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发着高烧还要发骚,要给男神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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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严翀还是选择了做禽兽不如。 毕竟,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宝贝更重要的了,哪怕是他自己。 周一。 唐阅持起床时,依旧觉得头重脚轻。从周六回家后开始的高烧一直持续不断,此刻,他的额头滚烫无比。而母亲刘玉莹却前往了外婆的身边,七十多岁的外婆,终究还是逃不过病痛的折磨,瘫倒在了床上,在他同样需要被照顾的时候。 请假的事情他并没有办法做到,以什么样的借口? 发烧?身体不舒服? 不论哪一个理由都会惊动母亲,然后一同被接往外婆所在的意愿接受检查。而结果,就是他那一身暧昧的痕迹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这具淫荡的,带着不该有的红痕,也会被他们狠狠的嘲讽。 唐阅持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结果,叹息了一口气。 “未来,又要怎么面对呢……” 可是,在不久的未来,严翀依旧会陪伴在他的身边吗? 他现在或许不该考虑这个问题,可心中已经喷薄而出的情感已经不容许他将这段感情当做一段露水姻缘。他变得越来越贪婪,起初不过是希望能得到关注的眼神,再到变得淫荡的身体,最后是想霸着严翀一辈子。 但一辈子太远,他好害怕两个人走不到那时候啊。 唐阅持闭着眼,火烧的感觉在眼眶蔓延,泪水被烧的滚烫,贴着脸颊慢慢的滑落,掉进柔软的被子里。 已经有一天两夜没有联系上唐阅持的严翀一个大早就来了学校,他就坐在座位上,静静的看着门口,翘首以盼的张望着。直到唐阅持晃晃悠悠的出现在门口,他才急急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了唐阅持的面前,一把抓过了他的手。 当感受到唐阅持异于常人的体温,他才发现了事态的不对。他皱着眉头,伸手便贴在了唐阅持的额头上,额头的温度一样高的离谱。而唐阅持正贴着他的手,轻轻的蹭了蹭。 这个动作不经意的落入了同样早到的某些同学的眼里,严翀的动作太过自然,而两人之间旁人无法融入的气氛更是诡异到不行。原本就还算安静的教室渐渐的停止了说话的声音,只剩下了严翀轻声细语的问候。 “你发烧了?”严翀像是没有注意到教室的变化,揽过唐阅持的肩膀便把人往外带,“我打你去医务室看看,你这样子不对劲。” 唐阅持在昏昏沉沉间听到了严翀的声音,一颗漂浮的心仿佛一艘找到灯塔的孤舟,飘飘荡荡的寻到了港湾。此刻,它便能安静的停歇在这个温暖又温馨的地方。“嗯。”他轻声的回答,身体也慢慢的倚靠在了严翀的身上。 “小心点。”严翀半抱着唐阅持,把人带着快速的往医务室走去。 等到严翀和唐阅持一走,安静的教室瞬间又热闹了起来。 “哎哎,什么时候校草和学习委员关系那么好了?” “对啊对啊,之前看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啊。” “可是,集美们,你们不觉得这相处模式能甜死一堆人吗?” “汪!我觉得他们这样子像极了一对情侣!” “卧槽,腐女啊,恶心恶心快滚快滚!” “不爱听你把耳朵堵上!” “就是,不爱听自己堵上!” “霸道校草X可爱小白兔,这个设定我可以。” “哎嘿嘿嘿嘿,所以为什么小白兔会发烧呢?” “莫不是……咦嘻嘻嘻嘻……” 所以说,人的想象力是无线丰富的,而有的时候,臆想真的就是事实的真相。 “严翀……” 已经快走到医务室的唐阅持停下了脚步,原本靠在严翀肩膀上的头也抬了起来,高烧使得他的眼睛带上了水汽,又红彤彤的一片。这轻声的呼唤,一抬头间无意识流露的妩媚,倒是让严翀看了个正着。 瞬间,严翀楞在了原地,一颗心却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脑海中突然闪现过在宾馆发生的一幕幕情景。 “严翀。” 直到唐阅持又叫唤了一遍,他这才回过了神:“怎么啦?快到医务室了,我们快点走吧。” 唐阅持确实变扭的夹了夹腿,小声的说:“我……我现在想上厕所。” “呵……”听完唐阅持的话,严翀小声的笑了出来,“真是个小麻烦精,走,我们先去厕所。” 说完,他便带着唐阅持往一旁的厕所走去。 站在小便池面前的时候,唐阅持依旧浑身无力。他靠在严翀的身上,滚烫的手正搭在严翀的手腕上,而严翀那只相对于他的体温来说较为凉快的手正扶着他的小物件,轻轻的抖动了两下。 “唔——你别抖……”唐阅持小声的抗议着,本来已经快要憋不住的尿意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好,我不抖,那你快尿出来吧,我们还要去医务室。”严翀半搂着唐阅持,用脸颊蹭了蹭唐阅持的头顶,接触着唐阅持的身体部分也跟着开始发烫。而他那孽根早已经悄悄的发硬,顶在校裤上,将校裤的前端染成深色。 过了许久,唐阅持才淅淅沥沥的将尿尿出来。这过程持续的很久…… 而严翀也期间不自觉的把玩起了小物件,小心的揉搓间却使得那跟小小的东西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只是被老公把尿,都要硬起来吗?嗯?”严翀的声音拂过唐阅持的耳边,冰凉的气息吹进唐阅持的耳朵,令他不禁一阵舒坦。 “嗯——嗯……”唐阅持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原本就通红的脸庞不禁又红了一层,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泛着水光,垂涎欲滴。哪怕是发着烧,他的脑袋一团浆糊,但是身体却依旧忠诚的做出了反应。他的小物件早在严翀握上的时候慢慢挺立,而他后面的小口像是渴望着什么,一张一合的难耐蠕动着。 他小心的动了动屁股,不料卡在股间的内裤擦过峃口,引起一阵酥麻,淫水不自觉的流出,划过峃肉,痒意在瞬间蔓延。他知道,只要有严翀在的地方,他的身体就会变得下流不堪。看,也不过是上个厕所,他便自动分泌了淫水,欠操的小峃张张合合间依稀还能听到水渍声。 那严翀呢? 他是不是也硬了呢? 可他不会跟他一样,那么淫荡又毫无遮掩,他现在还在调戏着他,他依旧谦谦君子的模样。但他不满足啊,他也想严翀能像他渴望着他一样,不过是碰到他身体就硬起来,想要他,想要狠狠的贯穿他。 于是,唐阅持用一双带着江南烟雨的迷梦眼睛看向了严翀,微张的小嘴凑到了严翀的耳边,轻轻的呻吟了一句:“啊嗯——是啊……硬了……想要老公操我……” 这大概是唐阅持活了十多年最不要脸的时候了,他居然像妓女一样勾引着严翀,嘴里说着污秽的言语,手上还做着无法原谅的事。他的手,原本无力的手软绵绵的摸到了严翀的胯下,轻轻的绕着裤裆处画着圈圈。 “你……”严翀错愕的看着唐阅持,他从来不曾想过,那个一点点惊吓都能被吓到惊慌失措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诱人犯罪的事,而他的手,更是过分。 “草!”如果不是看在唐阅持发着高烧的份上,他就算在是个圣人,在自己爱的人勾引自己的情况下,又怎么能保持心态,“宝贝,快收回你的手,我忍不住的。” “那……”说出话,做出动作之后,唐阅持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他听着严翀的话,轰的一下,仿佛火山爆炸般浑身泛红。热量从脚底发出,已经分不清是羞耻而燥热还是因为生病而发热。 “那……那就不要忍了。”大概是羞耻心的炸裂,唐阅持像是夺回了力量,他竟在严翀楞在原地的时候,一把拉过严翀的校裤,往下褪去,却不想心有力而与不足,发烧的身体兵不允许他能有太多的力道,那拉校裤的动作大概是他目前来说最后的力气了。于是他很自然的顺着严翀软坐在了地上,而严翀那根剑拔弩张的孽根也跟着快速的弹跳出来,打在了唐阅持的头顶。 严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唐阅持坐在了地上,他还来不及去拉自己已经被褪到脚跟的校裤,下意识的蹲下身体想要把唐阅持架起来。只是不想,唐阅持竟是在半蹲着想要去扶他手臂的时候,顺势将他一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好在这个厕所是综合楼的厕所,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有人回来上厕所。地板上还算干净,只是严翀的屁股贴在瓷砖上,隐隐有些发凉。可这发凉的感觉却远远不及孽根处带来的温暖来的刺激。 发烧的唐阅持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的脑子已经被情欲占领,也或许是心底原有的不安一下子爆发。他实在害怕失去严翀的感觉,从家来到学校的一路,他想的都是在不久的将来,严翀离开他后,他该怎么办。而现在,他不想再想这些,他只想把这个人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而现在,严翀对他的身体还存在着强烈的兴趣,如果他能让严翀离不开他的身体呢? 哈,这个可笑的想法…… 可,好想去试一试啊。 于是,唐阅持把人扑倒在了厕所里,不管会不会有人突然的进来,露着私处,发着高烧,张嘴将男人的孽根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