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糖
整个人被按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凌希宁大口大口喘息着。 主人已经有太久没这么激动,他差点被弄得窒息,险些晕厥过去。 BDSM里的确有一些小手段可以让人心悸不止,但主人并没有用上那些,只是单纯地疯狂亲吻他。 性器忽然被包裹,冰凉的触感让凌希宁浑身战栗。 他没有享受,倒是更多的惊吓。 因为,主人竟然在用嘴…… 倒不是没被主人舔过下面,但作为前戏,还含了冰镇过的纯净水,真是第一次了。 温博年看了一眼小奴隶,发现对方除了几秒钟的惊讶后,没有其他感觉。温博年实在咽不下去,只好吐到凌希宁桌上的杯子里。 凌希宁看着温博年的动作,有些想笑,更多的是感动。 冰凉的纯净水都没什么效果,温博年觉得红酒和果汁这些东西,对凌希宁作用也不大。想到冰块以前是用过的,只是方式不同。果冻虽然没有,但类似的软物磨蹭倒是试过不少。 想了想,温博年直接拿了可乐。 冰凉刺激直冲大脑,温博年皱了皱眉。在想吐出来前,果断将凌希宁的性器含入嘴里。 “啊~”凌希宁呻吟出声,全身蜷缩。 温博年看不到凌希宁的样子,但耳边尽是凌希宁嗯嗯啊啊的声音,想来也是非常舒服的。 凌希宁确实觉得很爽,爽得两个穴的淫水都在疯狂流。只是他身下原本的淫水都没干,温博年也发现不了其中差别。 被主人吮着性器,凌希宁仿佛上了天堂。 他的性器平时就得不到后面两穴那么多的关注,对比起主人那根,他的性器长得又细又小。久而久之不免有些自卑。但今天主人却是这般爱惜地舔它。 心灵和肉体都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等可乐变成常温,温博年才把嘴里的东西吐到杯子里。 “小东西这么持久?”温博年点了点那直挺挺的顶端。顶端晃了晃,像是在回应他似的。 凌希宁是很想射,“我不敢射在主人的嘴里。” 温博年的确不喜欢被射在嘴里,他也不喜欢含别人的性器。只是这个人是他的小奴隶,他愿意有这个例外。他希望自己的小奴隶得到快乐。 心里那样想,但温博年嘴上却道:“记住你的话,要是射了,我、操、死、你。” 温博年将跳跳糖倒进嘴里,那剧烈的跳动让温博年头皮都发麻。 他不喜欢这种影响大脑的刺激,可还是包裹住凌希宁的性器。 性器像是放进了滚烫的油锅里,被翻来覆去的炸个不停。 凌希宁啊啊地叫着,四肢蜷缩并抽搐不停。 担心凌希宁的安全,温博年想停止,却被对方按住了脑袋。 这小奴隶真是反了。竟然敢强迫主人给他口交。 “别,别停。啊啊啊……不要停……”凌希宁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连话都哆哆嗦嗦地。 他实在形容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有些疼,却没鞭子疼。但非常刺激。尤其是随时都可能被弹到小孔,那可能加倍的疼痛和堵塞小孔的危险,使得他又紧张,又害怕,又想要继续。 只是这种事情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凌希宁射精了。 实在太过刺激,任凭凌希宁如何忍耐,那被炸得近乎麻木的性器还是背叛了他,哆哆嗦嗦地把精液抖进了主人的嘴里。 当温博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顺便漱了个口回来,看到的是依旧躺在原位喘着粗气的凌希宁。 凌希宁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带着些许潮红,双眼半眯,嘴巴微张喘气,胸腔一起一伏。能明显看到两颗乳夹上下的幅度。最迷人的是,凌希宁那时不时抽搐的后劲,让温博年很有性欲。 温博年将凌希宁翻过来,让凌希宁趴伏在桌子上,臀部翘起。 凌希宁平时看着瘦,骨感又冷情。实际上,被他操了这么多年,凌希宁的屁股又圆又挺,打起来手感非常好。若腰身微微下凹,还能看到腰窝。操起来,屁股骚得左摇右摆。 谁都猜不到,凌总看着冷冷淡淡,内地里早被他操成条骚母狗。 三根手指插进后穴里,里面又软又热,肠液多得想被操很久了。往下按一按,还似乎能摸到塞在前穴里的缩阴球。 往后穴倒入一些跳跳糖,看着那些颗里在穴里弹跳,连同真个屁股都在一抖一抖。 温博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看到上面泛起淡淡的红色,才插进去。 那爆炸般的跳动,温博年刚插进去就受不了。 “我把东西冲掉。”温博年撸了两把,性器依旧发着麻。 “不,主人、主人带套好不好。”全身战栗,凌希宁却拒绝了温博年的提意。 温博年完全不敢相信,自家看着软弱的小奴隶,竟是一个这样的变态。 这刺激了温博年,他想知道自己的小奴隶还能有多变态。 虽然凌希宁一直有吃避孕药,但套却是随身携带的。总有一些不方便内射的场合,总有一些来不及清理身体的时刻。温博年会带上一两个作为备用。 戴上套,再插进去。有了一层保护,温博年感受好了一些。 但比平时收缩得更紧的骚穴,加上还在跳动不停的跳跳糖,温博年还是觉得很刺激。 他不再迟疑,掐着凌希宁的腰就操起来。 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带着几分凌辱的意味。狠狠地干至最深处,朝凌希宁的敏感点撞去。 “轻、轻点,主人……”凌希宁连说话都在打颤。这实在太过刺激了。 “忍着。”温博年哪不知道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爽得连嘴巴都合不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桌子上。 凌希宁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淫水、口水、眼角亮晶晶的,似乎还带着爽得控制不出的泪水。头发都是湿的,贴在额头上,看着可怜又想日。 嫩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脸蛋都红扑扑的。整个身体又软又无力,只能被温博年压着挨操。像是躲不掉,可分明是爽极了。 高潮接连不断。性器一过不应期再次勃起秒射。两个穴不停地收缩。前穴里还塞着缩阴球,使得位置更窄,感觉更强烈。 就算隔了一层套,温博年还是受不了这刺激。 在凌希宁又一次高潮后,他喘着气问:“想我射在哪里?” “前、前面。”凌希宁哆哆嗦嗦道。 他颤抖着想要翻身,但就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再高潮状态,就连脑子都一团浆糊。 “子宫、射进子宫里。我,我想给主人生孩子。”凌希宁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因为翻不过身的委屈,还是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难受。 温博年两指伸进前穴,将缩阴球勾出。凌希宁的阴道早就张开了,温博年毫无障碍就插到了最深处。重重往里顶了几下,最终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直到完全射完,温博年才松了一口气。 比起抒发性欲,他更多的是被那糖弄得的后怕。 自己尝试过一次,温博年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抖M们究竟有多可怕。 但看到凌希宁全身赤裸,满身文字,全身湿透地在桌上战栗,脚掌绷直,小巧的脚趾头蜷缩着,温博年就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 温博年将凌希宁抱到床上,稍稍温存一翻。 凌希宁赤裸着身体,靠在温博年的高档西服上,幸福感满满。 “小变态。”温博年用手指摩梭着凌希宁的唇瓣,欣赏对方还沉浸在情欲里,嘴巴微张的魅惑表情。 “我是只属于主人的变态。”凌希宁将头埋进主人的胸膛。 他的身体还发麻着,身体里仿佛还在被主人狠狠操进抽出,不受控制。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主人玩的一直是控制,很少用过这么激烈的道具。 “睡一会。”温博年亲了亲凌希宁的额头,声音温柔而磁性。 “那主人呢?”害怕主人离开,凌希宁扯住了温博年的衣服。 温博年本想看会文件,瞧见凌希宁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好道:“我去脱衣服。” 看到温博年身上完好的西装,再想起自己这一身痕迹,凌希宁莫名生出了欲望。只是他实在太累了,这欲望只是心理上的,身体在叫嚣着休息。 撑着疲惫,等主人也脱光衣服,将他拥入怀里,凌希宁才安心进入梦乡。 今天的主人,真是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