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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被强制/薄纱玩弄/哭喊着求啪

    安柳一直认为,自己只是在做一个噩梦。梦醒了,他就能看见隐篁居里的鹅黄帐顶,看见韩彬蔚一袭白衣立于窗前,清晨的日光穿过婆娑竹影撒在桌上,摊开的书本中拓印出窗棂精致的雕花。

    可这只是他以为,安柳睁开眼,面对的却是陌生的雕花床架。压抑了一天的苦涩辛酸瞬间涌上喉头,安柳胸口闷得慌,几乎要喘不过气;眼眶变得温热,滑落在脸颊的水滴慢慢冰冷。他翻身,把自己埋在柔软的方枕里,低哑的呜咽从中传遍房间。

    吱呀一声,稳重的脚步声接近,进门的算是安柳的熟人了——那个把他带到这里,叫做庚五的青年。

    哭声已经停了,安柳不想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他抹去眼泪,指盯庚五:“贵楼还要我做什么?”

    庚五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和他解释:“这间房是安排给你的住所。盘子左边的纸条写了楼主需要的蛊毒种类,还有目前能找到的材料。至于右边……楼主让你醒来后穿上,他今晚还会过来。”

    安柳睨向托盘,扫过摆放整齐的药瓶,直接拎起右边的东西。那是件半透明的薄衫,穿上与全裸无异,甚至还比裸体多了丝欲拒还迎的暧昧。他气血上涌,把那衣服用力掷在地上。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安柳眼眶通红,叫哑的嗓子放出的狠话毫无威慑力。

    庚五看了眼薄衫,对安柳道:“楼主说了,如果晚上回来没看见你穿上这件衣裳,他不介意做客韩府。”

    安柳手指微动,与木偶般冷漠的庚五对视许久,才弯下身子,勾起地上的薄纱。

    “楼主还说,只要你把这些药蛊毒全部做出来,他不仅会放你走,还会让你得偿所愿,让那韩彬蔚再也离不开你。”

    安柳勾勾唇,却笑不出来,他放弃这个想法,垂下眼睑:“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种轻松的办法让他离不开我,可是我只想用最麻烦的那种。”

    准备离开的庚五停顿片刻,偏过半张脸:“安公子倒是个痴情人。”

    房间里重归寂静,安柳下床,拎起薄衫走到镜前。他刚刚找过了,来时穿的衣服无影无踪,唯有银饰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他不穿薄纱,就只能裸体,要不就是穿套什么都遮不住的银饰,哪样都不如纱衫。

    他抖开薄纱,披在身上。纱衫薄如蝉翼,轻若无物,烛光下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胸前的红珠若隐若现,肉根微微翘起,下方微鼓的鲍穴看不真切。

    安柳手臂遮在胸前,另只手遮住下体,男人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可他已经背叛了韩郎,在陌生人身下射精、潮吹。他偏过头,不想再在镜中污秽的自己。

    他的细腰横上一条手臂,昨日勾缠一日的阴冷气息袭到脖颈,安柳猛地抬头,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立于他身后。

    男人今日褪去黑袍,换上暗红的劲装,安柳与他紧密相靠,正好贴在那结实硬朗的胸膛上。

    “这么美,为什么不看?”腰上的手向下,拨开安柳遮在下体的手,绕过肉棒,揉在那黏腻的花缝上。

    安柳胸前的手也被挤开,男人捏住软红的乳珠,手法淫靡地慢捻,时轻时重,恨不得把他玩出奶。

    “啊……你这……混账……放开我!”安柳好不容易积累的气势,在男人的淫玩下荡然无存。乳头虽然目前不能溢奶,但淫屄却湿了一片,男人手指在花缝中勾划,带出的骚水沾得他满手都是,还有拢不住的,直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男人凑到他脸旁,用湿漉漉的手指在他下巴勾一道:”都是你喷的水,在那韩郎身下,有泄出这么多吗?”

    “关你什么事?韩郎谪仙之身,不懂情爱之事很正常,哪会如你这般污浊不堪!”安柳站都快站不住了,撑着桌面回头怒视男人。可他忘了,他的小屁股还对着男人撅着,连同骚屄一起门户大开。

    男人看安柳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扬手在他阴户上扇一巴掌。

    “唔嗯……”纱衫再轻薄也比皮肤粗糙,此下和巴掌一起重重落在骚屄上,安柳屄口蠕动,不自觉缩进一点薄纱。

    男人伸出手指,戳在穴口慢慢用力,带着布料深入安柳阴道,直到整根没入。他指尖在甬道中按压,把薄纱压入媚肉的缝隙,用淫水将它们黏住后抽出指头。

    “哼,骚得连衣服都不放过,你的韩郎知道吗?”纱衫后面梢短一些,盖在安柳屁股上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深色还在不断扩大。

    安柳趴在梳妆台上,蠕动阴道想将异物排出,但布料和媚肉黏得太牢,这样一来,反而是粗糙的薄纱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我帮你。”男人抓住安柳领口两边,往左右扯开,从上半身一直褪到臀部,被骚屄含住的那部分。

    安柳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他惊惶地叫:“不……不要……求你……”

    博纱被飞快扯出,布料摩擦敏感的甬道。安柳发出骚浪甜腻的呻吟,玉体痉挛喷出大股淫液,足下的地板被溅上斑斑点点,腿间那块已经聚出个水洼。

    男人随手丢掉轻纱,拦腰抱起安柳扔到床上。他紧接着覆上去,将安柳摆出个跪趴的姿势。

    他跪在安柳身后,拉下裤子,粗大坚硬的鸡巴啪的一下抽到阴户,把花瓣都打歪到两边。

    安柳骚屄被打过两次,都只用手就让他阴精狂泄,如今换作鸡巴,不知会是怎样的欲海狂潮。

    “安柳。”男人用龟头抵住穴口,在花唇间的嫩肉上撩拨,“想不想挨肏?”

    那件纱衫早已让安柳下体瘙痒,现在一根又硬又热,还粗长硕大的肉棒紧挨着他,属于男人的腥膻气味似乎还钻进骚逼,让那张贪吃小嘴口水流得更欢。他不自觉地往推了些,刚插入半个龟头,男人就制住他。

    “自己说了想被肏才有肉棒吃,要不然,就忍着。”

    安柳如梦初醒,暗悔自己难以控制的情欲,昨日还能说是男人奸污自己,可他竟自己凑上去吃肉棒,那就成了什么?

    他心中有人,自然不会求野男人肏自己,于是咬紧银牙,低头忍耐。

    “好啊,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一点,还是屄紧一点。”男人退开些许距离,挥舞鸡巴向骚屄打去。

    安柳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逼自己就范,一时反应不及,阴户就挨了两下。

    这两下刚好打在小阴唇上,花唇大开,屄口一览无余。接下来便是落在穴口,龟头嵌入一小点就马上离开,唯深被震到酥麻淫乱屄口。

    随后肉棒滑到安柳腹下,柱身身挨着阴蒂,龟头戳到小腹,粗硬的耻毛磨在淫户。男人顶胯,带着肉棒啪啪打在安柳平坦的小腹上,阴蒂也不能幸免,被柱身打扁又弹起,充血挺立在花唇之间。

    安柳的勃起的玉茎也和男人的贴合在一起,男人拍了两下,又离开这儿。

    阴户就这么大点地方,又嫩又骚,哪遭得住男人的淫虐?男人从各个角度用鸡巴折磨肉屄,那粗壮的男根打得安柳花唇乱颤,骚屄痉挛,淫水飞溅。男人大概也玩够了,用大鸡巴挤在花缝里问安柳:“现在要不要?求我。”

    安柳刚刚泄出一股阴精,屄口还在缩合着。他刚受了这么番淫刑,又被鸡巴热气蒸腾着,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泪水从他眼角落下,紧咬的牙关松开,一声声舒爽至极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他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求……求求你……给我吧……”

    “求我干什么?说清楚,不说我可不懂。”龟头滑回穴口,在那湿润柔滑的骚屄上轻轻挺弄,等安柳把持不住扭着屁股过来时,又立即退开。如此几下,龟头沾满骚水,泛着淫靡的光,屄口被刺激得大张,连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都能看见。

    “要你……”安柳泪如泉涌,带着哭腔喊道:“要你把大肉棒插进小穴,快肏我呜……”

    等在屄口的男根立即挺入,阴道早被玩得滑腻湿润,不用力气便能捅到最深。安柳吃到了久违的肉棒,饥渴地向后摆动,自己套弄起男人的巨龙。

    男人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找准位置往骚心疯狂顶弄。甬道深处的肉嘴在这强悍的进攻下张开小口,迎接龟头的入侵。

    安柳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欢愉中,恍惚间他甚至觉得甬道和肉棒合为一体,永远享受让人疯狂的快感。肉棒还在深处搅弄,男人为了让子宫更快打开,使出磨豆腐的功夫,抵在宫口打转。这温柔的折磨让安柳更加难耐,他的自尊也随着宫颈的骚软,慢慢化为碎片。

    男人看他沉沦于此,将肉棒抽至穴口,不等安柳反应,马上向前冲刺,一鼓作气撬开宫口;随后又整根抽出,宫口还没合拢,又被重重捣入。

    如此几下,安柳就怕了这快要把他顶穿的快感,呜呜咽咽地要向前爬去。男人对他的逃跑无动于衷,等他哆哆嗦嗦爬出半根肉棒的距离,再将他捞回。这次男人把龟头完全塞进子宫,狂摆雄腰,在骚子宫里打桩。

    宫颈被柱身撑开,子宫和阴道连为一体,形成完整的鸡巴套子,紧密贴合在肉棒上,仿佛就是为它而生的。

    两人交合处下方的被褥已经被淫水浇透,即便如此,骚屄还在不停喷出淫水,让那块湿痕不断扩大。

    男人喘着粗气,揽住安柳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体位的突然变化让鸡巴进得更深,安柳青丝乱甩,柳腰扭如水蛇,屄水狂喷,把男人裤子淋湿。

    安柳被钉在肉棒上,男人抱着他,由下至上狠狠顶撞。安柳坐在男人身上迷迷糊糊,忽然想起家乡过节时会打糍粑,把洗净的糯米放在石质凹槽里,用棒槌舂至绵软柔韧。他感觉男人变成了木槌,把他凿得黏糊糊软绵绵的,他意识也模糊起来,浑身无力。

    男人还在专心肏穴,肩头忽然一重,原来是安柳昏了过去。想来也是,昨日他心神遭受重击,今天粒米未进就被他压着肏了这么久。男人动作轻柔起来,在安柳子宫中轻轻抽插,塞进宫腔射出滚烫的热液。

    安柳蓦地被浇灌,就算神志不清还痉挛着喷水。男人松开他,看他瘫软一旁,骚躯不时颤抖,屄里白浊绩争先恐后涌出。男人伸手,擦干他脸上泪痕,把他塞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