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醍醐灌顶 上(贵妃榻束缚玩B)
皇帝和九千岁同时表现出对新皇后非同寻常的重视,就是这空荡荡的偌大皇宫里最明显的风向标。皇宫里能活下来的没有蠢货,捧高踩低个个玩的精熟,虽说对于这个男皇后能独霸恩宠多久并不好说,但是眼下整个皇宫里能和他争宠的连耗子都没有一只,宫人们就是想站队都没个选择。一时间凡是够的上品级的太监宫女都使出浑身解数要往苏景安面前凑,争取把人伺候舒服了,留下个好印象,更往上升一升品级。 可惜苏景安这人过日子实在有些没趣,不爱赏花闲逛,作为男人更加不会感兴趣针线女红,自从住进了宁和宫里,睡觉不计较床榻,三尺宽就够,吃东西也不挑剔,管饱就行。早饭之后开始练字,下午又去专门替他开辟的小校场骑马练剑。太监宫女们实在没伺候过这样的主子,只能先暗自憋住一口气,左右已经被点名去椒房殿伺候了,时间长了不怕摸不清主子的口味。 大婚前一天,整个宁和宫外忙得天翻地覆,宁和宫里面却是静悄悄的。宫女太监们早就从总管大太监刘保那里听到了吩咐,从傍晚开始等闲不靠近内殿,即便从附近经过也是垂眼闭嘴,脚下生风却不发出半点声响。这算得上贴心的做法让准时出现在此地的耶律兴和耶律博相当满意,抬手说了一声“赏”,叔侄两个抬脚进了正房。 苏景安刚沐浴过,而且是里里外外尽量洗了个干净,正歪在贵妃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书,顺便等人。宽大的寝衣袍袖盖住了榻边的半个香炉,香炉里面燃的是低温的冷香,袅袅青烟从袖口散逸出来,配上苏景安俊秀的眉眼,活像是仙人下凡。 耶律博一进来就直接窜过去偷了个香,耶律兴虽然年龄没有大多少,却沉稳得多,没有跟侄子抢,而是站在贵妃榻边上摸了摸苏景安披散的墨黑长发,发梢不再滴水,却依然一片潮气。耶律兴有些不快,大声喝令让负责伺候的人滚进来,头发都不知道给擦干,平日里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苏景安看着跪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指尖敲了敲贵妃榻的扶手,笑道:“行了,知道陛下你英明神武,威震四方,她一个小丫头可经不住您这一吓。是我不耐烦让她们伺候的,怨不得她们。” 耶律博接过宫人们双手奉上的布巾裹住苏景安的发尾轻轻揉搓擦拭,他平日里性子飞扬跳脱,做起这等事来,神情专注,居然也不显得违和。只是嘴上却并不认同苏景安的说法,显然是和叔叔耶律兴站在一边的:“景安你也忒是心软,这些宫人惯会偷懒耍滑,你给开了这个口子,今后可就不好管束了。连未来皇后,后宫之主的事情都敢懈怠,这样的宫人确实也是不用留了。” 宫里说人不用留了,自然不会是简单放出宫去,就连能不能囫囵个地留个全尸,有一张草席裹身,那也是看主子心情,一句话的事儿。门口的宫人们一听这话,噗通噗通跪了一片,磕头的声音响成一片,却没听到有谁敢开口求饶的。 “陛下,九千岁,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他们这一回吧。”苏景安在战场上看淡生死,可是这满地跪着的女孩子都是娇娇嫩嫩,磕头磕得额头都破皮流血,却实在有些不忍心了,“明日就是大典,现在出事,倒是更显得我这男后不吉利了。” “谁敢?!”耶律兴调门不高,其中压迫的滋味却极重,最后到底还是让宫人们退下去做事,以后万不可再有丝毫懈怠。 宫人们一个个都是千伶百俐的,哪还看不出这是皇帝和九千岁来帮着皇后立威,赶忙一个个叩谢了皇帝的不杀之恩,又高喊皇后娘娘仁厚慈爱,好话说得苏景安浑身直哆嗦,这才一个个退了出去。 “我说你们,差不多可以了啊。”闲杂人等都退了个干净,苏景安就又恢复了懒散的坐姿,有外人的时候,自家男人的面子自然要给足,私下里谁巴着谁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兴和耶律博被方才苏景安的低眉顺眼的情态勾的心里火热,哪怕明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忍不住凑近黏住多加索取。好在叔侄两个还不算彻底昏聩,始终记得今天的主要任务,在将苏景安菱角似的红唇啃咬得微微红肿之后,终于由耶律博先开口说道:“景安方才沐浴过,清洗得是否彻底?” 苏景安耳根一红,低声说道:“都……该洗的地方,都洗过了。”第一次给自己灌肠清洁难免手忙脚乱,但是若让那些手熟的太监来做,苏景安宁可一头撞死。 耶律兴伸手潜入寝袍下方,果然是一片光滑温软的皮肉,没有亵衣亵裤的阻隔,臀瓣之间更是一片滑腻湿润,散发着一些精油残香,想来应该是没有经验之下用多了,又没洗干净留下来的。为心爱之人亲手灌洗清洁固然是情趣,但是完全可以就待日后慢慢尝试,今天情况特殊,暂时就算了。 “呵,景安的准备工作果然做得充分。”在苏景安低声惊呼中,耶律兴将手指在后方嫩穴里抽插几下,转了一圈,便抽了出来继续向前。越过会阴的柔嫩肌肤,指尖触碰到的不是男性饱满鼓胀的囊袋,而是一朵湿漉漉的,本应长在女人身上的蕊花。 这便是名扬天下的苏景安最大的秘密,谁能想到在战场上奇计百出用兵如神的苏景安,竟然在身体上有这样的畸形?! 蕊花外打转的手指又加上了一根,却是耶律博换了三四条布巾终于擦干了头发,也加入了婚前检查仪式当中。通常来讲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在迎娶正妻的大婚之前进行检查仪式,以示未过门的女子确是完璧之身,当然了这种检查也是象征性的仪式比较多,而且都是由男方请来的全福人嬷嬷来主持。只不过到了耶律兴和耶律博这里,却完全不是个做过场的仪式了,因为他们两个要做的事情也比正常的检查多上许多。 叔侄两个轮流温柔的亲吻着苏景安的额头,嘴唇,又逐渐下移到了泛着精油胰子清香的脖颈处,下方作乱的手指只是在花蕊外围挑逗徘徊,并不急着深入,目的只是分散苏景安的注意力,让人尽快平静下来。这叔侄两个当年与苏景安初识之时便已经是配合默契的“一丘之貉”,如今更是协作无间,很快便将苏景安亲吻得呼吸凌乱软倒在贵妃榻上了。 “景安这样子,真美。”耶律博挑开苏景安身上宽松的寝袍,露出下方毫无遮挡的赤裸身躯,目光在苏景安放松而略显沉醉的表情和赤裸的躯体上来回逡巡,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耶律兴虽然没说话,但是却将手指举到苏景安面前,若有所指地捻了捻,明亮的烛火照射之下,指尖上水光颖然,赫然是已经被淫液打得湿透了,略微风干之后,甚至在手指指尖拉出细丝来。 苏景安可以坦然接受耶律博的调笑,却对耶律兴这无声的逗弄有些撑不住,伸手胡乱要把耶律兴伸过来的手打开,目光向侧面移开,却正好落在耶律博的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已经是连衣袍下摆都遮不住了。 “景安这就害羞了?那以后每天都吃光两位夫君的宝贝精水,岂不是要羞死了?”耶律博不仅要说,还牵着苏景安的手送到自己胯下抚摸,自己则轻轻在掌心里顶弄摩擦了两下。 耶律兴看着侄子现在就快忍不住了的急色样子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耶律博这幅样子还是做戏耍宝的成分占了大半。毕竟在这么多年的权利沉浮中,但凡有一点焦躁,不够自律不能忍耐,他们现在早连骨头渣子都凉了。 叔侄两个褪去了苏景安身上的寝袍,将人剥得像是条白鱼,这宽大的贵妃榻,就是即将用来炮制鱼肉的砧板,而他们两个,就是用来制作鱼烩的两把最锋锐的刀子。 “这贵妃榻……还有这等机关?”随着“咔”“咔”几声响动,看上去简单流畅的贵妃榻在耶律兴和耶律博手中像是木工手中的鲁班盒,很快变了个形态,苏景安下体被抬高,几条锦缎皮带将人紧紧禁锢在了木榻上。 “当年同游江湖之时,景安曾与我二人彻夜长谈,并言道奇技淫巧之术倘若用的得当,同样可以富国强兵,惠及万民。”耶律兴控制着机括将苏景安的双腿分得更大了一些,爱不释手地用指尖轻轻抚摸着会阴上绽放的娇嫩花朵。苏景安体毛本就不重,之前又用药物褪尽了阴部的毛发,此刻整个阴部一片光洁,越发显得这片不见天日的隐秘之处色泽莹白如玉,触感水润饱满。“只可惜登基时间还短,没做出什么大的成就,只能先请景安将就一下了。” “景安别怕,只是一些简单的小步骤,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耶律博将手中纯金制成的扩张器放在苏景安掌心,等到沾染了身体的温度之后又顺着被捆缚的手臂滑动,躲开胸膛上嫩红的乳头和胯下还软软的秀气阴茎,停在了湿润的女穴入口。“这叫醍醐灌顶,我们要扩开你的女穴,将药液注入子宫后封闭,等到明天大婚洞房之时再让你排出来。” 也就是说要让药液在体内存留整整一天,十二个时辰,而自己就要像是还未过门就已经有孕的妇人一样,挺着肚子行完整个封后大典流程。一想到这个过程中想要排泄却不可得带来的痛苦与隐秘的刺激,苏景安忍不住全身血流加速,身上皮肤发红,胯下的阴茎却勃起了一些。 耶鲁叔侄两个对视一眼,不由得暗自有些欣喜,比之循规蹈矩的温吞普通的性爱,苏景安果然是更喜欢这些花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