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老头的美人玩物;舔得好了就肏你;言语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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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苏西曾经也当过一个很变态很猥琐的老头子的男宠。 老头连话都说得不是很清楚,眼睛却总是色眯眯的。 老头没什么大本事,就两个字,钱多,家大业大,小妾和男宠都养了很多,儿子更是成群。 而且请了很多人保护他。 千苏西便不得不服从教内的命令,先以色相诱,获取信任。 某一日晚上。 老头走进千苏西房中,坐在了床铺正对面的椅子上,同时递给眼前的人一根淡绿色的圆柱形物体。 是一只淫具,用黄瓜雕刻成了男人阳物的形状。 “好好舔,把你这些日子学的东西给我展示一下。” 老头将椅子往前挪了挪,他的眼睛已经不中用了。 “表现好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等再过几晚,轮到你的时候,我便多疼疼你的身子,让你下面的骚嘴能真正的吃到我的肉棒和精液。” 话语低俗无比。 千苏西却只是垂着头,十分温顺乖巧的沉默着。 五根好看白皙的手指捏着那只黄瓜刻成的男人阳物。 “你从进府以来我还没有碰过你,是不是觉得委屈,那等会儿就好好的舔,当作是我的东西一样好生伺候。” 老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不知为何,看着千苏西如此眉眼低垂的安静模样,他就已经硬了。 “舔吧,坐到床边上,我看着你。” 千苏西听话的走了过去,坐下,靠着床头的竖栏。 “你把衣服全部脱了再舔,这样看着有些奇怪。” 千苏西心底还在犹豫挣扎,手却已经先开始去扯自己的腰带,拉自己的衣领,只是动作刻意放得很慢。 “就先这样吧,磨磨蹭蹭的,快点做,记得舔大声点。” 老头等得不耐烦,挥了挥手,呵斥道,同时将手钻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是。” 千苏西点了点头,听话的张开了嘴唇,脸颊几乎羞耻发热的通红。 将那只黄瓜放到了口中,却并不能咬下,也不能吐出。 只好用舌头和嘴唇吸吮着。 完成老头的指示。 吸。 黄瓜里有汁液流出,落在了千苏西的唇角和下巴上。 吮。 红艳柔软的两片薄唇包裹着淡绿又戴着冷意的黄瓜阳具。 千苏西闭着眼睛,彻底的扔了羞耻心,当着老头的面舔舐。 将那根黄瓜吮得一直淌水。 “呼,呼,真带劲儿,我非把你上头和下头都操烂不可。” 老头喘着粗气,撸着自己的阳物。 “骚兮兮的嫩屁眼儿,肯定很软,操得你在我胯下流水。” 老头目光淫邪,一边大口喘气儿,一边自慰套弄。 他可不相信千苏西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是个没有被男人操弄亵玩,捅过骚屁眼儿的干净身子。 每个被人送进来,或者是卖进来的男宠都会这么说,可事实上,每个人都是事先被淫具调教好了,知道如何才能用后面伺候吮吸得主人们开心满意,再被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和手臂的固定捆绑在床上,被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们日夜不停的轮流操干,侵犯捣弄后穴,操得他们彻底的屈服绝望,接受了一辈子都要被捅后面的命运,才会被送到不同的有钱人府里做暖床的男宠。 “真是个骚货,舔根黄瓜都能这么勾人,看来我得多操你几回了。” 老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勃起的阳物,盯着千苏西的脸和嘴唇,紧闭的双眸,以及那细长白皙的手指,套弄抚慰着自己胯下的肉块。 “浪蹄子,长得可真好看,那么会舔人的骚嘴,估计下面也是咬住男人肉棒不放的骚穴,等我以后非操死你不可,操烂你的这两处骚洞。” 老头乱七八糟的说着,只当千苏西与他之前买来的男宠并无不同,手下快速的撸动着快要喷发的阳物。 “哈,啊,好爽,骚货的嘴真厉害,让你到时候舔我的肉棒。” 约莫是盯着千苏西舔了黄瓜不到五十下,老头便忍不住射了。 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瞬就要死掉似的进不了气儿。 “下一次这些精液便全部都赏给你吃,你可得用屁眼好好夹住了。” 喘了好久,老头才缓过气来,自己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我已经老了,可能会满足不了你,不过没事,到时候我可以多找些人来操你,身强力壮的,胯下那玩意儿又粗又大的,十个,五十个,三百个,让你的屁眼被操开花,再也合不拢。” 老头从千苏西手中拿过黄瓜,着迷沉醉的嗅着。 明明是轮奸,被人当作玩物似的捉弄欺侮,侵犯身体,却被老头说的轻而易举,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 “别害怕,小美人,我会先自己玩你的,享用占有你的身体,等觉得腻了或者你不听话了,再找人狠狠的干你,让你被一大群男人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的猛操,当众表演给大家看。” 老头咬了一口黄瓜,咽下,发出十分得意的笑声。 千苏西吸了口冷气,肩膀都有些发抖,却仍是一动也不敢动。 “害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是干净的处子之身,肯定不知道早就被哪个野男人开过苞了,屁眼儿和嘴都被操熟了。” 老头猥琐的目光落在千夙西发抖的脊背上,冷笑。 “可是啊,你这副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像只刚出生的小母狗似的,那我到时候也可以让狗来操你。” 老头盯着千苏西略微发红的眼睛,说出了更加变态的话。 “用狗的话估计更爽,刺激的很哪,之前我也用后院里失宠变松的骚货们试过,狗的那玩意儿很大,又只知道一个劲的往深处顶,那些骚货们被操得又哭又叫呢,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美人,被狗操的时候是不是也还这样好看呢?” 老头已经吃完了半根黄瓜,眼神里冒出令人胆寒的精光。 他说的这些,都真实的发生过,千苏西隐约听人提起来着。 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几乎已经僵硬了,无法自如的掌控,摆出训练过的,能让人看着放心喜爱的表情。 千苏西觉得自己在冒冷汗,心里长出了一滩冰水。 “我养的狼狗都很野的,平日里只吃带血的活物,胯下那玩意儿更是长得凶悍,到时候保证操得你忘了自己是谁,让你大张着腿,屁眼儿都合不拢。” 老头嚼烂了最后一口黄瓜,咽下,同时往外吐了一口残渣。 毫无顾忌的吐在了千苏西面前的地面上,还带着白色的唾液。 “不过到时候必须得绑着你,不然你把它们抓伤了可不行。” 老头兴致勃勃的说着,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玩千苏西才不浪费。 反正再美再听话的人他都会玩腻,终究都会被他赏给下人,当作是府里大家公用的淫妓烂货,谁欲望来了需要发泄,便直接压倒了操就行,或者是送进勾栏里,每日都不停的接待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被数不清的男人侵犯身体,操到得了花柳病为止,又或者是关进兽笼里,被老头养的各种宠物玩弄欺负,以供发情饥渴的狼狗们解决生理需求。 当然,被老头养的狼狗们如此的玩上几回,被那根利器似的粗大阳物操上几日,便是谁都得没命。 那些被关进兽笼里的人,再被抬出来的时候,身体都已经凉了,冰冰冷冷,尸体上沾满血迹。 表情痛苦而绝望,凄惨无助,眼角都是血丝,死不瞑目。 而无一例外的是,死者的腿都是张着的,裤子被撕得粉碎,僵硬发黑的肌肤上满是血迹和精液。 而后穴,更是被真正的操透操烂了,成了一个狰狞恐怖的大肉洞,大概连里面的肠子也被操破了。 动物不通人性,只顾着本能的狠操猛冲,自然是会出人命的。 而老头在把人关进去,等上大半个月,抬出破席子卷着的尸体后,毫不在意,眼睛都不眨的说一句。 “抬出去扔了吧,反正他们都已经被卖给我了,就应该生死都随我处置,还有,再去挑一些新的年轻的送到我府上来,身体最好再强壮一些。” 人命,一文不值。 照着老头之前的话语,他是很想将千苏西先操熟操腻了,占有玩遍他的身体,再让千苏西当着他的面被一堆男人反复轮流的操干玩弄,边叫床边呻吟的表演给他欣赏,最后再将人扔进他的兽笼里,好好的招待他的狼狗们。 作为恩赐和额外的怜惜,可以缩短些被狼狗操的时间。 十天后,假如千苏西命大,还活着的话,那便赐给他自由。 “下次再见你,我就喂你吃我的肉棒,吃我的精液,操得你屁眼合不拢,腿也合不拢。” 老头从对未来的打算中回过神来,洋洋得意的说着大话。 “记得到时候自己把屁眼弄软了,水最好多一些,不好好表现的话我就立马让狼狗来帮你开开身子。” 老头留下最后一句话,走了。 但当老头确确实实的再见到千苏西的那天,却是他的死期。 刺杀当晚,千苏西还没有行动,老头的四儿子便先下手了,给老头喜欢喝的茶里下了毒。 老头走到千苏西房内。 推开门。 喊了几声。 “小美人,我来了,把你脱光了好好的操一晚上,下面的骚穴有没有想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吃我的肉棒了?” 之后便“砰”的一声闷头倒了下去。 栽在了地板上。 仿佛突然崩塌的一截腐朽的破墙,成了烂泥一堆。 千苏西有些疑惑,走到近前,只厌恶的看了一眼。 七窍流血,面孔狰狞。 已经是断气了。 千苏西不再多想,往旁边退了几步,反正任务是完成了。 便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这座地狱似的府邸。 而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老头子的十几个儿子们不约而同的跑去千苏西房里,打算先到先得,好继承享受他们死去父亲的美人遗产。 原来,想要老头归西死亡的,不仅仅只有一个人。 因此,当他们亲眼目睹老头喝下茶水时,便已经默认家产和所有的美人们都该换主人了。 其中大家最想得到的,便是千苏西,兄弟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到时候一起操千苏西,一起占有玩弄美人。 毕竟他们也是意淫了千苏西好多天,只恨不能够亲自上阵把美人压在身下抽送,操得千苏西哀哀的呻吟。 谁操千苏西的后穴,谁操千苏西的嘴,谁去舔千苏西的脸颊,谁去揉捏千苏西的乳头,谁把玩千苏西的臀肉,谁和谁控制着千苏西的左右两只手为自己撸动,谁蹭着千苏西的脚掌抚慰阳物,通通安排的明明白白。 小腿,小腹,胳膊,都被分配给了不同的男人。 同父异母的兄弟们。 反正,千苏西注定是属于他们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从头发丝到脚掌心,从外面到里面,都是属于他们的。 十几个兄弟们已经决定好要日夜不停的疼爱侵犯千苏西,操遍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以触碰探进阳物的地方,把千苏西变成他们的玩物, 让千苏西身体上被老头玩过的痕迹被他们给重新覆盖掉,让千苏西装过老头精液的后穴重新去吃他们十几个人的肉棒,全部吞下他们所有人的精液。 一根,再换上下一根,不停的去操千苏西的嘴巴,去操千苏西的后穴,最后再射进千苏西身体里,射在他脸上,射在他胸口,射满他全身。 反正未来的时间多的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好好的玩玩,感受一番千苏西的身体。 这些平日里争锋相对,恶语相向的男人们,第一次齐心合力的想要得到千苏西,想要把千苏西放在府里,当他们共同的男宠。 当然,他们肯定不会像老头一样,最后将千苏西抛弃。 他们会一直占有千苏西,操软他的后穴,喂人每天吃不同的肉棒和精液,让千苏西被他们其中一个人操,被大家轮换交替着操,或者是所有人一起围着,让千苏西躺在中间的桌子上,脱光所有的衣物,四肢大张,腰和屁股抬起,被两三根肉棒一起操后穴和口腔。 而老头,都快入土的人了,之前还总是暴殄天物,让美人寂寞孤独,还被野兽玩弄,早就该死了。 老头的葬礼,办的是十分的体面盛大,半点不失有钱人的风度和体面,而事实上,他的儿子们,把他的尸体随便的派人扔在了臭水沟里。 让他和污泥蛆虫作伴。 至于千夙西,虽然任务已成,却不过是暂时的离开一片肮脏龌龊,他独自一人,换掉了当男宠时的轻薄长衫,一身黑色劲衣,骑着快马,星夜月影之下,往焚勾教的方向前进。 那里,有他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