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少将!高潮操控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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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秦德兴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现出了他刚成年的柔韧身体。 冷水从头顶的花洒上浇了下来,把秦德兴的短发打湿了,又顺着他那张清俊的脸滑下去,冲走秦德兴脖颈处的汗湿,绕过性感的喉结,下滑到秦德兴那精致的锁骨部分,到达他轻薄而柔韧的小块胸肌…… 又顺着秦德兴轻薄的腹肌冲刷下去,汇聚在他丛林深处中,顺着巨兽的轮廓滴落下来。 哒哒哒…… 这不是花洒的水珠滴落在地板的声音,是张垚他的心跳声。 该死的,这少年,在引诱他。 张垚长年累月地训练、战斗,脱衣服的速度甚至能比秦德兴更快,秦德兴都在诱惑他了,张垚怎么会示弱!张垚很快就脱光了自己,向着秦德兴展露出他那高大而精壮的身躯。 张垚一米八五,比秦德兴高一点点;他的身材还相当健美,军官背景的他,经过长期的锻炼,肌肉的维度比秦德兴的厚实得多,连颈部的肌肉都被训练起来了,脖子比普通人粗很多,更别说肩膀、手臂、背部、双腿……这些必然会被锻炼到的部分。 身体犹如铁塔高大威武一般的军人,肌肤虽然白,却遍布着或深或浅的伤痕,这些都是功勋的痕迹,并不像他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那样,那么白嫩无暇。 连在这种洗澡的时刻,张垚那张刀削斧刻的脸,都充满了煞气,一双剑眉就像是两把枪一样,浓黑刚硬,充分告诉了秦德兴,他有多么不好惹。 可是,在此同时,张垚的皮肤,真的很白。 是奶白色的。 尽管张垚的杀气、张垚的脸、他的身材、他的伤痕、他的刚猛的气质,都告诉了秦德兴,这个人有多么好不惹。可是,张垚的肤色实在是太白了,这种白,只能这让秦德兴想到一个字形容。 奶。 奶白色的肌肤,让张垚的那对厚实的胸肌,竟然真的像是雪白的奶子一样,看起来很好揉搓。加上那对粉嫩的乳晕、突出的乳粒,在炎热的夏天里,就像是一座冰山冰淇淋,在冷水的冲刷之下,充满了诱人的可口味道。 那突出的、粗大的乳粒,就像是奶嘴一样。 秦德兴差点就吸上去了。 但是他没有。 打了一下午的篮球,秦德兴不仅背心湿透了,连内裤都被汗湿了!黏黏的在身上很不好受,偏偏这位张教练还拉着他扯东扯西的,直到开房洗澡,到了现在,把汗水洗掉,秦德兴才舒服了些。 在秦德兴眼里,他还不知道张垚的身份,只知道这是和特种兵阿砍有着某种关系的老兵。连“张”的姓氏,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秦德兴快速把自己洗干净,让自己变得清清爽爽的,开始了无比正经的洗澡。 这,看在张垚的眼里,就非常错愕了。 少将张垚还以为这是一次暧昧不已的洗澡,谁知道,竟然真的是一次简单的洗澡?? 而且,他都脱光了,秦德兴都无动于衷,仿佛他这性感不已的身体,对秦德兴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张垚有点不甘心,他也很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雪白的泡沫打在身上,打在他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张垚见到秦德兴搓洗自己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一对手掌按在自己这身可口的肌肉上,重重地揉搓着自己。 厚实的肌肉被狠狠地搓弄,奶白色的胸肌被搓得不停变换着形状,加上张垚那挑衅的眼神,故意发出来的低沉的喘气声,终于吸引到秦德兴的目光。 只是,秦德兴很心机的,看起来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淡然地说道:“不用急,教练,两百万一次,我会让你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和你谈谈。” 张垚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搓洗着他比秦德兴更大的、却柔软的、硬不起来的巨兽,挑眉道:“你要谈什么?” 他这么阳刚性感又健美的身体摆在秦德兴面前,秦德兴竟然要和他纯聊天!? 秦德兴抢过了花洒,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冲走,然后把自己擦干,还穿回了衣服。 张垚没心情卖弄自己的身体了,他诧异道:“一会都要脱掉的,你穿什么衣服。别告诉我,你花了好几百开房,只是来单纯地洗澡。” 秦德兴淡然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得约法三章。” 张垚静静地听着,飞快地冲洗着自己,把一身泡沫都冲掉。 秦德兴都穿上衣服了,就他赤身裸体的,还自摸、卖弄他的身材,这让张垚有点不自在。 要是都脱光衣服,那他们还是好床伴。 秦德兴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他一边观赏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健美身材,一边平淡地说了一个虚构的故事:“从前,有一位很厉害的、研究药物博士,他接触过很多因为毒品上瘾而无法控制自己的病人,渐渐的,他竟然对毒品产生了好奇,甚至亲自去尝试,为什么吸毒之后,病人的复吸率会是百分之一百。在一次尝试之后,这位博士就上瘾了,被抓去了戒毒所,事业停滞了,家庭没有了,身心饱受折磨,日夜煎熬。” 张垚轻蔑地望着秦德兴,嘴角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怎么,你想告诉我,你和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 秦德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花两百万买一次爽,但是有种爽,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欢愉只是一时的,痛苦却是长久的。” 张垚此时已经把自己冲刷清爽了,他关了花洒,迈出豪迈的步伐向着秦德兴走来。张垚走到秦德兴的面前,双手抱胸,仗着自己一米八五,俯视着只有一米八的秦德兴:“毒品我当然不会去碰,你当我傻?别耍小聪明,你带我来开房,带我来洗澡,对我展露身体,难道最后只为了劝诫我?我不信。” 秦德兴笑:“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是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只是怕你爽上瘾了。” 张垚挑眉看着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没硬,你就把话说得这么满?” 如此凶悍得性感的军人,秦德兴丝毫不怕他,反而道:“你出两百万,只想爽一次,你以前从来没射过?” 张垚:“……” 他也想解决问题的,只能“嗯”了一声。 秦德兴又道:“阿砍对你很尊敬,我猜你有男性问题,也会有能力解决,应该也找过医生了,但是都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张垚语塞,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坦白,他面对自己的粗大不已却不行的性器,究竟有多苦恼。 秦德兴退后几步,指了指房内一张木椅,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张垚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此时,张垚的这种苦恼,已经被秦德兴的话术加强了。 秦德兴铺垫这么多,只为了告诉张垚,只凭张垚,或者医生,或者其他任何人也好,都没办法让张垚获得高潮。 只有秦德兴可以! 而接下来,秦德兴就向他证明这一点。 而且,一旦上瘾,这位滥用职权、用天眼系统监视、偷窥他私生活的军官,就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对滥用职权的人,秦德兴懒得和他客气。 只是,现在,秦德兴很好地掩藏了他真实的企图。 尽管秦德兴掏出了绳子,把张垚捆在了木椅上。 说是绳子,不如说,是丝带更加恰当。秦德兴捆他的手法很轻柔,甚至故意绕开了肌肉末梢部分,就算丝带勒紧了,也不会损伤到任何肌肉筋健。而且,扁平而平滑的丝带,绑在皮肤上,就好像丝绸一样,舒服极了。 当秦德兴说要捆他的时候,张垚还以为,秦德兴要玩什么刺激的捆绑py,会用麻绳之类的又粗又毛刺会磨损皮肤的绳子来捆他,可是,秦德兴竟然如此轻柔。 不但捆得轻柔,秦德兴还故意绕开了张垚的敏感部分,只捆住了张垚的肩膀、手腕、脚腕部分,当然脚腕是分开捆在木椅两边的椅脚边上,张垚的大腿是分开的。 等秦德兴捆完了,张垚随手测试了一下,丝带的力度,随即更加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以为这种丝带能捆得住我?别太小看我了。” 秦德兴三番四次被取笑,语气依旧平淡:“当然捆不住,只是在提醒你,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没忍住哈哈大笑,说道:“我等着。” 秦德兴垂眼欣赏着张垚这身奶白色的肌肤,欣赏着张垚那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嘴角勾起微笑:“你洗干净了么?” 张垚翻了个白眼:“不都在你面前洗了。” 秦德兴给自己松了松手腕,微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这种,和说“那我开动了”一样的语气,让张垚产生了一种,是他洗干净送上门给秦德兴玩的感觉。 秦德兴也的确在玩他。 秦德兴坐在床边,伸出了十根修长的手指,从张垚的脖颈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嫩滑肌肤。这力度,轻柔得像羽毛掠过一样,如果不是细致感受,对张垚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感觉的。 羽毛一样的触感,轻轻地刷过张垚的脖颈、锁骨、奶白的胸肌、腹肌……却不摸他那粗大而柔软的下体,反而又再度折返上去,在张垚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流连,像是柳枝抚过奶水,指腹一寸寸地轻抚过张垚的胸肌肌肤。 秦德兴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而白皙,十分好看,他的动作,就好像在张垚身上弹琴一样,有一种轻柔却优雅的美感,让张垚欣赏不已,只是,这触感,实在是太轻了! 很不够! 摸了就像没摸一样! 张垚的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不能抓着秦德兴手去狠狠地搓弄他自己,只能用言语激他:“你没吃饭吗?力度比小女孩还小,敢不敢再大力一点?” 秦德兴恍若未闻。 他的力度还是那么轻。 张垚的上身,仿佛被一片片羽毛刷过,轻微的痒意,让他的胸肌都不禁动了动,去追逐被抚摸的特殊的触感。 秦德兴练过家传功法,他的抚摸,是会产生一种名为性欲的魔力的。 只是秦德兴经验不多,性对象也就封俊琛和封俊深两个,这么轻柔地抚摸,还是秦德兴的第一次。 说起来,这种军方背景的人物,有权限监控他的一切的军官,秦德兴的确不怎么敢大力弄他。 不操他,当然不是那种可笑的,把渣渣霸总当成对象,要为渣渣霸总守身如玉的傻逼理由。 正因为张垚是军方背景的人物,受过最残酷的训练,有过最痛苦的经历,却要花两百万请他帮忙到达高潮。因为看到了秦德兴操渣渣霸总的视频,才来让秦德兴试试。 秦德兴在泳池里操渣渣霸总的时候,展现的,可是他狂暴的一面。 显而易见,寻常的抚摸、寻常的打飞机、寻常的飞机杯,都不能满足张垚,得用不寻常的刺激,更强烈的刺激,甚至虐待才可以,张垚找上他,本身也在渴望这种被狂暴的对待。 当然,让秦德兴操张垚的后穴,直击张垚的前列腺,绝对能让张垚直接高潮,只是—— 张垚对秦德兴来说,实在来得太突然、太陌生了。让秦德兴牟然去操弄、去虐待一个秦德兴没调查清楚的、有背景的人物,谨慎起见,秦德兴不干。 他对张垚狂暴了,张垚这种看起来比阿砍这种特种兵还厉害的军官,能不更加狂暴地反虐他? 比如渣渣霸总封俊深,被操得时候连射九次那么爽,事后却要用药毒他,找保镖绑架他,反攻反虐的心思十分明显。秦德兴上回是惩罚了他一通,但最后因为安全起见,也不得不略施小计。 总之,今天,秦德兴操是不会操他的,只会勾引他,勾引他上钩,把一切反虐都扼杀在摇篮里。 张垚就像一匹野狼,或者一条贪婪的毒蛇,想要享用他,就得驯服他! 如果不能给予比残酷训练更强烈更凄惨的刺激,不能卖力去虐待他,那就只能,给予他最瞧不上眼的、最轻柔、最微小的刺激,麻痹张垚的思想,让张垚放开自己的触觉,先去感受这种细致轻柔的抚摸,再给他直击灵魂的、重重的勾引! 之后再让张垚饥渴地献上自己的身体,可比秦德兴强迫他有趣多了。 秦德兴按部就班地进去下去,当张垚完全打开了他的触觉,对秦德兴轻柔无比的抚摸有感觉了,当张垚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当张垚的胸肌颤动不已,当张垚的大性器微微变硬,秦德兴才继续他的下一步计划。 这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或者说,奶子,秦德兴觊觎好久了。 一双手掌切实地按了上去,还没搓弄,张垚就发出了喟叹的一声,似乎他所要的、狠狠的玩弄,终于来临了。 张垚的触觉已经打开了,秦德兴这会儿没有收敛自己的力度,反而尽情地去搓弄、去揉摸张垚的那对奶白色的壮实胸肌,放软了胸肌触感柔韧,还挺软的,又带着韧性,搓弄上去软硬适中,还怎么搓都不会变形。一松手,又会弹回原来的形状,皮肤还光滑,还奶! 秦德兴揉得尽兴,简直爱不释手。 张垚也扯起笑意,他还挺自豪的:“啧,刚刚在浴室,你是故意不看吗?小年轻,终于忍不住摸叔叔的胸肌了吧?好玩吗?” 张垚被捆着椅子上,双手背在身后,以无所谓的姿态,展现出健美的胸肌,被秦德兴尽情揉弄,这顺从的姿态十分健美好看。秦德兴把双手放在张垚的胸肌两侧,向中间推去,在张垚的胸肌中缝处,挤出一道深沟。 秦德兴埋头上去,伸出了自己的舌,从胸肌中缝的尾巴一路舔上去,舔到张垚的锁骨中间处。他一埋头进去,张垚的整块胸肌,都散发着清爽的、男人的阳刚味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太奶太白了,让秦德兴舔到一股奶的甜味儿。 挺好玩的,像挤奶一样,挤张垚的胸肌,还张开了牙齿,给啃了上去。 从婴儿时期开始,奶子就是人生的珍宝啊! 对GAY来说,男人的奶子也是的! 而张垚的触觉已经被打开了,被秦德兴又舔又咬的,被挤出深沟的胸肌又不禁动了动。 这种被舔的、陌生的感觉,让张垚有些抗拒:“你玩够了没?该干正事了,让我射了才有两百万,我的胸肌可射不出奶水。” 秦德兴置若罔闻,他双手挤着张垚的胸肌,把嘴唇挺在张垚乳头的上空,轻轻一笑:“受不了了?你发现了吗,我还没碰过你的乳头。” 张垚:“!” 他只是,只是被玩胸肌,就受不了了吗? 秦德兴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秦德兴当然很想吸张垚的乳头,但是他忍住了,从张垚那一对奶白色的胸肌里抬起头来,绕到张垚的背后,居高临下的,双手自然垂下,继续搓弄张垚的胸肌! 手指就按在张垚的乳晕边上,乳晕从秦德兴的手指缝中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里,却没有任何东西去触碰它! 太可怜了,张垚的那对乳头,都硬得好像要爆炸了。 一边避开乳头,揉弄着张垚的胸肌,秦德兴还一边用勾人的嗓音和张垚说话:“你看看你,乳头都还没被摸,就硬了,想不想被我摸?” 张垚沉默。 他的胸肌,竟然被秦德兴揉得颤动不已,从未有过的快感辐射到整个胸膛,他今天第一次发现,原来被男人玩弄胸肌,竟然也是会有快感的! 经秦德兴提醒,张垚更发现了,他的乳头,竟然硬了,而且,还没被摸就痒了! 其实他连鸡巴都硬了,可张垚却还没有发现。 秦德兴的手在哪里,他的全部快感就集中在哪里! 经过反复的搓弄和挤揉,张垚的那对奶白色的胸肌,此刻染上了被揉得兴奋的红晕,张垚的呼吸也都凌乱了,嘴唇微张,像是风箱一样狠狠地呼吸着。 仿佛秦德兴玩弄不是他的胸肌,还透过了胸肌,玩弄了他的心肺似的,张垚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 背在椅背后面,被丝带捆得紧紧的手臂,此刻紧绷着,张垚甚至双手握着拳头! 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胸肌,渐渐的,没这么好搓弄了,张垚把敏感的胸肌绷紧了,被胡乱揉搓的男人的奶子,此刻终于显现了男人的胸肌属性,硬得像一块石头! 这种时候,秦德兴还记得用语言撩他:“哦,教练,或者说我的特种兵军官,你这对奶白色的奶子总算硬了,总算像个男人的胸肌了,之前软得像奶子一样,我差点就想给你吸奶。不过,你的奶子,哦,不,胸肌,是被我摸硬的吗?” 张垚:“……” 胸肌被玩弄的快感,实在太陌生了,让张垚爽得想避开,张垚挺了挺腰腹,说道:“别玩了,干你的正事去。” 秦德兴瞄了一眼,张垚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比黑人还变态的尺寸雄姿英发,却又十分粉嫩,奇大的性器让秦德兴瞄了几眼,不过,秦德兴却诚实道:“我是一号,对男人的鸡巴没什么兴趣。而且你没发现,你的鸡儿,已经硬得滴水了吗?” 张垚:“!!!” 张垚的视线越过秦德兴玩他胸肌的魔术手,低头一看,的确,秦德兴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那从来都是半硬半软的鸡儿,竟然完全硬挺起来了! 可是硬起来了也没有,张垚手脚被捆住,只能把腹肌徒劳地向前挺了挺,什么都操不到,只能操空气。 秦德兴提醒道:“想要更爽的吗?你就别动。” 张垚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阻止了自己挣脱丝带。 说真的,他的鸡儿能第一次硬成这样,简直太神奇了!如果秦德兴没捆住他,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徒劳地操空气,他肯定会用手摸摸自己的硬挺的鸡儿,甚至禁不住把秦德兴压住用鸡儿操他。 他还没试过操人呢!! 在张垚眼里,他自己就是一个特种兵,还是非常优秀的特种兵军官,把一个普通大学生压着操,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只是,事实证明,张垚太小看秦德兴了。 在张垚发现自己鸡巴硬了,手脚乃至胸肌的肌肉都紧绷着、看起来很快就要挣脱丝带的时候,秦德兴就停止了所有的触碰,把他的魔术手给收了回去。张垚的乳头都还没被摸到,张垚身上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抚摸、所有的搓弄截然而止,弄得张垚不上不下的,甚至想杀人!! 等张垚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失去了反抗、挣脱的迹象,秦德兴才再度抚摸他。 如此反复数次,张垚用身体学乖了,他一有挣脱的迹象,他身上那汹涌如潮的快感就要被统统夺走。于是,他只能忍住,挺着可怜的、粗大的、首次硬挺的大鸡巴,却忍住不动,操着虚无的空气。 简直太惨了。 但是秦德兴控制了他。 等张垚学乖了,秦德兴才的手掌从上至下,从张垚那被搓红的胸肌的上沿,贴着胸肌鼓胀的轮空一路抚摸下去,摸到胸肌的下沿。而秦德兴的手指,也都不再避开张垚的乳头,终于碰了上去! 当秦德兴那粗糙的指腹轻抚着张垚的乳晕,张垚胸肌和一整排腹肌,都紧紧地收缩了起来,最敏感的乳头终于被摸了!张垚从不知道,他的乳头能如此敏感,仅仅为了被秦德兴的手指摸到而感动。他的双蛋都紧了,蛋儿紧紧一提,鸡儿还感动哭了,龟头吐出了透明的水滴。 秦德兴:“……” 有过性经验的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异样。 这么简单的吗? 才刚刚摸到他的乳晕,张垚已经激动得都快射了。 可怜的军官,这是多久没享受过快感了? 由于张垚的触觉已经完全打开,秦德兴任何轻柔的抚摸,都会给张垚带来巨大的快感,何况,秦德兴是练过功法的! 秦德兴的手段都还没有使出来,不想张垚这么射。看着张垚情况不对,他的指腹轻抚,在张垚的乳晕边上若即若离的,甚至还游走在张垚的胸肌边缘,摸他的锁骨、摸他的脖颈…… 这特么的,可把张垚折磨死了。 但是,每当张垚手脚发力,秦德兴就的手指就完全离开,摸都不摸他,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调教他的放弃挣扎。为了更深的快感,张垚只能放弃挣扎。 只是,秦德兴只是奖励性的摸了摸张垚的乳晕,竟然把双手都抽走了,从张垚的背后,绕到张垚的侧面,重新坐在床边。 张垚的鸡巴都硬得爆炸了,在临终的时候缺乏刺激,张垚都快要忍不住了,他双腿紧绷着,忍着不把丝带蹬走,双眼甚至变得赤红,凶巴巴地转头,对着秦德兴凶狠地命令道:“摸我!” 震裂苍穹的声音,带着残忍的、从战场上历练得来的凶煞之气! 秦德兴却巍然不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 张垚更恨:“摸我!你不想要两百万吗?” 秦德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是自信的微笑:“想。” 张垚脚趾卷曲,痛苦地往地毯上蹬了蹬,将要喷发却没得刺激,让他更加痛苦:“那你还不给我个痛快?!” 秦德兴笑道:“但是,我不仅仅想要两百万。还记得我绑你的时候回,告诫过你什么吗?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愣了愣,气息终于平和了些,可说出来的话,仍然是那么的不客气:“可我现在一点都不爽。” 秦德兴用手背撑着下巴,毫不理会:“再等等。” 张垚瞪着他,要不是只有秦德兴才能有本事让他的鸡儿变硬,张垚就要对秦德兴不客气了。 可是,现在,张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鸡儿从硬变软,从快要喷发的边缘,变得半软,张垚心情复杂。 他才第一次那么硬,还没操过人,就特么的变软的。 想杀人!! 不过很快,秦德兴终于动了。 秦德兴那双白皙的、修长的、富有美感的手指,终于继续在他的胸肌上流连,带给张垚熟悉的快感,才让张垚那暴裂的气势减弱了一些。 张垚好像看清了秦德兴的想法,抬眼问他:“你在玩弄我。” 秦德兴微笑:“不会的,两百万呢。你的乳头才被摸了几把,这就射了,不会太爽的。你既然请到我,我肯定得让你更爽。” 张垚的鼻腔“哼”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秦德兴那弹琴一般的手指,没有再去摸张垚那敏感的乳头,而是一直弹动下去,在张垚的八块腹肌上舞蹈。 张垚腹肌一紧。 他的鸡儿,竟然又硬了。 张垚:“……” 秦德兴依旧微笑,继续在张垚的腹肌上弹琴。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用最轻微的抚摸,把张垚的上身都摸遍了,还被张垚取笑,笑他力度太轻没吃饭。 秦德兴当然不会做那种没用的事。 最轻柔的力度,去把张垚摸遍,不仅仅是让张垚打开触觉,更多的是,去探测张垚身上的敏感点。 除了乳头、乳晕,后颈、耳侧,张垚的腹肌,特别是侧腰,也挺敏感的。 可是张垚却不知道这一点,不知道他都被摸遍了、摸清了敏感点。 在张垚的眼里,秦德兴的双手,简直是魔术师的双手! 除了最开始的、轻柔得像是没摸他的抚摸,接下来,无论是秦德兴揉弄他的胸肌,还是触摸他的乳晕,还是在他八块腹肌上像洗衣板一样的搓,还是轻柔地滑过他的人鱼线……都还没碰过他的鸡儿,就让他欲仙欲死!几次濒临在快要高潮快要喷发的边缘。偏偏,可恶的秦德兴,每当他最想射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张垚都不知道,这叫ing trol。 高潮操控。 秦德兴的家传功法里没有写,是秦德兴无师自通的,有什么比控制一个人的高潮更爽呢! 在完全没碰过张垚鸡儿和后穴的情况下,张垚已经十数次濒临喷发的边缘,终于忍不住了。在秦德兴一次漫不经心地摸过他的乳晕的时候,张垚双蛋一提,存了几十年的浓白精液,终于激射而出!! 张垚终于射了,他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可他不知道,这,才是被操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