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扭着腰求肏自慰;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流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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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突然安静下来。 千夙西叫了敏安王好几声,将双腿并拢了,难受的在床单上轻蹭。 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和言语。 他心里紧张又羞耻,害怕有人突然进来,又觉得后穴里涨得难受。 便扭着腰,不断的蹬着腿,去寻找床笫间的软被遮蔽。 哪怕是挡住一点点身体,也是好的。 可甫一挣扎,双腿用力,臀肉绷紧,后穴里的玉势便随之轻动,仿佛是被人控制一样的往深处钻。 “啊……” 体内的玉势居然是顶端处带有软毛的,千夙西忍不住呻吟出声。 腰也酸软的无法动弹了。 在体内浸润了好一会儿,软毛已经全部舒展伸开,只要有轻微的颤动挣扎,便会撩拨刮蹭甬道内的嫩肉。 那种酥痒和煎熬,充实以及热涨,令人的心都空虚饥渴起来。 希望体内的大家伙动一动,缓解身体的欲望和渴求。 又希望它别动,别再掀起勾引出更多的不堪和放荡思绪。 “嗯……” 千夙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腿也不敢动了,定定的大张着。 可人需要呼吸。 只要活着,便总是会动的。 口唇间溢出的热气,胸膛处的砰砰心跳,都让千夙西煎熬。 他身体的每一处微小颤动,最终都会传到他小腹去,传到他修长双腿间,传到他后穴里,隐秘而敏感的那处。 没有人的操控,玉势明明是不可能会动的,可千夙西的身体在轻颤,平坦的小腹和饱满臀肉都绷紧了。 那艳红湿黏的穴口亦是被插得崩开,吞吃着一根坚硬的玉柱。 每一次呼吸,千夙西臀缝间的玉势都会微微的颤动一下。 那穴口也是,翕动痉挛着,缓慢蠕动收缩,却始终无法合拢。 体内的空虚和麻痒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磨人煎熬。 千夙西仰着头,手臂挣不脱,眼睛处罩着的布带也蹭不掉。 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主人……” 千夙西呢喃的叫着,意识都被敏安王操他时的情景占据。 “主人……” 千夙西克制不住的呻吟低唤,他的身体,渴求被疼爱。 可能是某一次身体颤动幅度过大的瞬间碰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木讷的玉势热切而默契的进深了一点。 操得千夙西全身都涌起一股热流,快感瞬间袭来。 几乎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喘息换气都破碎断续。 人总是会自发的寻找快乐。 沉迷在情欲中的人更是如此。 千夙西的身体因为意外的碰触获得了短暂而微小的欢愉,便试探的,摸索的微微动着腰肢。 食髓知味。 某一次的碰撞得了趣。 便多往那处挺腰,双腿也蹭动着配合,或往两边分开,或轻轻并拢,让臀缝间的玉势能多晃动几分。 倘若此时有人站在床边看,眼前的景象确实是香艳至极,淫乱至极的。 眼前的少年,仰躺着,眼睛被蒙着,手臂也被束缚着绑在脑袋上方。 他一丝不挂,全然赤裸,身体的肌肤上挂满了被男人操过的痕迹。 吻痕。 掌印。 掐揉出来的红色斑驳。 小腹处的精液。 被玩到红肿翘起的乳头。 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并拢的蹭动挣扎着,扭摆着腰肢。 臀缝里吞吃着一根颜色深沉,尺寸骇人的粗硬玉势。 而最令人把持不住,欲望沸腾的是,床上的少年并非隐忍压抑,克制着自己静止不动,而是本能又情不自禁的,扭着身体,摆腰动胯,主动的蹭着床榻间的一小块软枕,碰撞上去,不断的自己操着自己,获取不间断的刺激。 那玉势进入拔出的幅度极小,轻轻的摇晃颤动着,却已经可以让他面色荡漾,发情般的呻吟不止。 倘若千夙西此时能瞧见,或者神思还有一丝丝的清明,便不会做出这种事,可视力的被剥夺令他丧失了最后一道防线,坠入情欲的蛛网之中。 被身体的饥渴和煎熬所俘虏,不知羞耻的追求着快感和愉悦。 不知道过了多久,呻吟喘息声连绵不绝,腿间的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之后,千夙西已经有些意识朦胧了。 他的腰极酸,腿也虚软,身体却依旧难受煎熬,后穴间空虚饥渴,没有真真正正的得到疏解和慰藉。 “怎么,自己操自己,宝贝一个人也可以玩的这么起劲儿?” 敏安王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道惊雷般的砸向千夙西。 带着笑和惬意。 满足至极的喜悦。 千夙西听在耳中,却如被兜头泼了盆凉水,动也不动了。 面色也瞬间苍白。 之后,他微微的转过头来,腿也并拢了,侧着蜷缩在一起。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个人在床榻间辗转索取,呻吟自慰的丑态和不堪,一幕幕的显现在眼前。 原来自己现在已经是这副样子了,即便是敏安王不在,也是只想着情爱和承欢的滋味,放荡而下贱。 有两行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沾湿了眼角的布带。 千夙西的肩膀在颤。 “刚才,我为你作了一幅画,好看的很,带你去瞧瞧。” 敏安王没注意到千夙西的情绪变化,解开他手腕和眼睛处的束缚,将人抱起来,往床对面的桌子处走。 千夙西抬起手,抹掉了自己的眼泪,攀住了敏安王的肩。 他是没有资格和时间暗自神伤的。 唯有更多的顺从。 更多的臣服。 才能得到敏安王的怜悯和心软。 一张平滑而干净的白色宣纸,占去了桌子的大部分面积。 千夙西却只低头瞥了一眼,便又羞又窘得扭开了头去。 逃避似的趴在敏安王另一侧肩头,连呼吸都快了几分。 “听话,不许躲,把头转过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敏安王坐下,抱着千夙西在他怀中,一只手按了少年的后脑勺,使其侧身,目光正对着面前的桌子。 千夙西虽然转了头,脑袋却垂着,眼神直往下跑。 看地上的毯子。 看四四方方的桌子腿。 敏安王要他看的事物,那幅画,他是十万分不愿意看的。 “看不看,再不愿意看的话我可就要忍不住再画一幅了。” 敏安王的手松开,靠近千夙西,在他耳边低语。 声音低沉,语气带笑,暗含的命令意味却不言而喻。 千夙西终究是抬起了头,迫使自己向桌面望去。 心里虽有不情愿,目光却是顺从了敏安王的要求。 只看了几眼,千夙西的脸上,便爬出更多的羞耻红润来。 他想低头,却迫于敏安王的注视不敢躲开,直直的瞅着画。 那是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春宫图,淫乱逼真到极点。 而画上只有一个人。 正是千夙西。 是他刚才一个人在床榻间,张着腿求欢,扭着腰辗转呻吟,情不自禁而露出的淫乱姿态。 敏安王的字写的好看,画技也高超,刚才更是全神贯注的作画。 床榻间的枕头和凌乱衣物,都被他用了虚化的手法,草草带过。 而千夙西,则用尽笔墨,仔细而又一丝不苟的描摹勾画。 他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的头发。 他双眸间布带的泪水泅湿痕迹。 他喉结处的微小颤动。 他小腹间的光滑肌肉。 他小腿的流畅滑腻。 …… 都被毫无遗漏的描绘出来。 将千夙西被情欲包裹,被情欲折磨的煎熬和渴求展现出来。 “我画的好不好?” 敏安王搂住千夙西的腰,询问着画中主人公的意见。 千夙西点了点头,并不吭声。 只是抓住了敏安王的手臂,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我觉得还不够完美,差了点东西,想和你一起添上去。”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往桌子前边挪了挪,把画再拉近一些,捉住怀中人的手,把画笔塞给他。 “我们一起画。” 敏安王让千夙西捏住笔,自己则握住他的手,游刃有余的控制住。 千夙西呆呆愣愣的,木偶一般听话,只是往前轻趴,压着胸口,腰肢往低塌,不至于挡住敏安王的视线。 可才画了两笔,他的神情便不太对了,耳根发红滚烫。 敏安王控制着他的手,在画中人的胸口处涂抹,来回点缀。 几笔过后,画中的千夙西,左乳便极其鲜活的裸露出来。 尖尖翘翘。 乳尖挂着几道精液。 旁边还有吻痕。 “我……我……,主人……夙西……夙西不会画画的。” 千夙西的手往外抽,想离开敏安王手掌的钳制。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就行了。” 敏安王没给千夙西拒绝的机会,依旧是紧握着他的手腕。 随后,移动到另一侧,笔尖微动,不疾不徐的勾画起来。 千夙西一时半会儿挣不脱,又害怕毁了敏安王的画作,手也不敢乱动,便身体僵硬,手臂发直,面色紧张又不安的任由敏安王掌控他。 男人的画技确实是不错,即便不是亲手,画出来的胸前两点尖挺肉粒,也是与之前的手法相互映衬的。 令画里的人物,比之前更多风情滋味,观之沉迷。 “还有最关键的一处。” 敏安王的手继续往边上移,移到画作的右半部分。 画中少年的结实小腹之下,半张半蜷的修长双腿之间。 那处有些留白。 很明显是要加些东西上去的。 千夙西的手有瞬间的颤抖,随后,挣扎的幅度大了些。 口中喃喃。 “主人……求求主人了,夙西作不了画的,夙西是主人的玩物。” 转过头,讨好的吻敏安王的脖颈。 “夙西只想被主人干,被主人压在身下操弄,只想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主人快活,夙西不会作画的。” 千夙西带了点压抑的哭腔,急切的想改变敏安王的想法。 他甚至主动的去亲面前人的嘴唇,笨拙又渴望的讨好。 “夙西可以吃主人的大肉棒,可以跪在主人脚下,给主人口交,让主人射在我嘴里,只要主人不让夙西作画。” 千夙西的另一只手,按着桌子,已经是要挣扎起身,钻进桌子底下,听话的给敏安王口交侍奉的姿势。 “就这么不想画画,连我亲手教你都不肯?” 敏安王拉住了千夙西的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把画笔搁在一边。 千夙西摇头。 “可我喜欢你,想把你所有美好高潮的样子都画下来。” 敏安王拿指尖蹭了蹭千夙西的鼻子,神情兴奋愉悦,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和执拗而生气。 “主人自己画便可以了,夙西的所有样子,都是属于主人的。” 千夙西的胸膛贴在敏安王胸膛上,垂着眼眸答话。 如此舒心而可爱的回答,敏安王便心里乐开了花,不再为难千夙西了,空出一只手来,去捏画笔。 也罢。 反正之前的画卷,关于千夙西的,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而千夙西,记挂着刚才情急时的一时口快和荒唐承诺,想从敏安王的怀抱中钻出来,去桌子底下。 “做什么,不想学就算了,还不好好的看着我画画。” 敏安王拍了千夙西的屁股一下。 “夙西……夙西刚才说过,只要不用作画,便要给主人口交的。” 千夙西的声音极低,却仍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跪在敏安王脚边,脑袋埋在他胯下,吞吃着男人的阳物,被操得口唇大张,涎水直流,并不是件好受的事。 可千夙西既然应允了,再困难也会强迫着自己做到。 更何况,他以前受到的调教和惩罚,比这让人煎熬和崩溃多了。 “不用了,你乖乖的坐我腿上就行。” 敏安王回头,看了眼千夙西已经有些泛红的膝盖,觉得他若是趴地上再多跪一会儿,与地毯摩擦碰触,势必会蹭破皮的,心里到底不忍。 “可刚才……” 千夙西一时不太不习惯敏安王的温热言语和态度转变。 没有交换条件的退让和怜爱,敏安王向来是很少做的。 “想做的话,用你下面的嘴好了,还更方便一点。” 敏安王左手摸到千夙西臀间,扯掉了他屁股里含着的玉势。 右手依旧是拿着画笔游走。 千夙西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姿势,解开敏安王长袍的腰间系带。 男人的阳物果然是勃起的,铁棒似的坚硬灼热。 千夙西的手探下去,扶稳了,扭着腰,缓缓的往下坐。 一寸寸的吞吃着敏安王的肉刃,温柔而亲密的包裹容纳。 后穴其实是有些难受的,太长时间的使用,即便是夜夜承欢的千夙西,也是经受不住的。 敏安王一只手搂着千夙西的腰,另一只手便在画纸上勾抹。 偶尔在停顿的间隙,还会去亲吻千夙西的嘴唇。 敏安王的阳物进到了一半,千夙西便已经腿脚发软了。 他面对面的坐在敏安王怀里,便将胳膊轻搭在男人肩头,借着搀扶支撑的力气,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尽心尽力的抚慰着男人的阳物。 而在他背后。 敏安王的画卷,已经接近尾声。 画中人的双腿之间,多了些不可言说,却格外令人心神激荡,全身血液都叫嚣喷涌的艳丽风景。 那根只露了一个圆头的玉势。 被撑开到极致的红肿穴口。 嫩肉褶皱的舒展收缩。 后穴里溢出的精液淫水。 都从敏安王的眼睛里,印在脑子里,再到手指间,落在画纸上。 最后收笔结束的时候,千夙西已经在敏安王怀中,起伏颠动了几十次,臀缝和大腿间湿透了。 他这算是自己掌握主动,也已经神情艳丽,双眸迷离。 “宝贝儿,你刚才在床上的样子,比我画出来的还要美。”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让他扭过头去看完成的画作。 “嗯……嗯啊……” 千夙西吃着敏安王的阳物,被情欲和快感捕获,眼眸里全是朦胧的水色,哪里还看得清,下意识的回应着。 “美得我只想操哭你,想把你肚子搞大,想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永远都只在我身下露出这种神情。” 敏安王两只手都握住千夙西的腰,开始由缓到快的动作起来。 “主人……主人操夙西,主人抱抱夙西……夙西会永远陪着主人的……” 千夙西攀住敏安王的胳膊,被体内的肉刃顶得摇晃起来。 敏安王的动作凶猛强悍,插入顶进时粗暴急切,自然是比他先前的主动套弄,疯狂而激烈的多。 不一会儿。 千夙西便被操射了。 阳物喷薄出一点点的精液。 他实在是之前高潮了太多次,没什么东西可射了。 敏安王却依旧在兴头上,两只手箍住千夙西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胯间按,迎合着顶撞递送。 插得极深极猛。 操得千夙西簌簌的落下眼泪来。 喃喃的抱着他的胳膊求饶。 敏安王温温柔柔的吻去千夙西的泪水,胯下却依旧是狠,发了疯般的猛顶插送,干出一片湿淋淋水声出来。 “啪啪啪”的巨响,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面红耳赤。 千夙西就这样,浑身赤裸的坐在敏安王腰间,又被索取了两三次。 一开始,他的腿还会勉力的缠住敏安王的腰,防止自己跌落下去。 到后来,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了,便虚弱的耷拉下去。 随着敏安王在他体内的每一次律动,来来回回的摇晃着。 敏安王之前披着的外袍,到最后也被汗沾湿了。 背上一大片,都湿黏黏的贴在他精瘦强健的肌肉上。 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千夙西后头实在是装不下了,穴口间滴滴答答的淌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落到地毯上,又有新的精液,喷射在他身体深处。 事后,敏安王还没有抽出阳物,就埋在千夙西体内休憩的功夫,享受着彼此结合的甜蜜滋味儿。 千夙西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呼吸轻浅的睡着了。 他两只胳膊都勾在敏安王脖颈上,脑袋软软的伏在一侧肩窝处。 温热而湿润的鼻息都喷洒在男人炽热的肌肤上,红艳艳的嘴唇上还有被亲吻过的涎水痕迹。 日夜结合痴缠,亲密无间的相处和依赖,是会让人心生习惯的。 害怕换了位置后怀中人惊醒,床上又一片狼藉,沾了情事的脏污凌乱,不便唤下人进来收拾,敏安王便一直抱着千夙西,让他在自己怀里睡觉了。 自然,是往千夙西身上盖了块毯子的,免得他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