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军把尿抱住让下属操到失禁 蛋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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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郡抱着被衣物裹着的沈初非,就那样出了宫,仆从们见他抱着沈初非,赶忙上前从杨郡手中接过,将昏睡这的沈初非放在马车里。他们坐着马车回到了将军府中,杨郡放了盆热水,屏退下人,将沈初非的身体放在了热水里一点点搓去他身体上的精斑,将女穴和肠道里的精液用手抠出来,又打了些干净的热水将他的身体冲洗干净。 擦干了沈初非的身体和头发之后,他抱着沈初非平放在自己的床上,总是在征战沙场的杨郡自己都从未这么仔细的洗过澡,却把这一番温柔献给了沈初非。他的大手抚摸过沈初非的脸庞,耳畔是临走的时候,圣上那句:“别太在乎一个小玩意,这种东西你想要多少,朕都能赏赐给你,你还要继续为朕征战天下,到时候,你是威名远扬的镇国将军,什么都不缺。” 杨郡却清楚的知道,沈初非只有一个,他满腔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爱意,爱着他的身体,爱着他的一切。但看着他的时候,有时候又满怀着愤怒,这股怒意他更加无法想明白,却总会在他身上的时候发泄,虐待着他。 杨郡吻了沈初非的唇角,温柔又熟悉的触感令他从心灵到身体都为之一颤,他深知如此会令自己万劫不复,但是他无法放手,他空虚的在世界上游荡了三十多年,终于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他必须依靠自己紧紧抓住这个人。 他默念着,初非,别恨我。 沈初非醒来了,他茫然的望着四周,被玩弄得太久的他只剩下了最基础的本能,但他晕倒前滴水未进,排泄也排不出什么东西来。 那个一直照顾着他的下人见他转醒,连忙汇报了将军,沈初非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熟悉身影,只觉得身体难受的紧,空虚又酸胀,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单露出自己的身体,难受的蹭着床单,眼巴巴望着杨郡。 杨郡冷哼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沈初非脸上刮过,打得他径直愣住了,杨郡看着他的样子,“呸”的对着他白皙的的胸上吐了口唾沫,大声骂道:“你这骚货,就这么喜欢被人操你的逼么?好啊,我满足你!” 他吩咐下去,召所有在战场上有过一等功的将领们见面,那些人来的之后,只看见自己的将军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脸上是幼稚又有些天真的微笑,脸色微微泛着红,将军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令美人的双腿分别搭在两侧手肘上,大力的扯向两侧,阴茎和菊穴都完全的露了出来,更令将领们啧啧称奇的是,美人的阴茎和菊穴之间,有着一条本独属于女人的缝隙,那缝隙已经开始翕张着吐出淫液,里头幼嫩的粘膜隐约可见,看的大家浑身燥热。 杨郡豪放的大笑起来:“诸位随我征战沙场多年,也都是立下大功之人,钱和美人大家都唾手可得,但是这种货色美人见过吧?今天就把这小玩意给大家玩一玩,兄弟们也开开荤。” 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大家一起开荤之事,那种地方长年累月难得见一次女人,有了,大家便一同分享,只是自家将军颇为禁欲,从未同他们一起行过此等苟且之事,这次却有些出乎意料。 那几个人之中有人还在愣着,有个胆大的径直走上前,用手指抽插着沈初非的女穴,高声说着:“既然是将军的赏赐,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沈初非女穴里的淫液被那人手指带出来,沿着屁股缝滴落到地上,被这样的姿势抱着已让沈初非有些羞耻,又被陌生人的手指插到自己逼里,在杨郡怀里挣扎起来。 杨郡拍打沈初非的大腿根,清脆的掌声响起,一个红色的手印浮现在沈初非的大腿根上,沈初非痛的抱住杨郡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人见沈初非挣扎,嘿嘿的笑着:“哥哥我的屌可是又粗又长,绝对能操爽你 !”正说着,勃起的阴茎便将衣服顶了起来。 沈初非有些痴痴的看着杨郡的脸,杨郡心里一痛,面色却毫无变化,将沈初非放在床边上掰开大腿,那些人见状都跟了上来,最开始那个径直扑上去,硕大的阴茎在沈初非肥厚的阴唇上摩擦,直到整个阴茎都被沈初非的淫水沾湿,对准穴口直直插入,层层叠叠的阴道粘膜裹住那根粗长的阴茎,爽的那人脸红起来,挺动着腰在紧致的子宫进进出出,操得沈初非大声的呻吟。 那呻吟声令其他人也心痒得紧,美人虽然看着痴傻,但身材和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呻吟声比女人还要骚,勾的他们魂都快飞了,那边沈初非的女穴还在被不断的抽插,另一个人上了床,双腿跪在沈初非头两侧,用大鸡巴抽打着沈初非的脸,掐着他的下巴将沈初非唇齿分开,鸡巴一下子全都挤入了沈初非的口中,沈初非的呻吟声一下子停滞了,不太灵活的吞吐着口中的鸡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玩弄着沈初非,两个人拿起沈初非的手套弄机子的鸡巴,两个人伸着头舔弄沈初非的乳头,那被皇帝扩张过的乳头还会留出乳汁来,于是两个人舔弄的更加卖力了。 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沈初非爽的仿佛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从被插弄研磨阴道一直到贯穿全身,弓着身体哭喊着射了精。 在沈初非女穴里抽插的鸡巴被高潮的身体一阵吸允,也哆嗦着射在了沈初非的骚穴里。他刚抽出来,另一个人就走上前去,嘴里还说着:“既然你尝过了着骚逼的味道,那哥哥我就试试看着菊花到底好不好肏”,他架起沈初非的双腿到自己的腰上,那黑粗的阴茎竟比之前沈初非接受的尺寸更加快恐怖,沈初非的淫水已经流的满屁股都是,那人的阴茎在外头摩擦几下权当润滑,猛的插入菊穴里,前列腺被摩擦过的快感给沈初非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大的冲击,爽的沈初非白眼直翻,快要晕厥过去,菊穴的肠肉紧紧的裹着里头的巨物,那人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敏感,不断的抽送顶弄,把阴茎整根都挤了进去,像是要连阴囊都挤进去一般奋力拍打。 沈初非不停的被抽插肏弄,只觉得小腹酸胀疼痛,尿意越来越明显,那尿意不断的折磨着膀胱,难受的他呜呜的哀嚎,终于在又一次高潮之中射出来一股腥臭的尿液。这时候,那个享受着沈初非口交的人射了出来,哆嗦着射了沈初非一嘴,一些被吞进了胃里,一些进了气管,被呛得不停咳嗽,菊穴也随着咳嗽伸缩,爽的那人一下子精关失守,精液射进了沈初非的肠道之中。黏糊糊的精液充满了沈初非浑身上下的三个洞口,那人尴尬的退开,被挤着想要插入沈初非身体的人挤开了。 直到下午太阳下山的时候,那些人一个个露出了饕足的神色,沈初非浑身都是点点精斑,骚逼和菊花早已经被操开了,变得宽松空洞,里头的精液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一股的喷出来,脸上被精液糊了一脸,眼睛还睁着,却没了动静,仆从询问了在处理公务的将军,将军随手扔掉写错字的纸,说着:“一个被玩坏的小玩意罢了,关到柴房里吧,别让他死了,毕竟——” “是皇上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