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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那边是自己儿子?爸爸璧尻被儿子抽红骚逼

    三十六岁的森和是本市一家上市公司的CEO,二十岁的时候便结婚有了儿子,妻子却在孩子出生后几个月便因病去世,据说他对已逝的妻子情根深种,所以直到现在都未再娶。

    森和长相俊美,由于工作强度大,常常早出晚归,所以一直坚持锻炼,身材依然如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这位深情多金的CEO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个少见的双性人。

    从一生下来他就被发现有两套生殖器官,更为奇妙的是,两套生殖器官和谐的在他体内共处,两个尿道公用一个膀胱,大多数时候,森和都是从发育更为成熟的男性尿道排泄,但当他高潮射精之后,男性尿道被压迫的无法拍出尿液之后,尿液就会从女性尿道排出来。

    森和刚成年时候本想切除掉自己的女性生殖器,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离开两套生殖器,切除掉一个都有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只好作罢。

    近日,森和一直躲着自己已经十六岁的儿子,夏日的儿子在家总是穿着背心短裤,打球练出的精壮肌肉露出大片,短裤下已经发育成熟的鸡巴鼓鼓囊囊,看的他总会幻想那根鸡巴操进自己的逼是什么感觉,但那是自己的儿子啊,他怎么幻想自己被儿子操逼,那种对着自己儿子意淫,近亲相奸的羞耻感逼得他只好躲着自己儿子,不敢靠近。

    周日早上,儿子敲了他的门告诉他,说自己要同朋友出去玩,森和隔着门说:“去玩吧,早点回家。”

    儿子应了一声便出门了,森和回想起昨夜儿子丢在洗衣间的衣服上的汗味,还有儿子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沾着水的皮肤和精壮有力的腰,本就硬着的鸡巴胀的更加厉害了,刚刚儿子敲门时,他正在揉搓自己阴蒂自慰,爽的淫水留了一沙发,大早上就发情的身体让他非常难堪,他的儿子一定想象不到一门之隔的地方,自己的爸爸正长大着腿发骚吧,这样想着,森和的身体愈发燥热起来,脑补着儿子的身体压在他身上,那粗糙又带着些弧度的鸡巴在他的骚逼里研磨刮擦。

    他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幻想着,爽的只翻白眼,但那不断的吐着淫水的骚逼却觉得欲求不满,空虚的厉害,他的骚逼在高潮下径直喷出了一股淫水,他又用手套自己弄挺立着的鸡巴,爽的直翻白眼,直到那鸡巴也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白浊,这才脱力得躺在沙发上,感受高潮的余韵。

    森和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或许是自己这变态的性欲被压抑的太久了,连内心都有些扭曲,最近怎么会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发情呢?再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毁了儿子,自生下来就由于扭曲的身体从未做过爱的森和,决心去自己最近打听到的那个壁尻馆试试看。

    壁尻,一种在墙壁上打开一个能放下屁股的洞,一方将屁股放入这个洞任由墙壁外面那个人玩弄,被操干的狂乱呻吟也不会有人知道,另一方只能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自己,鸡巴操着那屁股,任意的想象那方的人是如何被自己操的意乱情迷。森和觉得这样既解决了自己不断发着骚的身体,又不会暴露身份,非常的安全。

    森和想着,将自己的沙发打扫干净之后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还依然强健优美的体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如同宣传之中所说的那样,戴上了黑色口罩,走出了房门。

    夏日里戴着黑色口罩似乎有些扎眼,森和连忙走向无人的小路,在一处拐角将电话打给了那个名为“奇缘壁尻馆”的地方。

    很快,壁尻馆便派来了一辆黑色的,外表毫不起眼的车,只有坐进去之后才能感受得出里面的豪华,车里是丝毫不输给豪车的座椅,开动起来几乎听不到什么噪音,减震装置使得森和仿佛坐在自家沙发上,这让森和安心了许多,有这等财力的地方,自是要靠谱的多。

    车到了地方之后,森和被戴上黑色的面罩领进了一间屋子,那屋子配置齐全,有又大又柔软的双人床,洗澡间里的浴缸是按摩浴缸,连妇洗器也配备上了。洗澡间外是一个大的透明玻璃柜,正对着一面镜子,镜子上方有一块屏幕,上面写着:“请您自行根据需要进行润滑与扩张。”

    森和脱下了衣服放在一旁,打开玻璃管,拿出润滑剂,小心翼翼的扩张着自己的菊穴,那幼嫩的菊穴连自己也很少玩弄,但在来时的车上,同行的员工让他挑选玩弄尺度之时,他咬牙将插入女穴和菊穴一并选上了,除了伤害性道具之外,手动的拍打也是可以的,一想起自己待会可能会被陌生人抽打屁股甚至骚逼,被陌生人操进自己那三十六年从未向人展示过的女穴和菊穴的时候,森和在家里刚刚射过的鸡巴竟然又抬了头,他暗骂自己骚货,居然对男人这么急不可耐,又忍不住的想,待会操进自己骚逼的男人会是什么尺寸,技术好还是不好。

    只是两只手指堪堪能顺利进出的状态,森和就不再扩张了,毫无实战技巧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是适度的扩张。那女穴的淫水已经开始泛滥,连扩张都不需要,骚逼不停的向外展露着自己娇嫩的蚌肉,试图勾引人来狠狠插进去。

    做好了准备工作,森和进了壁尻室,为了保护双方的隐私,只有做壁尻的人进了房子,把屁股摆好了位置,另一方才能进到房间之中,他好奇的向那圆洞之外张望,一个那是个宽敞的房间,墙壁上挂着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道具,当看到一根粗长的鞭子挂在墙上时,森和一下子有些后悔,但回想着自己所签的“不可伤害身体”的合同,又觉得安心下来,缓缓的根据指示把屁股塞进那个圆洞之中,一下子,自己从大腿根一直到股沟上方三厘米的人地方都露在了自己所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不知道会被谁看到身体情况令森和有了感觉,垂在墙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按压下手边的按钮,微型扩音器中传出了一个机械声:“是否允许录像?”森和选了“no”,“是否允许对方听到您的声音?”森和也选择了“no”

    “好的,祝您玩的开心。”电子音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那些固定他身体的道具上忽然伸出了黑色的履带捆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紧紧的栓在了墙上。

    森远逸是个gay,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眷恋着自己父亲的味道,但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太过于爱爸爸,直到青春期第一次春梦的时候,他梦到的竟是爸爸在他身下被他抽插,婉转呻吟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对父亲不仅仅是儿子对爸爸的爱,而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

    无数次午夜梦回,森远逸都会想着自己父亲的身体手淫,自己的父亲从未和他一起洗过澡,他连父亲赤裸着上半身的样子都未曾见过,记忆中的父亲永远是一身烫的笔挺的西装,和不落灰尘的皮鞋,从未衣冠不整过,他好像把自己的爸爸压在身下,把他的大腿分开操着他的穴,逼着他说操我,然后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嘴里,逼着他吃下去,让他浑身都沾染自己的味道。

    他最近总是刻意在爸爸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但是爸爸好像察觉了什么,刻意躲着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森远逸惊出一身冷汗,爸爸是不是察觉了他的小心思?对着那样爱他,把他从小婴儿带到如此年纪,即使工作再忙也不忘陪着他的爸爸,他居然有了那样淫邪的念头,简直罪无可恕,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自己身边只有爸爸,自己才会起了那样的念头,他想到了最近听说的“奇缘壁尻馆”,于是心念一动 ,来到了这里。

    当工作人员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屁股的时候,他有些心烦意乱,随意挑选了一个,那工作人员说着,这可是少见的双性人,您真会挑,对他讲了规则,问他,是否要让对方听见自己的声音,他说要,那工作人员按了几个按钮,并说着:“请慢慢享受。”退了出去。

    森远逸打开了壁尻室的门,便看到了镶在墙上的那个不安的扭动着的屁股,许是自己扩张过了,菊穴微微的对着自己张开,里头粉嫩的穴肉隐约可见,在菊穴下面,有个本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性器,那条肉缝不断翕张的吐露淫水,打湿了下方已经硬邦邦的鸡巴,那逼生的极为好看,森远逸不仅不觉得怪异,反而觉得男人天生就该长着逼一样,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

    他知道对方听的清楚自己的话,吹了个口哨,看见那屁股抽动一下,臀瓣变得紧绷,他走上前,两只大手揉着那白皙健美的屁股,看着本就不断翕张的骚逼受惊似的大开着,用手指拨开那肉缝的阴唇,研磨揉搓着前端的肉核,嘴里说着:“美人别怕,我一定会好好操到你爽的。”

    墙那边的森和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呆住了,这熟悉的音色他听了无数次,晚上他在房间里手淫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这个声音的主人说着骚话,把他操的射精潮吹,哭叫呻吟。自己心目中那乖巧,纯洁的儿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他想明白,墙那边的手抽了他的骚逼一下,一股火热的疼痛点燃了他全身的细胞,一阵被儿子抽打自己骚逼的羞耻感令他几乎昏迷过去,他粗声喊着:“别打了,呜呜,别打了。”但那头的森远逸听不到森和的话,看着这被自己抽到了骚逼的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扒开那肥厚的阴唇,在敏感的小阴唇上又抽打了一下,然后用两根手指狠狠地抽打着那已经鼓胀起来的阴蒂。

    森和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儿子扒开,阴蒂被儿子的手指抽打着,那妄想了许久的淫弥的心思终于得到了实现,他知道儿子听不见自己的呻吟,于是放心大胆的淫叫起来:“唔……远逸抽的爸爸好舒服……远逸,操爸爸的骚逼好不好……啊……啊,好爽——”汹涌的情欲朝着森和袭来,他仅仅被儿子抽了几下骚逼就已经爽到了这种地步,淫水像是喷出来一般流了森远逸一手。

    我觉得我彩蛋味道不错,有兴趣康康吗{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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