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毒;交易;同榻而眠,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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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眼皮弹动几下,从一片迷茫和黑暗中醒了过来,他并没有死,身体也没有任何异状,仿佛之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 千夙西有些困惑,只得揉了揉眼睛令自己更清醒一些。 敏安王没有对千夙西下杀手,毕竟千夙西对他来说实际上没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千夙西坐在床上想了好半天,才觉得敏安王可能是放过自己了,毕竟任务已经取消,自己也没有理由继续去刺杀他了。 千夙西将自己带来的几件贴身物品收好便往门外走去。 侍卫依旧很少,看见千夙西的人也没有阻拦他,仿佛看见空气一般。 千夙西心里觉得可笑,这些在敏安王府的日子想来竟是一场无用功,平白的笑话而已。 —— 千夙西一路没有停留,很快就要到焚勾教了,这次的任务突然取消,不知是教内出了什么纰漏,他得回去才能弄清楚。 上山途中,千夙西远远便看见了远处的一座小房子,那里住着位年迈的医者,与千夙西关系不错,曾帮他治过不少次伤。 千夙西此时才突然想起他上次与敏安王打斗时突然吐血失去力气的事,虽然事后他并未觉出身体有任何异状。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敏安王曾给他服过一枚药丸,那个人从来不做无用的事,千夙西内心有些不安,便想让老者帮他检查一下身体。 几句寒暄过后,那名老者便开始帮千夙西检查异状,老者将手搭在千夙西手腕上闭目诊脉,之后又看了千夙西舌头片刻。 老者坐回对面,凝思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询问道:“你这次做任务出去可是招惹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千夙西摇头,不解的看向老者。 “你体内除了教内的蛊毒,还有另外一样东西。” “我中毒了?”千夙西直接发问,并不愿老者再继续卖关子。 老者似是有些不太敢确定,问道:“你肩头是否出现了一块米粒般大小的红色斑点?” 千夙西心头一凉,顿时就想起了他洗澡时确实发现肩上长了个小红点,当时他以为是被洗澡水所烫,并未多加留意。 千夙西点了点头。 老者道:“那便是了,只不过那毒本来不会发作的。” 千夙西听的有些糊涂,忍不住皱起眉头,往老者面前挪了挪凳子,催促他快些说清楚。 “原先在你体内的东西虽是毒物,但只要不被外物引发,潜伏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引发……”千夙西回想着自己在敏安王府内接触过的东西。 “对啊,引发之物可以是某一样特定的饭菜,也可以是某种特殊的气味,一切皆看下毒之人的选择。” 是那杯茶,敏安王淋在他肩头的那杯茶,千夙西突然间便明白了,怪不得没有人阻拦他离开,原来敏安王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千夙西面上的表情沉重起来,他不明白敏安王为何要这样做,是要自己死,还是要自己再回去找他。 “那这毒是否有解药?”即便如此,千夙西仍抱着希望看向老者。 老者思考了片刻,才沉吟道:“解药易得,药引难寻啊!” 千夙西心头升起一丝希望。 “得要那下毒之人的精血方可解毒。”千夙西的心又坠了下去,久久的沉默着。 终于,千夙西开口,忍不住问道:“精可是男人的阳精?” 或许他可以回去,用嘴帮敏安王做那种事。无论如何,他现在都不能死,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机会见到他一直想念的人。 老者神色凝重,道,“是男人的阳精没错,但这也有些讲究,需初精或心头血方可。” 敏安王的初精自是不必想,心头血,那便更是难上加难,千夙西觉得脑子一阵抽疼。 但即便如此,他也想要回去,尽自己的努力争取一番。心里做好了打算,千夙西便向老者告了谢,之后又下山赶路,往来时的方向而去了。 —— 离开不过几日,千夙西又重新回到了敏安王府。风景依旧,王府内一片静谧祥和,不同的是千夙西这次是抱着求人的心态而来。 侍卫没有阻拦,千夙西往自己熟悉的那个房间走去。 敏安王今日没有去书房,在内室拿着本兵书瞧着。 千夙西推门走进,站在了敏安王面前。 “王爷。”千夙西开口,却不知道下一句话说什么。 敏安王抬起头看向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仿佛千夙西并不是自府外归来,只是离开了一早上而已。 “还是叫我主人吧。”敏安王吩咐道,仍当千夙西是被人送来的礼物一般。 “是,主人。”有求于人,千夙西也只得如之前一般叫着。 看着面前永远都从容不迫的敏安王,千夙西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才能拿到解药。 “怎么,你回来不是找我解毒的吗?” 敏安王抬头十分玩味的盯着千夙西,他眼睛微微眯起,似正在捕食猎物的猛兽,危险而又慵懒。 “是。”千夙西呆呆的应了一声。 说实话,他并无法想出敏安王有什么理由会帮他解毒。 “解毒的事容易,我们做个交易可好?”敏安王盯着千夙西笑道,伸手去摸千夙西腰间。 千夙西下意识做出躲避,往后退了一步,虽是仍唤敏安王主人,但自己的身份,敏安王不应该不清楚。 手摸空停住,敏安王没有丝毫尴尬的抽了回来。 “果然,身份揭穿之后便不愿意让自己碰了吗?”敏安王心道。 “好,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千夙西见解毒有望,忍不住说道。 “不必,想来你已经知道解毒之法了。”敏安王站起身子,缓缓道。 千夙西点了点头。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之后便可以帮你解毒。”敏安王道。 说着,敏安王缓步绕到千夙西身后,将手搭在了他肩上。 千夙西想要挣扎躲开却被按住,敏安王几乎是将身子贴在他背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让我干你一回。” 千夙西觉得那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是紧贴着耳朵传进脑海中,又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而来,因为话的内容实在是有些荒谬,一时令他感到震惊,说不出话来。 敏安王说完后便重新坐了回去,等着千夙西的回应。 千夙西呆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敏安王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对自己做那种事。 原来,敏安王的目的与之前所有人都一样,都是窥视觊觎他的身体,想体验不一样的快感罢了。敏安王当自己,从来都只是一件玩物,一件泄欲的工具。 千夙西在敏安王的话出口之前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内心觉得可笑屈辱,又十分的悲凉无助,面上不由得现出一种极为扭曲痛苦的神色来。 虽然之前被别人以及敏安王占了不少便宜,但至少是没人对他做过那种事的。现在,他也逃不开要被亵玩折辱的命运了。千夙西的手抬起,紧紧地握住那枚玉葫芦。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人都不会嫌弃的吧。 不知沉默挣扎了多久,千夙西缓缓看向敏安王,道了声“好。” 敏安王满意的晃了晃手,道:“以后你和我一起睡。” 在朝夕相处中,敏安王不得不承认对千夙西有了欲念,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望,想将人按在身下尽情占有,想让他因自己而颤抖哭泣,敏安王想借这次交易让他寻到一个答案。 —— 敏安王以前从未对人有过这种念头,所以他虽然想要千夙西,内心深处又有些不愿迫人太紧,所以一开始,他只命千夙西脱光衣服同他睡在一处,并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当然,抚摸并不包括在内,千夙西仿佛也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不再躲避。 敏安王自己睡觉时习惯穿着亵衣亵裤,只命千夙西脱光了睡在他身侧,方便他夜间抚摸。 千夙西与敏安王睡在一起的第一晚失眠了。敏安王其实与他距离尚远,但就是睡不着,如此一直折腾到了将近天明才沉沉睡去。 次日,千夙西醒来,侍奉敏安王洗漱穿衣,生活与之前相比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 之后的几天夜里,敏安王也未有什么举动,只是会抱着他入睡,千夙西习惯了几晚之后便也可以很快入睡了,但那种进入梦乡的感觉,仿佛与他在外间时并不一样。 终于有一天夜里,千夙西想明白了其中端倪,原来敏安王从一开始就不曾信任他,那时候让他睡在外间以及夜里的情色抚摸都是故意的戒备和试探罢了。 千夙西从敏安王怀中抬起头,略带试探的问道:“主人可是在外间床铺上下了药物,才令我那时候夜夜沉眠。” 敏安王笑了一声,道:“你倒是聪明。” 说完手滑到千夙西背后缓慢的轻抚着,不一会儿两人便一起睡着了。 —— 十日后。 这天夜里,敏安王仍如往常一样在千夙西身上抚摸着,只是他摸着摸着手上力道就大了起来,还专往千夙西臀缝间逡巡。 千夙西知道敏安王想做什么,便主动分开两腿,令敏安王的手抚摸更方便。 于是锦被下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后穴口处不断按压着,将那圈细嫩褶皱不断抚平又揉捏开,想往里探入。 穴口紧致狭窄,没有润滑自是无法进入,敏安王努力了好久才只插进去一个手指,手指深入后即刻被里面的软肉绞紧吮吸住,无法顺利抽出。 千夙西疼得脸色发白,颤着身子呻吟着,若是照敏安王这般做法,只怕被上一回便没命在了。 敏安王的手指既然一时抽不出来,索性往更深处捅去。 “啊……”千夙西的腰猛地弹动起来,尖叫了一声。 千夙西眼角坠着几滴眼泪,抬起头来看向敏安王,低声道:“主人,得有润滑的东西。” 敏安王缓慢的抽出了手指,面色有些尴尬,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情急脑热忘记了而已。敏安王今晚是突然有了兴致,所以并没有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 经过刚才一番抚摸和手指插入,敏安王胯下已经挺立肿胀起来,将亵裤顶起一个大包,如腿间支起的帐篷一般。阳物被布料束缚住,气势昂扬的急需释放。敏安王沉思了一会儿,将千夙西抱起,两人一同坐在了床上。 “今晚先不用你后面,”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臀缝间来回抚摸,按压着那处窄小的入口,继续道:“你去跪着趴好,把腿并紧点。” 千夙西一下子就明白了敏安王的意思,他脸色烧红,心惶恐的砰砰跳着,却仍是依言听话的起身。 他之前从未做出过这种姿态,羞耻之下便动作十分缓慢,他先是在床上双腿并拢的跪好,然后才慢慢低下腰去,将手肘分开落在床上,支撑着上半身。 千夙西的身姿优美,如此瑟缩却赤裸的姿势落在敏安王眼中是十足的诱惑和风情,令他不由得阳物又胀大一圈,弹动着要冲出去享受一番。 千夙西的两瓣臀肉微微轻颤,正对着敏安王,如熟透待人采摘的丰满果实。骨节微微凸起的脊柱肌肤缓慢起伏,最终隐入臀瓣中间一处若隐若现的凹缝里,那里是自己日后要进入的地方。 千夙西两条修长的腿细嫩而白皙,紧紧并拢着为敏安王创造出一个紧密之地,让他可以流恋享乐其中。敏安王压下身子,可以透过中间的腿缝看见千夙西的胸前情景,那一片粉嫩的胸膛和乳头是因他而渐渐泛红的,敏安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伸手便去将亵裤往下拉扯。 等了片刻还不见敏安王动作,千夙西忍不住回头往身后看去。只一眼,就令他羞红了脸不敢再看,急忙转回头去重新趴好。其实瞧得并不是很真切,只看见敏安王的亵裤挂在膝盖处,一截强有力的腰身和下腹,一丛黑色的耻毛和下面挺立着的一根巨硕肉柱。 千夙西因紧张而全身发热发烫,渗出一层薄汗来,更令他身体染上了几分柔美的光辉。 敏安王再也无法忍耐,他沉下腰,将自己与千夙西的臀部紧密贴合,用手将千夙西的腰按向自己胯间,同时,阳物往腿缝中插进。 很柔软温热,富有弹性的肌肉被阳物顶撞的绕开,夹住了他的肉棒轻微颤动着,敏安王满意的发出声低叹,继续动作来回抽插,前前后后的顶撞着千夙西,仿佛真正的进入了他。 两腿中间的缝隙自然比后穴大上不少,容易敏安王不断进出,又因千夙西刻意的夹紧了双腿,那处松软之时又有着同后穴一般的紧致弹性,令敏安王享受着绵软和吮吸的双重快感。 敏安王胯下利剑昂扬,不断在千夙西身后发起进攻,在他腿间抽插着攻城掠地,使那片腿根很快被磨的发红肿起。 千夙西被顶的不断往前蹭动,只好抓紧了身下床单,使力让自己承受着冲击。腿根处娇嫩的皮肤红肿之后更是敏感脆弱,千夙西低低的不断呻吟。 千夙西的会阴和囊袋在敏安王的每一次进入中都被摩擦顶动到,刺激着他的阳物肿胀勃发起来,直直的往前挺立着,随着敏安王的顶动不停的前后左右乱晃。 千夙西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只得努力的并紧双腿,希望阳物的甩动幅度能小一些,不被敏安王注意到。 阳物被脆弱柔嫩的肌肤磨蹭越夹越紧,敏安王觉得腰腹阵阵抽紧,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溢开,想真正的进入身下这个人,让他的身体打开,用全部柔软和娇嫩包裹住自己。 敏安王有些懊恼起自己的大意来,不由得胯下加快了动作,在千夙西腿间疯狂顶动着,阳物穿过腿缝又拔出,整根顶进时几乎能触到千夙西硬起的阳物。 敏安王一手扶着千夙西的腰,另一手去抚摸千夙西的胸口和小腹,捏住那小巧的乳粒放肆的揉捏着,扯的立起又往下按去,重复的亵玩不停。 千夙西的膝盖跪的发麻,胸口又被大力揉捏,他扭着腰想躲开敏安王的手,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只得低低求饶道:“主人,疼。” 敏安王闻言便去换了另一边乳头,动作转而变的温柔轻缓,用指腹在那敏感的乳尖一带而过,转而去绕着乳晕打圈,来来回回的画着大小不一的圆圈。 敏安王的手掌有时将千夙西的乳头全部包裹住抓起揉弄着,有时又只欺负中间那一点可怜的肉粒,使其红肿挺立,刺痛中泛着难耐的酥痒。 敏安王如此抽插了一阵觉得有些想看看千夙西此时的样子,便命他翻转过身子,仰躺着并紧双腿让自己操干。 千夙西翻了个身仰面躺下,将两腿听话的并紧。害怕看到敏安王压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千夙西抬起手臂忍不住将眼睛遮挡起来,另一手抓住了身下早已皱成一片的床单。 敏安王将千夙西紧紧压在身下,重新开始在他腿间耕耘抽插起来,从上往下的进入操干着千夙西。 千夙西的阳物直直的抵在敏安王小腹上,顶端忍不住激动的溢出前液。敏安王上下挺动时,小腹挤压摩擦着千夙西的阳物,很快便令他射了出来,溅得两人小腹间一片粘腻。 终于,在千夙西腿间又进出了几十回之后敏安王也到达了高潮,他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将阳液尽数淋在了千夙西大腿内侧。敏安王射出了足有十几股精液,白花花的挂在千夙西两条光洁的腿上往下流淌,令千夙西羞赧的两腿直打颤。 “羞什么,这东西日后是要直接泄在你身体里的。”敏安王将千夙西抱在自己怀中,抚摸着他的大腿道。 并不是真正的进入,到最后两人却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贴在一起。 敏安王的阳物释放之后便软了下去,与千夙西的东西紧紧挨在一起。千夙西觉得难堪和羞耻,忍不住腰轻微扭动,想令二人的东西分开些距离。挣扎挪动间,千夙西的阳物摩擦刮蹭着敏安王的肉柱,不似逃离更像是一种诱惑挑逗。 敏安王将人按住,道:“别蹭,不然又硬了。” 千夙西听完更是窘迫的不知作何反应。 敏安王趴在千夙西身上缓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与千夙西一同去沐浴,清理身上的污浊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