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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酒看梅-6】兄弟两人马车内激H,和另一对男男竞速性爱,老汉推车插烂操穴(蛋:

    即便没有被肏弄一整夜,郑仁天次日依然腿脚酸软,根本站不起身来,只能任由着郑高楼将他背到了马车之上,对外只说是感了风寒,自己一路贴身照顾郑仁天。下人不知所以,只感慨他们二人兄弟情深罢了。

    实际上,那宽大的狐裘下方,郑仁天未着寸缕,只要郑高楼稍稍伸手挑开他的衣襟,就能揉弄那红艳的乳珠。

    等到一切都准备齐全了,郑高楼这才上了马车说道:“天弟,方才有几个机敏的,好像都瞧见你的模样了。”

    外头虽是冰天雪地,马车里却是有如暖春,郑仁天抱着暖炉缩在角落里,恨恨地瞪了郑高楼一眼:“若非你……你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也不会……”

    一提起这件事情来,郑仁天就会变得格外暴躁,和平常温顺和气的模样截然不同。

    郑高楼估计凑了过来挨着他坐了,又笑道:“天弟昨夜明明也很舒服,没失忆吧,还记得根兄长我说了些什么吗?”

    郑仁天自然记得清楚,甚至连那根肉棍进入自己体内的感觉都未曾忘记,思及此,他裹在大裘里的臀尖还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仿佛在怀念昨夜的快感。郑仁天硬着头皮说道:“大家都是男人,那种时候的话岂能当真?”

    郑高楼嘻嘻笑着,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义弟可爱,他凝视着郑仁天的面容,字正腔圆地说道:“可是我当真了,天弟说好的,要让我在马车上把你操晕过去,操到你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郑高楼自诩风流,自然是有一张好皮相的。现下一本正经地瞧着郑仁天说出这等粗俗不堪之语,羞得后者根本没眼看他。

    “你……你……”郑仁天虽是听得多了那些骂人的粗话,可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憋得满面通红。

    郑高楼晓得他是气着了,连忙过来挽着他的手替他顺气:“好天弟,兄长再不说这话了,你别生气把自己给气坏了。”

    郑仁天稍微舒缓了些许心神,又听郑高楼唠唠叨叨地扯了些旁的事情,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只是一路车马颠簸,他听着听着却又是沉沉睡了过去。

    郑高楼这头还在唠叨呢,转身听见身边人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又是心下一暖,挪出了位置来想让郑仁天睡得舒服些。谁想他才刚将人放下,那狐裘便自然地滑落,露出一双修长而结实的腿来。

    郑仁天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有何异样,只是下意识地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双腿自然分开,臀尖微微上台,整个小穴一览无遗,看得郑高楼眼睛发直,暗忖道:莫非天弟昨夜也未得尽兴,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故而现下才摆出这等模样来方便我进入?

    他越想越觉得事实便是如此,索性便将帘子遮掩得严严实实,自己也褪去了衣裤,从郑仁天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摸去,感受到他那大腿根部甚至还残留着自己昨夜的痕迹。

    “唔……郎君,别闹了……天儿要不行了……”郑仁天无意识地嘟囔着,试图将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大手赶走,于是又换了个姿势侧躺着。这下倒好,那狐裘大衣整个落在了地上,雪白的身子让郑高楼的鸡巴高高挺起:“天弟,既然是你要求的,那兄长马上就来满足你。”

    说罢,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巴送到了郑仁天的嘴边,用龟头在那红唇上稍稍磨蹭几下,很快就把略显干裂的唇瓣弄得水光发亮。

    “唔……”熟睡中的郑仁天只觉得仿佛有一个带着腥臊气息的东西近在咫尺,像极了男人的那物……啊!他猛然惊醒过来,却被郑高楼那根鸡巴塞了满嘴。那根可怖的东西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让他除了无意义的嗯啊再发不出其他的字眼。

    “天弟你醒了?”郑高楼微微笑着将自己的阳根抽出,又故意伸手到郑仁天的穴口摸了一把,只觉得那处湿漉漉的,更是不停地收缩着,“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兄长?这里都湿透了。”

    郑仁天虽然也知晓郑高楼平素性欲极强,尝尝夜御数女,可没想到这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之后竟会是如此缠人。他赌气似的说道:“梦到你?想得美,我梦到了我以前的主人,在床上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舒服得紧呢。”

    郑高楼闻言脸色微微变化,鸡巴却变得更加硬挺起来:“既然这样,那天弟应该也很会帮男人舔鸡巴了。”说罢又不怀好意地将阳根送到了郑仁天的嘴边。

    横竖都已经被他操过一回了,郑仁天也不是守贞的女子,只是瞪了郑高楼一眼后便顺从地将鸡巴含进嘴里给他口交了起来。他从前也没少帮王虹悬口交,如今想来,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他认命般地手口并用,灵巧的舌头从龟头一直舔到了根部,手还细心地揉搓着那两个满是精液的囊袋。郑高楼别提多舒服了,尤其是为他口交的不是什么低贱的男子,是他名义上的受众人尊敬的弟弟。

    就在两人如火如荼之际,郑高楼靠在马车窗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也是从不远处传来,虽然十分微弱,但也能够判断同是在马车上欢爱的一对男子。

    郑高楼心中一动,也不着急将精液射入郑仁天口中,而是迅速抽出了鸡巴,起身将郑仁天压在了车窗边缘,缓缓将那肉棍送入。尔后却也不急着肏弄他,只是一边吻着郑仁天泛红的脸颊,轻轻舔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低声问道:“天弟,若是别人看到你发骚的模样,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只想狠狠把你插坏?”

    “怎么可能!只有你……你这个混蛋,世间哪有你这样欺负弟弟的兄长……”郑仁天一只手攀附在窗沿上,整个人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嘴上却仍是不肯饶人,“啊……怎么这么慢,你……你快些……里面好痒……唔……”

    郑高楼扬起唇角,更是放缓了速度,在穴眼里慢慢研磨着,还偷偷将扣紧的车窗帘子掀开了些许,虽然有冷风倒灌进来,但丝毫不影响马车内部的热情如火。

    透过那点空隙,郑高楼一边按住郑仁天的纤腰肏干一面向外头看去,只见与他们并排行走在官道上的另一辆马车内,也同样是两个正在纵情交合的男子。与他们不同的是,对方显然十分放荡,任由那鼓吹的山风将帘子高高掀起,将他们交合的场景暴露在众人面前。

    郑高楼骤然兴奋起来,又压低了声音对郑仁天说道:“天弟,你看,还有旁的人呢。”

    郑仁天仿佛也从风中听到了那淫荡的呻吟,他不禁稍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正趴在另一个柔媚男子的身下不断耸动着,看那模样正是在用舌头舔他的小穴。柔媚男子爽得合不拢嘴,那津液顺着嘴角落下,看得郑仁天又是一呆,连带着穴眼一缩,将郑高楼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天弟是不是也很想被那样舔?”郑高楼仍旧保持着缓慢的动作进出着,恰好能让郑仁天觉得痒,却又不会让他过于饥渴。

    郑仁天被问得一愣,连忙将帘子放了下来:“怎么……啊……怎么可能,那样也太……太不知廉耻了……唔……”

    郑高楼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尖,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为什么天弟这里将我夹得更紧了?分明就很想让兄长来舔你的浪穴。”

    “不是的……不是……啊……”郑仁天无力地辩解着,“我只是想让你……动得快一些,太慢了……里面好痒……兄长,天儿好难受。”

    郑高楼不为所动,只是继续问道:“天弟告诉我,以前你的主人也会这样为你舔穴吗?”

    “不会……他不会……”提起王虹悬,郑仁天又是莫名的一阵心酸,别说舔穴,王虹悬就连帮他抚慰前端都极为罕见,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哄骗自己成为他免费性奴的报酬而已,“他……从来……从来没有……”

    郑高楼心神一凛,当下便抽出了阳根,将郑仁天抱起来,主动趴在他身下,用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穴口边缘。

    郑仁天身子抖得厉害,原本填满穴口的肉棒又骤然离去,怎能让他不慌张?那穴眼被鸡巴撑出了一个圆洞,郑高楼的舌头轻而易举便进入到了最里面,它虽不如鸡巴,可也另有可取之处。郑仁天气喘吁吁的,最初的紧张情绪已经完全消散,坚持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开始淫叫起来。也不知郑高楼这舌头是如何长的,总能舔舐到郑仁天身子里的骚点。

    郑仁天的脑海里回想着旁边马车那个男子痴迷的脸,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现下恐怕也是这种模样吧。他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如痴如醉的叫声,不时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兄长,别……啊……别舔了,那里……那里不行……天弟要尿……啊……要尿出来了……”

    郑高楼自然不会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在穴口的软肉处狠狠一咬,随即迅速撤身,只见郑仁天高高仰起头来,精液和尿液一齐狂涌而出,将马车内的白色地毯弄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那本紧紧扣住的帘子也被再度揭开,狂风呼呼而作,却丝毫无法消散郑仁天身上的情欲。

    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不远处那个同样被舔穴的男子也到了高潮,正趴在马车窗棂上不住地喘气。

    趁他高潮余韵未退,郑高楼立即将大鸡巴对准了那流水的菊穴,经过鸡巴和舌头的双重开拓,那穴眼早已滑腻无比。只需要将龟头插入一点,媚肉直接就勾着鸡巴滑到了底,他将小腹紧紧抵在郑仁天的屁股上,同时对着旁边的马车高声道:“那边的兄台,咱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郑仁天吓得面色发白之际,又听那边遥遥传来了回音:“好啊,不如就比试咱们谁先把这两个婊子操到潮吹如何?”

    郑高楼大笑道:“潮吹算得了什么,起码也要榨干他们的身子才行。”话音刚落,他又示意马夫尽情挥鞭,让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肆意狂奔起来。

    郑仁天啊地尖叫一声,根本不需要郑高楼动作,光是那马车的震荡就能把他整个人插得魂归天外了。对方也不甘示意,立即便挥鞭追上,茫茫山道之上,只见两辆马车互相追赶,呼啸的北风中不停传来放荡的呻吟声:“兄长……相公……啊……用力操我,好舒服……嗯啊啊……”

    郑高楼无疑是最爽快的那个,他专心享受着弟弟浪穴的乐趣和快感,还时不时开口道:“天弟的穴眼都被兄长的鸡巴撑得那么大了,怎么里面的还是这么紧,咬着兄长的鸡巴不肯松。”

    “啊……操到了……啊……操到天儿的骚心了……嗯嗯……”郑仁天努力地抬起头来和郑高楼接吻,一边用力地挺屁股迎合着男子的鸡巴。

    长久的一个姿势交合总是会让人厌倦,郑高楼将郑仁天翻过身来,用老汉推车的方式将鸡巴对准了弟弟的屁股再度一插到底。他的手按在郑仁天的纤腰上开始猛冲,正巧马车正是到了一段下坡路段,骏马吃痛,一路向山下狂奔而去,交合的两人根本无需动作,那根鸡巴就自动在穴内胡乱冲撞起来。

    这种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郑仁天不到半个时辰便哀鸣不已:“啊……兄长慢点……别操了,啊……天儿的小穴都要被操坏了……啊……轻点,插到底了……要被插烂了……啊……哥哥……干死我了……天儿要被干坏了……”

    郑高楼也爽得不能言语,只能勉力保持稳定说道:“天弟,不是……不是我……是这条路太难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被抛在后面的另一辆马车也追了上来,只见那个结实的男子将身下人双手反剪在背后,两人站在马车之中,挺起的男根对准了窗户,随着高潮时的射精,那精液连绵不断地飘落在了雪中。

    见到这样淫乱一幕的郑高楼显然也到了极限,他并没有打算在郑仁天穴里射精,而是突然抽出鸡巴对准了对面的面容,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天弟,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