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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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披着晨露,一身枫红长袍,青丝高束,只用一条再简单不过的发带扎着。 眉目坚定而凛冽。 她站在繁院门口还未熄灭的宫灯间,手中提着一盏绘锦鲤宫灯,头顶是还有点点星光的靛蓝天空。天际尽头翻出鱼肚白,将她的枫红衣袖晕染出几分亮色。 “阿芜。” 桑芜站在庭院中,不敢向前。 她眨巴着眼睛,确认不是梦境,嘴角克制不住上扬,端步走到女子身前行礼。 “阿姊。” 碧琴垂侍在桑芜身侧,余光瞟着桑榆。 原来这就是长公主,难怪气势那般骇人。她被使唤去敲公主房门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敲完才懵懵懂懂回过神,为什么要听她的,惹公主不高兴了怎么办? 公主这两日脾气可是一点都不好。 “都说你不必这般对我行礼,我看着瘆得慌。”桑榆扶起她,直接跨步进书房。 桑芜挥手示意碧琴去煎茶,转身也跟着进了书房。 “阿姊,这些年你都在哪里?”桑芜眸中泪光闪烁。 她想抱着桑榆又不敢,克制地抽噎着往桑榆身边凑,瞧着分外可怜。 桑榆跪坐在茶案旁,无可奈何地轻搂住她的肩,轻拍着她的背。 “在缥缈峰习武,”桑榆松开她,“你知道江洮吗?江月婉的兄长,我还是他师姐。” 桑芜嗫嚅着嘴唇,终究没有问出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家? “江家姑娘变化不少,你却还是个小哭包,”桑榆让碧琴退下,将宫灯递到桑芜手中,“迟来的上元礼物。” “阿姊,你笑话我。”桑芜不服气地说道,接过宫灯端详。 灯柄触手生凉,通身黑亮,绰约的光透出晕黄的灯纸,绘着的锦鲤好似会游动一般。 “喜欢吗?”桑榆问道。 “喜欢。”桑芜笑容浅浅,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阿芜瘦了。”桑榆的目光在她脖颈间的吻痕和手腕上的於伤停顿半瞬,过滤着烘干的茶叶。 “阿姊走的时候我才多大,这还能看出来瘦没瘦?”桑芜噘嘴。 桑榆笑了笑,将盛着茶汤的白釉杯推到桑芜面前。 “阿芜,你想去齐国吗?” 桑芜摇头,疑惑地看着桑榆,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只想和阿望待在一块,哪都不想去。 “带上景望一起,”桑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用担心他的蛊毒,我都会替你解决好的。” “阿姊?”桑芜的手指抠着茶桌,眼泪又遏制不住地往下涌。 “哭什么?桑国的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桑榆恨铁不成钢地撂下茶杯,“男人不能成为击垮你的理由,你的世界就只剩下情情爱爱了吗?” 她说完又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阿姊。”桑芜拽着她的衣角撒娇。 “罢了,拿你没办法。”桑榆睁开双眼,望向窗外骤亮的天色,“去和亲吧,我已托齐国太子照顾你。” “边关战事吃紧,桑国抗不了多久,只要齐使提出要求,桑槐那边就没有阻碍。” “阿姊用什么作为条件的?”桑芜垂眸。 太子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吗? “我送他的东西,半点都不及你,”桑榆轻描淡写,“你从代郡一路到桑都,想必也见过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百姓。” “阿芜,你不是垂髫小童了,该担起自己作为公主的责任,为了桑国的子民,去齐国结两国之好。” “是,阿姊。”桑芜哪里不明白她的苦心,将送她去齐国避难说成是为国为民的责任。 “你再哭,阿姊的心都要碎了。” 桑榆用指腹拭去桑芜眼睑处的眼泪,即便她再怎么不适,也无法否认,她的妹妹,如今长成风华绝代的大美人了。 书房内,茶汤的热气袅袅上浮,竹简堆积成山。 桑芜拥住桑榆,闻着她身上传出的清冽香气。 - 午膳过后,桑芜带着提着食盒的碧琴去了诏狱。 地牢内阴冷潮湿,微弱的光线从窗口透进来,搅动着空气中四散的浮尘,酸臭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 狱卒站在地牢门口,目不斜视地朝她问安。 “开门。”桑芜红唇轻启。 “公主,莫要为难属下。”狱卒声音洪亮。 桑芜似笑非笑,似嘲非嘲。 “陛下可有说过地牢不允许探视?本宫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能劫狱不成?” “这……”狱卒对视一眼。 “公主稍等,属下请示狱长。”其中一位狱卒说道。 脚步声走远,桑芜顺着木栏的缝隙往内看,泥地表面干涸的血渍触目惊心。 她陡然心悸,手掌按在胸口,白皙的脸颊越发苍白,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脆弱来。 “公主……”碧琴担忧地扶着她。 “公主还是回去吧,这里并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狱卒提醒。 桑芜眼尾上挑,朝他看了一眼,那狱卒便呆愣在原地。 她抬袖掩唇笑得前仰后合,恍惚间脑海中浮现出婳娘的脸。初见婳娘的时候才过去几个月,回想起来却好似十分遥远。 曾经她羡慕江姐姐的温柔可亲,如今却活得越来越像婳娘。 阿姊说得对,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情情爱爱,为了桑国的子民,她也该在齐太子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她是桑国的公主。 请示的狱卒回来让桑芜通行,九重的地牢,一阶一阶地向下,开锁的声音接连不断,影子时高时矮贴在墙面,跃动着不知归处。 “你们都出去吧。”桑芜从碧琴手中接过食盒。 她看见阿望的身影了。 狱卒和碧琴行礼退出地牢,他回头一望,正见桑芜的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柔顺的青丝垂散到腰际,袅袅婷婷如一支新荷。 桑芜提着步子往深处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惊动了躺在干草上的少年。 “阿芜,你怎么来了?”景望担忧地看着她。 “阿望。”桑芜将食盒放在地上,颤抖着双手不敢去触摸他的伤口。 “就是看着吓人,没事的。”景望扯着干涩的唇,对她说道。 桑芜啜泣着跪在他的身前,握着他的手。 “都会好起来的,”她眸中含泪,将食盒中的吃食都拿出来摆在地上,“你喜欢吃的炙鹿肉,尝一口?” “阿芜,脏,我自己来就好。”景望缩回自己的手。 “不脏,”桑芜拿起食箸,夹着鹿肉放到他的嘴边,“怎么不吃?” “公主,”他咽下鹿肉,看着她脖颈的吻痕,“你快回去。” “阿望,不用担心,”她俯身舔着他干涩的唇,“我要去和亲了,阿姊说我可以带着你。” “长公主回来了?”景望支起手肘。 “嗯。”桑芜笑着点头。 “真好,”景望看着她的脸,“阿芜瘦了。” “有没有比之前好看?”桑芜凑近,呼吸交缠,暧昧发酵。 桑芜扯开自己的衣领,蔼绿的衣缘将乳肉衬托得越发白皙可口,粉嫩的乳果瑟缩着缀在雪乳上,还没有被舔弄就已经充血变硬…… “阿望,好痒,帮我舔舔。” 桑芜喘息着乳果递到景望着嘴中,她在路上生生抗了三日春半月,副作用就是这句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让她高潮。 景望顺从地含着她的乳果,炙热的呼吸洒在雪乳上,被吸啜的酥麻让桑芜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咬一下,难受。”她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挑弄,捉住景望的手往她的椒乳上按。 “阿芜,脏。”景望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脏,阿望,我好难受。”桑芜撩开自己的裙裾,下身竟然不着寸缕。 饱满的山丘上毛发稀疏,幼嫩的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淌着花露,莹白的肌肤上吻痕遍布,淫糜得不像话。 她扯下景望的胯裤,早就被勾得硬挺狰狞的肉棒弹跳出来,马眼上流出情动的浊白。 景望的脸红得不像话,他被桑芜压着,不敢动弹。 “阿望害羞了。”桑芜好似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戳着他的脸颊。 “阿芜不要作弄我了。”景望呼吸粗重,欲根被攥在她的小手中,硬得发疼。 她的小洞,会吃又会舔,他早就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忍得住。 “那阿望要不要?”桑芜撸动着他的肉棒,雪乳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着,美得惊人。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被折磨得发出几声闷哼,终究是细弱地说了声。 “要。” 桑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嫩穴一口口吃着他的肉棒,交合处的热意蔓延到全身,被填满的饱胀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阴冷幽暗的牢房内,少年和少女的影子交叠着,喘息声日渐粗重,淫糜的味道混合着少女的甜香充斥着少年的鼻尖,让他心猿意马。 桑芜被捣弄得腰肢酸软,偏生阿望还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来,将她的肚皮灌得隆起才肯罢休。 颅内高潮的快感没有尽头,不知过了多久,桑芜才趴在他的怀间,花穴中还含着他炙热的肉棒,不安分地往她敏感处戳弄。 濡湿的汗意粘在额间,景望从她的袖口掏出手帕,细细给她擦着汗。 “阿望,我要走了。”桑芜收缩着花穴,使劲夹着他的肉棒。 “嗯……”景望的喉间又被夹出一身闷哼,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心,弱弱说了句,“好。” 桑芜起身,给景望擦拭着下身,正想收回手帕的时候,被他扯住。 “我能留着吗?”景望脸颊绯红地开口。 “阿望要拿着做什么?”桑芜半蹲着笑望着他,终究还是没有接着调戏。 由于没有穿亵裤,花穴中晃荡的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淌,淅沥沥地滴在地牢的泥地上,任谁瞧见了都能知道她刚才同牢中的少年做了什么。 她双腿绵软地往外走,唤着发愣的碧琴回院。 狱卒见她走远,说着悄悄话。 “没想到公主居然这么浪,真羡慕牢里那位,我要是能弄上一回,死也值了,你不知道她朝我看过来的模样,粉面含春,眼波撩人,看着就是欠肏。” “你可小声些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怕什么,又没别人,唉,可惜哥儿我没长一张好脸,那淫水滴得,真是个骚货,估计底下什么也没穿。”他舔了舔嘴唇,不再作声。 …… 桑芜领着碧琴出诏狱,回繁院,行到半路就被小九拦住,说是陛下有请她款待齐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