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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双含绛小桃 殷贵人【马震H 彩蛋:帝后孕后play 泌乳 喝奶】

    一年一度的秋闱到了,皇帝带着一众妃嫔相去皇家林苑狩猎,皇后带着小皇子随行,秦芷溪怀胎七月,正是闷得难受的时候,便也央了皇帝,把自己包裹得里外三层地跟着随行,还被皇帝赏赐独享了一辆马车。其他嫔妃看得眼红,宸贵妃却嗤笑了一声:“一辆马车罢了,有什么可稀罕的。想当初本宫自己到处跑马玩儿,可比闷在马车里有意思多了。”

    殷逢春和她同坐一辆马车,她听到后却是掩着唇笑:“宸贵妃娘娘出身尊贵,自是我们这群小门小户出身不能比的。”

    宸贵妃不耐烦她:“你可别给本宫戴高帽,本宫岂能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再尊贵的出身也尊贵不过天家去,本宫既然嫁给了皇上,便已是天家的人了。”她又摸着手上鲜红的丹蔻,抬眼打量了殷逢春一眼:“你有算计本宫的功夫,不如仔细想想,你那位好姐妹自己独占了一辆马车,可没提起你半个字呢。”

    殷逢春抚了抚鬓发,低头浅笑:“臣妾福薄,哪里能奢求这些。”

    宸贵妃素来瞧不上她,也不欲与她曲意逢迎,便自顾自地合眼假寐,殷逢春也便住了口。一时,马车里一片寂静。

    行至半路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还有女人低声的尖叫和马匹的嘶鸣,宸贵妃抬起刚抬起轿帘,窗外便突然刺进一柄长剑,雪亮的刀刃在日光下泛着凛冽的光芒,她呼吸一滞,刚刚偏头躲过,身后却忽然一股重力压过,只见殷逢春尖叫着将她扑倒,口中大呼小叫着:“贵妃娘娘,您没事吧!”

    宸贵妃刚想说,你不压着我就没事。便见殷逢春身子一偏,自己撞上了那把刀。她顿时眼皮一跳,无语凝噎。

    然后便听殷逢春嚎啕着大喊:“贵妃娘娘,臣妾誓死也要保护娘娘安危!”

    几番喧哗过后,便见几个内侍气喘吁吁地跑来给她们赔罪:“贵妃娘娘,殷贵人。这山上原有几个毛贼,今日见钱眼开,糊涂油蒙了心肝,连天家的马车都敢截,如今已经被全数斩杀…..呦,殷贵人这是怎么了?”

    殷逢春便抹着眼泪道:“劳烦公公了,本宫的伤也不怎么打紧,只要能保护贵妃娘娘的安危,臣妾真是万死不辞了!”

    宸贵妃眼皮一跳,被她吵得脑壳疼,干脆闭了眼不去解释。听闻的小太监却连忙将殷贵人为保护贵妃受伤的事情禀告给了帝后。皇帝忙命人给殷贵人包扎,中途又送了燕窝、乳酪等吃食,可谓是关怀备至。

    到了地方,殷贵人便又活蹦乱跳地凑到了皇帝面前去,皇帝有些担心地摸着她肩头上的伤口:“你若是坚持不住,朕便叫人送你回去。”

    她却笑嘻嘻地说道:“这样的小伤臣妾怎会承受不住,臣妾待会儿还想跑马玩儿呢,皇上可要允了臣妾。”皇帝并未深思,只觉得她娇憨可爱,便叫人领了自己的坐骑给她,还派了几个侍卫前后护送着。“你今日护驾有功,等回去朕便给你论功行赏。”

    皇帝自己又骑了另一匹马,皇后抱着小皇子进帐里喂奶去了,不会骑马的嫔妃都在帐篷里歇息,会骑马的几个早早便溜没了影,却只见得殷贵人坐在马匹上,离自己距离不远。策马扬鞭的时候,一副巾帼女英雄的风范,偶尔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肩头的伤口,俊秀的一张小脸立刻便皱成了包子。

    皇帝在她身后看得分明,更觉得她有趣可爱,便促狭地跟在她身后,见她时不时地逗弄一下野兔,便刻意取了弓箭吓她,只听“嗖”地一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兔子立刻就被戳穿了一个血洞,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她惊讶地转头,看到了弯弓射箭的皇帝,娇嗔地皱了眉头:“皇上……您怎么这样嘛”

    皇帝笑她:“喜欢兔子?”殷贵人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喜欢。”她看着地上的兔子尸体,又补了一句:“喜欢活的。”

    皇帝便下马,钻进草丛里给她亲自逮了一只兔子,揪着耳朵送进了殷贵人的怀里。她了兔子满心欢喜,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攥着马缰的手,梳弄着兔子柔软的皮毛。那马却不知为何嘶鸣了一声,前蹄高扬,然后便失了控般地疯狂往前冲去,殷贵人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出声,只见皇帝的身形如同一道霹雳闪电,他飞快地侧身跨上了马镫,一手攥住了马缰,一手将殷贵人抱进了怀里。两人惊魂未定,皇帝醒过神儿来,便伸手揪住殷贵人的耳朵,骂道:“朕看你还敢不敢再胡闹。”

    殷贵人吐了吐舌头:“再不敢了,皇上。”

    皇帝嘴上骂的凶,手上也不老实,在她胸襟上下其手。殷贵人佯怒地用粉拳锤着皇帝的胸口:“皇上,你真坏。又要这般戏弄臣妾…….”

    皇帝顺理成章地解开了她的盘扣,带着薄茧子的大手伸进衣襟探了进去,握住了两团柔软。

    兔子受惊,从两人的缝隙之中跳了出去。皇帝只顾着掰着殷贵人的头与她亲吻,两人唇齿交缠,空气里尽是暧昧的啧啧声。

    直到情动时,皇帝便将她的裤子褪掉一半,半掩在腿根,他自己将手探寻进了那处蜜穴。殷贵人的小穴比起处女更为紧致光滑,却稍微摸一摸便出了水。两人就着骑在马上的姿势,皇帝只将那物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马背的颠簸中插入了进去。

    在马背上行欢的滋味显然要比在床上更为快活许多,在野外交合的刺激感大大加重了这种快感。皇帝也显得更为龙马精神,一条手臂牢牢地将殷贵人的腰扣进了自己的怀里,胯下却撞击得又凶又狠,啪啪的声音响彻整片小森林。

    越往深处去,殷贵人叫的便越是厉害。而两人所骑的马已经行至森林深处,这里人迹罕至,只有两人交合撞击得声音和殷贵人响亮的呻吟,皇帝怕她的叫声引来丛林里的猛兽,一边扯着马缰往回路走,一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小娼妇,叫这么浪给谁听呢。”

    殷贵人侍奉过皇帝几次,早已摸清了皇帝在床上的喜好。他似乎更喜欢较为粗暴的性爱,殷贵人便投其所好,媚意横生:“臣妾只叫给皇上一个人听。”

    皇帝暗骂了一声,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胯下抽送的节奏逐渐变得清晰,殷贵人舔着殷红的嘴唇,脸上泛起红潮,满目难耐之色,她仰起了细长的脖颈,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将她劈头盖脸地吞没。

    皇帝揉弄着她两团白兔似的雪乳,在上面又吮又咬,直到留下了斑斑红痕。而殷贵人喘息着,将臀部更主动地往后翘着,小穴也跟着欲求不满地紧缩,不断求着皇帝:“重些…..啊!皇上……”

    皇帝感受着下身被牢牢吸吮住的快慰,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马背,在殷贵人的惊呼中,他狠抽了一鞭马屁股,马吃痛后长鸣一声,四蹄飞快地向前疾驰。而在马背上偷欢的二人,下体连接的地方不断地收到剧烈的颠簸刺激,殷贵人连声尖叫:“啊!皇上…..”屁股剧烈地绷紧了,阴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皇帝下巴抵在她肩头,闷哼了一声,然后便将精液全数射进了殷贵人的小穴里。

    殷贵人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过电般地颤抖着,显然已是到达了极乐。

    皇帝抱着她,两人粗重的喘息良久才平息下来。他见时辰已然不短,便加快速度赶了回去。刚行至一半,便见许多侍卫正在寻找自己,见到皇帝和殷贵人的身影,众人都是喜出望外:“皇爷,您可叫小的好找。您自己独身一人便骑马进了深山,连个侍卫都没带,皇后正怪罪小的们呢。”

    皇帝道:“朕能出什么事,叫皇后不必过于担心。”

    又见侍卫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他扬起马鞭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有什么话就说。”

    侍卫垂头,支吾道:“回皇上,刚刚妍昭仪骑马进去找您,却在马上不慎跌落,现在太医原判正在为娘娘诊治……”

    皇帝眉头一皱,怒道:“胡闹!她不会骑马,还这样乱来!”

    侍卫惊恐地跪倒在地:“妍昭仪说……是殷贵人告诉她,皇爷您进了深山,妍昭仪便也跟着去了,没成想,皇爷跟贵人很快就没影儿了….”

    皇帝一怒,将马鞭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此话更是不尽不实!殷贵人一直同朕在一起,何曾来的机会告诉她朕的行踪?她身怀龙裔,却如此轻率浮躁,构陷嫔妃,还叫人打探朕的行踪!你问问她,她父亲定国公的帽子还想不想要!”此话说的便重了,就连殷贵人也扑通一声跟着跪下了,她哭道:“求皇上息怒,请皇上看在皇后娘娘的份儿上, 饶过昭仪娘娘吧。”

    皇帝闻言皱了皱眉,却还是将她扶了起来:“罢了。朕不过是气急了,此话你切勿告诉皇后。”

    殷贵人的鬓发散乱,默默垂泪,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眼中却划过一丝精明之色。

    皇帝跟殷贵人一行人还未走至帐前,便见到皇后远远地站在那里,脸上尽是严肃之色。皇帝少见皇后有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一时也有些心虚起来。见他走来,皇后拿出帕子给皇帝擦了擦脸上的汗,又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衣衫散乱,满面红潮的殷贵人,便知晓刚刚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嗔道:“皇上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带着一个人就往深山里跑,可叫臣妾担心的紧呢。”她自知善妒是女人的大忌,夫君宠幸一个妃嫔,她若劝诫太过,反而会惹得夫君厌烦,于是话里便迂回婉转许多。

    皇帝见此,心中感愧,他一把将皇后搂紧了怀里:“岚儿关心朕,朕都知道。今后再不会惹岚儿担心了。只是你刚生完孩子,叫一两个丫鬟太监来迎朕便是了,何必累着自己的身子。”

    皇后摇了摇头:“臣妾的身子倒是康健得很,只是妍昭仪怕是有些不好。”

    听到妍昭仪,皇帝的脸色便又阴沉了下来,他皱着眉:“她可还好?孩子呢?”

    皇后道:“龙裔无碍,只是太医说,她这一胎脉象不稳,生产时会格外艰难些。”

    皇帝冷哼了一声:“叫她吃点苦头也好。怀着龙胎还不仔细着点儿!”

    皇后看了殷贵人一眼:“臣妾看着妍昭仪的模样,怕也不是故意的。正在床上哭着想要见皇上,说是自己有冤屈。”

    皇帝素来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所以自秦氏姐妹入宫,他便对这两人爱理不理的,只当是个玩意儿养着,顺便还调拨了一把,见着姐妹两人果真反目成仇,从此更是心中厌恶。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肚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便再是厌恶,也要去看上一眼。

    到了妍昭仪的账内,她果真如皇后所说,哭得撕心裂肺地嚷着要见皇上。皇帝大步走了进去,命令道:“叫太医给妍昭仪多开几剂安胎稳神的药。”又转头看着秦芷溪:“朕来了,你有什么话要与朕说。”

    秦芷溪呜呜咽咽地哭着,看起来凄楚动人,好不可怜:“皇上,臣妾的孩子是被人陷害的…..他差一点就要离开臣妾了…..臣妾流了好多血。”皇帝见她说话颠三倒四,行为疯魔,只觉得她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便强制性地命她躺下,给她灌了一碗安胎药后,便哄睡了。

    他又去了皇后的账内,见皇后正解开衣襟,给小皇子喂母乳,小皇子生得玉雪可爱,乖巧地在皇后怀里吸吮着奶水,眼前这幅母慈子孝的温馨场景冲散了皇帝刚刚心中的不快。

    他伸手逗弄着儿子,见儿子一对眼珠晶莹透亮,极尽天华的模样,性格更是随了皇后的温婉恬淡,喂母乳时从来不哭不闹,心中更是喜欢。

    “还是皇后这里清净。旁人都只会给朕添堵。”

    皇后却不愿他在一旁招猫逗狗似的讨人嫌:“臣妾这里也不大清净,若是想听好话,臣妾这里可没有。”

    皇帝见她嗔怒,刚想抱着她哄哄,却被她推开了:“臣妾给皇上寻了一个好去处,殷贵人那里便挺清净的。”

    皇帝被她推开,非但不觉得恼怒,反而感觉她拈酸吃醋的模样甚是可爱。这种小女儿情态与那些勾心斗角的争宠相比,皇帝自然是更爱皇后偶尔冒出来的小委屈。

    他又厚着脸皮凑上前去:“岚儿又不肯理朕了?朕的亲亲岚儿,刚才还在外面给夫君留面子呢,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快来给朕亲一个。”

    皇后微赧怒嗔:“你儿子还在这儿呢!正经些吧……”

    皇帝闻言大笑起来:“我儿子还在他娘亲肚子里的时候,便知道他爹爹有多疼宠他娘亲了。”

    皇后想起来怀孕时被临幸的那次,两颊顿时飞红,一边啐他一边捂上了小皇子的耳朵:“别听你爹爹的荤话,没的带坏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