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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到第四章(含彩蛋)

    三月廿日,天降暴雨,一书生准备回老家成亲,路上一路暴雨,书生苦不堪言,吃了点干粮后准备继续赶路。夜晚渐渐降临,书生早已浑身湿透,途中路过黄鹤楼时,准备去那儿歇歇脚。

    黄鹤楼里空无一人,天空乌黑一片,豆儿大的雨滴正砸得楼瓦砰砰作响。书生从背上背着的箱笼中拿出干爽的换洗衣服换上,又点亮油灯照明,清理起箱笼中的全部家当。

    书生的家人前半月寄信而来,说是给他找了个入赘的婚事,让他回去成亲,妻家有人能引荐他做官,书生赶回家正是为了此事。他换了衣服后又在身上披了条毯子,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百无聊赖下,他端着油灯在黄鹤楼里四处看看,从楼上眺望外面的风景。油灯微弱的光芒照耀下,他看见了某个角落里画了一幅壁画,上面画着个长发飘飘,气质若仙的美人。美人身穿白衣,眼波流转,栩栩如生,不仅有女子的妩媚之气,更又几分男子的英气,真是雌雄莫辨。书生一见着壁上美人,越看越觉得气血上涌,竟直接就脱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硬了的鸡巴朝着壁画中的美人疯狂撸动。

    瞧那飘然若仙的样子,实在是绝色!书生看着这美人穿着男子的衣物,看样子倒是个男子,但他可希望这美人是个女子,最好能够从壁画中脱离出来,成了真人,他就将这美人带回家去收他做偏房,共享齐人之福。

    书生吃了干粮,裹了毯子,这可谓饱暖思淫欲,看着壁上美人绝色无双的脸,仿佛真的把鸡巴插进名器骚逼里狂插出满逼的逼水,龟头顶端马眼冒出来的精水湿了鸡巴,越撸越快,最后竟然把鸡巴里的臭精全部射在壁画里的美人脸上,栩栩如生的样子,仿佛就像是把鸡巴里的精液颜射了美人,又骚又荡。

    书生舒解了性欲,把已经软了的鸡巴塞到裤子里,端着油灯往自己放着箱笼的地方走去,他从箱笼里找了个软枕垫在脑后,把毯子铺在自己身上,安安稳稳地在黄鹤楼里睡着了。

    睡到半夜,书生突做春梦,只感觉自己走入一幻境之中,壁画中的美人从墙上走出来,极尽挑逗妩媚之事,挑得他鸡巴狂胀,那美人甚至还把衣服脱掉,张开双腿,竟让他看见他腿间正往外冒逼水的女逼,当下更是阳峰挺立,骚美人缓缓蹲下身骑在他鸡巴上,用骚逼去磨他的鸡巴,把他的鸡巴上弄得全是水,青筋狰狞的大龟头更是把又肥又嫩的骚阴唇磨得翻开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的嫩肉,一看就让男人恨不得直接把鸡巴捅到骚美人的女逼深处,干得他逼水乱喷直接被操到失禁。

    “啊……好大的鸡巴……骚逼想要被操……”

    正骑在鸡巴上的骚美人捂着自己赤裸的胸口,只从指缝中露出两个从来没被人吮吸过的粉嫩奶头。书生见这奶头又小又嫩,淫性大发,忙把美人抓住一把搂进怀里,掀开他双手抓住那两团不大的骚奶子,见那奶头如樱桃般粉嫩,更是直接用舌头往那奶头上舔,舔得美人娇喘吁吁,舌尖朝着美人奶孔里钻,又一口含住,重重吮吸,像是想要从那白嫩奶团里吸出奶水一般用力。

    “啊……啊哈……郎君慢些吸……”

    美人被吸了奶子之后,整个乳晕都胀大一圈,颜色也变得更深,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那奶尖上还带着书生的一滴口水。书生吸够了奶子,才感觉到鸡巴空虚,便分开美人双腿让正往外淌水的女逼正对着自己的鸡巴,扶着美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往自己鸡巴上按。

    坚硬硕大的龟头很快就挤开肥厚娇嫩的骚逼阴唇,直直挤开逼口往骚逼里插,骚逼死死地夹着鸡巴杆子不让鸡巴往里面进,书生感觉到龟头上被嫩肉挤压的舒适,腰眼一麻,直接挺屌贯穿骚逼,插满美人逼道的深处。

    “哈啊……啊……郎君……”

    美人马上发出了似哭非泣的哀叫,书生也感觉被这美人的骚逼紧紧裹住阳具吮吸勾引的感觉十分美好,更尤其是美人的绝顶名器逼,宛如无数小嘴套在鸡巴上用力吸吮,想要榨出鸡巴里的阳精。

    书生被这绝顶的名器骚逼吸得头皮发麻,竟直接从梦境中惊醒,但意识慢慢回笼时,不仅操逼时的快感没有变淡,反而越来越强烈,他睁开双眼往自己身上方看时,竟发现他原本吹熄了的油灯又发出微弱的灯光,顺着这豆灯光往上,那画中梦中出现的骚美人正骑在他的鸡巴上扭动着娇嫩洁白的身体,让粗鸡巴在他的女逼里不断地狠劲抽干。

    “哦……哦啊……”

    美人明艳的脸上更是妩媚绝伦,骚婊子一般地扭着腰用逼吞吐鸡巴,那灯光更是让他的娇颜看得万分不真切,又骚又荡,女逼里逼水汹涌,鸡巴抽动时顺着鸡巴流下来,流了书生一鸡巴的水。

    见他醒来,美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但书生早已心猿意马,此时美人娇躯在怀,鸡巴早已入逼,当下就朝着美人的骚逼深处一顿猛凿,干得美人身体乱摇头发狂乱地甩着,骚魅地被他干出一次高潮,女逼里一阵痉挛,连原本夹着他的龟头吮吸的子宫口都被干得抽搐夹紧。

    “骚货,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书生的驴屌还在女逼里捣弄,捣得逼口全都是淫水捣出来的白沫。骚美人一边被他操逼还一边用手去摸阴蒂,连阴蒂都被抠得挺起,更何况那根紧紧贴着小腹的小鸡巴,直接被操得射出精水,好不淫靡,书生见装干得更是起劲,美人的鸡巴丢了一次,逼也丢了一次,这次他准备慢慢玩,用龟头棱子狠刮着美人的骚阴道,直操得美人呜呜悲叫,骚逼更加放荡地绞紧,阴蒂也被骚逼里操出来的逼水淋成熟红色,上面盖着一层白沫。

    “郎君轻些操……骚逼都快被郎君操烂了……”

    如果细看,美人的女逼早已经从粉嫩的颜色被干得熟红,荡妇一般吸着大阳屌,把那原本就粗大的鸡巴泡得更加坚硬炙热,朝上弯起的屌头更是直直插在子宫口,干得美人一颠一颠地,小腹也被鸡巴顶得鼓起。

    “小美人,你叫什么?”

    书生挑起美人的头,仔仔细细地把这张脸看了个遍,这美人比他见过的所有男子女子都要更美几分,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可侵犯的谪仙气息,可惜这等绝佳美人正在他的鸡巴上发骚,腿间的骚逼吸着男人的鸡巴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现在还在往外冒出淫水,一副任由男人狠操的模样。

    “啊……我……我没有名字……”

    跨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两个人紧紧相连着的阴部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连鸡巴赶出来的白沫都糊满了整个阴阜,两个大囊袋凶狠拍打着逼口,连白嫩的臀尖都被拍得又红又肿。

    “美人,不如你跟我回去,做我的妾室,跟我姓,我是石阳县人,我姓费,单名一个雍,你既然已经被我操了,那就跟我回家做我的妾室,跟我姓,你觉得如何?”

    “好啊……那郎君要给我起什么名字呢?”

    书生皱着眉,骚逼干得吱吱叫,鸡巴杆杆入逼狂杵,但脑子却没停下,美人晃着腰让书生的龟头狠搓宫口,酥酥麻麻的爽感宛如带电了一般剧烈。

    “你就叫费祎吧,从我的姓,单名一个祎。”

    书生此时感觉下腹火热,鸡巴狂涨,大龟头挑着子宫不断地往里操弄。子宫仿佛另外一个骚逼一般紧紧地吮吸,像是要榨干了书生的浓精。书生知道自己也快要射了,那两只大手把美人的大腿腿根卡紧,鸡巴怒顶狂操,骚美人叫得越来越大声,就当他快要最后一顶直接操到美人的子宫里准备射满骚子宫的时候,美人突然玉手紧紧握住他的鸡巴,硬生生地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跟粗壮的鸡巴在美人的玉手里不断地跳动,像是正显示着它的不满。

    “怎么了?”

    被硬生生打断,书生额上的青筋也不断跳动,美人朝着他娇俏一笑,“郎君可想射进我体内?”

    “美人,你快放手罢,我这儿想你的逼想得打紧呢,快让我射进去!”

    书生说完就猴急地去抓他的手,又被美人的指下稍稍用力,只换得这好色的书生一声精喘。

    “想要射在里面可是有条件的……郎君……你可愿意答应?”

    “当然答应,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美人的风眼眯起,又嗔又娇,“如果……就算是我要你的命?你也答应?”

    “答应!我答应!”

    只要能把他的鸡巴放开,让他全部内射在美人的女逼里,书生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他。听了他这声回答,美人不再阻止,嘤咛着催促书生快些,书生更是一阵热血上涌,大龟头直接撬开骚子宫宫口,朝着娇嫩宫壁猛射自己的阳精。

    书生刚一射精,便感觉到不对劲,射完了之后不仅没能够拔出来,反而还被吸得越发厉害,他恐惧地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迅速地干瘪,仿佛全身的鲜血和精华都从自己还插在女逼里的鸡巴里泄出。

    “啊啊啊啊啊!”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变老变干瘪,头发从黑变白,身体迅速地苍老下去,被吸干全身,最后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美人见他已经被自己吸干,厌恶地从他的鸡巴上坐起来,这根刚才还粗壮雄伟的鸡巴已经变得只如筷子一般粗细,不仅是鸡巴,全身都被吸干了血肉,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活脱脱成了一具干尸。

    “啧,蠢货。”

    美人从地上捡起白色衣袍往身上一披,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到墙壁前,再次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壁画。

    壁画中的美人,比书生之前看见的更加美艳。

    书生射满女逼的精液此时还留在女逼里,一汪湿淰淰的臭精让人心生烦闷,更无奈的是这泡浓精射得又多又深,费祎只得站在把双腿分开蹲在地上,骚逼往上挺着,用手分开逼口的肥厚阴唇,把手指伸进去抠挖里面的精液。

    阴蒂肿大在空气中不断抖动,费祎把手指插进逼里,先把已经流到逼口的精液全部抠出来,粘稠的白精从逼口流出几股,里面还是湿润的,他只得蹲在地上,小腹用力,把那些原本射在更深处的精液先挤到逼口,再把手指插进去抠出,精液很快就在地上汇集了一小滩。

    费祎看着地上的精液,眼眸里阴晴不定,待他站起来后,朝着地上的那摊精液厌恶地吐了口唾沫。

    ?

    翌日,有人发现了书生死状凄惨的尸体。

    官府的人不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只见到那具像是被彻底吸干了的干尸,尸体全身赤裸,面容恐慌,像是受到了十分大的惊吓,那状态宛如被淫死一般。一时间人心惶惶,好一段时间都不敢出入黄鹤楼。黄鹤楼里四下无人,费祎从壁中走出,衣袂飘飘宛如天上仙人,谁能猜到他就是吸人精气造成惨案的画中精怪。

    费祎从此有了名字,却也非常懊悔上次在黄鹤楼中将书生吸干却没有处理他的尸身,导致现在根本没几个人会来黄鹤楼。他本是壁画中的画妖,黄鹤楼是灵气极盛的宝地,吸收天地精华后有了灵识,却无法从壁画中脱身。直到书生对着他自慰射精,吸收了书生身上的阳气,才让他有了实体,能够在壁画和现实中穿梭自如。

    吸了书生的阳气之后,费祎有了实体,却还是需要有更多的男人供以吸收精气。此时他还无法离开黄鹤楼,只能在黄鹤楼中穿行,每日只能在黄鹤楼上哀哀切切地独倚栏杆,从外人的眼中来看,这美人是胆大妄为,天天在犯了人命案的黄鹤楼中徘徊,却丝毫不知他就是命案的罪魁祸首。

    廿日后,风波散去,黄鹤楼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渐渐开始有了游人。但那些游人大多是结伴同行,费祎无法离开黄鹤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游人离去,黄鹤楼的夜晚只剩下费祎痴痴等候,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碰上只死耗子。

    不久后,机会来临。

    这天夜晚,原本在壁画中的费祎听见声响,便化了形偷偷查看,原是个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这大汉落了草,成了寇,好不容易成了寇首,结果被下属夺了位,差点被弄死,连夜从山里逃走,只带了一些干粮和少部分的细软,后有追兵追杀准备斩草除根,他也不敢去住店,就来了黄鹤楼里准备凑合一晚,等天亮了再继续逃亡。

    这是绝佳的好时机,费祎掌了灯,一步一步地朝着彪形大汉的方向走。大汉正背对着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块胡饼,费祎走路毫无声响,那大汉也是累极饿极,毫无半点察觉,直到美人越走越近,才发觉从哪儿来的灯光,当下大骇,拔出腰间佩刀转身时,却只见个长发飘飘,肤白如雪的美人。

    美人樱唇微张,似是被吓到,如同小鹿般受惊,娇俏模样格外明艳。美人眼中似还有泪雾,更是楚楚可怜,见他拔出佩刀,当即“呀”地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在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前可真谓是娇憨不已。

    大汉赶紧把刀收了,哪想这美人就突然扑进他怀里,软腻如瓷般细滑的肌肤被大汉抱了个满怀,抱着他更是娇嗔连连,还带着哭腔。

    “郎君真是吓死人了,我还以为……以为是什么强盗闯入……”

    美人在怀里眨着眼睛,眼中泪雾弥漫,真是让人怜爱不已,大汉也是心猿意马,被美人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饶是在逃亡途中的强盗,也被这美人勾起性欲,恨不得压在这美人身上一逞雄威。

    费祎心知这大汉已动淫心,更是准备足了撩拨的媚意,“郎君……”

    这一声叫得大汉全身都酥了,可谁知这骚蹄子竟编出一大套谎言,说什么自己是壁画中的仙子,今日见到郎君,一见倾心,想要托付终身,在这黄鹤楼里就要与其有夫妻之实。大汉见状,又惊又喜,费祎心知有戏,竟直接剥去身上衣裳,将油灯凑近些,躺下来敞开腿让大汉看他腿间那个正冒着逼水的骚逼。

    大汉一看这美人下体,玉茎小巧,正贴在肚皮上,阴囊往下就是正张开了鲍唇朝着外面狂流逼水的女逼,女逼窄小粉嫩,还散发着一股淫贱的逼水骚味,真是比他之前干过的逼还要骚,看他流这么多水就知道他逼有多痒!见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美人都觉得自己的逼都快被他看得快要融化了,逼肉蠕动着挤出一股粘稠的淫水,顺着股沟一路流下。

    “啊……郎君……逼流了好多水……你快看……快看人家的逼嘛……”

    骚美人娇声骚叫,甚至还用手把阴唇掰开,让大汉把骚逼里面看得更清楚,看他的骚逼里层层迭起的逼肉,这种肉逼堪称是名器,只要有鸡巴一插进来就会紧紧地裹住吮吸,宛如无数骚嘴正给鸡巴口交一般舒爽。骚美人把逼掰开,露出里面幼嫩的逼肉,大汉性欲更甚,扑过去就一把抱起骚美人的肥嫩屁股,把那正在流逼水的肥嫩女逼送到嘴边大力吸吮!

    “啊啊啊啊!逼被吸了啊!好爽!”

    原本就发了骚的骚逼美人被大汉的舌头强奸美逼,又哀又羞,那双白嫩的长腿像是只青蛙一般分得大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大汉的粗舌舔逼舔得逼水四溢,骚美人难耐地扭着屁股,让自己的逼在男人的脸上磨蹭,催促着男人把舌头伸进骚逼里舔他内壁上的G点。

    那微甜的淫水被大汉大口大口地嘬吸,吸得骚逼啧啧作响,原本娇嫩的嫩肉也被吸得酥麻红肿。大汉把粗舌伸进骚逼里狂舔骚逼内壁,正在被舔逼的骚货更是爽得全身抽搐,什么“骚逼好爽”“舔深一点”“骚逼要尿了”这样的话都说了,长着张纯洁的脸,可做出来的举动说出来的话确实完全的不要脸,刺激得大汉更是疯狂用舌头搅动逼肉,骚美人躲闪不能,腰扭得又骚又荡,最后竟然直接被舔逼舔到潮吹,从女逼深处喷出来的逼水灌了大汉一嘴。

    潮吹时,美人全身都像是被抽去力气,却在潮吹之后又仿佛如同骚母狗一般挺着逼用湿逼去干大汉的嘴,还在吐水的骚逼在大汉的脸上不断磨蹭,极力勾引。骚逼麻得厉害,大汉舔完了他的逼,转而去吸他的阴蒂,吸得美人再次潮吹,淫汁乱泄。

    “郎君真厉害……”

    骚美人气喘吁吁,整个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大汉此时也是驴屌暴起,脱光了裤子,美人才顺着微弱灯光看清楚大汉胯间是何等粗壮的驴物——不仅鸡巴粗大,顶端的龟头更是让人吃惊惊人,竟比上次他所吸干的书生还要雄伟;柱身上青筋跳动,下方两个大囊袋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寄存了不少浓精的大鸡巴。美人只觉得自己的逼又湿了几分,心想着要是这样的鸡巴干进来肯定会被干到最极致的高潮,当然,如果吸了这根鸡巴的精,绝对又会让自己的修为有一次绝大的飞跃和突破。

    大汉把他抱起,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高高撅起屁股,露出屁股下面正往外流出稠白黏液的女逼,粗大的鸡巴在女逼逼缝里摩擦,用龟头去磨已经被吸大吸肿的骚阴蒂,磨得骚美人全身发抖骚哭不止,不断地哀求着要大汉把大鸡巴干进女逼里给女逼止痒,骚逼里都快痒煞了,可大汉仍不为所动。

    “好汉……大鸡巴好汉……求求快操进骚逼里吧……骚逼里都快痒煞了……快干我给我的逼止止痒吧……”

    美人见他不动,屁股摇得更加快了,大汉看得一阵激动,粗粝大手一把抓住肥嫩臀肉揉捏,粗鸡巴在这骚美人的骚逼逼缝里缓慢摩擦,在美人耐不住发出骚叫时就狠狠地抽他的屁股,直接把屁股抽得又红又肿,不仅逼肿屁股还肿,甚至还被抽出臀肉白浪,更加淫荡。

    “要我干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干你。”

    这莽汉狂笑着用鸡巴亵玩美人的嫩逼,玩着美人的屁股,甚至还在玩够了美人弹性极佳的屁股之后两手死死握住美人胸前的两团嫩乳,用手指挑逗着原本陷在奶晕里的奶头,把奶头捏得揉得又硬又挺,活像个小石子,高高地挺在胸前。

    “哦……奶子好爽……求你干我……干我的逼吧……”

    骚美人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大汉没有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骚逼里的强大吸力,似乎是很想要男人的巨屌。

    “这么想要鸡巴干你?骚婊子,果真是骚婊子配骚逼,绝配!”

    男人恶狠狠地骂着,美人不仅不反抗反而还十分沉迷这样的辱骂,“我是骚婊子……哦……干我的骚逼……”

    美人实在是忍不住了,男人怎么骂他,他就怎么说自己,想要刺激男人的情欲。大汉狠狠地扇了他的骚奶子,骂道,“要被干逼就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了,我就干你的烂骚逼!”

    美人一听,当下是口不择言,只希望那粗鸡巴赶快插进女逼里止止痒,“啊!大鸡巴好汉……饶了骚母狗吧……骚母狗的逼痒死了……要大鸡巴给骚母狗的逼止痒……”

    大汉一听,更是精血冲脑,当即挺着那粗壮如蟒般的粗黑鸡巴朝着正冒着水的女逼插去,硕大的龟头猛地挤开美人的骚阴唇,就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鸡巴吸到女逼深处,美人知道大汉把鸡巴插进来了,越发激动,高高撅起如同母狗的屁股摇晃着求粗鸡巴插得更深。

    “妈的!欠男人鸡巴干的骚婊子!老子干烂你的逼!”

    大汉恶狠狠地说着,那根尺寸巨大狰狞的驴屌全根破开逼道,一举插满骚逼,干爆子宫,逼口的嫩阴唇都被大鸡巴挤得翻开,骚美人哀叫着趴在地上晃着屁股,如同母狗一般迎接着大鸡巴的操弄。

    “啊……鸡巴好大!骚逼要被操烂了!要被操烂了!”

    子宫口被鸡巴狂操怒顶,每一次操弄都被鸡巴操出一股股骚逼水,干逼摩擦逼肉时干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骚美人几乎是在鸡巴一插进去插爆他的骚子宫时就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正好全部浇在大汉的鸡巴上,潮吹了一次之后更是把鸡巴吸得更紧,爽得大汉狠狠地拍了好几下他的屁股,像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大鸡巴操,在雪白的屁股上流下好几个巴掌印,奸爆骚母狗的淫荡逼和子宫。

    美人的子宫都被大汉这疯狂大力的操逼力度所征服,微微往上翘起的大屌更是越显越狰狞,粗暴的力度把美人的子宫宫口都干出一个洞,大龟头直接操进子宫里,甚至把子宫都操成另一个女逼,不仅整根巨屌都被美人的骚逼夹住猛吸,连龟头都被套在子宫里不断吸吮,从子宫深处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逼水尽数浇在男人的粗鸡巴上,甚至还从马眼里溅进去,大汉爽得全身都发麻,抓着骚美人的两团骚奶子不断揉捏,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消失在被干熟的嫩逼里。

    “啊……骚母狗好爽啊……郎君快干!骚母狗……哦……奶子好爽……”

    美人已经被男人的鸡巴干到彻底丧失理智,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操逼和被干的爽,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活在鸡巴下的母狗贱货,逼水在巨屌抽插之时疯狂地洒出逼口,子宫和骚逼都被鸡巴插满狂奸,淫荡地等待着这根巨屌在骚子宫里射精,把子宫射爆灌满。

    “骚货!老子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抽他的屁股,抽得那屁股上巴掌印又红又肿,骚逼逼道直接被男人粗鲁地干成了鸡巴的形状。跪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被鸡巴操逼的骚货母狗正被操得双眼迷离,三魂丢了两魄,女逼被干得高高肿起,小阴唇都被操得吸在男人的鸡巴上,随着男人鸡巴的抽动而缠裹在鸡巴上不愿放松。

    骚美人一边被操一边尖叫,女逼里的逼水如同尿失禁一般从骚逼里狂喷四射!整个骚逼从里到外都被鸡巴干得淫靡不堪,阴毛上被干出来的逼水糊得湿乎乎的一塌糊涂。骚美人虽然是想着要吸精,可现在被鸡巴干得这么舒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骚逼只想要被鸡巴更加用力地占有,被全部插满干爆,贱货一般撅着屁股主动迎合着男人的鸡巴。

    敏感的骚美人被干得不断高潮,露在包皮外的阴蒂也被从骚逼里干出来的骚逼水糊了一层白沫,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不仅是逼了,子宫口都被占有插满,只等着最后被内射射满,彻底沦为渴求精液的母狗。

    “哈啊……啊……”

    费祎简直快要被鸡巴干得爽疯,不仅女逼潮吹数次,前面的鸡巴也都泄了好几次精水。大汉见他被干得这么爽,把鸡巴拔出来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把双腿张开露出女逼,大汉一把把他的腿拉过来胯在自己腰间,粗鸡巴再一次尽根插进被干红的骚逼里,挤得里面嫩肉都被撑到极致。

    “妈的!老子干死你!”

    啪啪啪!大卵蛋拍在骚逼上的声音清脆响亮,鼓起的骚逼更是被鸡巴干得更加淫荡,逼口还挂着乳白色的逼水,顺着大腿腿根滑落。美人被干得手足无措,只好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捏骚奶头,大腿被干得绷得又紧又直。男人干了好几百下,胯下骚母狗被干得潮吹多次,鸡巴更是越干越勇猛,操得连子宫差点被干坏干爆。

    费祎都快要被鸡巴干死,这一次被操是如此的刺激,女逼里的水仿佛要全部流干了一般,淫贱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这一次可谓是酣畅淋漓,当大汉怒喝着沉腰把大屌头干进子宫开始噗嗤噗嗤射精时,美人那全部都扑在操逼上的心思才回笼,暗暗用力准备吸干这个莽撞大汉。

    又多又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劲射在美人娇嫩的子宫壁上,美人被射得再次高潮,男人射了精,却发现自己拔不出来,有点奇怪,想要硬拔出来,两个人的交合处却好像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大汉恐慌地看着胯下美人,却看见美人脸上还带着春意,眼神却冰冷无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大汉感觉到很不对劲,全身的力气和精华正被吸走,而吸他的阳气的正是美人的骚逼。大汉伸出手,死死地掐住美人的脖子,美人也毫无反抗,只是那双凤眼里满是嘲讽,大汉惊恐地发现自己越来越无力,原本健壮的身体此时仿佛被吸干一般迅速地干瘪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大汉才知道这稀里糊涂就投怀送抱的美人是个邪恶的妖怪,可这也只能让他死得明白,根本不能救他性命。当他彻底被吸干后,也成了书生那样的状态,全身干瘪被吸成干尸,只留下一层皮包骨,死相凄惨。费祎拨开这大汉的手,站起来转了转脖子,原本白皙的脖子上被掐出一圈瘀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

    费祎只觉得状态更佳,心旷神怡。他披上衣服,尝试着走出黄鹤楼,这黄鹤楼原本对他的禁锢仿若直接消失,只是越往外走身体就越累,只好再次回到黄鹤楼,回到壁画中,那衣袂飘飘的谪仙人栩栩如生,正等待着下一个目标。

    ?

    费祎被干了之后更是性欲旺盛,廿日内没有男人供他吸食精气,只得自己自给自主抠逼自慰。

    待到晚上,美人脱去全身衣物,露出自己淫荡的身体。被开了苞的女逼微微鼓着,阴唇又骚又嫩,他把手指插进骚逼里,修长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挤出不少晶莹的水液,里面的逼肉死死地夹着他的手指,把手指当成鸡巴吮吸,但手指毕竟不是鸡巴,骚逼里又骚又痒,手指根本就不够,两片阴唇湿哒哒地附在他的手指两边,他一只手绕着阴蒂按揉着,另一只手不断地抠挖肉逼内壁,抠逼抠得淫水喷涌,阴蒂露在外面被他的手揉得肿大勃起挺动。

    ?

    大汉的干尸又在第二日被发现。发现的是那伙追杀的山匪。当山匪们追杀至黄鹤楼时,突然发现这局干尸,同之前的书生一般死相凄惨十分可怕。山匪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不少人命,不敢报官,便赶着在被其他人发现前偷偷运走了大汉的干尸。费祎吸了两个男人的精气,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仅能够自由进出画内,甚至还能离开黄鹤楼,只是离开的路程不能太远,离开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在外面若是超过两个时辰就会四肢虚空,最后灰飞烟灭。

    黄鹤楼一如既往,美人壁画在黄鹤楼的角落里无人发现,费祎知道在黄鹤楼里等着瞎猫撞上死耗子,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他从壁画中脱身而出,已近黄昏,他离开黄鹤楼往西边的高山走,那儿密林丛丛,是最好的狩猎之地,常常有猎户在那儿打猎。费祎一人去了黄鹤楼西面的高山,好在并不算太远,走只走了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半山腰,太阳已经落山了,他在一棵大树后看见了前方有个年轻的健壮男人,心生一计,知道他待会儿还要上山下套,就在必经之路的那一条小河边脱掉了全部的衣服,跳进还有些冰凉的水里。

    夜间天气微凉,河水冰冷清冽,费祎暗骂着为何这男人还不快来,在水中瑟瑟发着抖,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细细簌簌的脚步声,果真是猎户。只见他手中提着两只兔子,背上背着的背篓中装着不少的野菜药材,准备到小河边洗洗手。费祎悄悄潜到水里,等猎户洗干净手准备离开时猛地从水里冒出头,朝着猎户娇声叫道。

    “喂!那边的臭小子!”

    听见费祎的叫声,猎户果真往他那边看去。此时已经彻底天黑,月亮早就出来,猎户看见小河里正有个美人浮在水面,眼神似嗔非怪,一双柳叶眉高高蹙起,鸦黑色的长发披在脑后,被水沾湿了颊边的几绺发丝,服服帖帖地贴在鬓边,纯真之间更显风骚,猎户看得都快痴了,费祎见他没反应,又叫了一声,“喂!叫你呢!”

    猎户这才回过神来,费祎叫着,“过来呀!”,这痴猎户才如在梦中一般靠近几步,这会儿更是把美人的样貌看得更加真切——肌肤嫩如凝脂,上挑凤眼内满是风情,当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分外紧张。美人见他这副样子,笑了,道,“啧,你这混头小子,叫你怎么还不吭声呢?快把我从水里拉起来,这下面滑,我站不起来。”

    见那年轻猎户还是愣着,他怒嗔道,“喂!你愣着干嘛!快把我拉出来啊!”说着朝他深处自己的手,猎户捉住他那只手,登时就感觉到一股沁人心底的冰凉,但胯下反而像是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