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卑劣的欲望(双)在线阅读 - 六、被白月光舔鸡巴,肏心虚的老婆肏到潮吹

六、被白月光舔鸡巴,肏心虚的老婆肏到潮吹

    对于同事们赌咒保证的那些话,谢康一个字都不相信。他们口中的首富丈夫如果就是那晚在公司骚扰沈宁知的男人,导致他昏迷不醒的重伤正是谢康自己亲手砸出来的,哪儿有什么夫妻争执的过程?既然这件事假得明显,其他内容便也做不得真,至少沈宁知在情爱方面并不像他们描述的那样,曾经有一段轰烈刻骨的过去。

    不过这段三人成虎的故事只在背地里不胫而走,若不是谢康无意中听到厕所里的谈话,公司上下还能谨慎地瞒住他很长一段时间。

    他无心公开辟谣,说出真相只会令沈宁知处境难堪。他可以不理会贬低他的言论,甚至有些自卑地认同沈宁知对他的确是彩凤逐鸦,但他不想同样刻薄难听的诋毁安置到沈宁知头上。沈宁知生来就是一束被众人仰望的明月光,即便在谣传的故事里,他也使尽了他应有的任性权利,微妙地符合众人对他的固有印象——漂亮,棘手,像一朵遍布荆棘的玫瑰。谢康为了这朵玫瑰,心甘情愿地忍受一切猜忌和妒忌。

    他沉浸在自己的生活里,把更多精力放在讨好沈宁知和照顾家庭上,那些无伤筋骨的风吹草动影响不了他。偶尔也有憋不住气的时候,譬如听到男同事们嘲笑他胯下雄伟,并不算一无是处,沈宁知看不上他这个人,可不会看不上他的鸡巴。再顺着类似话题下流地意淫起沈宁知的身体,绘声绘色地捏造一些他们自认为发生过的情景,什么沈宁知给谢康口交的时候一定被这么大的鸡巴噎得流眼泪;又什么沈宁知不戴手表的时候手腕上有明显勒痕,昨晚谢康是不是拿绳子绑过他;还有不着边际地以沈宁知出行有车坐就从不走路来判断他是被谢康操疼了屁股,所以不能多走动。

    谢康经常为此气得浑身发抖,学会了不少骂人的粗话,茶水间的料理台上还残留着他用不锈钢保温杯砸出来的损伤。

    沈宁知本人慢慢的也听闻到一些风言风语,但他只是轻藐地对副总说了一句:“公司不养闲人。”便把那些闲到只会用舌头工作的人给震慑住了。

    谢康愧疚地向他道歉,坐在出租屋的那张破沙发上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说:“都怪我记性不好,那天找到手机再出门就不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了。”

    沈宁知听了,神色有些复杂,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瞥了他一眼,眼角染上一抹触动心扉的淡红。他伸出手心给谢康揉了揉肿痛的脸,眼皮却像抬不起来似的半阖着,躲开谢康的目光,心虚道:

    “你不怕是我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吗?”

    谢康护短地说:“我们是夫妻,你对我亲近怎么能算故意做戏。”

    沈宁知半天没作声,看着谢康的脸被他越揉越红,几乎要在他掌心下滴出血来,忽然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声:“你的手机是我藏起来的。”

    谢康反应甚微地“哦”了一下,然后问着半点不相干的事情:“你累不累?我已经不痛了,你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沈宁知讪讪地收回手,他觉得谢康在生他的气。谢康问完以后也察觉出自己方才的话有些歧义,能够理解成委婉的疏远,于是他又补充道:“今天在菜市场没买到新鲜的黑鱼,我明天一早再去,你想喝黑鱼汤还是鱼片粥?”

    “熬粥吧,我很少喝你熬的粥。”沈宁知一边说一边望着他笑。

    屋子里一时间静了片刻,谢康莫名回想起初次邂逅他的情景,沈宁知那么理所当然地从陌生的他手里拿走那杯热豆浆。两人的双手相触之时,也像现在这般流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暧昧气氛,所以谢康毫无道理地喜欢上了沈宁知。

    而此刻的他又毫无道理地按束不住想要亲吻沈宁知的冲动,那股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独特气味,正轻缓地萦绕在他身边。谢康忽然就理解了香水为什么会成为一种催情剂,沈宁知什么都不做,光是出现在他眼前,就能把他身为男人的天性勾动起来,让他屡次背叛自己的卑逊和胆怯。

    谢康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沈宁知后颈,粗粝的掌纹摩挲着他那块极少被触碰到的皮肤,沈宁知眯了眯眼,发出一声令人心痒的哼叫。谢康哑着嗓子,痴迷又踌躇地说:“你身上真好闻……”

    沈宁知平静坦荡地问他:“这次你想在哪儿做?”

    谢康喉头滚动了一下,慢吞吞地说:“还是在沙发上,可以吗?”

    他的阳物过于粗大,初夜之后沈宁知又跟他频繁的做了很多次,可仍旧对那根庞然大物适应困难,每次进入都会疼出一身冷汗。只有沈宁知在上面的时候,勉强能吞吐的稍微顺利一些;在这种短窄的空间里做爱,就意味着这次主动权交由沈宁知来掌控。

    沈宁知拨了一把额前的碎发,驾轻就熟地跪坐到谢康并拢的大腿上,破旧沙发因为他压下来的重量响起刺耳的嘎吱声,谢康感觉到海绵垫深深往下陷进去,他的呼吸也随之压紧。衬衣上的扣子,被沈宁知一粒一粒解开,冰凉圆润的指尖轻轻搔刮着他的胸膛,沿着衣襟缓缓地靠近他的下半身。

    谢康搂住沈宁知的腰,趁他给自己宽衣解带的时候,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腰弧度滑进裤子里揉捏那饱满挺翘的屁股。沈宁知这人看着苍白瘦弱,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儿也不贫乏,只是那层细腻的皮肤总凉浸浸的,仿佛冬天结在梅苞上的薄雪,一沾手就能化出水来。

    “真的不需要我给你先舔舔吗?”谢康的指腹轻易碰到了沈宁知位置偏后的阴道口,这段时间频繁规律的房事让原本干涩紧窄的入口变得十分熟软,指尖还没用力刺探,湿热的软肉就翕张着咬上来,吮吸住他小半根中指不放。但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谢康知道自己阳物的粗壮,必须要有足够的黏液润滑,才不至于伤到沈宁知。

    沈宁知却很抗拒任何口交行为,也不允许他使用滑润剂,最多接受他在插入之前用手指做做前戏,或是在进出的过程中被他的鸡巴磨得太疼,需要他揉弄阴蒂稍作缓解。

    他尝试着又问了一遍,沈宁知摇摇头,低垂的眼睛在看到紫红圆胀的龟头和青筋狰狞的阴茎以后,呼吸乱了一瞬,声音随着解开的扣子一点一点变得很低、很轻:“你坐好,我给你口也是一样的。”

    谢康心里一跳,腿间那根东西顿时翘得更高,未经任何抚摸的马眼里兴奋地流出水来。他张着嘴,喘息了半天才大梦初醒般“啊”了一下,慌张阻止道:“你不用……”

    话说到半截,沈宁知就已经俯趴下去,含入了他的龟头。即使谢康平常很注意私处的卫生,阳物上还是带着一股避免不了的腥臊,这种陌生气味让沈宁知本能地反胃,吞咽着鸡巴的喉咙猛然收缩了几下,整齐的牙齿也不慎磕到他阴茎上搏动的青筋。谢康从鼻子里哼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又爽又痛的快感刺激得他欲念横生,马眼顶着沈宁知的口腔上颚,灌了他一喉咙黏腥的液体,那滋味比直接吃男人的精液好不了多少。

    沈宁知强忍着不适,伸手去磨蹭留在嘴巴外面的阴茎,白生生的手腕被谢康浓黑的阴毛轻轻扎着,沈宁知心猿意马地想,我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意识到自己能为谢康做到更多,他吐出鸡巴换了一口气,再次吞入的时候咽得更深,嘴巴和双手配合地撸动着谢康的阳物,沈宁知摸到阴茎上有连绵不断的涎液流淌下来,是他的口水和控制不住的眼泪。

    谢康在他头顶上心疼地说:“我快要射了,你吐出来吧。”

    沈宁知这才抬起涨红的脸,开始咳嗽。谢康见他丰润的嘴唇上残留着一抹淫糜水色,眼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眼泪滴个不停却没有任何哭泣情绪的模样,不禁短促的失了一会儿神。等他从痴迷的目光中找回理智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亲吻着沈宁知的眼睫,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宁知,我爱你,我会用一辈子好好对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喊沈宁知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倾诉出爱慕之情。沈宁知好像不经意地闪躲了一下,眨着眼睛不尴不尬地笑着说:“你亲得我好痒。”

    谢康改为亲他的嘴,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边替他脱去所有衣物。沈宁知的身材瘦削,皮肤紧实,胸膛却并不像瘦极了的人那样单薄,淡红色的乳头明显地挺立着,乳晕圆鼓鼓的,仿佛下面随时会发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谢康私心里还是将沈宁知当成同性看待,做爱的时候少不了照顾他下身的阳物,让他射精以后再进入他的阴户,以行动尊重沈宁知的特殊体质。

    看到沈宁知情动时涨得比普通男人大了些许的双乳,谢康忽然想到他身体里有着女人的一部分,便忍不住揉捏起沈宁知的柔软乳头。

    沈宁知原本正扶着谢康汁水淋漓的鸡巴慢慢往下坐,胸前陡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酥痒,膝盖不禁猛地一软,顶着阴道入口的龟头直挺挺冲进了他的体内。被填满的一瞬间,沈宁知疼得浑身颤抖,和谢康唇舌交缠的口中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呜哭咽。

    他一只手继续握着谢康硬热如铁的鸡巴,一只手慌乱地在自己胸前乱抓,抓住谢康在胸前撩拨个不停的手,齿缝中挤出一句:“别……别碰这里。”

    谢康的手指被他重重压在一处幼嫩饱胀的乳头上,沈宁知的双乳虽然看起来偏大,但没有实质的肉感,或许是受了激素的双重影响,有着女性化的乳晕形状,却没有女性化的乳房和发达的腺体。谢康不知道他这一处究竟是过于敏感还是存在心理上的羞耻,关心地问他:

    “碰到这里你会不舒服吗?”

    沈宁知深深喘息着一言不发,抓过他的右手游移到胯间,谢康的鸡巴已经进入了一小半,可阴道的内壁由于疼痛而死死地缩紧,咬着他的龟头深陷一圈皱褶之中进退两难。沈宁知扣着他的右手抚摸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阴唇,手指夹着他的手指在阴蒂上按压划圈,好似自慰,又好似央求谢康给他纾解下体的痛楚。

    谢康一边轻重交替的揉捻着他敏感的阴蒂,一边趁他阴道翕动着吐出黏液时挺一挺腰,一会儿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快感,一会儿又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痛苦。等鸡巴全数插进湿热紧窒的阴道里时,沈宁知已经通过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淡色的软肉在谢康的手指下变得臃肿熟红,前面那根勃起的阳物也蹭着谢康的手臂缓缓溢出一滩白色浊液。

    沈宁知浑身绵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短暂却连续的高潮透支了他太多体力,只有身下插着粗长阳物的阴道还有力气咬着谢康吞吐不休。他在谢康耳边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滚烫湿濡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嗓音更是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可他还是用一种极轻的语调娓娓说道:

    “跟你做爱很舒服,连被进入时的痛都让我有些上瘾,你每动一下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无数的蚂蚁在爬,高潮的时候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说着抬起微微抖动的手指,竖起指尖在谢康肩膀上轻轻走着,仿佛在模拟那种又麻又痒的快感给谢康感知。

    谢康抱住他狠狠顶了顶腰,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很慢,但前所未有的用力,龟头一次次顶进沈宁知的最深处,怒张的阴茎撑开咬合紧迫的阴道,带出一股接一股湿淋淋的透明黏液,浸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从沈宁知体内流出来的汁水滴在谢康大腿上,又从他腿上滑落到沙发上,洇出大块深色痕迹。

    屋子里回荡着沉默的肉体碰撞声,谢康几次想要射精都忍了下来,沈宁知率先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长长呻吟了一声,阳物抽打着谢康的小腹,刮蹭出一道浅白线条——他又在龟头顶开阴道的刺激下射了一次。

    下体被谢康精液灌满的那一刻,沈宁知遍布眼泪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哭泣的神色,他感受到了一次令人崩溃的高潮,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阴道急促地痉挛着,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的清澈体液,持久得宛如失禁。

    谢康的鸡巴在沈宁知阴道痉挛时就给挤了出来,也不躲避他的潮吹,坐在他身下被喷得裤子湿透。然后过了一会儿,察觉到怀抱中的人放松了下来,他才将嘴唇贴在沈宁知颊边,有点难受地说:

    “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沈宁知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他,又似乎是要把隐瞒着他的事坦白出来。谢康静静地等了片刻,沈宁知趴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他听出这是一种带着情绪的哭声,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话收回,沈宁知突然开口道:

    “许家豪是我在英国读书时的同学,他追求过我,但是我哥不让我和他接触。为了防他缠着我,我哥还找人威胁过他,在他第一次约我看电影的时候,雇当地的街头混混打断他一条腿。”

    谢康听得心口绞痛,擦着眼睛说:“原来他叫许家豪。”等一阵哽咽过去,又问:“所以他只能放弃你,回国跟那个女首富联姻?”

    沈宁知闭上眼睛,沙哑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衔恨:“我不清楚他的私事,我只知道他结婚以后,我哥哥就出事了,公司也受到了很多来路不明的打压。然后有一天,他来公司找我,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帮我一把。”

    谢康把手搭在他背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那天晚上的状况谢康总算明白过来了,所谓的帮忙就是要逼沈宁知嫁给他,而这当中也不知有几分是出于对沈宁知的爱慕,又有几分是出于对他哥哥的报复。

    他悻悻地说了一句脏话,后悔自己下手还不够重。沈宁知心底涌起一股酸涩,离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望着谢康的眼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难得成了怯弱的一方:

    “如果我说我和你结婚只是为了一张合法的结婚证,让许家豪在这件事拿捏不住我,其实根本就没喜欢过你。你会怨我利用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