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黑化/脐橙双龙/尿液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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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玺的脑海里仿佛旧时代的幻灯片闪过,一张又一张,从小时候的小心翼翼,到大了的故作清高,从他躲在房间里在游戏中沉迷,再到异世界中的艰难与屈辱。 每一个画面都模糊又漫长,漫长到连呼吸都一并停滞。 楼玉玺甚至听不到原本那些嘲杂的呼喊与尖叫,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溺于命运不公的滔天恨意中。 灼热的气流从丹田行遍奇经八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力量将他笼罩,让他轻而易举就挣脱了绳索的束缚,不着寸缕的从高台上站起。 一具美到极致的身体,中和了男与女,阴和阳,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君睥睨众生,在场上齐齐愣住,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楼玉玺。 太美了! 不只是刚刚被恣意欺侮,言语凌辱,淫靡妄想的美,那种冰冷绝望又狠厉的气息更让他们沉醉着迷。试问哪个男人没有做过侵占九天仙子的梦,撕碎仙子云做的衣裳,蹂躏他们玉雕的身子,在洁白柔软的皮肤上烙下青紫红痕,往柔嫩青涩的甬道里灌满浊精。 这些人未曾想到,这将是他们最后的意识。 那些围在看台下最群情激越的人们,还没摸到仙子踩过的一寸地板,就被兜头的血雨浇的楞在原地。 他们离得太近,一抬头就看见刚刚掰扯着楼玉玺为他们展示的主持人被生生扯断脖颈,满面震惊的头颅咕噜噜的滚下高台,流淌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喜欢看?那就看个够吧。” 楼玉玺莞尔一笑,仿佛只是捏碎个核桃般拍了拍手,在犹自抖动流血的尸体上擦干净手掌,如同地狱修罗般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楼回是从上百人的尸体中把楼玉玺抱回去的。 那时楼玉玺已经像是从血池里泡出来的一朵红莲般,沾满了脏污腥臭的血,他躺在池里,枕着歪七扭八的尸体,目光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 楼回自己杀过人,杀过许许多多人,但还是被现场的惨状骇了一跳,心胸中的悔恨几乎快把他烧化!他又一次来迟,又一次失算,让他的心头肉遭受这样的痛苦。 “爹爹,对不起…对不起!” 楼回颤抖着替楼玉玺擦去满脸血污,仿佛又回到什么也保护不了的孩童时期,只能抱着他唯一的救赎彻夜难眠。 “你哭什么?” 楼玉玺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他一睁眼就看到眼角红通通的楼回,心下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楼回见他醒来,急急忙忙扑上去,刚要开口,就被楼玉玺一根指头堵在喉中。那根尚带着腥甜血味的手指先是在干裂的唇周摩挲,而后顺着唇齿探入,勾弄着里面湿热的舌头在口腔中缱绻。 两人四目对视,一个惶急又后怕,一个却轻佻又浪荡。 楼玉玺从被中起身,修长的腿勾在楼回腰上一用力,两个人顿时掉了个个,沾满涎水的手指从嘴中抽出,染湿滚动的喉结,拨开松垮的衣衫,楼玉玺骑跨在楼回身上,隔着布料缓缓摆臀,语气飘忽地说:“我什么也不想听,只想和你做爱。” “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肏逼!”楼玉玺忽地俯下身咬住楼回长出一层青色胡茬的下巴,咯咯笑道。 他一边笑,一边把浑圆的奶子压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少年人的胸膛还称不上十分宽阔,但也足够将他整个笼住。两团绵软的乳肉被挤压在中间,压的又圆又扁,乳头抵着乳头,像挠痒痒似的互相磨蹭。 阵阵酸麻从那处四散开来,让楼玉玺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一股湿黏的热液滴在刚刚被勃起的鸡巴顶出小帐篷的裤头上,让楼回呼吸骤急,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急促喘了两声。 “爹爹…我…” “乖儿子,你的鸡巴磨的爹爹好爽啊~” “哦啊——啊嗯…嗯…” 楼回双眸失神,他胸膛激荡,一瞬间涌上的痛苦让他目眦尽裂,颤抖着搂紧了身上娇软的躯体,几乎把下唇咬烂才抑制住痛哭的冲动。 这样的沉默只持续了一刻,因为楼玉玺并没有给他更多抑郁的时间。 带着点冷意的手指潜进亵裤里捉住那根热烫的粗屌,毫不费力的勾出来,就在它要被空气冻的微微紧缩时,立即就被一个湿热的巷道夹紧,软乎乎的吸附着上面勃起跃动的青筋来回按摩。 伞状的圆肿肉头从裹着敏感蒂头的花唇一路磨到层叠着花瓣的菊穴,两口散发着水意的肉穴如同吸盘般牢牢攀附在那肉棍上,随着楼玉玺扭腰晃臀的动作,把粗长棍身按摩了个遍。 让这尝过肉滋味的馋龙顿时又粗了一圈,狰狞的突突直跳,几次那龟头都肏进穴里头了又被迅速抽离,发出淫靡地“啵啵”声。 “爹爹!” 楼回急切地向上挺腰,没动个几次就被楼玉玺按着肌理分明的小腹硬生生按回去。 “躺好!一会有…有喂你的时候,乖一点呜!” 楼玉玺满面潮红,眉梢眼角都带着不经意的媚,自下而上看去,奶尖上挂着那两个坠子晃的人双目发烫,楼回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抓住那两团肥白软嫩的奶子,揉面似的在手里捏成不同形状,长满薄茧的手心略带粗糙,如同砂纸打磨般让掌中物轻轻颤栗,红肿的奶头奋力从指缝里突出来,又被冷空气冻的瑟缩着躲回手掌中,由着人亵玩。 上位脐橙的姿势极考验上位人的体力,楼玉玺骑在鸡巴上自给自足的磨了会逼,把整个下体越磨越热,越磨越烫,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从躲避,无法停止。这水墨功夫着实磨人,没一会儿,穴里不知餍足的痒劲儿就让楼玉玺丢盔卸甲,抬起肉乎乎的软臀,两只手扶住那滚烫的长枪,摸索着在泥泞不堪的湿滑股缝中对准了焦急张合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啊啊啊不要呜呜——救…救我啊啊要被顶穿了,穿了啊啊!” 这一坐在重力作用下,竟然直接把少说有二十厘米的一根肉炮囫囵给吞了进去,饶是楼玉玺这口被肏熟了的逼都无力招架的被直捣黄龙。 这仿佛干穿了肚子,从喉咙口捅出来的贯穿感让楼玉玺害怕地夹紧跪在楼回腰两侧的腿倏地收紧,平坦的小腹隐约透出肉头的形状,随着他的呼吸在那处左右腾挪。 楼回几乎咬裂后槽牙才忍住把爹爹干烂的冲动,两只手紧握成拳,把奶子都挤压变形,因快感而涌出的奶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呜呜呜……” 楼玉玺仿佛是被肏哭了,楼回抬起眼,却发现楼玉玺脸上没有一滴泪,倔强地咬着下唇,极缓慢极艰难地直起腰,如同骑马般前后摇晃地套起鸡巴来。 “啪!” “啪!” 楼玉玺体力不算好,每次都只抽出鸡巴根部一小截,又很快插回去,每次他一泄力就发出一声沉闷地声响。 “爽吗…嗯?我好爽啊…” 楼玉玺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攀在抓着他奶子的楼回的手臂上,整个人显然已经完全沉溺于被自己掌控的性爱中。 他一会儿跪着,一会儿坐着,累了就瘫软在楼回身上催促着楼回用力,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浑身都蒸出层薄薄的粉色,抬起前面的小茎,一眼就能看到取代卵蛋的肥厚阴唇被穴口拍打出来的白沫糊的淫靡不堪,像是红肿的馒头,伸指戳一戳,被填充的满满当当的逼穴就殷殷吐水儿。 就这样,楼玉玺犹嫌不够,自己扭着身体从床边摸了根玉势出来,肉逼咬着鸡巴不放,手足并用的在楼回身上掉了个个,把两瓣白嫩肉臀撅到前头,伏低下腰,手一左一右掰开臀肉,露出那条红艳的股缝还有比其更猩红水润的小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插进来…爹爹要…” “要什么,说出来,让我看看你这骚逼想要什么…”楼回看着眼前景象喉头发紧,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漏了口。 “要鸡巴!想要两根鸡巴一起肏我!” 楼玉玺一边说一边不知廉耻的扭腰晃臀,因为姿势的原因,鸡巴总能压到他肉嘟嘟的阴蒂,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女逼里的尿道口,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无法掌控自己尿意的慌张感。 但与之相比,显然是空虚至极的后穴更亟待满足,他见楼回迟迟不动,委屈地扭过头,眉头蹙在一起,语带不耐地催促:“快一点,你为什么没有两根鸡巴啊啊啊,我好痒,逼好痒啊啊啊!” “骚货!” 楼回闻言哪还忍得住,左手食指和拇指撑圆了水淋淋的柔嘴,右手嚯地就把那玉势捅了进去,终于被满足的空虚肉口,还有一瞬间前后夹击的酥爽,逼的楼玉玺一声哭叫,整个人抖的筛糠一般。 楼回却没有就此放过他,两手抓着楼玉玺的膝盖,将他双腿大开着折叠在自己身上,自上而下的猛烈操弄起来。 “啊啊啊啊,好快,好快,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爹爹才不会被干坏,两个逼又骚又软,随便肏两下就跟漏了一样四处喷水,你尝尝?尝尝你的骚味!” 楼回的手指抹了一把两人相接处的粘液递到楼玉玺嘴边,楼玉玺茫茫然舔了,还犹自回味地砸吧砸吧嘴,呢喃:“好骚…” 楼回肏的又凶又狠,那根玉做的鸡巴都被他凶猛的动作带的左突右闯,一前一后,两个饥渴地骚嘴儿全塞的满满当当,连脸上的红唇都被手指干的涎水四溢。 楼玉玺一晚上不知道被干喷了多少次,到最后,连尿都要流尽了,楼回却迟迟不射,只是在宫腔里啪啪啪地猛干。 “呜呜呜,我不要了…” “不要了?那怕是由不得爹爹呢…” 楼回咬着靠在他肩头的楼玉玺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两只手按在楼玉玺小腹上,继续道:“我要射大爹爹的肚子,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话音刚落,楼玉玺就被体内灼热的精液烫的一个哆嗦,双目圆睁,两只手在空中乱抓,无处着力。 “好多!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啊啊啊破了,不要再射了,要破了,要破了啊啊啊” 楼玉玺的尖叫持续了足足两分钟,他不知道楼回这次的精液为什么这么多,撑得他肚子都要胀破了,直到那异样的水声从体内传达到大脑皮层,他才突然意识到射进体内的是什么。 又多又急的尿液源源不断地在宫腔里喷射,把原本仅有一拳大的子宫撑的越来越圆,越来越大,这个灌满尿液的水袋把楼玉玺的肚子撑的仿佛怀孕五月的少妇,轻轻一按肚子,楼玉玺就胡乱地蹬着腿儿,两眼翻白地喷水流奶。 直到楼回一泡憋了许久的精尿射完,楼玉玺已经射无可射,喷无可喷,只能不停哆嗦着打哭嗝,两天长腿面条似的搭在两边,再没有一分力气。 “爹爹,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楼回舒爽地长出口气,把人搂紧了不停啄吻,半软地鸡巴从被干的合都合不拢的肉逼里撤出来,任由那些脏污的液体将两人相连的地方染地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