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上。逼美人和自己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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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来也是一个巧合。 如果那天早上于黎没有同意去听讲座—他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如果那天他赶路的时候多等一个红绿灯,如果当初他没有守规矩地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那么,于黎想,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这些巧合,他或许就不会遇见樊樾。 “他娘的,于星这个王八蛋,大老远地喊老子来听啥子狗屁玩意,就给我发了个截图定位!草!”于黎泄愤似的踹了一脚他的SUV,“凭着张图老子怎么知道在哪,妈的!”他抽了支烟叼在嘴里,整个人蹲在地上,思索着该怎么办。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远方传来,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来人犹豫了一会,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于黎想着是谁这么不长眼,没看到你于二少正抑郁着吗!“帮!帮你妈...”他的话在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戛然而止,尾音消失在他的嘴里,于黎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个人还真他娘的漂亮。 面前的人皮肤白净,稍有些长的刘海在他说话的时候不住地垂下来,被他拨弄到一边。他长长的睫毛上下颤动,修饰着一双神采奕奕的黑亮眼睛,使他透露出一股别致的少年气。 他穿着件黑色的衬衣,外罩一件白大褂,配着一条深蓝色的西装裤。从于黎的角度出发可以看见他修长的双腿和紧实的腰线。 妈的。这他妈的就是在勾引人。于黎想象着他被自己剥下衣衫,拉到床上干个几天几夜,做得他腿软到走不动路为止。 来人依旧好奇地打量着于黎,说道:“先生,如果您没有什么事...”于黎连声打断了他,“有!有!当然有!”于黎挠着头笑得一副心怀不轨的样子,“小同学,你们这个地方怎么走?”他把手机上的截图示意给美人看。 “我已经毕业了。”美人微笑着回答道,接着他凑过来点着屏幕看了一眼,“这好像是我讲座的地点。我可以带你过去。” 于黎此刻已经顾不上听他的回答了,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晰地闻到美人身上百合花的香味,早就天南地北都忘了个干净,他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美人抱着资料走在他身边,于黎有一句没一句地憋出话来和他聊天,“小同学,你这么年轻就毕业了,想来跳过不少级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于黎毫不心虚地发问道。 美人说道:“嗯。不过,你既然是来听讲座的,连主讲的人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吗?”于黎嘿嘿一笑,连声说道忘了忘了。 “樊樾。” 于黎思索了一下,把这个名字给记下了。“我是于黎。”他对樊樾说道,听着的人毫无反应,说话的人心中却没了底气。 美人的脚步轻快,心中有鬼的于黎很快便落在了他的后面,于黎一抬头见人快走远了便加快了速度跟上去。 “你们这大学风景不错啊!这树绿花香的。”于黎说着,心里却想着樊樾比这些都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一见着就喜欢的打紧。 “啊,是的。” “你抱着这叠子东西累不累,要不要我帮忙拿点?”于黎说着伸手就要去接,被樊樾拒绝了。 “谢谢,不用了。”他像是对于陌生人这突如其来的好意感到非常惊讶,樊樾有些尴尬地笑着回答道,“我自己拿得动。”于黎只好讪讪地收回手。 樊樾挺直了腰板走在路边,他一定想不到他身边这个看起来和善的男人心里正在想着怎么把他剥光搞上床,翻来覆去地把他干到死。 于黎倒是想马上就把人弄到手,可是樊樾一看就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物,他对于二少的鼎鼎大名没什么反应明显说明了这一点。这要是平日圈子里的人,于黎这勾勾手就有人凑上来,哪用得着自己耐着性子打听人叫什么。 这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讲座的地点到了,樊樾向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走了。美人的脚步有些匆忙,他似乎快来不及了。于黎收回手,眼睛死死地盯着樊樾离开的方向,脸色阴沉得可怕。 想来他有钱有势、长得也还不错的于二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对他不来电的人。 于星从他身后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问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于黎心里还有别的事情,三下两下就敷衍了过去,“还不是你给我发的那个图,老子迷路了。” “对了,哥,这上面讲的人你认识?”于黎问道,“怎么没见着你提他?” 于星略有些遗憾地耸耸肩,“挺年轻的一博士,人长得是漂亮,可就是太冷淡的。你看上他了?”于黎有些心虚地笑笑,没有回答。 于黎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上边的樊樾,因为距离很远所以很难看清樊樾的脸,但是他特有的那种文质彬彬的气质显示出来,让人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宁静淡然的味道。 整场讲座听下来于黎只关注着樊樾了,他讲得什么动力啊、原子能啊、屁都没听进去,于黎本来就是个兵痞子,关于物理知识还是初中的水平,现在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要是换了个人讲他早就摔门走了。 讲座结束后,于黎还想去找樊樾,但是却见他身边的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于二少权势虽大,这下子也没了办法,他想挤也挤不进去,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樊樾微笑着对着别人讲解。 过了一会,一个比樊樾看起来要大一点的女生过来把他叫了出去,听口气两人关系像是挺亲密的,樊樾收拾了一下资料,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人们道歉,说是太晚了自己要去吃午饭了。 人群稀稀落落地散开了,于黎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拳头猛得攥紧,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就觉得害怕,那就像是被从口中夺走猎物的雄狮,恨不得冲上去把敌人撕得粉碎。 真他妈的是个招蜂引蝶的货,等老子弄到手了要好好治他,总之,不能让他在这么放肆地给老子去勾搭人。他想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樊樾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于黎当天回去就叫人查了资料,把人的祖宗十八代、幼儿园在哪读的都给挖了出来,这一看他乐呵了,这人什么背景都没有,就是个平民百姓,这下于二少祸害起人来也没有了心理负担。 他那天晚上就按照查到的地址找了过去。于黎到的时候樊樾还不在家,于是于黎就抽了支烟等着人来,他边等边打量着这个楼房,虽然没有古旧到漆都掉下来,但是楼道的墙上已经泛黄了,还有些孩子涂抹上去的画。 于黎想着等人同意了当他小情人就直接送他套房子,这破地方太不符合于黎的居住标准了。可是他的这个想法后来也没有达成。 于黎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整个楼道里都烟雾缭绕的,于二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不停地在楼道里转悠半天,边看着手表,心想着快七点了这人怎么还不回家,怕不是出去和什么人鬼混了。 他刚这么想着那边楼道口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樊樾的脸就出现在了楼梯口,他像是被烟雾呛着了,整张脸咳得通红。 于黎赶紧把烟灭了,大步走过去。樊樾见到他走过来稍稍往旁边一避,当然没有避开,他的手臂被于黎抓住了。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的手!” 于黎瞧着他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低声笑道:“我们早上才见过的,你忘了吗?” 樊樾怀疑地瞄了他几眼,像是想起来了,“那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有事。”于黎手上的劲道一点也没放松,他反而加大了力度,把樊樾的手紧紧地箍住,樊樾被抓得疼极了,细腻的皮肤上甚至被抓出了一道红痕。于黎半强迫半威胁地逼着人给自己开门,“我们先进去聊。” “你先把我的手松开,你这样我开不了门。” 于黎笑了一声,说道:“你钥匙给我,我来开。”美人警惕地盯着他,然后摇摇头,于黎想了想,觉得这一时半会樊樾也跑不掉,于是就松手了。 他哪知道自己的手一松开,樊樾就一把推开他往楼下跑。樊樾的力气不是很大,只推得他后退了几步,等于黎回过神来的时候樊樾也没怎么跑远。 于黎从后面追上去,从楼道里揪着人衣领把他抓上来,樊樾抓着衣领不住地咳嗽着,像是喘不过气了。于黎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开了之后第一步就把美人扔了进去。 樊樾猛地被人摔在地上,背部撞得生疼,他抽痛地倒吸了一口气,眼看着于黎走进来把门关上了。樊樾下意识地就向后退想要逃开,却被于黎捏住了脚踝拖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樊樾强装镇定地问道。 “没干什么,就是问问樊樾教授你愿不愿意和我交朋友?”于黎笑得温柔极了,他手上摸着美人光洁的脚踝,一路向上把樊樾的裤脚撩起,抚摸着他白皙修长的腿。他的心被勾得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美人吃进嘴里。 “交朋友?”樊樾像是不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他显得有些疑惑。于黎看着他那副不解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就是让你跟我交那种朋友,上床做爱的那种。” 这么明明白白的语言使樊樾马上知道了于黎说的是什么,他气急了骂道:“你给我滚出去!这不可能!” 于黎扑上去掐着他的下巴,按着他的头亲吻着美人的嘴唇。樊樾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进来,于黎没耐心了,就往他肚子上捶了一拳,痛得美人叫了声。这下于黎才成功地进入樊樾的口中。他用自己的舌头舔吻过樊樾口腔中的每一处,还勾着美人的舌头。樊樾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连推拒的力道小得可怜。 于黎突然感觉舌尖一疼,这才松开了樊樾,他用手往自己的舌头上试了一下,好像出血了。于黎冷笑了一声,撑着地坐起身来,这么多年只有别人讨好他自己送上床来,这新看上的美人不仅不识好歹,居然还胆大到敢咬于二少。 “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是吧?”于黎眯着眼睛看着樊樾匆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到沙发边上拿着电话打算报警,“你倒是打呀,看看你打不打得通!” 固定电话嘟嘟了两声,接着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樊樾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他转头看向于黎,愤愤地说道:“我们根本不认识!请你不要说...说那些奇怪的话!” 于黎大步过去,一把把人抓起来,说道:“不认识?没关系,过了晚上老子会让你清清楚楚地记得于黎两个字怎么念!” 樊樾是被他拖进卧室的,一路上他拼命地挣扎着,他意识到了在卧室里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黎威胁他道:“樊樾教授,初夜还是在床上比较好吧。你再这么不识相,那就别在床上了。” “你放开我!” “老子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老子耍朋友?” “不可能!” “草!”于黎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把樊樾压在卧室的墙壁上,他猴急地扯下樊樾的裤子,让美人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你...你这是强奸!”樊樾骂道,“你给我滚啊!” “强奸?”于黎这一下子乐呵了,“老子奸得就是你!”话一说完,他连润滑都没有做,草着大肉棒就硬插进了小穴。 “啊!”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樊樾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中最脆弱的部分被强硬地撑开,带来的痛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那就像是刀子刮进了肉缝,像是受到炮烙之刑,像是生铁被塞进身体。 一瞬间疼痛扑天盖地地袭来,樊樾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感受到了那种痛苦,他不住地颤抖着。美人脸疼得惨白,他半眯着眼睛挤出几滴眼泪,被男人用手胡乱地抹去了。 男人的性器大得可怕,现在连头都没有完全进去,可以说即使充分润滑后让人接受也需要一段时间,更何况于黎现在连一点润滑都没做。 “哭什么,等会有你受得呢?”于黎狠着心把肉棒又送进去了一点,被强迫撑开的小穴痛得要命,樊樾哭叫着求他不要进去了,疼、停下! 然而于黎狂热的施虐欲已经燃烧了起来,他控制不住地加大力度想让大肉棒在进去一点,“你答应跟老子交朋友我就放过你。”于黎也不好受。樊樾初次经历性爱还是被这么生硬地抽干,小穴夹得于黎的肉棒动弹不得。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肉穴被肏得翻起鲜红的皮肉。紫红色的肉棒又大又粗,样子十分狰狞地卡在小穴口处,既色情又血腥。 “你...你出去...我...我不报警...啊...出!”他的半句话被于黎肏进嘴里,大肉棒拼了命地要往里面挤,但是初次欢爱的小穴对它害怕的很,一缩一缩的不肯打开。 于黎被小穴吸得既痛又爽,他眼睛红得可怕,像是发情期无法自控的野兽似的插着樊樾的小穴。“他妈的,你他妈干起来真是爽爆了!”男人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道,“把小穴放松一点,老子要进去!” “啊!”樊樾叫得凄惨,他整张脸都是泪,哭得让人心疼不已,“疼...不...不行...” 美人的呼吸声停了一下,接着他喘得更厉害了,像是再缓解疼痛,“进...进不去的...呜...求...求你出...去...” “出去个屁,老子插都还没插进去,他娘的就赶老子出去,没门!”于黎这么说着,却把大肉棒拿出来了一点。樊樾于是放松了下来。他浑身瘫软地趴在于黎的怀里,全身上下光裸一片,被于黎啃咬着留下暧昧的痕迹。 樊樾仅仅只放松了一下,于黎就挺胯插进来了,这次他的力道更快更狠,像是要把樊樾整个人都顶穿了一样。 樊樾仰起头无声地呻吟着,初次接触就被人暴力地打开身体肏弄小穴实在是不好受,以至于之后性事在他眼里就是折磨,还是恶魔亲手施加的折磨。 小穴根本来不及收缩,就被肉棒插进了,大半的性器仍暴露在空气中,于黎还在用力想要进来,让全部的大肉棒感受小穴温热的收缩吮吸。 可惜樊樾已经承受不住了,他攀着于黎的肩,打着哆嗦哀求道:“求...求你出去...太...太大...呜...进不...来...”于黎看着美人氤氲着泪水,半张着嘴喘着气的可怜模样,心情突然变好了起来,“叫老子的名字。” 急于让于黎出去的美人很是听话,“于...于黎...”樊樾颤着声念出来他的名字。这一句话可把于二少勾得不要不要的,于黎活了大半辈子,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小美人,自然是不舍得放手。更何况美人眼底凝结的水汽染红了眼角,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让于黎忍不住就想多逗他几次,多干干他的小穴,把他的肉穴肏开。 “再叫一次。”于黎诱哄着他,“再叫一次老子就放过你。” 那时候的樊樾还很稚嫩,哪知道这几句话只是于二少床上哄人来着的,是算不得数的。这之后于黎一直都爱在床上逼着樊樾叫自己的名字,而且每次只要樊樾一叫,他就会彻底失控任由樊樾怎么哭着求着停下都没用。 “于...黎...啊...呜!”樊樾说完以后见于黎没有动作,还以为他终于清醒了要出去,没想到自己一放松,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肉棒整根没入小穴。 “你...骗人...”美人被他抱着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于黎心情颇好,说道:“这么乖,老子当然要用大肉棒好好奖赏你。樊樾,要是你答应跟老子耍朋友老子就真的出去了。” 樊樾摇摇头,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那老子就要让大肉棒好好干一干你这个小骚穴,是第一次吧?还吸得这么紧,老子差点全他妈交代在里面。”于黎说着,让粗大炽热的性器往樊樾的屁股里塞得更深了。 樊樾痛得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他被抱起来,只能以于黎为支撑。于黎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屁股,挺着肉棒就往里面肏去。 “求...求你出去...啊...”樊樾还是不死心,妄图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然而换来的却是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大力地抽送。 “老子说了,答应交朋友就放了你!”于黎说道,“不答应,老子就一直肏你,把你肏到答应为止!” 樊樾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霸道的男人,他的威胁像是一把刀子悬在头顶。一边是尊严,一边是肉体的剧痛。樊樾没有犹豫地就回答:“不...不可能...” “不可能?草!”于黎骂了一声,“老子他妈干死你,你他妈这一星期都别想给我从床上爬起来!” 于黎一句句逼着樊樾说答应,可是樊樾始终是拒绝,他始终摇着头不同意。于黎意识到这个美人脾气倔,不过再倔让他肏到倔不起来就行了。 于黎不知道插到了哪里,樊樾突然浑身胡乱抖动起来,竟然是高潮了,美人精致的小兄弟一股一股地喷出精液,大都粘在了于黎的衣服上,一部分在樊樾的小腹上。 “是这里啊...”樊樾只听到于黎在耳边低声说了这句话,随后,疾风暴雨般地抽干让他连思考都做不到。先前的痛苦被快感取代,然而这让樊樾感到更加恐惧,“不!...啊...”樊樾哽咽着摇着头说道,“出去...” “说了答应我就出去。不答应老子就一直干你,干死你这个小浪货!” 樊樾像是意识到了求饶没有起作用,只是徒增男人想要肏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