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强制侵犯,肏穴吮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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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张开,我想做了。” 敏安王一把将千夙西推倒在床上,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捆住,按压着禁锢在了床头。 千夙西都来不及反抗,便被瞬间脱掉了裤子和鞋袜。 赤裸着两条长腿。 “等一下,先把床帘放……” 千夙西挣扎着,想起身,想扯散绑着床帘的细带,却太迟了。 窗户虚掩着,依稀可见外面的花树天空,床帘更是高高的挂着。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乞求敏安王能够放慢动作。 可敏安王似乎在外呆了太久,一身的疲累困乏和风尘仆仆都化作了压抑的欲望和暴虐,眸色也灰暗。 手指只潦草迅速的插了十几下,耐心全无的捣弄开拓。 千夙西便觉得下半身猛地一疼,私密脆弱的部位被一根粗大坚硬的肉刃捅入捣干,侵犯得彻底。 其实每天夜里都会做,敏安王性欲浓厚高涨,次次都操得千夙西腿软发酸,后头也常是肿着的。 可即便如此。 还是觉得难受和屈辱。 那处也是鲜明的疼痛和鼓胀。 心情愉悦时,温言细语的哄着他的是敏安王,偶尔脾气变坏时,压着他粗暴侵犯的也是敏安王。 正如此刻,不顾他的感受,强行进入,势要插到最深的敏安王。 “……好疼……” 千夙西不由自主的晃着头,腰抖得不成样子,往一旁直躲。 可敏安王的阳物似乎天生便带着一股狠劲儿,往他身体深处不停的钻进捣弄,横冲直撞,毫不留情的顶撞着,力道迅速和猛烈的贯穿鞭笞着。 “……” 千夙西拦不住敏安王,两条被束缚的胳膊徒劳的晃着,手指发白,不时的张开蜷缩着,腰肢亦是控制不住的蜷缩痉挛着,却连哭声都噎住了。 两条大腿的内侧也直打颤。 想并拢。 想挣扎。 想逃脱。 敏安王的表情仍旧是燃着欲望,汗滴自额头和鼻尖溢出,眸子的深处隐约带着点克制和怜惜。 可腰下的动作却不是如此。 只出于男人的本能。 力道极大的按住了千夙西的腰,固定控制住他的双腿。 “听话,别躲,等全插进去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敏安王一只手按着千夙西的腰,继续操干,另一只手便去抚摸他的脸颊,拭去少年眼角旁的泪滴。 千夙西的眉头皱着,头发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披散,似乎是想躲开,却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 敏安王瞧出了他的不情愿和拒绝,眸子里的欲望更旺,神色也晦暗不明,胯下顶撞的动作加快,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激烈进出着。 尽管千夙西闭上了眼睛,甚至是刻意的忽略摒弃身后的感觉,可确实是有熟悉的快感和酥痒沿着尾椎骨一路蔓延,传向四肢百骸。 他已经被敏安王操熟了。 只要有一丁点的快乐和满足,身体便会自动的放大加强那感觉。 无可否认。 无法辩驳。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上衣堆起,叠到他胸口锁骨处,不停的舔咬着那两粒小乳,轻吻慢吮。 使其变得红艳挺立。 茱萸樱桃一般。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明明很喜欢被我操的,这里都硬了。” 敏安王的手握住千夙西的阳物,暧昧恶意的抚摸着。 拇指轻压龟头,撩拨挑逗那敏感的马眼,戳刺试探着。 泪又落了几滴,脸颊都湿湿的,千夙西无言的摇了摇头。 他哪里有资格说喜欢和厌恶,哪里有资格可以选择。 敏安王却讨厌千夙西沉默,讨厌他即便被干得合不拢腿也要死守着那点可笑至极的尊严。 在床榻上的侵犯操干愈发的激烈快速,次次都伴着男人的亢奋低喘,次次都狠狠的碾磨顶撞着千夙西身体的敏感点,让他原本就受制于敏安王,经历过调教的身体愈发的失去控制。 坠入被欲望本能和敏安王操控玩弄的深渊里。 “……啊……嗯……啊哈,饶……饶了我……求求你……” 终于,千夙西还是屈服了,喃喃的说着让敏安王满意的话语。 而他的身体,沦陷屈从的更早,从后穴里流出的汁水和淫液,将敏安王的阳物打的湿黏而滑腻,仿佛是滴着水的一根深紫色的狰狞肉刃。 因此在进入操干他时便愈发的得心应手,流畅而迅猛。 “下面的水真多,就应该每天干你,干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敏安王在操射千夙西的瞬间,目光火热的低语着。 而千夙西,小腹上挂着自己的精液,面色苍白,双眸失神。 明明身体是极致的欢愉,明明是获得了甜美的高潮。 意识却恍惚抽离,飘飘荡荡的带着千夙西飞了起来。 每次被强制着,靠后面获得快感而射精高潮时,都是这种感觉。 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后穴收缩痉挛的更为紧热。 怪不得敏安王总是喜欢如此的玩法,总是强制着他靠后穴高潮出精,总是要插得他自己求饶示弱。 在这之后,千夙西便一直昏昏沉沉的呻吟呜咽着,摇摇晃晃的颠簸起伏着,两条白腿大大的敞开,挂在男人的臂弯上,直至敏安王在他体内射了好几回,彻底痛快的发泄完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