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禁欲期但并没有在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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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保养的过程对常羚来说简直是世上最甜蜜的折磨,要说不舒服,那是假话,要说舒服……那也太舒服了!他又能够感觉到安傲忍得很辛苦,为了不让他忍得更难受,常羚得死死咬着嘴唇,一点呻吟都不敢泄露,生怕勾起安傲某些黄色回忆。不管安傲是当场兽性大发还是强逼自己萎掉,对身体都很不好,他现在正享受着安傲的精心服务,当然不能恩将仇报。 他全程伪装睡着,又得忍住呻吟,还不能呼吸太大声,结果常羚这个躺着接受双穴马杀鸡的人倒是比安傲这个勤劳的肉体工作者更加辛苦,时间没过12点,常羚就真的累得晕过去了。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他隐约感觉到身下的痛楚减轻了不少,昨晚安傲给他涂药加做甬道按摩,居然真的有用。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安傲,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眼睛底下有两块青斑,一看就是没睡着,长出了黑眼圈。常羚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听他呼吸平稳,才悄悄凑过去在他眼睛上轻轻啾了两下。 “这是安慰还是吻呢?”安傲睁开眼睛,轻笑着问道。 常羚气恼,他居然被一个小两岁的新生耍了!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装睡啊?” “美人被你吻醒了。”安傲伸手抱住常羚,将他搂进来后低头嘴在常羚的额头。 “啵!”他亲得好用力,发出特别响亮的接触声。 等安傲与他的脸分开,常羚整张脸又烧得绯红。 安傲取笑他:“小哥哥脸红还挺明显。” “he——tui!”常羚用额头轻轻砸他,“别拽着我,上课要迟到了!” 安傲知道他在避重就轻,懒得拆穿,虽然放手却只是为了自己下床然后绕到另一边去扶他。 常羚不乐意地左右摇摆挣扎,避开安傲试图握他手臂的手。 他说:“我又不是瘫痪了。” 安傲却振振有词:“你要是想快点好起来,就别拒绝我帮忙,你硬来只会搞得伤情恶化。” “说得跟真的似的……”常羚嘴上不屑,身体却诚实地不动了。 安傲的话极其诛心,一箭射中关键:常羚就想快点好起来,别真跟个废人一样,天天担心下面裂开。安傲帮常羚穿好上衣,但常羚下身还是光着的,连一条内裤都没穿,略鼓的屁股直接接触了床单,虽然知道安傲的卧室有人每天打扫,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安傲晃动着两条光腿,不安地戳他的肩膀,“别搞了,把我裤子拿过来。” 安傲蹲在他两腿间,这个姿势让常羚觉得很不安。 “怎么你觉得我要猥亵你吗?我没有那么饥渴,欺负一个伤患。”安傲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昨晚收在里面的药膏,挖出一坨塞进常羚的肉穴,“你别乱动,这些药膏过了一个晚上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我得给你补药。”这次不用按摩,他的效率提高不少,安傲将药膏塞进常羚的肉穴后,轻轻搅动,随即又挖了一坨塞进常羚的后穴中,紧接着还是搅动令它贴近甬道那一套,全程不到两分钟就弄完了。 等安傲完成工作,拿来裤子给常羚穿的时候,常羚还觉得奇怪。 “你现在搞这事这么快吗?” 安傲边给他的光腿套内裤,边咬牙说道:“别当着我的面说我快。” “啧。”常羚嫌弃,“黄。” …… 常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下身怪怪的,跟昨天比起来,怪舒服的。 真不知道安傲给他用的是什么药膏,涂在他体内让他觉得底下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但都在很舒适的区间,并不是灼烧与冰冷,而是在温暖和凉爽间徘徊。他穿上衣服,打算再把两只脚伸进鞋子里时却突然被安傲搂住,随后一个上升力量就将他抬了起来。“喂!”常羚被他搞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下意识推了他一把,却只推到了安傲硬邦邦的胸膛,看安傲的表情,显然这攻击毫无效果。 “老实待着。”安傲抱着他离开大床,走出卧室,接着下楼。 在楼梯上常羚真的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稍有动静把他推倒最后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直到回到一楼,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常羚才打算大闹一场,然而他的打算却只能落空,因为一踩到一楼的地板,安傲就马上将他放了下来。 一楼也有备用的拖鞋,安傲放的位置刚刚好,常羚往前一圾拉就能把脚套进前方的棉鞋里。 “你搞什么突然袭击啊?”常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穿好鞋子跟着他走到餐厅。 安傲拿来一个软垫放在常羚平时的座位上,他问:“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了吗?” 常羚:“……” 他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刚刚他一迈步就明白安傲刚才为什么非要抱着他走了,原来底下两个穴全部被药膏填满后,再想抬腿走路竟然会是这么难受的事。每往前迈出一步,那些黏腻的药膏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他的甬道,将那些温暖又凉爽的触感涂在甬道上,来回使劲,肉穴被刺激这一小会,已经渐渐变得湿润,而后穴更惨,前列腺受到不断的刺激,令他自己前面那根肉棒也悄悄地抬起,两颗睾丸也变得硬邦邦的。 “那个药有一点点助兴的作用。”安傲不怀好意地说,在常羚翻脸前迅速补充道,“但是!它恰好针对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比其他药起效更快,涂上去也更舒服。再说,人家也没有做错嘛,叫你变舒服难道算坏事?” 常羚竟无言以对。 他咬着牙,指着自己裤子前面那一大坨,问:“这个怎么办?” 顶着这一坨东西去上课?见到异性算不算猥亵啊? “你的身体最重要嘛。”安傲仍然顶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对常羚说,仿佛他多有道理似的。 然后他问常羚是不是不痛了。 常羚不理他:道理他都懂,但去学校怎么解释?这玩意怎么消下去? 安傲笑嘻嘻的:“切掉不就没了。” “少他妈讲这种烂梗!”常羚急了。 “……那让我吃掉也行。”安傲舔了舔嘴唇,鲜红的舌头如同蛇信子。 他慑人的眼神也与蛇看猎物是一致的,令常羚浑身发冷。 常羚下意识抖了一下,随后迅速拉回正题:“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安傲将食材丢进锅,盖上锅盖开火煮,洗手后回到常羚身边。 他抱起常羚,将他放到沙发上,用双手推开常羚的双腿,随后缓缓跪到了常羚的两腿之间。在他腿间,安傲扬起他那张漂亮的小白脸,轻启红唇,用一句反问回答了常羚惊惧的问题。“射出来不就消了?” 安傲利落地扒掉了他的裤子,松紧带的裤子可以很轻松扒下来褪到脚腕。常羚穿着过大的衣服,长得将腿根处都遮住,他手拽着衣角,慢吞吞地提上来,略有期待地低头望着腿间的男人。当安傲冰凉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大腿,常羚葡萄似的的大眼睛就瞪得更大了,紧紧地锁定在安傲的脸上,他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稍微合拢,于是正好将安傲的头卡在自己腿间,从这个角度看像是他用自己的腿锁住了安傲的脸,正在强迫他似的。 常羚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与安傲初见的小黑屋,他深色的面庞越来越红。 安傲脱掉他的内裤,那根肉棒弹了出来,竖直地指着天花板。那根肉棒的硬度和大小都变得相当可观,但安傲的手本身就比常羚的大许多,所以他仍然能够用单手握住这根肉棒,饶有余力地上下撸动。“呼……嗯、咳……”常羚的呼吸变得短暂又急促,他死死扯着自己的衣摆,迷人的大眼睛瞬间闭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微微用力,来自下身的快感令他浑身发麻。 当然最狼狈的还是他敏感的肉穴,那处本来就已经变得湿润,经过这番刺激更是开始往外吞吐透明的黏液。安傲及时发现了这一点,马上拿出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软塞插进了常羚的肉穴中。这个并非本意的刺激令常羚再次并拢了膝盖,夹住了安傲的脖子,将他的头彻底锁死在自己的腿间。 安傲被这股力道猛地一推,身体也失去平衡前倾,一口亲在了常羚的阴茎上。他索性伸出舌头,用湿滑的舌面舔着常羚的肉棒,将它的肉柱打湿后转而去嘬龟头部分,嘴并拢露了个小孔,对准铃口轻轻地吸,像是里面长了蜜一样努力吸吮。常羚再次放开双腿,绷直了后向两边分开,他松开衣角抓住了安傲的短发,头高高扬起,努力想把龟头塞进安傲的嘴里。 下一刻他却感觉到塞在自己肉穴里的胡萝卜塞子猛然被人拔掉,一股凉风从外面灌进去,而淫水也顺着甬道汹涌地奔流而出。常羚张大嘴巴忍不住浪叫了几声,接下来,一个庞然大物顶在了他的肉穴上,似欲闯入。他已经神志不清,不断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想马上得到满足,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小声催促着握着粗壮阴茎即将捅进来的安傲快快动腰。 “……操!” 可安傲突然懊恼地骂了一声,随后迅速将自己蓬勃欲发的肉棒粗鲁地塞回裤子里,接着捡起地上的胡萝卜塞,跑走了。他把胡萝卜塞子洗干净后,跑回来重新塞进了常羚的肉穴,铁青着脸继续给他撸,等常羚射了他一手才板着死人脸去厕所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过了好久,他从卫生间出来,常羚才刚刚走出高潮的余韵。 常羚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M字腿,有气无力地问:“你刚刚干嘛不插我。” “我再干你你真的会裂开。”安傲来到他身边坐下,烦躁地挠了挠头,往旁边一倒,把头砸在常羚肩膀上。他问,“我很能忍,是个好男人吧?” “……嗯?” “你考虑一下我。” “你说什么呢?”常羚继续问。 可是安傲不想再说了,他索性抱起双臂开始生闷气,因为常羚不理解他。 然而在安傲看不到的地方,常羚却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他在心中暗笑: 真是傻小子。 …… 当然常羚并没有笑太久,因为他马上想起来自己面前还有一个严峻的考验。 上学! 而安傲也马上想到,锅里的汤还是滚烫的,他俩来不及等汤冷了。 最后两人只能狼狈地清理了一下就赶紧重新穿好校服,急匆匆地进外面等着的轿车。 安傲安排人在校门口端着早餐等他们,打完电话,扭头去看常羚,结果发现常羚也在看他。 常羚叫他把耳朵送过来,同时也把自己的嘴巴凑过去,非常小声地问出他心中的关键问题:“到了学校以后我怎么办啊?我一走路就……那个……”就两句话,被他说得像是间谍交换情报一样小心又缜密,因为前面还坐着一个陌生司机,常羚不想让外人听到这么私隐的问题。可是,他已经能毫无障碍地与安傲交涉了。 安傲微微一笑,告诉他早有准备。 等轿车开到校门口,安傲先下车,随后将常羚抱出来。 一出后车厢,常羚就被放到了早已等待多时的轮椅上。 安傲将一块毯子盖在他腿上,宣布:“你昨天摔断腿了,是我发现的,所以由我来照顾你,等下我会亲自把你推到你的教室,到了放学也由我来接你,如果途中你遇到什么麻烦就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赶来处理。”说完,他接过预约的早餐,一共两盒寿司,米饭还带着热气。安傲如约将常羚送到了他的教室,接着带走了一盒寿司。正如安傲所言,没人发现常羚的异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摔断腿的倒霉鬼,除了老师会在上课前关心一句,其他同学大多数都很冷静。 至于常羚怀疑自己会被安上猥亵犯的情节也并未发生,他安心地度过了一整天。 接下来一切都很正常。 到家,吃饭,写作业,上药。 起床,上药,吃早饭,上学。 按部就班。 唯一跟平时不一样的是,在休养的过程中,安傲不能插入,最多每天抱着他磨磨蹭蹭发泄一下。常羚有次实在忍不住,吐槽他好像发情期见什么东西都疯狂乱蹭的公狗,接着就吃到了教训,被这条小公狗按倒在沙发上剥光,全身都被狗舌头舔了一遍,接着被翻过来腿交。他看不到安傲的脸,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一根滚烫的棍子来回抽插,来自后方的唯一声音就是安傲学的狗叫,令他产生自己真的在被狗猥亵的幻觉。 “汪!” 小公狗射在沙发上,还不甘心地伸手抹了一把,非要将精液涂在常羚的肚皮上才罢休。 被常羚吐槽什么毛病。 “汪?”安傲把他翻过来,按倒继续吃奶头,又吸又吮像是小狗食奶。 “老子没有奶水,你给我滚远点。”常羚残酷地推开小公狗,还抬起腿在他的肉棒上轻轻踩了一脚,“刚就是这玩意拿我当充气娃娃呢?” 小公狗趴回他胸口,边舔边嘀咕:“我拿你当我的小母……唔!” 这回常羚用力了。 安傲很委屈:“床上骚话你也不陪我说?” “不陪。”常羚指着自己的乳头说,“看到了吗?湿了,这叫奶,我是孕妇,孕妇喜怒无常是天经地义的。” 安傲“噗”地笑了:“那你还是乐意陪我玩的嘛。” 他也没想到常羚不说则以,一说居然这么的骚。 在常羚的疯狂拒绝下,安傲固执地回到他胸口,伸出舌头继续跟常羚的乳头过不去,叼着它拼命地吸,哪怕什么都吸不出也要努力,边舔他还一边嘀咕说:“我这样是不是叫小奶狗啊?羚羚,要是你怀孕了,会不会跟其他人一样涨奶啊?我听说孕妇还得要吸奶器要不堵着难受呢,要不我给你买一个?” 常羚说你给我滚。 虽然被不断拒绝,但是安傲绝不放弃,他的骚话是一堆一堆,次次都非得要将常羚讲到下身湿透才肯罢休。他跟常羚说,按照医生教他的知识,每夜这些药膏都得洗掉再重新涂,可是他们不用,因为常羚能自产淫水把他自己的甬道给洗干净。 不过安傲还是有一点可惜的,那个药膏的味道不太好,要不他一定会用自己的嘴把常羚的肉穴堵住,用嘴唇跟他的阴唇来个法式舌吻,把他流出的所有淫水全部吸干,再用舌头把阴唇里里外外刮一遍,用他的气味填满他,再上药。 常羚边听边并拢腿,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会被安傲几句话讲得湿淋淋。 到底是安傲话术了得还是他真的像安傲说的那样天生淫荡? “真的啦。”安傲问,“如果你怀孕,能不能把奶都留给我吃?” 常羚翻了白眼:“我说了,我是男人,没可能怀孕。” 安傲的应答是凑近他的阴唇轻轻舔了一口。 常羚暴躁:“安傲!” 肉穴里却又开始淌水了…… “操。”常羚捂住脸,不想再管背叛自己的身体。 可他没说,虽然他嘴上不断说不可能,但他总是不断地回想起假轮奸事件那一天,被安傲强暴时他有次能隐约得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入侵。他到底有没有这玩意……他到底会不会怀孕……其实他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