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上身淋了酒水后被色情舔遍,咬乳吮吸
书迷正在阅读:牧与笙笙念、【女/总攻】满朝忠犬身下客、电车女痴汉「大纲文,开脑洞而已。」、超甜超撩人、彼此的幸福(女攻gb)、神赐之人、蔷薇裙下[主奴调教]、小仙女挨肏记、青梅竹马的性瘾生活、顾渣恋爱(女攻)
千夙西见过太多急色近欲的人,名声显赫的,温文尔雅的,清冷傲然的,都迫不及待,不约而同的想占有他,宠幸一名被当做礼物的男宠,所幸的是,都被他一一躲过,且取了那些人的性命去。 同样身为男子,敏安王却迫使他雌伏,在他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释放,尽享情欲的欢愉和舒爽,得偿所愿之后,又言而无信的将他囚禁起来,进行更加无耻的玩弄和占有,企图控制他的全部,将他彻底变为男人胯下承欢的乖巧淫物。 千夙西望着窗外,盯着那漂浮变幻的云彩,发着呆,嘲讽的无声轻笑,敏安王想要什么,他给便是了。 反正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经一无所有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千夙西几乎是放任敏安王对他胡作非为,肆意玩弄,随便在敏安王府的哪处,都可以将他压倒,脱光,分开了双腿进入操弄,交合痴缠许久,完成场激烈的情事。 在那沉寂稳重了二十多年的王府里,因千夙西的到来,而分外鲜活生动起来,处处留下了少年赤裸迷人的身影,压抑渴盼的呻吟和暧昧低喘,却只被一人瞧见,融进敏安王的眼神亲吻之中。 千夙西牺牲掉所有的自尊和廉耻,袒露色相和皮肉,内心却愈发迫切的渴望离开,因此便逼迫自己,对敏安王愈加恭顺迎合。 今日敏安王有事外出了,整日都不在府中,千夙西便乐于一个人呆着,在卧室里看些闲书。 夜晚,敏安王还未回,千夙西自己用过饭后,便坐在桌旁有些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内心十分的紧张激动。 桌子上放着一壶酒,里面照常是敏安王最喜欢喝的,味道清香悠远,入口后淡雅婉转,余韵十足。 千夙西盯着那酒壶已看了许久,他忍不住伸手拿起酒壶,揭开盖子,凑到自己鼻尖闻了闻,之后才放下心来,面上带了点喜色的放回去,略显焦急的看向门外。 敏安王在外忙了一日,一路上命人加快步伐,一进府门,下了轿子,便径直回了卧室。 推开门,一日未见的人在桌旁坐着,神色焦急,目光流转,映在跳动的橘黄色烛光下令人心动,透着家一般的温暖和情人的关怀。 敏安王忍不住心里一暖,放缓了脚步,回身关门,笑道:“我回来了。” 千夙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敏安王身旁,接过了他脱下的外袍,抱着走向床边,放好。 敏安王一天的疲倦在见到千夙西之后全部烟消云散了,他走到内室,坐在了桌子旁,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桌上的酒壶。 千夙西坐在他身旁,手放在桌上,开口问道:“主人可吃过饭了?” “嗯。” 敏安王一把握住了千夙西的手,放到了自己腿上抚摸。 千夙西没有反抗,弯着上身,将手放到了敏安王掌心里。 “可我还是有些饿。”敏安王眼角弯起,带着笑意的看向千夙西,将人从凳子上拉起,扯到了自己怀中。 千夙西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便觉得颈间一软,之后热气喷洒在耳边,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想吃你,吃你的乳头,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遍。” 千夙西的脸瞬间羞的通红,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 敏安王便抱着千夙西去解他衣裳,手趁机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挑逗。 千夙西按住敏安王的手,乖顺的在他肩头蹭动,道:“主人,夜还早,我为你备了酒,先喝点再做。” 从未见过千夙西这样,敏安王便顺了他的意,将酒壶放到面前,拿起,往杯中斟满,抬起到自己唇边。 呼吸之间,熟悉的迷人酒香,怀抱之中,乖巧的软玉温香,美人在膝,笑意在敏安王脸上蔓延。 只是,如此的美好之下,敏安王仍本能的存着一丝戒心,他不动声色的轻嗅酒香,观察着千夙西的反应。 千夙西有些羞窘,垂着眉眼,伸手取了另一个酒杯,要给自己倒酒。 敏安王将那酒杯推开,把自己手中的递给千夙西,道:“用这个便好。” 千夙西点了点头,将杯子递到唇边,一仰,张开嘴唇,喝了进去。 敏安王便在酒水刚倾入嘴唇里时吻住了千夙西,趁着他唇瓣来不及闭合,将嘴唇和舌尖全部伸进去,和着酒水搅弄,亲吻,吮吸。 千夙西身体后仰,攀着敏安王的肩,红着脸,呼吸被亲的逐渐凌乱,到最后,嘴角流出津液,酒却一丝未进到肚里,全部给敏安王抢夺过去了。 “嗯,这酒和你一样,美味至极。”敏安王满足的叹息一声,舔去了千夙西唇边的水迹。 “再这样用嘴喂我喝几杯,今晚便好好的疼疼你。” 敏安王将手伸进千夙西衣服中,四处逡巡,探索着,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作乱。 千夙西被摸的身体酥麻,却不能扫了敏安王的兴,只好提起酒壶,斟满了酒杯,自己喝到嘴里,再凑到敏安王唇边。 敏安王手下捏弄着光滑柔软的肌肤,张开唇,享受着千夙西的主动伺弄,喝完酒后还不忘按住人的后背,吻住那唇瓣,再探进舌尖挽留,吮吸缠绵一番。 千夙西以嘴喂了敏安王十几杯酒后,已被亲吻的呼吸粗重,面色绯红,身体又被手掌抚摸,四处挑逗,乳头也被拧捏的红肿挺立,全身都燥热难耐起来,在敏安王怀中发着颤。 敏安王极富技巧的几下撩拨之后,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变的火热,便轻飘飘的解开了他的腰带,衣间系带,裤子上的细绳,使全身衣物凌乱但不至于滑落的虚挂在千夙西身上。 千夙西仍是依言,乖顺的,羞红了脸的,含了酒去喂他,与人接吻。 小半壶酒便在如此暧昧晦涩的方式中经过了酒杯,千夙西的嘴唇,最后才送进敏安王口中。 敏安王一手将千夙西抱起,一手提起酒壶,快走几步,将人压倒在了床上,酒壶放在床头,便迫不及待的去脱千夙西的衣服。 千夙西被拖着肩膀放倒,仰躺在了床上,仍是对敏安王赤裸火热的眼神有些畏惧,身为男子,被压在身下那般对待,他总是无法习惯。 他伸出手,想自己去解开衣物,却被敏安王一把按住,紧紧握着,推到了头顶上方。 敏安王眼神幽暗深沉,将他发间的系带扯落,牢牢捆住了他手腕,之后才去腰间,胸前逡巡,撩开衣衫,将他上身衣物或剥落,或撕碎,脱了个一丝不挂,最后将亵裤也一把扯去,随手一扔,远远的掷在了桌上。 敏安王解千夙西的衣物再顺手迅速不过,待人全身赤裸之后便伏低身体,手揽住千夙西脖颈,凑上去在他颈间,胸前啄吻,吮吸。 千夙西挺着胸膛迎合着,两条玉白长腿主动的缠上敏安王的腰,圈紧了,难耐的蹭动厮磨着,其间千夙西被胸前口舌玩弄引起的呻吟喘息声低哑妩媚,愈加动人心魄,令人神魂颠倒,荡漾至极。 敏安王亲吻舔遍了那一大片白皙胸膛,将乳粒咬的泛着粉红水光,又落下几道清晰牙印,才抬起头,将千夙西的双腿握住,从腰间扯下,大大的往两边分开,使小腿屈起紧贴着大腿根部,膝盖高高向上的摆出了献祭下体的姿势,紧接着也跪坐在了他双腿圈出的那处床榻之上。 千夙西顺从的分开双腿,看着敏安王在他腿间跪下,压低身体,觉得此种姿势实在是太过放荡淫乱,羞的腿根和下腹处也泛了红色。 敏安王一手撑在千夙西身体左侧,一手将酒壶提起,在他胸前摇晃着,仿佛随时要倾倒出来一般,道:“夙西,今晚教你另一种饮美酒的方法。” 如精致人偶般的少年被压在身下,皮肤如凝脂美玉,白润动人,敏安王觉得那肌肤下似渗出摄人的光芒来,直令他移不开眼睛,着了魔一般在千夙西身上来回扫视。 千夙西眨了眨眼,睫毛如鸦羽般扇动几下,目中羞涩却透出隐隐好奇,问道:“怎么喝?” 敏安王见那对美目中光彩流动,仿佛天上的星辰也映照其中,闪着灼灼光芒,勾人魂魄,呼吸又是一窒,觉得千夙西今晚分外不同,鲜活魅人至极。 他笑了一声,便将那酒壶微微倾斜,壶口朝下,倒出了些许清酒,道:“等会儿你便知道了。” 敏安王将酒壶从千夙西唇间一路下移到胸口,再到小腹,如此缓慢重复的倾出美酒,力图使那酒香侵染千夙西的全部赤裸肌肤。 千夙西唇上落了几滴酒液,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去,仍注视着敏安王,任那酒水逐渐落在他下巴,喉结,锁骨,胸膛处。 敏安王见千夙西软红的舌尖在唇角一闪,倒酒的手抖了一抖,目色愈发深沉,挺腰往那柔嫩股间挪动了几分。 清凉幽香的水酒被敏安王不知珍惜的倾倒下来,滴落在千夙西胸口,沾湿了两点红润乳尖,使其在烛光下闪耀着点点银光。 那一小股清酒细流在千夙西滚烫的身上缓缓汇聚,向腹部凹陷处滑动,给他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艳丽的水线白光。 敏安王倒酒的动作未停,酒水便接连不断缓缓倾出,在千夙西胸前滴落,崩溅成更碎小的水珠,继而向别处滑去。 粉嫩的乳尖被酒滴打的颤动不停,在胸前挺立晃荡着,如遭逢风雨的幼小枝芽般脆弱无依。 敏安王忍不住呼吸变快起来,微微挺了几下腰身,往千夙西臀缝间顶撞了几下,却使得那酒水更快更均匀的在人身体上四处滑落。 一些酒水从千夙西胸侧滑落,落在床褥之中,室内酒香味儿越来越浓烈,漂浮流动不停。 敏安王见千夙西上身已全被酒水滋润,便停下动作,将酒壶放在床头,望向身下人情动湿润的眼眸里,道:“我这就教你怎么喝。” 敏安王低头从千夙西唇瓣吻起,轻柔的吻沿着酒香一落滑下,在颈间,锁骨处流恋忘返。 他舔舐吮吸不断,将沾在千夙西身上的微薄酒液尽数舔住,在嘴间回味后咽下,品味着佳酿与美人的共同滋味。 千夙西被唇舌轻舔,吮弄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忍不住拽着的头顶发带,用力抓紧颤抖着。 敏安王舔舐的动作渐渐加重,变为啃咬,在千夙西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印记,千夙西低吟声拔高又被强忍着咽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千夙西的每一次颤抖,每一丝呻吟都撩拨着敏安王的神经,令其想迫不及待的进到他柔软的身体里去,让那呻吟声更加凌乱失控,身体更加颤抖却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欲望。 敏安王咬住挺立的乳尖拉扯,玩弄着,将那落在乳孔里微小细缝间的酒液也吸吮出来,不放过任何一滴。 他舌尖在乳晕处打转,又抵着乳尖研磨抵弄许久,将乳尖用舌头压下,又用牙齿扯起,令千夙西呻吟几次变调,不堪忍受的晃着手臂挣扎。 敏安王按住了千夙西的小臂,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在头顶十指相握,又换了另一侧乳头,含吮玩弄,不一会儿,那边乳头也玩的愈发肿胀挺立,泛着麻痒。 千夙西胸口两处脆弱的乳头被玩弄拉扯的鼓起,如两个缓缓起伏,丰润的山包,其间还各自伫立着一座微小凸起的乳峰,那两枚乳尖被弄的变硬泛红,随着他胸膛起伏不定的在胸口晃动着。 他先前身上渡着层清香的酒水,现下全被敏安王的涎水取代,却仍是泛着光亮,淫靡香艳。 敏安王又在千夙西腹部流连亲吻片刻,觉得人身上酒味儿淡了,便起身又提起酒壶,往他身上浇下。 只是这次动作却变的不再缓慢,带了点急切,在千夙西唇间至胸口到腹脐处,只一晃而过,令酒水恰好再次泅湿肌肤,却不至于滑落。 敏安王另一只手将千夙西颤抖倒下的双腿拉起一只,抬起,屈到他胸前,自己往后退了退,那一直抵在千夙西臀部的火热硬物便也撤离几分。 千夙西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压折到胸前,腰部和后臀被迫抬高,便露出了那曾无数次承受接纳过敏安王欲望的穴口来。 他身体被刚才的一番亲吻弄的仍在发颤,紧紧抿着的穴口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身体瑟缩,那一圈曾吞吐过敏安王巨物的嫩肉不住往里收缩着,仿佛极为羞怯,怕被人看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