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花坠(双性,师徒年下,1v1)在线阅读 - 12、药满肉壶(概括看第十章标题)

12、药满肉壶(概括看第十章标题)

    好热。

    殷玉荒昏昏沉沉地阖着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方才说过什么,他的神智已经并不清醒了,身下那处又痒又酸,无法言喻的难受,几乎夺走了所有的心神,让人错觉它像一个永不餍足的无底洞,永远不会有被填满的时候。

    倒吊着他的绳索放松了一些,他现在背部可以挨地半躺着,身上终于没有那么痛,身边的人也似乎是离开了。他想不起来自己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不肯顺从身体的感受发出那种绵软的哀求,求人将自己从仿佛无穷无尽的空虚感的折磨中救出来,只是咬唇忍耐着,偶尔漏出一点无意义的喘息来。

    天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映出光怪陆离的光斑,晃得人眼花。周遭吵得吓人,或粗重或柔媚的声音如海水般将感官淹没进去,分辨不出含义,却莫名地让那处的空虚痒意更加明显起来。殷玉荒闭着眼低低的喘着,艰难地忍耐着这种感受。

    高热的穴口处忽然一凉。

    殷玉荒惊得再次挣动起来。他的腿根处被一双粗糙的手掌牢牢按住,似乎是皮革的触感,有什么细长冰凉的坚硬物体拨开了中间那两片被打得艳红肿胀的阴唇,在穴口处浅浅地戳刺着,引得穴道中的层叠肉壁更大幅度地相互纠缠起来,从深处挤出更多的滑腻汁液来邀请外物的侵入。那根细管似的东西渐渐地被捂热了,虽然只勉勉强强有一根手指粗,但好歹也聊胜于无,穴中淫肉吮吸着将它往里迎,缠着它光滑表面厮磨,略微缓解了一点那种几乎将人逼疯的痒,却很快又更强烈地翻卷上来,每一寸饥渴穴肉都在企盼着被从前那样的粗长巨物撑满抽插,让它颤抖抽搐,获得极乐的满足。

    那根又细又长的管子还在往里一点点地钻,丝毫没有到了头的意思。殷玉荒看不到它,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一时错觉着仿佛它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腰部发力想要将头肩从地上抬起来去看它,用力到消瘦的平坦腹部都现出了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过去肌肉的轮廓。

    周遭依旧吵嚷,台下有人在高喊着什么,语调兴奋,而握着那根细长管子的人却不发一语,只是将它缓慢地往里插入。殷玉荒再次感到了那种软弱的恐惧,在灼热的阳光下,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点点被竹签整个刺穿,然后剖开,架在火堆上被翻烤——

    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

    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甚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泣,还在含糊不清地小声说着什么。顾非观将手中的长嘴茶壶塞到十五手里,冷笑着凑过去问道:“骚货,要不要鸡巴肏你?”

    却听到他胡言乱语地抱怨着:“……我不吃鱼……拿开……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真是可怜。”顾非观状似爱怜地给他擦了擦眼泪,那张原本有着冰雪般神色的、清丽无双的面庞此刻被扇得半边脸微微肿起,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黏着散乱发丝,神智昏聩的样子,脸色潮红得不正常,“贱奴接着嘴硬,等会儿就要抢着当精盆尿壶了。”

    他站起身,重新从十五手中接过茶壶,一捅到底。

    铜制的壶嘴碰到极敏感的穴心的一瞬间,殷玉荒瞪大双眼,不可自抑地发出了一声柔软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的绵长呻吟。穴肉带着整个下半身都剧烈抽搐起来,那壶嘴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径直顶开紧闭的娇嫩宫口,整根没入,过长的壶嘴将狭小的子宫刺得变了形,戳得平坦腹部都顶起来一小块,外面壶身紧贴着充血的阴蒂,几乎将它整个碾进软骨里。

    柔软的呻吟声骤然拔高成了混着哭腔的尖叫。殷玉荒浑身发麻,拼命地胡乱挣扎起来。他抽泣到喘不上气,下半身被牢牢固定着不能动弹,只能不断摇着头小幅度地扭动挺身,丝毫顾不上粗糙红绳蹭在地面上将肌肤磨得渗出血来。那根壶嘴顶着宫腔乱划,酸痒痛爽齐齐袭来,过于强烈的快感衬得外部对阴蒂的刺激都模糊了,仿佛整个感官中只剩下那根坚硬细管抵着的地方还是真实的,淫水几乎是随着每一下戳刺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整片腿根,束在那里的红绳颜色都被浸润得更深,甚至倒流得单薄腹部都有晶莹的痕迹。

    直到手下的身体渐渐彻底瘫软下来,顾非观才停下了动作。红痕遍布的修长躯体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脱力地任人摆弄,只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贱屄爽不爽?”顾非观也不指望能得到他的回答,只是径自向台下露出艳丽的笑容,“新来的骚奴实在不懂事,奴家这便将这壶里的药水直接灌进他子宫里,给老爷们重新训条新狗来玩玩。”

    台下顿时传来一片淫邪的叫好声。一人喊道:“这种极品货色都舍得直接驯成骚狗,城主大人真是大手笔!”

    顾非观提腕就要将药水全部灌进去,却忽然被按住了手。皮革手套的触感磨得他一个哆嗦,偏过头见到那影子般说什么听什么的十五竟然敢伸手拦他,恼意顿生,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主人早吩咐过让我这次一手处理见机行事,你要违逆主人的命令?”

    十五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顾非观冷笑道:“话都说不了的东西,还在我面前拿乔!主人是要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不错,可这样嘴硬的人,问出来的东西你信吗?倒不如弄得痴傻了方便搜魂,过后也能物尽其用,给主人添个小宠!”见十五还在迟疑,又厉声喝道,“放手!主人说过在外听我的了!”

    按住手腕的力量刚刚一松,他便提高茶壶,毫不留情地将整壶药水全部注入了殷玉荒的最深处。

    药水从壶中飞速流出,快得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下半身被倒提着,子宫成了绝佳的储水器,分毫不漏地接满了整整一壶水,撑得平坦腹部都如同怀胎数月般鼓胀起来。顾非观抽出细长壶嘴,宫口肉环顿时重新紧紧闭合,丝毫不知道自己锁住的是要命的东西。

    捆绑着全身的绳索被割开散落一地,他浑身都是被勒出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在已经变得潮红的身体上依然红得触目惊心。失去束缚的双腿无力合拢,冲着台下大开着,叫所有人都将那片淫乱风光一览无余。

    万蚁蚀骨般极致的酸痒将殷玉荒从昏迷中唤醒。

    眼前的炫目光斑不知是天光的投影还仅仅只是刺激过度的幻象,他大口喘息着,细瘦手指在面前胡乱抓了一把,如同坠入了什么古怪的幻境。

    殷玉荒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众人的叫喊声都入不了耳,仿佛一切都是寂静的,只剩下鼓噪的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腹中极度的酸痒令人在地上扭动翻滚起来,他发出混乱的呻吟声,无力地将手搭在腹部试图将其中似乎正在滚烫沸腾着的液体挤压出去,却毫无力气,反而几乎错觉那层单薄皮肉下的器官正在有独立意志般发出尖叫来,逼迫他也说出那样的话语,沦陷在欲望的控制下。

    这是一场难以描述的、看不见行刑地的折磨。

    “……样……殷师叔……求求您别这样了,别像阿墨一样……”

    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吓人得很,绳子磨出的血虽然不多,分明是一丁点小伤,但根本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不断地渗出血珠,嘴唇和掌心更是在他自虐般的忍耐中弄出了深深的伤口,浑身冒汗,泪水流得满脸,消瘦的身体上腹部不正常地隆起,简直像是民间传说里的什么鬼怪。

    “算了吧殷师叔……求您……您求他们一句吧……不要这样……”

    少年的哀求他也不知道听懂了几分,殷玉荒那一瞬间仿佛忽然清醒了,利刃般的目光直刺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母妃,你们都殉国了,为什么偏偏送我一个人走?”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依然执拗地盯着虚空中那个已经消失在记忆中的影子,“都当我不知道么?凭什么都要救我,我早就……”

    梦魇般的影子又散去了,他重新开始混乱不堪地挣扎哽咽。

    祈墨被人从他身边拉开了,顾非观愣了愣,忽然恍然大悟了,欢喜地大笑起来:“原来是你!真的是你!奴家彻底明白了……”

    所有的声音与动作都在这一刹那静止了。

    晴空中忽然传来雷霆般的轰鸣,高悬的金乌旁蓦然裂开一道漆黑巨口。那道裂缝从天而降,越变越小,最终收拢得只能通过一个人,降在殷玉荒身边,一双手从裂缝中伸出,轻柔地将他从满是脏污的地面上抱起,带回了阵法的那一端。

    一个温柔平静到诡异的声音轻风般拂过。

    “顾非观,你以为你将山河社稷图藏得很好?不如暂且呆在这里,想想自己会怎么死吧。”

    阵法彻底合拢,封印下的一切都如同凡界普通的笔墨般,在画卷上,停留在了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