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差不多快废了(溜了溜了/迷奸/灶台上各种嗨/做到一半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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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就这样跪在屋子里,直到天黑,房门被踹开,吓了他一跳,俨如打着灯笼,看向柳真,柳真惊恐的看着俨如,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俨如慢慢靠近,他环顾四周,柳真说:“别过来,出去!!你出去!!!滚啊!!” 俨如又退回门口,他蹲下身子说:“柳真?你怎么了?地上那么凉,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柳真一点一点退回到墙壁,他躲在阴影里,低着头说:“抱歉,我砸坏了屋里的东西,非常抱歉。我会收拾好的,你能别告诉他们吗?” 柳真说着可怜话,他知道,现在这样说,俨如一定会来安慰他,因为他们的目的还未达成,他们不介意放纵他一下,只要不让俨如发现便好,他可以伪装成发疯,或者任性,亦或者让他们以为他在发泄,怎么样都好。 只要别发现他真正的想法。 果然,俨如笑着说:“没关系的......我不介意,我也不会告诉他们,我帮你一起收拾,好吗?” 就在柳真抬头时,他发现俨如身后站着一个人,是林翔,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屋内一片狼藉。 俨如起身拍拍林翔的肩膀说:“不过就是几个东西,他愿意砸,就让他砸。” 林翔低下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俨如幸灾乐祸的说:“那把古琴很难搞吧,废了很大力气吧。” 林翔转过头说:“无碍,不过是个物件,他不喜欢,当材烧了都可以。”他转身走了,看得出他很生气。 俨如再次踏入房中,他说:“柳真,别害怕,如果他敢乱说,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柳真在阴影里躲避,屋里没有点亮蜡烛,俨如提着灯笼,在屋内寻找柳真,柳真慢慢的挪动身子,躲避着,最后还是被俨如抓住手腕,拎起来。 俨如说:“你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床都不要了?” 柳真小声的说:“我没有砸床......” 俨如噗呲一笑,拉着他走出房间。俨如说:“今天就住我那吧。” 柳真跟着他回到了他的院子,一路上,俨如在前面走,拉着他的手,柳真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想到,别动摇,一切都是假象,就算现在自己迷茫,但只要离开了,一切都会好的,只要离开他们,自己就会冷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感情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寻不到方向,无论心里多么不舍,他也要明白,这几个人绝非良人,就算委屈无处宣泄,也总比再陷囹圄要好。 ............. 几日后,俨如在写药方,柳真帮忙晒药,整理药柜,虽然一言不发,但两人相处还算默契,那天俨如带他回来后,柳真拒绝了与其他人一同过夜。 沛然有些失落,柳真却说,“这就是你们说的重新开始?”见到柳真强硬的拒绝,四人也未再勉强。 柳真将药材整理好,一抬头就看见了俨如,他说:“你看我做什么?” 俨如放下笔,杵着下颚微微含笑,说道:“从前在求学时,我就经常这样偷偷看着你,现在看来,你还真是百看不厌。” 柳真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将整理好的药材放入药柜之中,他说:“没什么事,我要先回去了。” 俨如起身,走到他身边说:“在山上是不是闷得慌,不如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柳真绕过他,说:“不了,在山上挺好的。” 俨如说:“其实你很想下山吧。以前你特别喜欢热闹。” 柳真转过身,看着他说:“别和我再提从前了,没事我先回去了。” 柳真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他看着俨如说:“那个,我想借几本医书。” 俨如很大方,让柳真随便拿,柳真挑了两本,夹在腋下,转身离开,俨如说:“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我。” 柳真点点头,俨如几步跟在他身后说:“你会好起来的。” 柳真随意应付几声,便离开俨如的房间。 他专研医书,从银针的运用开始学习,平日里,也配合着俨如的药方和银针治疗,可是并没有什么起色。 ............... 风雨之夜,柳真的手指和双腿非常疼,他卷缩在被子里,忍受着骨痛的折磨,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回忆种种浮现在脑内,他还记得被砸碎双腿时的疼痛。恨意有心而起。 林翔推开门,将蓑衣放在门口,关上门,悄悄走到柳真身边。 柳真无心顾及,当自己被林翔抱起时,柳真松开嘴里的被角,发出一声惨痛:“啊......” 林翔手疾眼快的在手里倒了几个药丸,塞到柳真嘴里,他说:“别怕,你现在的痛觉都是由心而成,你的手脚都恢复的不错,现在只是心病。” 柳真抓着林翔的胳膊,哭道:“为什么要我想起来,呜呜呜呜.......要让我记得所有事,让我痛苦的活下去。” 林翔抱着柳真说:“你要相信俨如,逆生大法已经修复了你的肉身,你现在会感觉到疼,都是因为你的记忆。” 柳真有些疲惫,他道:“你们干脆弄死我算了......” 柳真在极度痛苦下,双眼上翻晕厥过去,林翔紧张的抱着他向俨如的屋子跑去。 ......................... 柳真再醒来时,看见了沛然,他正端着一碗粥,高兴的走到柳真身边,他说:“你醒了,饿了么?起来吃点东西。” 柳真撑起身子,接过碗,慢慢的吃着,沛然自顾自的说:“一会,我们下山去,好不好?” 柳真没有回答,沛然见他吃完,为他换了一身新衣,兴高采烈的抱着他下山了。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柳真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只到沛然的腰,他好像又变小了,曾经的自己高过沛然一个半头,经常将沛然搂在自己的怀里,而现在,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沛然的手。 走了几步,沛然弯身将他抱起,有一个老翁手里拿着风车,笑着说:“这位公子,您的小儿子长的真可爱,给他买一个风车吧。” 沛然看了看柳真,笑着问;“你喜欢吗?”见柳真依然冷着脸,他打赏了小贩,买了一个风车塞到柳真手里。 看着风车呼啦啦的转着,柳真用手拨了两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柳真坐在沛然的手臂上,沛然抬头看着他说:“从前,我经常这样看你,觉得你又高又好看。”他伸手在柳真的脸颊上摸着,随后又说:“你现在也很好看,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小小的模样,站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柳真心想想,你不要总说从前,从前发生那么多事,越想起越心烦。柳真没有回答他,一路上都是沛然在唱独角戏。游玩够了,当他再次回到大青山时,沛然弯身摸着他的头说:“明天再带你出去玩,好吗?” 柳真扭过头,不去看他,将那玩了一路的风车,随时丢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思前想后,又跑去找俨如。 柳真问:“我会一直逆生长吗?” 俨如看了看他,为他诊脉后,他说:“不会,七日后,你就会慢慢恢复,这段时间有可能是因为你旧疾复发,所以才会触发逆生长,你要明白,那些疼痛只是在你脑子里,并不在你的身上。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的医术。” 柳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离开。 ............... 入夜,柳真拿着几根银针,在烛火下他静静的看着,柳真将一根银针刺入脑内,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冷汗顺流而下,他颤抖着双手将第二根依照记忆刺入脑内穴道,几经辗转,待银针全部拔出后,他已经大汗淋漓。 他休息片刻,将几件衣物收入包裹之中,又塞了几样金器,背好包裹,扛着一个木盆,趁着黑夜走到山脚下。 滔滔江水激流涌进,他想:“成败与否就看这次了。”他跳进木盆里,用手把着岸边的泥土,用力一推,顺流而下,急迫的河流迅速将他冲走。 曾经他也这样试图逃走,但河流太过猛烈,他差点淹死,还好,被柳振禹捞了上来,当初他无论去哪处处有仆人盯梢。 如今那四人为了讨好他,给予他很大的自由,他才想故技重施,如果天要亡他,那么就让他沉入河底,如果天若怜他,就让他随波逐流,离开这里。 .................... 柳真在河水里不知飘了多久,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木盆里的水越来越多,他一手扶着木盆,一手从包裹里拿出金器向外泼水。 他以为他会死在这里,在一个急转弯的地方,他被一块石头绊倒,连人带盆一起被拍到岸上,他艰难的爬起身,看着微微泛白的天空,不自觉哈哈大笑起来。 他狂笑不止,笑到脸部抽筋,他才从地上捡起那个金器塞到包裹里,顺着树林向外走去,他不知走了多久,看见繁华的城镇,这是在皇城附近的一个镇子。 随着太阳升高,气温越来越热,连带着他的衣服都被烤干,他走到当铺里,当掉了那个金器,换了一包银票和一小包碎银。 在附近的人流密集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房屋不大,一个院子,一个主屋,还有一个简易的炤台。 他带着幕篱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还买了一只看家护院的小奶狗,便在此住下。 按照他的记忆,当初俨如银针入脑破坏了他的神智,需要三天,他才会丧失记忆。他为自己准备了足够了干粮,将狗拴在门口,放了些狗食,就回到屋内等着一个全新的自己。 他不想再写什么手迹,留下任何回忆,就让自己安安稳稳的度过后半生吧。 将所有人都忘了,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 柳真再次睁开眼时,听到院子里狗吠不止,他看到桌子上有一盘馒头,盘子下还压着一个纸条,他起身喝着有些冷掉的茶水,咬了几口馒头,看着纸条上的字,我叫柳真,独自一人,得了怪病,经常失忆,擅长古琴弹奏与制作,租了这间房子,醒了,马上去喂狗。 柳真将纸条握在手里,他陌生的看着周围,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显然有些小,已经露出一大截胳膊和腿,他又去衣柜里翻找大一点衣服来穿,急急忙忙的拿起一块馒头跑去喂狗。 他在屋里转悠了大半天,数着银票和碎银,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又跑回去睡了一觉。 日子一天天的过,他不想这么耗费光阴,便跑去买了一把古琴,坐起了制作古琴的行当,这条街里有一家很有名的青楼,里面的妓子才艺非常,很多都擅长琴棋书画,柳真将自己做的古琴送去推销,效果非常好,他的古琴很受欢迎,紧接着,那些文人雅客也顺着妓子的介绍,找到他,让他制作古琴。 一年后,小奶狗长成了大凶狗,样子越发丑陋,吼叫起来鬃毛竖立,远远看,就像一头狮子。不过当柳真蹲下时,它又乖巧的躺在地上,露出肚皮,伸出舌头,嘤呜呜的叫着。 柳真摸了摸狗的肚皮,他说:“阿臧!你已经不是小狗了,再撒娇我也不会抱你的。”阿臧一听不乐意了,翻了个身,扑到柳真身上,两只爪子搭在柳真的肩膀,力气过大直接将柳真扑到,张着嘴哈哈的呜呜不停,还在柳真身上扭动。 柳真抓着阿臧的耳朵,将它推开,柳真说:“下去!你已经不是小狗了!!!你要压死我吗?” 阿臧被甩开,低着狗腿十分落寞,柳真起身去给它拿了一个带肉的骨头,塞在他嘴里,笑着说:“别生气啦,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对于肉骨头,阿臧很受用,它专心致志的蹲下吃骨头。 叩叩叩,有人敲门,柳真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风尘仆仆的男人,看装扮,应该是一个侠客。 柳真笑着说:“您是????” 对方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看一眼便觉得此人正气凛然,那男人说:“柳真......” 柳真上下打量男人,他继续说:“您是来订做古琴的吗?” 林翔的脸僵持了几息,他看向柳真,他缓缓的说:“你瘦了,头发也短了......” 柳真直起身子,他与林翔差不多高,柳真转身就去关门,却被林翔一手拦住,柳真心想,这是哪来的疯子,还好自己养了条藏獒...... 柳真大喊一句:“阿臧!!” 正在啃骨头的阿臧嗷呜一声扑向林翔,林翔的手臂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直流,林翔一抬手,就看见柳真正拿着锄头,要向他砸来。 柳真拿着锄头不停的砸向林翔,这家伙钢筋铁骨,被砸了几下,锄头都要裂了,他还无动于衷,柳真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藏獒,我可怜的阿臧啊,你的牙还好吗? 柳真看着这个叫林翔的人,掰开阿臧的嘴,柳真瞬间跪了,他一边抹着没有的眼泪一边说:“大侠!请你高抬贵手,阿臧还是一个奶狗.........请你原谅它啊!!!” 阿臧越来越凶,嘴巴被掰开好大,让林翔一手甩在地上,阿臧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凶相毕露的扑向林翔。 柳真知道,这狗,特别凶,惹毛了它,不死不休。但是他又非常担心,对方可能一拳打碎它的狗头。 柳真连忙也跑过去,抱住阿臧,喊了几声:“回来!!老实点!!”阿臧乱蹬了几下腿,不满的呜呜几声,不再挣扎。 柳真将阿臧放下,阿臧挡在柳真身前,露出獠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咕噜咕噜,好像林翔敢上前一步,它就会扑过去咬断他的脖子。 林翔没有动,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柳真,他说:“我想做一把古琴....” 柳真狐疑的打量着他,心想,是客人啊,不过这人好奇怪啊,赶紧打发他走好了。 柳真换了一个笑脸,他连忙说:“啊,您来的正好,我这有几把刚做好的古琴,你来看看,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柳真邀请林翔进了院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摆了几把古琴,都是刚刚做好的,刷的颜料还未干透,还能透出一点点味道。 林翔盯着古琴,阿臧在柳真脚边又发出一声低吼,柳真一脚将它踹到一边,阿臧夹着尾巴很委屈的呜呜几声,便在一旁蹲下。 柳真指着其中一个古琴说;“啊,这几把都是最近刚做好的,染料还未干,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林翔抬头看着柳真,柳真透着他的眼睛,猜不透他想干什么,这么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要干什么? 柳真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介绍别家,都是我朋友,价钱好商量的。”他极力的向林翔推销别的古琴师傅。 林翔说:“就这么想打发掉我?” 柳真说:“哪能啊,客人你说哪里话,我不是怕你不喜欢这几把古琴嘛。所以向你推荐更好的古琴师傅。” 林翔坐了很久,柳真挠挠头,转身去牵狗,他说:“那....时间不早了,我要出门送货了,不如大侠你......” 林翔起身,气定神闲的说:“我陪你去。” 柳真有些尴尬,他说:“这样不好吧。” 林翔说:“实不相瞒,我有一心上人,十分喜爱古琴,但我没有钱,如果先生不嫌弃,我想在这里为你当苦力.......” 柳真摸了摸下巴,他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一把古琴,塞到林翔怀里,语重心长的说:“我也很穷,请不起短工,这样吧,这把古琴我送你了,你快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林翔一愣,柳真一边推着他,一边说:“我真的要出门了,再见!” 柳真快速的锁上院子门,牵着狗撒腿就跑。 林翔抱着古琴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柳真在菜市场买菜,悄悄回头,看着那个奇怪男人抱着古琴还跟着他,他就有些头皮发麻,而阿臧也脾气坏到极点,一路上不停的咕噜....吓得周围的人,自动离开林翔身边,生怕被狗咬了。 该买的东西都卖完了,柳真蹲在街道边,菜贩们都收拾了摊子回家了,一条街显得十分萧条,柳真说:“大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林翔一本正经的说:“我......我不能白拿先生的东西。所以.......” 柳真说:“见过死皮赖脸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你是没地方吃饭吧!” 林翔点点头说:“是的!” 柳真拽着他的胳膊,林翔身体一僵,柳真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什么,码头有很多招短工的,看你身强体壮的,去那里讨生活吧,我就是一个做琴的,真的没有钱雇佣短工。” 说完,牵着自己的狗绕开林翔,林翔跟在他身后说:“我不要钱.....我吃的,比它少.....” 柳真嘴角一抽,说:“卧槽.......” 撵是撵不走了,柳真只好请房东帮忙,带着林翔去当地官府衙门做个记录,他可不想惹上什么江洋大盗,柳真在衙门门口等了很久,房东一脸笑得就像朵菊花,他讪讪的说:“林翔兄弟,你还需要什么尽可和老夫说,老夫一定办到。” 柳真想,这怎么回事啊,然后房东拉着柳真说:“他不是坏人,你放心的用,有什么事和我说哈。” 柳真看着一反常态的房东,他想,这个林翔是什么人? ................. 回到自己的家,柳真拴好狗,他说:“我家家徒四壁,等明天我再去给你买一张床,今天委屈你先睡地上吧。” 林翔没说什么,他挽起袖子,接过菜篮子,说:“我去做饭。” 柳真转身进屋给林翔打了一个简易的床铺,两张长椅,中间搭了几块木板,铺好床铺,走出来时,阿臧已经炸毛了。 它不停的冲着林翔嘶吼,那样子好像林翔占了它的窝,吃了他的肉骨头一般。柳真从小灶台附近拿了几块肉骨头扔给阿臧,喊了一句:“闭嘴!不许叫!” 阿臧呜呜的蹲下,低头吃肉骨头。 林翔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为柳真盛了饭,两人默默的吃起来。一顿饭谁也没有说话,吃过后林翔收拾碗筷。柳真回到屋子做琴,当他把琴弦按好时,正好看见夕阳西下,林翔正在劈柴,他裸露着上身,衣服斜着系在腰间。 柳真杵着胳膊看着他,一身的肌肉,真让人羡慕,随后柳真又看看自己的胳膊,他想,虽然也不差什么,但是总觉得那种近乎爆发的力量,自己曾经也拥有过。 柳真摇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嫉妒了,见人家身材好就想入非非。 夜里,柳真躺在床上,他看着林翔吹灭烛火,柳真转过身熟睡。 半夜,外面的知了不停的叫着,林翔慢慢睁开眼睛,他听到了柳真在哭,不停的哭,他双手好像在抓着什么,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领,喊得嗓子都哑了,林翔走到床边,在柳真的身上点了几下,柳真泄了力气,声音也停止了。 院子外的狗忽然叫起来,好像它听柳真哭已经习以为常,听不见哭声,它便警惕,好像在担心自己的主人。 狗叫的越来越凶,林翔走出屋外,瞪着狗,阿臧忽然耳朵往后背,架起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它吓得全身发抖,每根毛发都竖起来。 林翔身上的杀气太重,吓得阿臧只能窝在角落,不停的低呜,到最后,它崩溃的在地上打滚,甚至露出了肚皮。 讨好的摇摇尾巴,林翔冷冷的看着它。 见狗也不叫了,林翔转身进屋,看着熟睡的柳真,他俯下身轻轻亲吻着他的嘴唇,又怕柳真忽然醒来,从自己的衣怀里拿出一包药粉,兑了水,扶着柳真喝下。 一切做完,林翔的手探入柳真的衣服里,他贪恋的嗅着柳真的发间,舌尖轻轻的舔过柳真的脖颈,生怕留下痕迹,只是浅浅的舔舐。 一只手扯开柳真的衣服,看着瘦弱的柳真,他低头亲吻他的锁骨,红色的乳尖在他的手指下慢慢变得挺立,林翔低笑一声,张嘴含住,柳真有些微微颤抖,那是身体的反应,林翔的舌头在他乳晕边打转,直到听见柳真发出一声甜腻的“嗯”声。 他贪婪的摸着柳真的身体,手掌抚摸到纤细的腰肢,从前有肌肉的地方,已经变得平滑,肌肤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他将柳真的软肉含在嘴里,几番挑逗也没能让他硬起来,林翔叹了一口气,将牙齿满满咬住玉茎的马眼,微微的刺痛让玉茎从软趴趴的软肉变的硬起来。 林翔不停的吞吐着,他能感觉到柳真的体温已经上升,他沾着自己的口水,湿润自己的手指,在柳真的小穴附近打转。 很久没有做过的小穴,就像处子一样紧致,林翔揉了很久,不惜口舌舔舐,他一手撸动柳真的玉茎,舌尖低开小穴的穴口,火热的舌头挤开紧致的穴口,来回穿梭。 啧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他很想进入,但他不能,他要与柳真有一个新的开始,既然老天让他先找到柳真,他便要柳真这次爱上他。 然后他会带他走,远离那些人。 “啊......嗯....啊.......啊——————————”柳真在林翔的挑逗下,射出一股白浊,射过的软肉还精神抖擞的抖了两下,柳真的腹部上满是白浊,林翔慢慢抬起头,将手指伸入柔软的小穴里,被肠肉紧紧的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胯下顶起一个小帐篷,他将柳真的双腿并拢,将自己的肉刃夹在中间,扶着柳真的腰,不停的抽插。 林翔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亲吻着柳真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着:“柳真....啊.....我好想你....柳真.......啊.......” ................. 柳真醒来后,觉得有些清爽,他不记得自己睡前洗过澡,他一坐起身,发现被褥都是新的,看到外面林翔正在做早饭,还将他的被褥都洗好嗮在外面。 柳真走出房间,看见阿臧摇着尾巴在林翔脚边晃悠,柳真想,这狗........怎么了?见到林翔比见到自己主人还亲。 柳真慢慢靠近,阿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嗷嗷叫了两声,又跑回林翔身边,林翔指着一堆木材,阿臧连忙去叼,一根一个堆在炤台边。 柳真打量着,原来狗还可以帮忙搬材?这家伙怎么驯服阿臧的。要知道,阿臧还是小奶狗的时候,柳真没少费心思训狗,如果不是他从小将它养大,这玩意见谁都咬。 日子过的舒心极了,有了林翔之后,柳真每天只需要做琴,就连跑生意这事,林翔都包了,不但为他洗衣做菜看狗采买,有时还会帮他做琴。 柳真打趣的说:“以后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嫁给你。” 林翔看着他,微微一笑,说:“我不会娶别人的。” 柳真说:“你之前不是说,为心上人买古琴吗?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一定美若天仙吧。” 林翔说:“很美,很金贵的一个人。” 柳真说:“你在我这里,这么久,怎么也不见你将古琴送出去?” 林翔没有回答,柳真继续说:“其实,这古琴也不贵,你最近为我做了这些日子,早就够了,快去给你的姑娘送琴去吧。免得晚了,心上人被人拐走了哦~” 他本是无心,却不料林翔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柳真说:“你干嘛?” 林翔松开柳真,他低着头说:“我惹他生气了,不知.....该怎么讨回他的欢心。” 两人坐下,柳真一副知心哥们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嘿,这好办啊,将她约出来,带到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送给她最喜欢的礼物,再虔诚的道歉,要不然,直接去提亲。怎么样?” 林翔说:“恐怕他不会答应。” 柳真好奇的问:“为什么?” 林翔说:“在他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他,当我发现我爱他的时候,他却爱上了别人,我将他抢回家,诶.......后来,他逃走了,我四处寻找他.....终于找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他。” 柳真说:“这事,的确是兄弟你做的不厚道,不过,你有好好向她道歉吗?姑娘家都很心软的,只要你诚恳一点,你俩还有戏,加油哦!” 林翔看向柳真说:“他......不是姑娘。” 柳真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哈哈,人不可貌相啊....哈哈....”他见林翔的表情有些落寞,连忙说:“兄弟,我不是那种古板的人,我理解你们,绝对没有看不起你们,你要加把劲,努力去追求,不管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诚心,终究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翔说:“如果他忘了呢?” 柳真说:“那就再追求他一次咯,他在哪?需要我帮忙吗?你放心,我给你特制一把古琴,做的漂亮又华丽,保证你心上人会开心。” 林翔说:“如果是你,你还会给我一次机会吗?” 柳真看着落寞的林翔,心想,安慰安慰失落人,毕竟现在人家感情脆弱,心里风雨飘摇的正是需要别人鼓励的时候,他拍着胸脯说:“当然啦!你这么好!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林翔的双眼燃起一点亮光,他看着柳真,嘴角慢慢上扬,他说:“真的?” 柳真点点头说:“真的!” 林翔一把把住柳真,柳真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说:“好啦!别被哥们我感动的再哭出来,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 柳真想,没想到一个铁血汉子,心里这么脆弱,也不知那人是个怎样的人物,能让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在他还在自顾自的安慰林翔时,林翔却捧起柳真的脸,深情的说:“柳真!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你说了,给我一次机会......” 柳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林翔,嘴唇有些发抖,他颤颤巍巍的说:“不是.....我....吧.......” 林翔刚想点头,柳真一把将他推开,与他拉开距离,林翔有些落寞,柳真说:“那个.....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是.....不是你的同道中人.......” 林翔站在原地,表情很悲哀,柳真想,这是闹哪样?林翔说:“我找了你很久.....自从那天,你忽然不见,我.......” 柳真指着门口说:“你给我离开我家!立刻离开......” 见林翔不动,柳真又喊了阿臧,结果,这傻狗,摇着尾巴在林翔脚边打滚...... 柳真悲愤的说:“你对我的狗干了什么?” 林翔低着头说:“柳真,我不会走的......不会再离开你了。”他抬起头,竟然哭了,他说:“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柳真见撵也撵不走,他说:“哥们,我承认我长的还算好看,但是,我真的,不是你们那些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林翔说:“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别撵我走.....就好。” ................. 前几日还会和林翔有说有笑,这几天柳真处处躲着他,这尊大神,请不走,撵不走,找了房东,结果房东一脸惊恐求着柳真别撵人走。 无奈,只好继续收留他。 林翔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每天例行公事,帮忙买菜遛狗,做饭洗衣,默默无声。 日子又过了很久,久到柳真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奴役人家,实在说不过去,他心情好出去买了几套成衣,送给林翔,林翔如获至宝,就差点哭出来,他抓着衣服说:“谢谢你.....” 柳真说:“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一直这么照顾我,都快把我养成废人了。” 林翔低下头说:“为你做一切都是应该的。” 柳真后退几步,他说:“你知道的,我不会接受你的。” 林翔说:“没关系....只要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 每天夜里,柳真在熟睡后,林翔都会爬到他的床上,小心翼翼的亲吻着,这一天,柳真忽然感觉到一阵刺激,他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可能是....... 随后脸颊一红,自己没有伴侣,这身体忽然躁动,让他不知所措,在他迷茫时,感到有人含住他的玉茎,他猛地睁开眼,看见林翔正架着他的双腿,一颗头埋在他的胯下。 柳真撑起半个身子,牙缝里哼了一声:“啊.......嗯......哈..........林翔......啊....你.......呜——————!” 实在太刺激,他竟然控制不住射在林翔的嘴里,林翔慢慢抬头,指尖抹掉嘴角边的白浊,深情的看着他。 柳真顿时面红耳赤,但他的身体还有些微痒,他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柳真别过头说:“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林翔慢慢爬上他的身体,看着他说:“是你叫我上来的......” 柳真不敢置信,他说:“什么?” 林翔说:“半夜,你难忍非常,喘着叫我的名字,我才......” 柳真有些闪躲,他的心砰砰砰的乱跳,玉茎还直挺挺的立在空中,他害羞的别过头说:“怎么可能......” 柳真想动,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里还插着林翔的手指,他刚想向外爬,林翔的手指微微弯曲,正好碾压在那魅肉上,“啊——————”柳真惊呼一声,腰都软了,林翔舔着柳真的耳垂说:“是你叫我上来的啊~~” 柳真用手指捂住自己的嘴,这几日他总是做春梦,难道.....是因为自己做了春梦,说了梦话,真的是自己叫他上来的?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他难受,林翔的手指还在慢慢抽插,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说:“还继续吗?” 柳真刚想说:“下去....”乳尖就被捏在林翔的手里,捏揉掐拽,丝丝快感洗遍全身。 “呜.....啊.......混蛋,要做就快做...啊.....”柳真躺回床上,林翔搂着他,从后颈一路吻过脊椎,引得柳真阵阵颤抖,他翘起臀部,头皮都在发麻,他想,他真的疯了。 林翔将他翻了一个身,柳真傻愣愣的看着林翔,他拖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身让柳真羡慕的肌肉,他慢慢分开双腿,坐在柳真身上。 柳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翔,他用柳真的液体,润滑了自己的后穴,开阔两下后,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柳真感觉到自己的玉茎被温热的肠肉包裹,林翔一定疼坏了,他在扭动腰肢的时候,柳真看到有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 柳真起身抱住林翔,他说:“你.....你受伤了,别动了......” 林翔捧着柳真的脸颊,不停的亲吻,他的泪水滴落在柳真的胸前,林翔说:“我爱你.....柳真.......” 随着他要不摆动越来越大,柳真被他带上了情欲的巅峰,到最后,柳真已经丧失了理智,压着林翔做了很多回,直到天空鱼肚泛白。 ............. 柳真醒来时,屋内一片洁净,自己身上穿的,还有被褥都换了新的,他连忙从床上跑下来,见林翔在晾衣服。 他几步跑到林翔身边,搂着他的腰,将他扶进屋子里,林翔抬头看着他,柳真担忧的说:“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请个郎中?你怎么不休息?” 林翔被他嘘寒问暖的问了一大串问题,他抓着柳真的手,身体有些发抖,低着头,一两滴眼泪落在柳真的手背上,柳真腾出一只手,摸着林翔的头说:“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林翔哑着嗓子说:“再次感受你的关怀,竟然要这么久....我.....” 柳真叹息一声,他主动亲着林翔的脸颊,他说:“好了,好了,你都献身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妻了,从前都不重要,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柳真板着脸说:“现在,你给我立刻回道床上去,我去请大夫.....” 林翔拉住柳真的手腕,他说:“不用,我自己上过药了.....” 柳真又心疼起来,这么好的人,怎么这么遭人疼,他将林翔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说:“今天,好好休息,大夫是一定要请来的,如果你害羞,我们就让他诊脉,好不好。” 林翔点点头,柳真俯下身子亲亲他的额头,安慰几声,穿上衣服跑到外面去请大夫。 ............... 柳真很快请回了大夫,为林翔诊过脉后,说他无碍,柳真才放心,两人过起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夜色下,柳真看着林翔,虽然一点也不女气,但自己也不讨厌。 林翔摸着柳真的手腕说:“今天....可以吗?” 柳真有些脸红,他还记得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他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他还是有些担忧林翔,林翔点点头说:“好了。” 柳真羞涩的跟着林翔上了床,他捧着林翔的脸亲吻,林翔却扯了一截腰带缠在他手腕上,柳真说:“这....这是要干什么?” 林翔也红着脸说:“做点情趣......” 与林翔相处这段时间,柳真早就心悦与他,自然放下戒心,他尴尬的笑道:“这样啊,可是这样我.....就没办法抱你了。” 林翔说:“让我服侍你吧.....我保证,你会比上次更快乐。” 柳真的心砰砰砰乱跳,他放松了身子,林翔俯身咬住他的乳尖,柳真:“啊————”一声,林翔询问道:“不舒服?” 柳真别过头说:“没有,挺刺激的......”林翔“嗯”了一声,专心的吸允乳尖,阵阵酥麻,让柳真慢慢弯曲脚趾,他说:“啊....啊......你会的真多...啊.....嗯....啊.....再用力一点...啊.....啊...... 啊......这感觉真棒...啊.....” 林翔服侍完这边,又去舔舐那一边,两边都没有放下,吸允这边时,手指就捏揉另一边,他在柳真的胸前留下片片红痕,柳真觉得身体热极其了。林翔一路亲吻,吻到软趴趴的玉茎,他张嘴含住,舌尖顺着根部舔舐。抬起头,林翔说:“柳真,我爱你,放松.....全部交给我.....” 柳真闭着眼睛,感受着林翔带给他的一切,忽然一阵剧痛,柳真的腰忽然弯起,他感觉到林翔咬了他一口,可随之而来的是,他勃起了。 林翔吐出已经勃起的玉茎,连忙去亲吻柳真的嘴唇,手掌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身子,让他忘记刚刚的疼痛,柳真气喘吁吁的说:“这情趣,太刺激了.....啊.....” 林翔见柳真的身子又软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低头去吸允他的小穴,柳真觉得这不对啊,他刚想起身,林翔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放松,相信我.....” 柳真想到,上一次,林翔也是这样,然后他就坐了上来,他放松了身子,任由林翔的舌头在小穴里穿梭,水声泛起,让他难耐的扭动身子,林翔一根手指插在里面,见开阔的差不多,眼神一冷,扶着自己的肉刃,挤进小穴里。 柳真咬着牙,满眼全是星星,他的头皮有些炸,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林翔抱起他,猛烈的抽插着,自从他进入他的身体后,林翔就像一只撕开羊皮的狼,露出了凶残的真面目。 柳真还未从中回过神,他已经被一阵阵高潮袭击,全身都在抽搐着,他大脑放空,只能感受着林翔带给他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柳真控制不住呻吟,胸前的乳尖被林翔来回揉捏,挺立的玉茎随着他的身体摇摆,柳真说:“摸摸他,呜...啊......林翔....啊.....啊.....啊.....”林翔听后,不理睬柳真的玉茎,还在专注的顶撞那让他销魂的肉穴。 他抱起柳真,将他从床上抱到地上,将他的身子压在桌子上,柳真无力,只能仰着头看着在他身上开垦的男人。 林翔抓起一个茶壶,将有些冷掉的茶水倒在柳真身上,冰凉的茶水刺激着肌肤,又被林翔全数舔干净,至始至终,林翔都没有碰柳真的玉茎。 柳真摇着头,他感觉他快要到了,尖叫着:“啊——————————”火热的肉刃撵过魅肉,刺激着玉茎,一阵颤抖,在空中射出一股白浊。 射过后,柳真有些疲惫,林翔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爬在桌子上,从后面进入,啪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让柳真再次陷入情欲之中。 “啊....啊.....不行了...啊.....呜呜....啊.....啊.....”柳真摇着头,感觉刺激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的玉茎在抽插之中,又硬了起来。 林翔解开柳真手上的腰带,让他抱住自己,柳真的双臂就像面条似的,搭在林翔的肩膀上,林翔换了一个姿势,抱起柳真,走到外面。 柳真害羞的抱紧林翔的脖子,可下身还相连的位置又传来一阵酥麻,柳真喘息道:“别....别啊....不要去外面..啊.....” 林翔的舌尖滑过柳真的脖颈,引得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林翔哄着说:“放心,没事的....” 林翔一边插着柳真,一边来到小灶台,他抓起一个茄子,用手指戳了一个洞,他咬着柳真的脖子说:“前面很空虚吧。” 柳真还未想他要干什么,只见林翔将茄子套在了柳真的玉茎上,随着林翔上下撸动的动作,茄子里的颗粒刮碰着玉茎上的肌肤,让柳真颤栗的哼出声,随后他又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 林翔还在操干着,他伸手撕开一个丝瓜,放在灶台上,将柳真按在上面,丝瓜紧紧的贴着柳真的胸前,摩擦着他的乳头。 柳真摇着头低声呻吟道:“不..啊......哈....啊.....啊.....啊......”林翔的手指按住柳真的后背,在他耳边说:“是不是很有感觉?你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倒了呢.....”说完,手更用力的握住茄子,柳真双腿打颤,再次射了一次,那个被捅了洞的茄子里溢出很多白浊,林翔还啧啧的说:“明天可怎么吃啊。” 柳真羞愧的说:“你还想吃?” 林翔猛干了几十下,说:“当然了,这可是你滋润过的茄子.....大补呢.....” 柳真捂住脸说:“你怎么变的这么.......” 林翔一边猛干一边说:“无耻吗?可是我很喜欢啊......在你身边,我就会变成这样.....” 柳真觉得他又要到了,可是林翔却忽然扯掉茄子,将它扔到一边,抽出自己的肉刃,看着全身颤抖的柳真,又打横抱起。 柳真在高潮的边缘被打断,十分难受,他看向林翔,林翔抱着他走回屋子。 再次回到床上,林翔躺在下面,扶着柳真,让他慢慢自己坐在肉刃上,刚刚吞没,柳真仰着头:“嗯~~~~~”了一声,刚要射,马眼就被林翔堵住,回流的感觉让他有些焦虑。 林翔一手堵住他的马眼,一手捏揉着柳真的腰肢,他哄骗说:“自己动,来.....慢慢的.....扭动.....对,乖,就是这样......” 柳真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用玉茎去蹭林翔的手掌,他想用摩擦感结束这一直高涨不下的快感。 在他扭动到极致时,林翔一手握住他的左胸,林翔看着他说:“你看,你的心脏正在为我而跳动。” 就在柳真真正到达巅峰时,忽然床边站了三个人.... 柳真被吓了一跳,身体抖了抖,在林翔的手掌里,溢出了很多白浊。 柳真刚想大叫一声,你们是谁,就被一个吊马尾的男子搂着肩膀,亲吻。 .............. 柳真双手捶打,林翔忽然起身,拉过被子盖住柳真的身体,怒视着三人。 柳真的下身还和林翔相连,动一下,又撵到了那魅肉,他脸色绯红,其中一个银色头发的男子,面色难看的说:“放开他。” 林翔搂过柳真,挑衅的说:“你们是谁?私闯民宅?” 吊马尾男子怒视着林翔,吼道:“林翔你!!!” 银发男子一摆手,他伸出手指,插进了柳真的嘴里,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柳真的小舌头,从手指带来的酥麻,让柳真张着嘴,不知所措,他再次高潮,又射了一次。 林翔一手握住男子的手腕,见他拉出柳真的嘴,怒视道:“欺辱我妻者死。” ........... 林翔抽出自己的肉刃,在腰间围了一件衣服,拿起佩剑与三人刀兵相见,这时,一位笑脸男人缓缓走到林翔面前,说:“林翔,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我们几人一同出来寻找,在沿路都做了记号,偏偏你,的记号中断,找到柳真也不告诉我们......如今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你想干什么?” 柳真窝在被窝里,他茫然的看着屋内的四个人,有一种不好预感迎上心头。 他低着头说:“你们.....要打,出去打,有什么事,能不能让我们穿上衣服再说。” 他的话音刚落,那三人纷纷转过身,但能看得出他们虽然背对着林翔,但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重,好像随时要开战一般。 林翔连忙拿出几件衣服为柳真套上,柳真也手忙脚乱的为林翔穿衣,两人穿好后,还没等说话,这三人就转过身来。 柳真悄悄的看向窗外,他的藏獒,正在瑟瑟发抖的卷在角落里,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