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水染桃花(门派桃花林中露天play,前后同时被插入掐阴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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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自立派时起,已历经七十三代掌门人,门下弟子不知凡几,其间有身殒者,亦有得窥大道者,而今,在世的门人除却寥寥数人以外尽数遁入思返芥子中,于是太初派七峰十四殿、千里桃花海,便也只剩下二人共看了。 “师尊记得这是哪里么?” 殷玉荒忍耐着什么似的,只蹙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是从问道崖出来,朝去往百战峰的方向,走上一千三百一十步,左手边的第四株桃花树。”戎离如数家珍般地说着,捧起他的手,在指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还是想不起来么?师尊仔细些看看树干上有什么。” 殷玉荒手上一颤,眸光微动,带着一点迷茫地在那与周围众多桃花树如出一辙的树干上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却又不肯说,只定定地盯着它,也不知是在发些什么呆。 戎离却在看他。殷玉荒平日里肌肤极白,总是缺些血色的样子,此时眼尾洇着一抹红,将眉梢眼角的霜雪都化成了一段隐约的水光。他的衣袍像往日里一般整齐,甚至还额外披上了鹤氅,端肃的苍青与玄色掩着修长躯体,仅仅露出妍丽的面容与半截纤细脖颈,戎离一放开他的手,便连那如同玉石削就的指尖也被衣物隐去了,然而遮掩得太过,眉眼间又缠着一丝旖旎,反倒显出了些欲盖弥彰的意味来。 “看来师尊真的不记得了。”戎离脸上露出一点委屈的神情,黏糊糊地往殷玉荒身上赖,非要他转回身看自己,“您就没有觉得这株桃花树很熟悉么? 戎离刚刚贴上来,殷玉荒便腿一软,跌进了他怀里。戎离也不说破,只是笑,手上规规矩矩地扶着他,看殷玉荒面上窘迫之色一闪而过,眼尾的嫣红洇得更开了,面颊上也浮起相同的艳色来。 戎离压低了声音,轻缓地道:“师尊,这树上的不同您还没找到呢。” 他贴得太紧,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也能传过来,天生便带着笑意的声音刻意放轻柔时,简直像羽毛在心尖上扫。殷玉荒面上发烫,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条件反射似的推了他一把。谁知戎离虽然站得稳,扶着他的手却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用上,他一推,反将自己推得退了两步,后背撞在树干上,也不知是磕到了哪里,当即便软软地滑坐下去,跌在地上时更是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口中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 戎离半跪下来,将垂在他面前的发丝拨开了:“喜欢么?” 殷玉荒垂着眼不说话,唇色红润,额上浮出了一层薄汗。他细细地抖了一阵才缓过来,哑声道:“你少作弄我了。” “我哪里有作弄您,您心里分明就觉得舒服得很。”戎离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黏腻缠绵地亲吻他,吻得殷玉荒又开始发着抖喘息起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贴在他耳畔问道,“师尊,早晨的东西您炼化干净了么?” 他一提这个,殷玉荒面上又浮起羞窘神色,咬着牙低声骂他:“尽会弄些歪门邪道……” “师尊说什么呢,这可是魔修里最正经的几种功法之一,再说了,我现在修为高,这样也比较快么。”戎离神色颇为无辜,抬手抚上殷玉荒微蹙着的眉心,放出一丝魔气在他体内走了一圈,“嗯,应当是炼化完了的。您看,不过一旬,您便已经快到化神后期了。” 殷玉荒想起这修为是怎么提上去的,面上血色更甚,又怕他接着发什么厥词,便突兀地转开话题道:“你方才说这树上有什么?” 戎离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又被殷玉荒强作冷淡的目光瞪了回去,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开心心地大笑起来,一把将殷玉荒从地上打横抱起,低头笑问道:“师尊怎么这样可爱?” “放肆!放我下来!” 他想一出是一出,惊得殷玉荒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戎离原地转了个圈,直闹得殷玉荒忍无可忍地要与他动手了,才终于将人放下来,牵起手去摸面前那凹凸不平的树皮:“师尊看这里,这条小横杠。” 殷玉荒剜他一眼,转头定睛细看,才看到那条只比戎离稍微矮上一点的一条极细小的横杠。它混在树皮的纹路里,几乎看不清楚,被指出来了以后才能看出是道刻痕,刻得很轻,就像是那个刻下它的人不想伤到这棵树一般。 殷玉荒忽然想起了什么:“这是……” “是您第一次去问道崖看我的时候,我非要跟着您回来,您说我还太年幼,修为也太低,收入内门有违门规,却被我缠得没有办法,便在这里刻了条印子,答应我长到这么高时,便将我收入门下。您看,下边这几条小刻痕都是我偷偷来比身高时划的。”戎离握着他的手,让他看差了一大截的地方密密的好些条细小划痕,忽然促狭地一笑,“那时这刻痕高度分明堪堪过您腰间,今日再见它,却是只比我矮上这么一丁点,若非弟子还算有些造化,岂不是到如今才刚入您的门?师尊,树长得可比人快,您莫不是原本打定主意诓骗弟子的吧?” 殷玉荒道:“还不是那小驴闹得太烦的缘故,给他面前吊根萝卜,好歹能保我一时清净。” 戎离委委屈屈地去搂他的腰:“师尊怎么忽然骂我?” 殷玉荒方才刚让菊穴中堵着的东西磨得射出来一次,前边那处花穴无人问津,还汩汩地冒着水,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只是强撑着出无事的样子与他说话,却忽地叫他这样亲密地贴紧了,手臂又横在腰间,当即便有些撑不住,又要往下跌,被戎离稳稳地架住了抱在怀里,调笑道:“师尊从前骗我,被戳穿了又骂我,真叫弟子伤心呢,稍稍给师尊一点小惩罚也不过分吧?” 殷玉荒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听了他这番鬼话,觉得颇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皱着眉反驳他:“我不是骗……” 话说一半,被戎离捂住了嘴。 “师尊那时就是不喜欢我。”戎离拘着他不许他分辩,自己的声音倒是越发委屈起来,“还骗得我从问道崖偷溜到这里来比划了好多次,被发现了抄的门规都不下百遍,太过分了,您要补偿我。” 殷玉荒起初还扯着他的手臂想拉开了说点什么,却渐渐地被他说得安静了,终于偏开脸,轻轻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便是随便自己怎么折腾的意思。 戎离脸上委屈的神色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将他转过身,低头去衔那双看上去冰冷无情、却柔软得令人心悸的薄唇:“师尊真好,我不伤心了。” 殷玉荒半笑不笑地哼了一声,到底没揭穿他的把戏。 这株桃花树上花枝繁密,仿佛连天光都要遮过去。戎离手上一翻,枝头上开得最鲜妍的那朵花便如受到牵引一般,径直落进他的手心里。 戎离放开了他的唇,趁他阖着眼喘气的功夫,将那朵桃花抵在他的唇齿之间,掐个法诀固定住了。 绛色桃花悬在微张的洁白齿列之间,被嫣红濡湿的唇瓣微微地遮了一点,更显得娇嫩脆弱,就如同下一刻便会被嚼烂了挤出红艳的花汁来,染得冰雪一样的地方也红透了,与软烂的花泥不分彼此地化在一处。殷玉荒神色间有一丝惊慌,怕他又弄来什么过分的东西,脸上却透出薄红来,张着嘴不敢合拢。 戎离又将他向后按了一下,后背抵在那桃花树的树干上,才笑道:“师尊自现在起要站好了,想在树干上靠一靠也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如方才那般,动不动倒进我怀里撒娇了。” 殷玉荒又恼得瞪他。戎离只当没看到,摩挲着他的唇瓣又道:“您平日里被我肏干时,总喜欢憋着不出声,咬得唇上都是齿印,可是一旦将您唇齿分开,您便浪叫得嗓子都哑了,可见您分明就喜欢得很,未免也太不坦诚,今日便罚您不许咬碎嘴里这朵桃花,若是它碎了……这个还没想好,师尊还是别给我好好想这个的机会吧。” 殷玉荒最听不得戎离讲这种浑话,一时间面上简直烫得要烧起来,眼珠里都蒙了层雾气,戎离还没怎么碰他,他便已开始有几分喘。 “师尊想必是记住了的。来,请您将腿分开一点,让我看看这两处骚穴有没有淌水。”戎离说罢,也不管殷玉荒将腿合得更紧,径自将他衣摆撩了起来。 那端肃的苍青色外袍一掀,下边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直接露出一对白如冰雪的修长双腿来。 殷玉荒僵了一下,却没有挣动,只是抬起手臂抵住了眼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气息带得唇间那朵桃花也颤了起来。 戎离只作不知,将他外袍掀得更高了些,指尖点在他大腿内侧一道混着浊白精水的晶亮湿痕上:“师尊,这是什么?” 那指尖点着滑腻水痕,轻轻地向四周打着旋推开,带出的痒便顺着水痕一路向上爬,往那个湿热泥泞的地方钻进去,一直钻进冒出淫水的源头里,搔得腹中也开始发痒,让人立刻便回忆起了那手指昨晚在穴肉间四处钻探、按着穴心处那一点高频率地抖动的情形。殷玉荒喘了一声,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前送了送。 戎离轻笑起来,也不点破他的小动作,只是顺着那道湿痕向上,将沾到的水极轻柔地涂上顶端那颗悄悄挺起的蒂珠:“师尊的阴蒂也胀起来了,是想让我好好捏一捏么,它将皮都撑薄了,好红呢。” 殷玉荒被他说得羞耻不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偏偏更加燥热,稍微被碰一下便抖得不像话,淫水流得更凶,腿间一片晶莹水光。戎离的指尖轻轻地在那颗红胀着的花蒂上转了一圈,便挑得那颗东西鼓胀得像是掐一下就能溢出丰沛浆汁的艳红果实,连中心的那一小粒硬籽都护不住,不用刻意剥开包皮便已经颤颤地挺在外边,只求有人碰一碰它。 殷玉荒口里不能咬东西,半点声音都关不住,浅促地抽着气,只一点指尖轻触了几下便将他弄得压着声音小声地呻吟起来,半晌才匀下一口气,含含糊糊地道:“别看……” “师尊有命,弟子岂敢不从?”戎离站起身,挑着殷玉荒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与他抵着额头笑了笑,“师尊长得这样漂亮,却总不愿意让弟子好好看看,实在是可惜了。唉,只好仔细摸一遍了。” 那朵脆弱的桃花一捻便能揉碎,殷玉荒牙关无法合拢,全副心神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太过淫荡的呻吟上了,反应起来便总慢半拍,脑子跟不上他说的话。冷不防便被一只手指就着滑腻淫水尽根插进肉穴内,火热掌心正正好好包覆住肿胀在外的阴蒂,只按着一旋,殷玉荒脑中霎时空白,泄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双腿酸软得又往下跌,于是整个人的重心便完全压在了那只手上,那颗红胀花蒂被掌心抵得几乎碾进耻骨,手指在穴里也进得更深,指尖转动,堪堪在宫口处软肉上挠了一下。 “……不、不行……啊!” 硬硬地胀着的肉粒彻底陷在手掌里,掌心的纹路也能摹出来,那一下按得深重,极深处那圈软腻肥厚的肉环都被叩开,吮着作怪的手指尖痉挛起来。那里哪是碰得的地方,殷玉荒半阖着眼嗯嗯啊啊地低声乱叫,眼里雾气凝成水珠坠在鸦黑长睫上,唇角已然有了吞咽不及的涎液。他双手紧紧抓着戎离抬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臂想借力站起来,却依然控制不住身体,整个人脱了力似的直下滑,倒像是在主动把骚穴往那根手指上按,打着圈磨,到喷出一小股水来才罢休,软软地被戎离搂抱着靠在桃花树上,闭了眼满脸红晕地喘息。 戎离轻轻地将手抽出来,将满手滑腻体液在殷玉荒眼前晃了晃:“师尊睁眼看看,您喷了好多水。” 殷玉荒嗅到一股腥甜气味,简直要背过气去,哑声斥他:“说什么胡话!” “哪里是胡话,师尊忍了多久了?我们出门时您便开始难受了么?”戎离毫不在意地将手指手心舔干净了,又评价道,“师尊是甜的。” 殷玉荒刚睁眼便看到这个景象,一时间只呆呆地看着他,几乎有些乖顺的意思,又因为口中衔着的桃花,显出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来,实在可爱得很。 戎离又笑,往前压了压,将身下勃发的硬物隔着衣料顶在殷玉荒小腹上:“师尊这样甜,弟子却过得好苦。” 那东西又硬又烫地戳着殷玉荒,昭示着过于鲜明的侵略性,他一个哆嗦,几乎刹那间便在脑海里描摹出它的形貌来。仅仅是小腹上被贴着,他却浑身都像在烧,穴道内的软肉难耐地绞磨,无休无止般的从深处拧出水,连菊穴中含着的玉势也被带得浅浅地吞吐着,在那一点上轻缓地来回蹭动,他不敢想戎离若是又忽然掀开他的衣袍,看到的会是什么淫乱的样子。 他没答戎离的话——其实也不需要他真的说什么,他神思飘渺,现下尚且还克制着的喘息里已经带上了软腻的气音,戎离只是想调笑两句看他不自在的样子,他却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双手犹犹豫豫地抵着戎离胸膛,像冰雪融成春水,化在臂弯之间,几乎看不出平日里霜刃般的凉气了。 戎离心里莫名的有点不高兴,忍不住捧着他的脸,用指腹蹭了蹭那有点烫手的耳根:“师尊怎么随便碰碰就能发浪,您究竟是越来越喜欢我,还是越来越喜欢它了?” 他含着那朵花茫然地抬头看戎离,像被欺负得狠了,眼里雾气蒙蒙,长发被汗湿了黏在脸颊上,整个人都像盖了一层水光,妍丽的面容比桃花还要温软。戎离被他看得心软又脸热,想说是我不该胡说,您愿意看着我便已经很好了。 殷玉荒忽然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他声音又冷下来,然而齿列间衔着一朵花,说起话来便终究有些含混,倒显得那原本如冰泉冷石般的声音里凭空多出了三分酥哑的嗔怪意味来。 “师尊不爱说话,我把您的份一起补回来啊。”眼看他神色又开始有些恼,戎离眨眨眼,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好了,我不说了,师尊身上难受,做弟子的自然是应当体谅的。” 殷玉荒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不理他。戎离将他外袍撩起,见他还是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得寸进尺起来,将那把苍青的衣料塞进殷玉荒手里:“师尊也体谅一下弟子吧,帮弟子拿一拿。” 殷玉荒手里攥着他塞过来的衣摆倚着树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掀开外袍,露出等肏等得水光淋漓的花穴在邀请他一般,前面一根玉茎胀得极硬地翘起,从顶端上也吐出一丝清液来。 他目光沉沉有如实质,看得殷玉荒腹内酸痒,只想要粗硬的东西好好捅一捅,解了这一路走过来的难捱。 戎离却不怎么着急,只将那根热烫巨物抵在湿泞的花唇上来回磨着柱身,直弄得殷玉荒抱怨似的哼出了软软的鼻音,不自觉地抬着屁股追他,才掐住摆动的腰肢将那圆硕冠头送进去,又轻又缓地一点点往里插,口里咬着殷玉荒耳廓问道:“方才师尊骂弟子是头小驴,可知道在床笫之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么?” 殷玉荒被他磨得浑身发颤,神思全放在那东西上,听到他说话也不大能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喃喃道:“什么……” “这种时候说人家是驴,一般是指他的这个,”戎离握住他挺立着的玉茎,边说着边微微用力地捋了两下,“够粗够长,可以将您肏得特别爽,就夸他长了根驴屌。” 殷玉荒长而绵软地拖着哭腔惊叫一声,声音里像能渗出水,又被弄得丢了,白液喷在戎离手里,深色衣物上也溅到了些。他身体反应敏感得不得了,花穴里又痉挛着吐出温热的水浇在那柱头上,脸上却依然反应不及一般,舌尖抵在桃花下发颤,只愣愣地与戎离对视着,像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戎离将手上的白液轻轻在殷玉荒烧红的面颊上涂出一道白痕来,又低笑道:“师尊,这头小驴现在总有资格入您的门了吧?” 他说着“入门”时眼神往下滑,显然是意有所指。殷玉荒先前只是随口编排他两句,哪里想得到这些,让他复述出的自己的话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眼急促地喘。那滚烫巨物一点点熨平了穴道内娇嫩淫肉,将它撑到极点了似的,烙铁般嵌进腿心里,将人都烫化了,更不必说与菊穴里堵着的玉势只隔了一层肠肉,二者一起挤在狭小内腔里,饱胀酸麻入骨。殷玉荒连好好支起头的力气也无,无力地垂着脸埋在戎离肩窝里,任凭戎离一下比一下重地将他顶得半悬起来,只有足尖堪堪点地,被肏得左摇右晃,眼泪与涎液将戎离肩上那一小块衣料都浸湿了。 “太……深了……唔……好胀……” 殷玉荒先前被磨得久了,这时被插得满面飞红,都不记得平常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张着嘴胡乱地呻吟,偶尔还漏出一两句软腻的抱怨来,直骂让戎离长得太好了,跑来折磨人。戎离听得止不住笑,将他搂抱起来,一双光裸长腿缠在腰上:“师尊想夸我便好好夸,非要说反话做什么?”惊得殷玉荒生怕跌下去,抬手圈住他颈子,又拧着眉断断续续斥了他两句不成体统,却被插得更深,顶得平坦小腹上也现出硬块的轮廓来,于是只能淌着眼泪边喘边抖,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乳首将胸口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尖,身下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顺着臀尖往下滴。 戎离忽然将托着他屁股的手往中间移了移,按住了菊穴里一直插着的那根玉势末端:“我要同时肏您这两个骚穴了,师尊莫怕。” 殷玉荒被他吓呆了,拼命摇着头挣扎起来:“别碰那个……只一边在动就不行了……”竟然哽咽着说了实话。 戎离轻笑了一下,作势要松手,吓得殷玉荒紧紧地缠着他不敢动了,才道:“都是弟子的东西,师尊理应好好吃下的。” 原来殷玉荒菊穴里那根尺寸较戎离略小些的玉势,是戎离化出自己好几年前还是他心无邪念的小徒弟时的样子,比照着制成的。 “……别碰……啊……啊!” 他刚勉强挤出两个字来,戎离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那玉势竟然自己抽出来了一点,随后与前面那根一道狠狠地撞了回去。 戎离借了重力,这一下插得又深又重,殷玉荒被他骤然逼出一声欢愉意味藏都藏不住的尖叫,瞳孔都有些涣散,湿红舌尖将齿列间的桃花也舔得湿淋淋的,戎离怀疑就算不要他含着花不许咬,他也不记得要忍耐了,下面的嘴里往外淌淫水,上面的嘴里也一刻不停地泄出呻吟哭叫来,眼泪更是流得让人心疼。 殷玉荒简直要被他弄死了,那根肉棒插在里面,青筋凸起的表面磨得穴肉抽搐不已,几乎像随着它被无规律的来回拖拽,被碾开时酥软,乍然空虚时又麻痒至极,一刻不含着那东西便难受得几乎想开口求人,然而真的被插到花心里了,又因为极端强烈的快感无意识地摇头哭叫,直疑心下一刻就要被插得死过去。 戎离还不放过他,喘着气叼着他下唇轻轻地磨牙,眼睛极亮地紧盯着他:“师尊有这样爽么?若是弟子当年便有非分之想,您会不会准?” 那根照着小徒弟的东西制成的玉势在殷玉荒菊穴里进进出出,顶端隔上几下便能正擦着那极敏感的一点碾过去,与前面满满当当塞着的东西一起肏得殷玉荒神思恍惚,被他的话带着跑,一时间几乎真的以为是从前的戎离在与他干这等事。 殷玉荒神智已然昏聩了,只知道摆着腰肢去迎,插进去时糜红穴口都挤得凹下去,覆满水光的花唇被撞得按下又弹起,发出皮肉拍打声与咕啾的水声来,听得殷玉荒更加不知今夕何夕地陷在了幻觉里,茫茫然地半睁着眼看戎离,露出了一点纵容的神色来,口齿不清地喊他:“……离儿……唔……撑满了……离儿想要什么,为师……我全部给你寻来。” 他脸上满是情欲之色,汗涔涔、泪潸潸,抿着花的唇角还浮了一点笑,几乎有些淫浪的样子了,说出的话却骄纵,似乎六合八荒之间无所不能,根本就还是那个同阶之间战无不胜的第一剑修。 戎离忽然发了狠地将他死命地抱紧了,声音干涩地道:“我……我要师尊喜欢我。” 殷玉荒被他勒得有些痛,皱着眉挣了两下,又被穴里的肉棒插得提不起力气,哼哼唧唧地小声抱怨他:“这种小事……没出息……” “我只要这个,我要师尊喜欢我。”戎离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向来俊秀温柔的面容看上去几乎有些凶狠的意味,几乎又开始肖似乖戾无常的魔尊。他想用上言灵之力,或者弄个破妄醒神的法诀来让殷玉荒清醒地看自己,又克制住了,按着殷玉荒的后颈让人的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不敢看殷玉荒的脸,只是身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撞,自顾自地道,“您不要总是只回头看他,我分明比当年好多了……哪里都好多了。” 殷玉荒被插得魂魄都要飞散出去,一双长腿盘在戎离腰上又蹭又夹,弄得腿间一片红,足背都一下下地绷紧了。重新挺立起来的玉茎由于射过几次的缘故,已经吐不出东西来,夹在二人之间,被蹭得只能一点点地淌透明的腺液,两处穴内的淫肉倒还是能源源不断地挤出水,痉挛着用娇嫩的肉壁去吮插在里面肆意妄为的凶器,带出的水滴得地上也湿了一小块。 他听不出戎离话里的复杂意味,快感侵蚀着他的思维,让他思考和说话时都变得直来直往,不知道拐弯也不知道克制:“你自然……最好,我一直……嗯……”他忽然磕绊了一下,像才发现齿列间衔了什么让人口齿不清的东西,皱着眉用湿红舌尖顶它,想将它推出去,却因为那朵花被法诀固定着,进不去也出不来,殷玉荒和它较劲好一会儿也没见效,倒是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弄中更说不出话了,便忿忿地一口咬了下去,咬得那朵桃花在唇齿间碎开了。他这时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只知道口舌得了自由,咬着戎离的肩喘了两下,迫不及待地接着道:“反正……你最好……谁……谁说我的离儿不好……打不过我也敢……大放厥词……”说着仰头去蹭戎离的脸,唇齿间嚼碎的桃花在他脸上抹成一片。 戎离听得心都化了,将殷玉荒抵在树干上,抿过他纤长的眼睫,把渗出的泪水轻柔地舔去了。他昏沉沉地落在情欲织成的网子里,蹙起的眉间苦闷又欢愉,微挑凤目紧闭着,眼角红痕艳得惑人,整个人都像在往外渗水,嚼碎的桃花混着津液从唇角滑下来,划出一道湿红的印子,一直顺着纤细脖颈落进衣襟里。 他看得久了,殷玉荒大约是有些不耐烦,湿答答地凑上来亲他:“你发什么呆……” 戎离笑起来,将阳物退出来一点轻轻地磨他,低声问道:“师尊是嫌我肏得太慢了么?” 那东西卡在个不上不下的地方小幅度地进出着,弄得空虚的花心上痒得像有千万根绒毛在挠动。殷玉荒被他磨得直扭,呜呜咽咽地道:“是……嗯……好慢……难受……” “怎么难受?” 殷玉荒按着小腹掉眼泪,神情里几乎能看出委屈来:“这里面……空的……好痒。” “师尊又开始撒娇了。”戎离勾着他的舌尖轻轻地咬,觉得他哪里都在发颤。戎离腾出一只手来抚过他的后颈,插进像是蒸着热气的鸦黑长发里,隔在了他的后脑勺与树干之间,“不逗您了,马上就不痒了。” “谁在……啊啊!……慢……嗯……!” 撞击忽然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殷玉荒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眼泪又断线一样的淌,常年容色冷淡的脸上除了盎然的春意什么也没有剩下。他两处淫穴里的软肉抽搐得要发疯,被巨大的楔子反复凿开,爽得魂飞天外,口里吐出的只有无意义的破碎音节,双腿乱踢,按在小腹上的手都被皮肉下显出的轮廓顶得一动一动。他觉得好像每一处麻筋都被人捏在手里,一寸寸地捋过去,酸软得无法忍耐,然而这无止境的折磨中又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乐,于是那酸软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在魂魄里更绚丽地绽放开来。 “师尊……还痒么?” 殷玉荒已经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哑着嗓子低低地叫,散架了一样瘫软在他怀里,玉茎里也彻底射不出东西来,软在腿间,让菊穴里抽送的玉势偶尔逼出几滴透明腺液,只有尚未餍足的淫肉还在缠着滚烫阳物绞磨,宫口都被插开了,肏一下便涌出一股温热淫水,软软地浇在将它欺负成这样的凶器上,都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在高潮里。 戎离安抚性地亲他,手上却又去时轻时重地掐拽他身下那颗胀成指尖大小的通红花蒂:“喜不喜欢?还受得了么?马上便好了……师尊再撑一会儿。” 殷玉荒根本撑不住,被他弄得尖叫哭喊不断,潮吹一波一波地来,像要把身体里的水流干净才罢休。放在从前他早就已经被这样剧烈的快感激得昏死过去,然而现在修为回来了,硬是撑得身体无论如何都还有意识在,被肏得死去活来也只能硬受着,最后被捅入子宫里灌满浓精的感觉清清楚楚,手下按着的小腹鼓胀起来,不知道有多少是戎离射进来的精液,有多少是他自己被堵在里面的淫水。 他衣袍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无人碰过,然而却沾着许多的水痕白液,下摆撩起来堆叠在腰腹间,双腿大开,露出两个被肏得一时合不拢的穴口,乱七八糟地流着淫液,连入口处水光晶莹的糜红穴肉也看得到,戎离轻轻地将玉势从他后穴里抽出来时,那里还不知死活地挽留了一下,还想吃鸡巴的样子。 戎离看了他一会儿,低低地笑起来:“师尊把桃花弄碎了,您欠我一回,先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