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调教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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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变得很奇怪。 自从那天他让她照顾几天他的猫。 她怀疑只是个借口,他开始三番几次利用猫来和她聊微信,约碰面。 她甚至合理怀疑他跟踪她,因为吃饭能看到他,下课能看到他,出门去个便利店也能看到他,你说大学三年没遇见现在出现的这么频繁她不怀疑才有鬼。 为什么突然展开攻略?之前是欲擒故纵?现在是别有目的? 她身上也没什么好图的,不过皮囊。 哦,还有颗真心罢了。 暗恋她吗? * 艾敬酒吧二层。 和上次一楼大厅不同,二层是会员制。这里人明显稀少很多,还是个隐蔽的sm俱乐部。 俱乐部会员的质量参差不齐,好的很好,差的就是个人渣。这个圈子一直都很乱,就像她第一任这种背着老婆出来找m的,还有收多奴的,换奴玩的,还总有些骗炮的伪s觉得收了个m,就等于白嫖的鸡。 林可欣在喝酒,她的心情不算好,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体质特殊,总能遇到傻逼。 有自称s一上来就骂她:“贱狗。” 哪里来的自我良好的人哦。 还有礼貌客气的说加个微信,结果发了个大屌图过来的。 她又不是来约炮的? 想想手中酒水的价格,她才克制自己没泼上去,冷冷的回了句滚。 都是没有礼貌,下半身思考,精虫上脑。 甚至还有疑似未成年的小奶狗跑过来叫她姐姐,问收不收奴? …对不起弟弟,姐姐办不到。 林可欣也不是故作姿态,是她觉得抛开调教时间,大家应该互相尊重,至少留个好印象才会有深入了解的兴趣,没有信任感这个游戏大抵是不尽兴的。 她愿意做狗,但也至少得是个贵宾犬,养犬人得是个真正懂调教为何物的人,而不是觉得会甩两根鞭子就当自己是主人了。 而且她觉得调教和性爱应该是分开的,性爱在这种不对等角色下应当是奖励,而不是满足泛滥性欲的廉价品。 说实话她的受虐倾向不重,她最喜欢的工具是鞭子和手。 这两个工具对她来说,最有温度。 她还渴望精神控制,另一种话说,她可能更想做个sub。 安全感,一直都是她的最奢望。 头顶忽然传来了一个问询声,“要和我试试吗?” 是谁?好耳熟? “可欣。” “何况?”她听到他喊名字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惊讶之余又有点惊慌。 不是吧都跟到这里来了? 随即就冷静了下来,没有会员他是上不来的,出现在这里说明他是同好。 “不行,老师。” 她特意咬紧了老师两个字,提醒他他们的身份,这样的关系太复杂了。 “别急着拒绝我,可欣。我们先试一次,再由你决定要不要继续。” “主动权都交给你。” 这该死的迷人的温柔的蛊惑人心的声音。 她发现何况是个黑金会员,这里的最高等级,意味着消费次数或技术级别是这里的top,还有自己的专属调教包间。 她一普通学生也就是个白银会员,自然了解不到这个俱乐部里的高级会员都有谁谁谁,何况这名大学老师看起来不是消费次数的top,应该是技术级别。 包间的空间大概五十平米,有一张单人沙发和1.5m的床,有独立的卫浴,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墙上有一排各种各样刑具,有个透明的储物柜,放眼望去应该是装了假阳具项圈之类的东西。墙角边有个笼子,她这个身高大概能恰好进去。 “脱衣服。” 一进入屋内何况的气场就变了,他敛去了温柔,神色变得冷厉。 林可欣没有扭捏,很顺从的脱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但又觉得有些尴尬,两个平时状态本就说不清算什么关系的人,现在又多了一段这样的体验。虽然之前已经坦诚相待过,那也是不大清醒的状态下。 “我们没有确认关系,你也不必要叫我主人,叫我先生即可。你之前有过主人吗?” “有的,先生。”她答道。 调教室内的光线不亮,她的角度里何况站在阴影之下,她看不大清,隐约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更冷了,表情有些阴霾,不知道在想什么。 “设置一个安全词吧,如果过程中有什么受不了的情况喊出它,我会停下。” “就我的名字吧,先生。” 安全词必须是个不会轻易喊出来的词语,喊得太随意只会打断游戏乐趣。 “好,有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项目?” “禁忌血腥,脏,永久性伤害。” 何况表示了解,“性爱呢?” “可以的,先生。” 以往这一项目林可欣都是拒绝的,但是何况和她都做过一次了,她也不必忸怩。 “跪到我跟前来。” 何况站在单人沙发边上,她挪着膝盖跪爬了过去,跪到了他的脚边。她抬头仰望着他,感受到了他的高大,而她很渺小。 “你放心,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新的。” 男人拿来了一块黑绸布段,丝滑的触感裹上了她的眼睛,脸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炙热体温。 “跪好,背挺直,双手伸直,掌心朝上平举。” 她听到男人细碎的脚步声,从墙上拿下了什么东西,又坐到了沙发上,把她拉到了他跟前,而后她感觉到手上被放了三样东西。 “猜一猜是什么工具?” 被剥夺了视觉触觉变得更为灵敏,第一样工具细长有一些毛糙,质感摸起来应该是一根藤条,第二样工具尾端粗前头细质感是皮质,她猜测是条蛇鞭,第三样工具平滑方扁,质地厚实,应是木质戒尺。 “藤条,蛇鞭,戒尺,先生。”她答道。 “不错。”男人奖励性揉了揉她的头。 他拿过工具随意丢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制住她的双手往后一反,拿了块纱巾快速系了个结捆住了她的手,然后一脚踩上了林可欣的脖颈,把她的头狠狠压了下去。 被这个转变压的她有点措不及防,男人穿了一双尖头皮靴,鞋跟在她的后颈处磨了又磨,鞋头也会配合着下压,她毫不怀疑男人一个用力,她就能一命呜呼。 鞋子摩挲地她呼吸有些紊乱,如果不是她知道他并不知道她的病,她怀疑男人就是故意的,稍给点甜头安抚,但又不足以满足。 何况不紧不慢地磨着,他能感受到她还是有点没放开,肢体僵硬而拘谨,但她确实瞒不住身体的感觉。 他看到,她的私处已经有些微蜜液泛出。 “小狗,去选一个你喜欢的工具,不许用手,只能用你的舌头辨别。” 男人下达了新的指令,林可欣微颤。如果用手,她能毫不犹豫快速选择蛇鞭,而现在意味着她得先在黑暗中找到三样道具,再从中分辨出来哪个是鞭子。她也可以随便选其一,但无疑她最想尝试的就是鞭子,而且她也想让何况用鞭子,因为鞭子其实是最能检测s技术的工具,不是说甩甩就行的,是力度,是角度,是经验。 她挪着腿跪行着用膝盖搜索着地毯上的硬物,她估摸着距离都应该不远,很快找到了两个,但是膝盖压到和她需要控制距离退后一点再低下身子去舔还是有些区别,她总是头顶到了,嘴没碰到,好不狼狈。终于伸舌舔到了两样工具,判断了形状,都不是。她又继续反复膝行了几圈,但还是不知道剩下一个在哪里,有些颓败地跪回了何况脚边。 但惊喜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她发现她压到了。 可意外也是同样突然,她怎么使劲也咬不上来。 鞭子被何况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