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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封穴、五感封闭、憋尿

    第三章 封穴、五感封闭、憋尿

    白昇又被固定在那张特制的软塌上,不过这回白昇是正面朝上头朝下的样子,年嬷嬷用丝绸软布在白昇颈部、腰腹处都缠了紧紧的几圈,双手被向上拉过头顶用小牛皮绑在嵌入地板的铁环内,双腿向两边成一字被大大分开,接近平角时白昇感觉大腿内侧和根部紧绷的生疼,但年嬷嬷手下不停,继续加大力度打开角度,白昇自受训以来,一直被要求矜持的合拢双腿,从未打开过如此大的角度,感到疼痛难忍,不由得双腿用力,想抵抗继续下压得趋势。

    “少爷,轻易不得抵抗。”年嬷嬷感受到了反抗的力道训斥,并用竹条在大腿内侧两边都击拍了两次。白昇吃痛控制不住收紧大腿肌肉,但又受到年嬷嬷的掌拍并要求立即放松。

    白昇无法只得忍耐着泄去腿上的力道。

    “少爷,这还未开始,请您做好准备。”

    年嬷嬷将白昇的两条腿固定成完美的一字型,又用开穴器将后穴撑大到两指节的宽度,拿出一早浸泡好的纯棉花,边说边向白昇的后穴塞入。

    “少爷,这棉花是在小菊花液中浸泡了一整天的,小菊花液是年家祖传的调养液,有保湿后穴的功效,自然也带有轻微的催情效果,年主子心疼您年纪尚小,受训程度不深,怕您封穴难受,特意要求用这小菊花液浸泡过得纯棉花。”

    “谢夫主体贴”白昇轻轻的回应,感慨那人还是印象中的温柔。

    随着纯棉花入穴数量增多,白昇逐渐感到不适。原来年嬷嬷不是简单的将棉花塞入即可,而是每塞入一点就用圆木条向内压实,棉团内一点空气都不留,务必使得穴内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至最大。

    “少爷,这压实过程需万分精细,明日这穴内的棉条将会完整取出观察其形状,以此判断少爷后穴形状是否完美,还请少爷多忍耐片刻。”

    白昇只感觉清凉湿润的棉花一点点被塞入穴内的每一个角落,饱满的小菊花液在一下下捣实的过程中挤出流向穴内更深处,一开始给不断摩擦的后穴带来了清凉的感觉,可没一会就有一丝丝热流产生。白昇头一回受这催情物,这一丝热流都像洪水一样过遍全身,加上双性人天生敏感的身体,瞬间白昇就有点发情的状态了。白昇只觉得这一丝热流划过全身后汇聚在男根和女穴中,男根没受到任何的碰触也直挺挺的向天空挺立着,女穴更是开合不已,不断吐出蜜液。等好不容易后穴被纯棉花压实塞满,白昇已经被情潮催的双颊泛红,两眼含波,但又勉强记得维持清醒,不经过教养嬷嬷和未来夫主的许可不得轻易攀上高潮释放出精。

    “接下来就是尿路封闭了。”李嬷嬷看看时辰,居然已过了平日里白昇的午休时间,一般白昇一日有两次彻底排泄的机会,均在早晚盥洗的时候,午休后会有一次定量的排尿机会,一般是一盅的量(大概就150ml),虽说不多,但好歹能缓解尿胀之感,但今日是为了准备大婚,婚前一日除早晨的彻底清洁外就不再有任何排泄机会,积攒的尿液均要在大婚当日入洞房后由夫主看妻子受训表现决定是否允许排泄,这一环节代表双性人从此将生杀大权和一切的控制权都交付给了夫主,一切以夫主的意愿为先。

    年嬷嬷事先也了解了白昇的日常受训时间安排,此时上手按压白昇膀胱处,感觉到有少量的尿量,可能和今日开始禁食有关,所以产生的尿量较少。

    “少爷,是否有想排泄的感觉?”稳妥起见,年嬷嬷还是出声询问。

    “现在感觉尚可,不急切。”虽然白昇在年嬷嬷按压时有尿意激着他,但也知道今日是不可能排泄了,所以淡化了感觉。

    年嬷嬷听后,捧起白昇男根,用拇指摩擦聆口观察其大小和颜色。“聆口干净色浅,形状圆润,洞口偏细长。”随后从带来的器具中选出了一根比白昇聆口稍粗的压实细长棉棒,一边旋转一边向聆口内深入。

    “噢,噢”白昇的尿道内还是头一次被棉棒这种有摩擦感的东西深入,更别说此时年嬷嬷还在旋转它。以前少有的几次尿道调教,都是用的打磨光滑的玉势,且大小都比这根棉棒要细。这一摩擦,既激的白昇尿意增加,又加大了对男根的刺激,从早晨查体开始,白昇就一直在受到情欲的刺激,男根多次差点攀上高峰,如今已被迫压制不知是第几回了,这下好像真的是压制不住了。就在白昇以为功亏一篑要出精时,年嬷嬷左手食指拇指环住了白昇男根,从龟头开始从上至下用力一捋。

    “啊啊啊,嬷嬷,疼,嬷嬷”白昇在最刺激敏感之时被这样用力一捋的脆弱上,疼的猛的挺起上身挣扎,脖子伸长后仰,但又被丝绸软布束缚,若想不被窒息,就只能放松躺回原来的姿势,白昇的身子就这样一起一落好几回才从极大的疼痛中平静下来,随后一滴泪从眼角落下,喘着气直直的望向屋顶的方向。

    年嬷嬷看着手中的男根,这一刮可是她多种绝技中微不足道的一项,此时只见男根回复了白玉的颜色,但还维持了直挺优美的形状,囊袋却又胀大了不少,从原本比鸡蛋偏小的形状成了如今正正好的女子拳头大小。尿道棉棒也塞实了,内里的棉棒头顶出了尿道进入了膀胱内,这样的长度能彻底断绝双性人滴漏的情况。

    趁着男根颜色大小一切都好,年嬷嬷取来年主子特意为白少爷大婚打造的贞洁锁,使用软白金捻成极细的金线编制成网,刚好附在白昇的白玉色男根上,一点空隙都没留,可想若是白昇男根此时稍稍胀大一点,都会被勒出金丝网的花纹,像是为男根装点成画。接着是一颗打磨圆润的红宝石被镶嵌入聆口,与金丝网连接固定,像极了男根吐出一抹朱红的花汁,清纯中又妖冶异常。两个浑圆的囊袋在根部同样被红宝石打磨的小圆环卡住,既衬托出囊袋的可爱圆润,又能长时间保持囊袋的大小。

    白昇被这一系列严密的束缚弄得丢了魂,此时像个精致的玉娃娃躺在软塌上。

    趁白昇还没缓过神,年嬷嬷取出一碗融化的琥珀色粘液,用小勺一点点涂满女穴,将两瓣粉嫩的花瓣彻底包裹其中,待粘液冷却,就会形成琥珀一样透明的屏障,既不会阻碍夫主欣赏这等美景,又彻底封死了女穴,象征着这只女穴经过了检验,等待夫主的开苞。

    做完这一系列的封穴仪式,太阳已经偏西,白昇在封女穴的过程中,感觉如此敏感娇嫩的地方好像要被热烫的粘液融化了,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年嬷嬷好心的等白昇缓过神来,与李嬷嬷一起将白昇抱到床榻上,又给他喂了一碗参茶,随后就宣布了今天最后一项仪式。“静省。”

    白昇的双手终于从头顶解放,但没有片刻,就被小牛皮固定在了大腿根外侧,两条又长又白的美腿在脚踝处套了小牛皮一直延伸分开固定在床尾两侧。

    “少爷,现在开始需要封闭您的五感直到明日年主子来接您去参加大婚仪式,请您在此期间认真回顾妻子从夫准则和反省您今日仪式中所犯过错。也请安心,老奴会彻夜守在您身边照顾您,如没有重大问题,无畏的挣扎是会被记录在册,明日一并惩罚的。”

    白昇乖巧的点点头。

    接着,年嬷嬷首先拿出口嚼,这个口嚼是年主子根据自己男根的形状减小尺寸定制的,就是为了白昇能在这一夜中熟悉夫主的形状,但又考虑到白昇的身体情况给的照顾。哪怕是减小了尺寸,这个口嚼对于白昇来说还是比日常练习的玉势大了许多,在年嬷嬷有技巧的放入后,白昇只觉得这玉势直顶到嗓子眼,带来一阵阵干呕的感觉,但想吐又被玉势压制住,循环往复使得白昇呛的泪珠在眼里打转,两颊憋得粉红,比清冷时更显得诱人。

    随即年嬷嬷拿来眼罩耳塞给白昇带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全封闭式的头套一并带上了,这个头套除了在鼻子的地方留个两个比鼻孔还要小些的洞以外,使用整块的小牛皮根据白昇的面部形状裁制而成,能完美的贴合白昇的面部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小小的换气空限制了白昇能呼吸到的氧气,但只要白昇用力呼吸还是没有太多的不适。但随后年嬷嬷就给白昇带上了项圈,项圈比平日里收的紧些,更加限制了白昇的呼吸。白昇感觉呼吸艰难,渐渐的缺氧感袭来使他害怕不已,挣扎着加大胸腔的伸缩幅度,可效果微乎其微,白昇害怕的呼出声,可被口嚼阻碍的声音,外人听来只有呜呜的小小轻哼。

    年嬷嬷早已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轻轻的拍拍白昇的手臂,一手顺着白昇的腰侧抚摸帮助白昇平缓情绪,一手在白昇的手臂上写字提醒白昇放轻呼吸,减慢呼吸频率,平静心情。在年嬷嬷的指点下,白昇渐渐的平静下来,微微的缺氧使得白昇的大脑不再飞速运转,开始单纯的思考未来夫主,反省今日自身的过错。

    年嬷嬷看白昇平静下来,露出满意的微笑,让小厮记录“受教配合度高”。

    给白昇带上所有的束具后,年嬷嬷不在允许任何人触碰白昇的身体,只留了李嬷嬷与自己一同守夜。

    在子丑时交接时刻(大概夜里1点),白昇再次轻轻挣扎起来,两条白腿不住的摩擦床面,年嬷嬷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即站在床边观察白昇的情形,但就是不轻易的上手触碰。

    观察过呼吸孔通畅,束缚地方没有淤血后,年嬷嬷的目光落在了百胜的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弧度显示着主人此时积攒了不少尿液。

    白昇在长久的平静后渐渐被尿意占据了思想,一开始尚可忍受,可已经一天没被允许排泄,晚间喝的参汤也化作尿液积攒在膀胱内,一阵阵的尿意激的白昇渐渐出了冷汗,每回尿液涌向尿道都会被棉棒堵回来,返回的尿液打在膀胱壁上更是让白昇一激灵。白昇渐渐忍不住这尿意了,只希望有机会释放一下,哪怕像平时午睡后释放一点点也是好的。双腿不住的摩擦床单,纤纤玉手松开又握笼,可对于尿意的缓解起不到一丝丝的作用。

    年嬷嬷了然微笑,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白少爷。可李嬷嬷到底心疼自己的孩子,不禁问出声“年嬷嬷,这一天未排泄了,明早能否留个恩典让少爷舒坦一下?”

    “李嬷嬷,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大婚前的规矩您肯定比我清楚,这坏了禁泄的规矩不利的可是我们白少爷,你还是万万不可心软。再者,以后入了年家的门,成了年主子的正妻,这一日一次排泄的规矩迟早是要上了白少爷的身,那时您难道也要像今晚这样求到年主子那去?”

    “年嬷嬷提点的是,是我太久不在宫中当差,许多规矩疏忽了。”

    于是这一夜,年嬷嬷和李嬷嬷就在床边守着正在受尿意激熬得白昇一夜。

    白昇只觉得这一夜漫长极了,不知天亮何时能来,也不知天亮后的仪式如果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