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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获得新生;被哥哥的大肉棒捅得流淫水

    朝阳初现。

    辉光万丈。

    与无数个过去的黎明一样,明黄色的一颗火球,冉冉升起。

    却又分明不同。

    是有人获得了新生。

    千夙西于之前的几日里,一直是昏昏沉沉,不甚清醒的睡着,与体内的蛊毒做着激烈的斗争反抗。

    没有人可以帮他分担身体上的疼痛和折磨,却又有人寸步不离,竭尽全力的守着他,伴着他。

    漆黑细长的睫毛动了动,鸦羽似的扇着,之后,眼皮也轻轻的颤着,眨开,宛若两只即将展翅高飞的蝴蝶。

    千夙西醒了。

    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和煦而温暖,轻柔而明媚,笼罩着他的侧脸。

    仿佛梦境似的安谧美好。

    千夙西缓缓的抬起胳膊,动着手腕,想坐起身来,或许是伸个懒腰,身体实在是睡得太多而有些酸痛。

    却觉得被子被压住了。

    低着头朝床边看去。

    熟悉至极的面容。

    叶鹤霖也刚刚醒,正伸手将被子轻轻的理好,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激动欣喜,抬着头看向千夙西。

    那一双比春天更温柔,比蓝天更深邃的目光定定的望着他。

    “你醒了。”

    梦境里和现实中都朝思暮想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爱意和关心,叶鹤霖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和庆幸。

    千夙西点了点头,亦是回了个笑容,转着头,脸颊和落在脑后的漆黑发丝都被灿烂的阳光轻抚着。

    叶鹤霖便站起身,走到床头,握住了千夙西的手腕,一手撑着他的一侧肩膀,将人从床上扶起,自己坐在床边上,让少年靠在了怀中。

    千夙西之前几天休息时都还简单的套着亵衣亵裤,但是由于昨天后半夜时,体内的药性和蛊毒的两相争斗,过于激烈和狼狈的挣扎,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便也为了方便,全身赤裸的睡着。

    如此,自脖颈到锁骨,自胸膛到小腹,一大片白皙又略显单薄的半个身体都毫无遮拦的露了出来。

    千夙西觉得身体一凉,才惊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没有穿着一丝衣物,不禁觉得尴尬难堪,下一瞬,叶鹤霖便默契的将一件衣服盖到了他身上。

    “你现在太瘦了,从今天开始,以后每次都要多吃点饭。”

    叶鹤霖的手掌隔着衣物,上下游走,抚摸着千夙西的肩膀,胸膛,以及脊背,腰侧,却并不是出于任何的欲望,只是他实在太心疼罢了。

    千夙西是习武之人,身体一向都很好的,但却是过于的削瘦。

    尤其是重逢之前,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被囚禁关闭着不见天日,被发作的蛊毒折磨夺去光明,被日日夜夜数不清的媾合承欢耗尽体力,被心底压抑绝望的深渊侵蚀活下去的念想和期望,无法再继续作日常的训练,千夙西的身体并不如以前一般强健。

    只是看着比普通人略强一些罢了。

    所有的挣扎和委屈,都被千夙西轻飘飘的一语带过,告诉叶鹤霖的,便是所有苦痛里偷藏的一点甜蜜,珍而重之,诚挚热烈的献出去。

    但叶鹤霖只要看到千夙西的眼睛,便懂得他的沉默,懂得他的欲言又止,懂得他所有不愿诉说的过往。

    “我监督你,不好好吃饭可不行,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挑食。”

    叶鹤霖捏住自己的手腕,松开,再握住千夙西的,果然是大了一圈,显得少年的手腕细而小。

    “好。”

    千夙西将叶鹤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笑意盈盈的应着。

    突然,千夙西猛地坐直了身体,那原先披着的衣服也滑了下去,重新让他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

    以及突然出现的敏安王。

    千夙西本能的慌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扯被子,想挡住自己的身体,又想暂时先离叶鹤霖远一些。

    正想起身,躲到床的最里面,便被叶鹤霖按住了,将衣服重新披在了肩上,又被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刚刚醒不要乱动,身体才好,又想受凉不成。”

    关心千夙西的话语,叶鹤霖却是瞧着敏安王。

    那眼神里,分明是针锋不让,守护到底的坚决和宣誓。

    敏安王却并未如之前一般易怒生气,只是也露出个笑容,避过叶鹤霖的眼神,看向千夙西。

    此时外面仍在下雨,依稀可听见屋檐落下的嘀嗒雨声。

    而敏安王,衣服鞋子全部湿透了,下摆处也淌落水珠,头发乱七八糟,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

    是此时三人里最狼狈的一个。

    “你醒了。”

    敏安王走上前,步履有些沉重缓慢,从他刚才站着的地方便延伸出一条深色的水痕。

    千夙西也稍微不再紧张,将衣服拉好,从叶鹤霖怀中出来,点了点头,道:“我没事了。”

    敏安王便也神情轻松舒缓,放心的道:“那便好。”

    之后走到一侧,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才取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回床边,放到了千夙西面前。

    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上湿淋淋的衣服,也或许是叶鹤霖守得实在太近,又或许是嫉妒和酸楚的情绪,敏安王就算是心里再激动欢喜,雀跃高兴,也没有去与千夙西有任何的接触。

    “那你便先穿好衣服,然后我们一同去吃早饭。”

    叶鹤霖站起身,看了敏安王一眼,同他一起朝外走去。

    千夙西昏迷沉睡之时,两个人是可以看着他裸露的身体,一起心无旁骛的互相合作,齐力治疗。

    但醒来之后,不用问也猜的出,千夙西是打死也不愿意当着他二人的面裸露身体,再穿好衣物的。

    “夙西也叫了你的。”

    叶鹤霖走到外间,停了下来,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敏安王。

    敏安王愣了一下,抬着手,抹去了自己鬓角边挂着的一串水珠,疑惑又有些疲倦的看着叶鹤霖。

    “昨晚你出去之后,夙西也叫了你的名字。”

    叶鹤霖一字一句,毫无隐瞒。

    千夙西与敏安王之间,叶鹤霖知道的其实并不多,但他向来尊重千夙西,也不屑于做出欺瞒之事。

    有些事情,是应该知道的。

    敏安王暗淡着的眼眸亮了一下,神色也染上新的喜悦。

    他之前几日时间里,一直靠内力辅助着叶鹤霖施针,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千夙西体内,也有极大的身体消耗,昨晚又失魂落魄,悲戚自哀的淋了一夜的雨,精神实在是有些低落。

    但是千夙西并没有完全不在意他,哪怕是只叫了他一声,只在脑海里的思绪短暂的出现过他的身影,自己所做的,便不是完全的没有意义。

    但倘若千夙西真的不在意他,日后要远离躲开他,随着叶鹤霖头也不回的远走高飞,再有机会选择一次的话,敏安王还是会说服叶鹤霖救人的。

    只要千夙西可以在某片天空下,某片春光夏日里健康的活着。

    “我可以了,走吧。”

    千夙西很快便穿好了,神清气爽的从内室走出。

    他先是快步走到敏安王面前,压低声音的说了句“谢谢”,又退了几步,站在两人的正中间,之后才往门边看着,示意二人一起外出。

    刚才,整理衣服到最后,弄袖子的时候,千夙西才十分震惊又释然的发现,以前敏安王戴在他四肢上的金色圆环,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那些几乎折磨禁锢了他好久,在床榻间绑着他摆出各种姿势,令他难堪崩溃的帮凶,被打造它们的主人——敏安王,从他身上收走了。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光滑的手腕,看着千夙西面上的难得笑意,明了少年的感激和道谢出自何处,内心却并无法安然自得的享受这份谢意。

    迟来的改变,希望还来得及。

    之后,千夙西与叶鹤霖一起去用了早餐,又在府里走了走。

    而敏安王,内力损耗严重,又有些受凉发热,便先行回了房,连衣服都未脱,便困乏至极的在床上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千夙西也是与叶鹤霖一起呆着。

    敏安王并未出现,或者说是刻意的躲着千夙西。

    他确实生病了,内力的问题暂且不提,每日都发着烧,咳嗽不断,喝着叶鹤霖配好的汤药,在房内静养。

    千夙西当天晚上便知道敏安王生病了,却被叶鹤霖和敏安王两个人商量好,将他从房内推了出来,嘱咐他身体刚好,不要靠近病人,以免再被传染。

    如此,千夙西便每日都将药粥按时的送到敏安王门外,与他交谈片刻,询问其身体和精神恢复得如何,再去与叶鹤霖做一些别的事。

    当然,中间仅隔着一间空屋子,在叶鹤霖的房间里,又或者是在敏安王特意为叶鹤霖准备的药舍里。

    叶鹤霖会与千夙西偷偷的,小小的痴缠恩爱一番。

    两人的衣服都好好的穿着,仅将腰带解开,裤子往下拉开一点点,露出将要结合的部位。

    叶鹤霖拿来润滑的东西很多,透着清香的粉红花汁蕊液,淡淡绿绿的似乎是叶子熬成的软膏,或者是他扶着千夙西的腰,伸进去灵活柔软的舌头,用涎水开拓那细小的肉缝。

    千夙西羞耻至极的趴着,屁股高高的翘着,任叶鹤霖将他的身体打开,明明想一动也不要动,可总是很快就起了反应,后头收缩着,乳头胀胀尖尖的,阳物也硬硬燥燥的立起来。

    而叶鹤霖,脱的比他更少,露出胯下的大家伙便可以了,插入楔紧,顶撞操干,将千夙西填满的严丝合缝,填满的几乎融化在一起。

    一根爱人的雄伟粗大阳物,插在千夙西体内,干得他接连的高潮失神,操得他嗯嗯啊啊的低吟浅叫。

    叶鹤霖的东西,与他厮磨结合的次数并不算多,却仿佛是千夙西最心仪喜欢的姿态和尺寸,大了有大的好,可以撑开他,长了有长的好,可以更多的进入他,狠了有狠的好,雷电似的刺激舒爽。

    每一分都是欢喜。

    每一下都是甜蜜。

    将千夙西的后穴捣弄得软软滑滑,捣弄的里面成了叶鹤霖的模样。

    后头是痒痒的,酥酥热热,麻而痛快,肚子甚至都可以摸到微小的鼓起,约莫是进的太深了。

    “好哥哥,你在我里面……弄坏我吧……把夙西用你的东西装满……”

    千夙西抓着叶鹤霖的手,抚到自己的小腹上,低低的诉说着。

    叶鹤霖提着千夙西的大腿,将它们圈在自己腰侧,往上顶着,回应着,去亲吻少年失神的双眸。

    小穴湿热而柔软。

    内里的汁水滑又多。

    呻吟和啜泣都是软烂甜腻。

    叶鹤霖插弄捣干着千夙西,不停的吮他,吻他,细细低语。

    因着身份的缘故,叶鹤霖似乎格外懂得云雨之术和身体之乐,阳物只是往上捣了十几下,毒蛇猛兽似的钻进去,硕大的龟头碾磨抽送着,痉挛抽搐似的迅疾狠利,急插猛顶。

    天雷地火,波涛汹涌。

    几乎是在瞬间,千夙西便尖声叫着,前端射了,后头也爽了。

    身体最深处的淫水都被干出来了,汩汩的往外流着。

    叶鹤霖的裤子湿透了,仿佛怀里抱着个水做雨塑的人。

    他捋了捋千夙西的头发,用袖子简单的擦着少年的汗珠。

    继续云雨作乐。

    待高潮过了,千夙西的心仍跳的极快,砰砰砰砰,太阳穴也鼓鼓的,欲望便再次升了起来。

    后头更加的渴望,五脏六腑都想要被叶鹤霖垂怜疼爱。

    仿佛饥饿似的实感。

    细瘦的腰肢晃了起来,摇摆着。

    软软的臀肉波浪似的起伏。

    “这么浪,这么敏感,夙西,我干得你爽不爽?”

    叶鹤霖的手捉着千夙西的乳头,将阳物飞快凶猛的捅进他身体深处,去缓解满足少年的痒意和渴望。

    “……爽……啊哈……好舒服……”

    这一刻,千夙西只是属于叶鹤霖的,只是甘心臣服于情爱肉欲的尘世俗子,抛却了所有的颜面尊严。

    “那今天就先不叫哥哥,叫我夫君好不好,你小时候也叫过的。”

    叶鹤霖操得频率太快了,腹肌上的肌肉都紧绷着,汗水淋漓,颜色性感,捣送进千夙西后穴里的肉棒狠狠的压榨着他体内的淫水,抚摸着千夙西身体的双手轻柔的抹去他肌肤上的汗液。

    而千夙西胯下孤零零的阳物,一根颜色深红,尺寸优美,涨硬膨胀到极点的肉柱,不停的随着他体内的律动操干上下甩摆着,溅落许多精液。

    千夙西全身上下都在流水。

    眼泪,汗珠,精液,淫水。

    被叶鹤霖干得仿佛一棵抖落了身上雨滴的小小树苗。

    幸而,叶鹤霖亦是有东西补给他,不至于让他干涸枯萎的哭泣。

    精液射给千夙西。

    涎水在彼此唇间勾扯。

    而永无止境的爱意和守护,陪伴和幸福,白首不分离,是千夙西的海和天,永远包容着他。

    “夫君,好夫君……亲亲我……”

    千夙西的头微微抬着,发丝也落在耳后,努力克制着耻意和害羞,水光潋滟的眸看向叶鹤霖。

    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叹声。

    叶鹤霖便又插了千夙西十几下,在他体内释放了。

    待精液注入完全,仿佛浇灌似的填满千夙西,叶鹤霖便又抱着他去了平坦柔软些的长榻上。

    将二人的衣物脱尽,肌肤亲密触碰的结合拥抱在一起。

    叶鹤霖将千夙西的双腿打开,嵌进他股缝之中,将粗硬炽热的阳物插进软热的肉缝之中顶干着。

    长裸的腿被抬起,上提,几乎是对折似的压到胸口肩侧,叶鹤霖便压下来,一只手抚着千夙西的左胸,另一只手护住他的后脑,边接吻边顶撞。

    千夙西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尽力的抬起腰和后臀,含着叶鹤霖的阳物热情吞吐,肉穴翕动收缩着。

    两只手臂亦是搂着叶鹤霖的后颈,交叠缠绕,承受回应着亲吻。

    脊背都快要悬空,膝窝搭在了叶鹤霖的肩上,只能靠两侧肩膀支撑,叶鹤霖便托着千夙西的臀部,用大腿根儿垫扶着他,或者换个姿势,继续行鱼水之欢,享爱人之间隐秘的幸福。

    酣畅淋漓,湿黏炽热的性事过后。

    千夙西一一的穿着衣物,叶鹤霖却又去吻他的胸口,用舌头暧昧的吮吸挑逗着那红艳的乳粒。

    衣服终于还是穿好了,千夙西便将熬好的药盛出来,放进保温的食盒里,给敏安王送过去。

    而紧贴着亵衣的两粒小乳,直到叶鹤霖下一次与千夙西颠鸾倒凤时,一直都是胀立坚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