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承欢(子宫内射,跪趴肏屄,蛋番6)
“嗯~”毫无停息的攻势,迫得多年未经情事的雪挽歌低吟出声,适才被舌头舔舐过的湿红软肉层层蠕动,殷勤的侍奉讨好月魑炙热的分身,又被屡次顶弄得四散开来,淫水从内而外染遍了滑腻花道,很快就令进出无比方便。 掰着那条腿的手更为用力,月魑俯下身来,一边急速挺腰弄胯,一边将唇贴上雪挽歌腿间那柔嫩细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上面轻轻吮吸出一个个瑰丽的吻痕。这种不同于粗暴的温柔对待,反而令雪挽歌更敏感了。 随着滚烫唇舌从腿弯越发接近腿根,月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紧紧包裹自己的猩红穴眼,搐动绞拧得更为激烈,像是推拒又像不舍。他心念一动松开手,抬起了雪挽歌另外一条大腿,也在腿间印满了吻痕。在此过程中,雪挽歌的身子始终有轻微的战栗,本能的扭腰意图躲闪。 “你比以前敏感了不少。”心里得出结论,月魑并未缓下攻势,只抬手将那双修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他垂眸轻吻雪挽歌湿润的嘴唇,手掌探向对方身下,缓慢撸动搓揉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玉茎,在玉茎极快硬挺起来后,眉眼间更浮现了几分餍足笑意:“这里也很精神。” 月魑手头的动作恰到好处,赋予的快感很刺激,再混合着体内被疯狂撞击敏感点,所燃起的排山倒海的欢愉,很快就让雪挽歌失神沉沦。 “嗯~魔尊~慢~啊~”他轻喘着瘫在床榻上,无意识的仰头低声饮泣,而那双腿随着一波波的强劲冲击,始终死命夹紧,还不自觉的挺起腰腹迎合。 对此,月魑莞尔一笑,一手抓住雪挽歌的两只手腕,方埋首于波涛汹涌的乳峰中。他的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良久才叼起一颗嫩红乳珠,磨牙一般缓慢啃噬。 听着雪挽歌的声音带起哭腔,月魑才抬起头,用指腹擦去他绯红眼角的泪水,悠悠一叹道:“忍着点儿。”话音刚落,始终留在外头一半的肉柱,头一回全部肏了进去,只留下两只正处于振奋状态的睾丸,碾压着两朵肥嘟嘟湿漉漉的花唇。 “啊!”被肏开宫口、完全填满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经历,雪挽歌的惊叫才出口,就回过神来咬住了嘴唇。 月魑摇摇头,指腹摩擦雪挽歌的下唇,逼迫他松了口:“别咬。”说着,他挽起一把凌乱的银发,在雪挽歌颈间烙下一个吻,缓慢的摩擦着紧窄无比的宫腔,低笑道:“你怎么连子宫都变小了?” 此言一出口,月魑心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想看雪挽歌脸红……而后,他决定顺心而为,便抓起雪挽歌的两只手,按向了不停被肏弄起长条形状的肚皮。 “别!”落于敌人掌控中的手掌,被迫摊开覆盖在肚皮上,隔着一层皮肤,被胞宫中的硕大龟头一次次顶中,雪挽歌羞得脸上红霞遍布,发出羞耻的呜咽,挣扎着想要逃离:“你松开!” 月魑坏笑一声,揽住雪挽歌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了起来:“不松。”肉刃埋在紧致湿软的子宫内,小幅度的辗转挪移,龟头重重操干过每一寸腔壁。在雪挽歌越发急促的低泣里,月魑另外一只手顺着脊背滑入臀谷,中指指尖触及紧闭的菊穴。 雪挽歌心知不好,但体内太过激烈的肏弄,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巨剑捅穿,踉踉跄跄的完全无法聚集体力抵抗,只能被一根手指一点点打开穴口。这种触感,让雪挽歌仰头急喘低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会被大快朵颐。 “嗯啊~”而后,随着操干的越发加剧,雪挽歌更是仿若风大浪急中的一叶扁舟,时时刻刻都有被暴风雨彻底吞噬的危险。他瘫软在床上,再无办法分出些精力,去抵御愈发来者不善的手指,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唉哼闷呻,被自己敬爱仰慕的兄长用胯下阳物肆意鞭挞淫弄。 最终,当雌穴被肉杵捅弄的无比酥软滑腻,时时刻刻柔顺的舔舐吮吸柱身,而菊穴也顺服的吞吐手指,月魑布满了欲望的瞳孔终于露出餍足的意味。他按着雪挽歌的腰杆,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才松开了对方被迫按于肚皮上的手。 魔尊维持伏在仙将身上的姿势,阳具懒洋洋的插在温湿的胞宫里,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开口:“受得住吗?” “嗯。”雪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月魑倒是惊讶了,直起身子却并未撤出来:“本尊以为,你会说不要呢?” “本将说不要,有用吗?”雪挽歌睨了他一眼,神态间也带着几分高潮后的慵懒恣意。 月魑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然笑了:“雪挽歌,我怎么觉得,你其实还挺喜欢我碰你?瞧,你也是享受这份舒爽的,不是吗?” “体质如此罢了,魔尊觉得换个人来,本将就不会这样了?”雪挽歌绯色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对落入魔界后的遭遇,自己真的完全不在乎吗?他在心里想着,不,不是,偶尔不堪忍受、即将崩溃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怨怼的。 只不过,最初的选择是自己所下,还置兄长于不义之地,他便没有理由去恨——如果一开始揭破身份,哥哥即使不愿意原谅自己,也不可能在明知真相后,把他当禁脔玩物淫乐。 “换个人…”魔尊的眸色沉郁了下来,插在仙将后穴里的手指狠狠捻动内壁,激出一声哽咽,他神色才重新松缓起来,玩味说道:“本尊就不该肏得这么轻软,让你还有力气说话气本尊!” 说完,月魑抽身而退、拔出手指,将雪挽歌翻过身来,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他握紧纤细嫩滑的腰肢,还沾着雪挽歌雌穴里粘稠淫液的龟头,顶住菊穴入口处那圈软肉,缓慢却坚定的插了进去。 “啊!”几乎毫无罅隙之处,纵然被手指开拓过,想要容纳魔尊异于常人的硕大,也还是太勉强了。雪挽歌闷哼一声,身子跪不住的微微打颤,紧张的攥紧手头的锦被,呼吸声急促的不行。 当龟头肏开如上佳丝缎一样包裹而来的肉壁,达到适才未被指尖触及的深处,毫不犹豫向内部入侵,带来隐秘的痛楚欢愉时,雪挽歌的腰直接塌软了下来,继而面红耳赤的低吟出声:“不!” 原来,他的双膝还维持着大大分开跪着的姿势,但上半身被月魑强行按下,用绸带紧紧绑在床面上,并抬高了滚圆的臀谷。看上去,像是明明已经软倒在了床上,还恬不知耻的向后翘着屄,生怕对方不继续干他了。 “呵!”月魑闷笑一声,咬住雪挽歌的耳垂,安抚性的轻轻厮磨:“很快,你就会没力气说不了。”话音落下,魔尊肏弄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很快便把仙将身后那多年未经情事的浅红嫩穴,重新操成了熟透糜烂、淫水润湿的脂红,且里里外外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了。 不知何时,落下的床幔遮掩住了摇晃的圆形大床,里头时不时传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喑哑低泣,还有模糊难判含义的哽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