 他不堪其扰,总算勉强答应去与这客商见上一面。 那客商得了消息,更是喜出望外,大清早地便巴巴地跑来醉蓬莱求见。他生得面容丑陋,若非看在衣着华贵的份上,只怕早已被小厮们打出门去了。 饶是如此,下人们也暗中讥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推脱一句花魁未醒便让他在偏屋等候。 客商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天光都大亮,眼瞅着是要日中了,却连苏盼奴的半个衣角也未瞧见。他这回便怒上心头,想来这花魁要见自己也只是谎言,不禁心怀愤恨,自己在这醉蓬莱中寻起路来。 他稍微打听便晓得了苏盼奴那处小楼,左右观察一番却未瞧见人影。正巧又听见后院有水声传来,客商心脏砰砰直跳,暗道今日也算运气好,能亲眼一睹这美人出浴。 苏盼奴这几日身子总是懒懒的不舒服,提不起劲来,便一直躺在床上。这回有了些精神,便打算沐浴一番,再派人去打听京城事宜,可巧就落入了这客商眼中。 客商蹑手蹑脚地躲在树后,一双贼眼藏在树叶之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盼奴瞧。 此时日头正好,苏盼奴背对着男人站在浴桶前轻解罗衫,他在楼里伺候客人惯了,除去外衫里头便空无一物。这一下便直接脱了个干净,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客商眼前。 客商看得眼都直了,暗想自己从南方远道而来拜访这位花魁,果然是不虚此行。 苏盼奴浑然不觉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他徐徐地转过身子来,将那一头青丝随意地用发冠固定住。那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瞬时就闯入了客商的视线里,他死死地捂住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心中暗暗骂道,好家伙,原来是个双儿,怪不得这么会勾引人呢。 客商贪婪地盯着苏盼奴,只见这位花魁胸前两点红蕊兀自颤动不已,好似在等待着男人的采撷。他瞧着瞧着,却觉得自己掌心略有些湿润,这才惊醒原是自己看得太入神,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等他缓过神来,苏盼奴便已经弯下了身子准备踏入那浴桶之中,只见他下身的男根光洁无比,粉嫩得如同少年,男根之下是紧闭的女穴,兴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接客的缘故,那个地方干净得过分,令人心驰神往。一双修长的腿却是饱含着力量,光是瞧着便能让人想象它缠在男人腰间的感觉。 客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若是操不到这婊子的骚逼,只怕自己是死都不能瞑目的了。 他想到这里,更是蹑手蹑脚地绕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悄无声息地朝浴桶走去。 苏盼奴毫无防备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毫无察觉自己身后竟是站了一个人。客商猥琐的面容倒映在澄澈的水面,自上而下地凝视着水中洁白身体。那高耸的奶子和粉红色的奶头完全吸引了男人的视线,更深处那神秘的所在虽是看不分明,却也恰巧给了男人无限遐想的机会。 许久没有伺候过男人的身体异常敏感,甚至在日光的照射下产生了些许麻痒,苏盼奴本来也是妓子,不明白什么礼义廉耻,暗自想着这两天身子恢复了些是否又该接客了。 他这般想着,不自觉又想起那日被霍天都奸淫的模样,脑中便有些晕眩,正在用澡豆搓洗纤腰的手也突然探向了下身,手指在男根上轻轻套弄着,喉间轻轻发出快乐的呻吟。 客商喉头一紧,暗自想道,看来这婊子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接客了,否则怎会这么饥渴,在这光天化日的就自摸了起来,我今日好心,便用肉棒好好抚慰他一番。 他踮起脚尖,猥琐的三角眼透过水面死死盯着苏盼奴的下身,只瞧见那白嫩如葱的手指绕到了男根下方,轻轻挑逗着肉唇。 苏盼奴屈指轻勾,却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来,不一会儿,他的身子就颤抖起来,一股熟悉的麻痒流入四肢百骸,让他感觉兴奋不已。 他自然清楚如何让自己得到快乐,很快,苏盼奴又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从乳晕到奶头,他技巧比那些恩客还要熟稔。瞧着这美人在自己眼前揉奶子,客商的鸡巴差点没把裤子顶出一个洞来。 他眼睛都要瞪了出来,恨不得此刻在奶子上游离的手正是自己的。 欲望这回事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卡在中途最为难受。苏盼奴只觉得身下痒得紧,正想起身去屋里拿些器物来好好享受一番,谁想这才刚睁眼,便见着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朝自己扑来。 他顿时尖叫了起来,晓得是有客人趁其不备偷偷潜入了自己院中。 谁想那客商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呜咽声都堵在了喉咙里。 苏盼奴瞪着这面目丑恶的男人,想到自己方才自淫的场景都落入了他的眼中,更是觉得一阵恶心反胃。他身为花魁,自是有拒绝客人的权利,若是形容猥琐的,早就被他推脱了去,如今见着那张丑脸近在咫尺,更是感觉生不如死。 客商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他的抗拒,不但强行按住了苏盼奴,自己还宽衣解带地也跳进了浴桶里。 这浴桶本就不大,如今挤了两个男人,更是让苏盼奴那对奶子完全压在了男人的胸前,这客商口水直流,伸手便朝奶子抓去。 苏盼奴羞愤欲死,却无处可躲,只能由着男人在那两颗玉球上来回玩弄,瞧见男人那猥琐的眼神,他心中怒极,专门等着男人要凑过头来吻他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这客商的耳朵。 那客商吃疼,猛地从浴桶里跳了起来,伸手一摸,却是满手鲜血,顿时勃然大怒,粗暴地提起了苏盼奴的头发,直直几个耳光就甩了下来:“贱婊子,你就是这么对客人的?!” 苏盼奴被打得头昏眼花,心中模模糊糊地念着佛号,只希望有人此刻能闯进来,阻止这荒唐的淫事。 这客商见他老实了下来,这才将苏盼奴放下,将这美人转过身趴在浴桶上,急匆匆地握住自己丑陋的鸡巴就要插入。 苏盼奴含着泪,想着横竖也是被人糟蹋惯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他咬牙正准备承受,却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人动作,他有些疑惑地转头去瞧,却见这丑陋的陌生男人不知何时竟是跌落在浴桶之中,双眼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苏盼奴吓得僵在了原地,双腿一软,几乎又要跌下水去。他不过是个卖身子的婊子,何时见过这等命案。 幸好这回倒是有人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将他从那浴桶中抱了出来,苏盼奴来不及瞧这回又是何人,只痴怔着问道:“他……他死了么?出……出人命了!” “放心吧,他没死,就是晕过去了而已。”霍天都瞧着怀中一丝不挂的苏盼奴,不由调笑道:“倒是这醉蓬莱,怎么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了?” 苏盼奴见是霍天都,脑中轰然一响,连忙追问道:“你从京师回来了?楼主……你一定见到他了是不是?” 霍天都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又寻思着这消息外头应当不知,便只是笑道:“见是见到了,只是他最近忙着于家国大事,可再没心思回江南同你风花雪月了。” 苏盼奴听他如此说,也晓得这人确实与赵誉有所交情,否则也不会知晓他的身份。他略微平复了心情,又问道:“那……那他有没有嘱咐你给我带话?” “这个么……”霍天都眼睛一转,视线定格在了他胸前如春笋般不住起伏的奶子上,“你猜。” 苏盼奴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在男人怀中,他羞红了脸,想挣开他去穿衣裳。 霍天都强硬地抱着他进了屋,口中兀自调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瞧过。” 苏盼奴呼吸急促,感觉到男人胯下那硬物直愣愣地顶在自己小腹上,心中又是渴求又是愤怒,徘徊在心中多日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天都知晓他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但这短短数日之内,他已将好友的爱人与好友的身子都尝了个遍,此时再来说羞耻内疚,未免为时已晚,当下答道:“等你回了蓬莱,这些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了。” “回……蓬莱?!”苏盼奴惊讶无比,脑中隐约浮现出一处朦胧的天外仙境来,面前人的模样和脑海深处的那人渐渐重合,似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三人在月色下打开了一面镜子…… 霍天都见他脸上神情变幻,以为他是想起来了,面上也是一喜:“你终于记起来了?” 苏盼奴茫然地摇了摇头:“你所说的当真……不是前世?或许前世……我正是你所说的蓬莱弟子,同王爷、你、还有另外一人在蓬莱修行……” 霍天都见他越说越离谱,干脆将人推倒在了床上:“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咱们还是快些办事才好。” 苏盼奴一惊,瞧见霍天都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之色,又是一颤。只是他心底毕竟还渴望着那日同霍天都的鱼水之欢,方才在浴缸中自慰的场景也是历历在目,干脆便敞开了身子大大方方地任他亵玩。 霍天都被眼前美人的主动诱惑得心中一荡,暗叹自己这位好友当真是火眼金睛,竟能寻来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双性美人作伴。 膨胀的欲望让霍天都双眼通红,呼吸渐粗,寻着了苏盼奴那摄人心神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苏盼奴一心只想着他快些插进来,哪晓得他这般浓情蜜意,非是要先做足了前戏。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钻入霍天都的鼻尖,让他心荡神摇之际又不禁开口问道:“王爷那般怜惜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当这卖身的婊子?” 他这一问,苏盼奴却是神情一变,咬唇说道:“我本出身贫苦,因为一次偶遇同王爷相见,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见到王爷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王爷是个风流人,围绕在他身旁的莺莺燕燕成群,哪里有我插得上嘴的地方,为了讨得王爷的欢欣,我不得不使劲了下贱手段勾引他。只是每次,王爷见到我那样对自己都不是很高兴,只说着让我不要再这样了。” 霍天都虽是知晓这只是镜中世界所伪造的幻境,却也觉得有趣,便只是亲昵地吻着苏盼奴的脸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后来王爷不知起了什么心思,就在江南买了一处别苑,将咱们这些他的男宠都养在一处,又亲笔提名为醉蓬莱。” “这么说来,便是此地的前身了?” “正是,只是这醉蓬莱建了不久,王爷便回了京城,这一走便是大半年。我也不知是怎么的,身子骨越来越差,最后已是药石罔医了。最后同我一起住在醉蓬莱的都看不下去,写信到京城祈求王爷来见我最后一面。后来王爷确实来了,只是还带了一名方士替我看病。” “这方士说的法子分外离谱,说是我这病症乃是先天带来的,需要男子元阳方可解除,且一人不可,需千万人方可。我当时一听便说他是胡说八道,这可不是逼着我去当婊子么,我便同王爷说你别信他的,我这一条贱命死了也罢了。” “可王爷偏就是鬼迷心窍信了那方士的鬼话,当夜就用药迷晕了我,挑了几个得力的下属将我……”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却又格外复杂起来,“后来我的病确实是好了,王爷便干脆将醉蓬莱改成青楼,表面是我在卖身,实则是借着那些男子元阳在续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