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顿饭就收买的小女仆(彩蛋:逃脱的迷途小羊羔)
这一路异常地折磨,凌希宁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要收缩下体,夹紧身体里的跳蛋。他担心跳蛋会像刚才那样掉出去。 湿漉漉的,掉落在女仆们面前。这场面想想就可怕。 温博年也不着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欣赏凌希宁身穿女仆装时羞红怯懦的模样。 不得不说,温博年真的很喜欢制服这种东西。 十多米的路走了足足五分钟,温博年没有耐心再等就直接将凌希宁抱起往餐厅方向走。他不会把凌希宁的跳蛋拿走,以免给凌希宁一种规矩能被破坏的想法。抱起凌希宁还能顺便给仆人种下凌希宁是特殊的概念。 凌希宁只比女孩重一点。温博年掂量了两下,真觉得凌希宁轻了。 低头看凌希宁,却发现凌希宁双手缩在一起,羞涩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软软的,很可爱。 凌希宁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害羞。 忽然被抱在空中,他有点措手不及。这种公主抱的方式让他很没安全感。但当感受到那双强健的臂弯,还有那坚实温暖的胸膛,凌希宁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地狱他体验过无数回,可只有在这个人身上,凌希宁体验到了天堂的感觉。 这个人虽然让他穿女装,还要他含那恶心的地方,可并没有虐打他,而且他也会感觉到舒服。 这个人,还夸他,抱他。 凌希宁缩在温博年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他害怕自己不乖,会失去这个得来不易的拥抱。 或许,被卖到这里挺不错的。 …… 简直是天堂! 凌希宁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他被卖掉后的日子一点都不为过。 午餐是一顿豪华到极致的西餐。许多只在图片上看过的美食一一被摆在桌上。 以前在凌家,他没有资格享用这些美食。但到了温家,他不仅能够吃,还不会有人控制他的食量。 凌希宁从小就瘦瘦弱弱并不是没理由的。在生母的住所时,毒打,饿肚子都是常事。被凌父带回家后,没有被打,可也没有吃过几次饱饭。 他是凌父出轨的证明,原配妻子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只是原配妻子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外人并不知道罢了。原配妻子在世时,常常故意支开他,让他错过饭点,以锻炼身体为由让他做下人的活。若不是原配出身还不错,只怕凌希宁还会受到和生母一样的虐打。 女主人对他这般态度,那些见风使舵的佣人对他又怎么会好呢。 后来原配妻子因意外身亡,凌希宁的日子才好了一些。至少凌父瞧见他都觉得恶心,不会特意过来找他的麻烦。不再受原配妻子的监视,凌父更是不再节制,与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交欢,希望能够再生几个儿子。 凌希宁常常还没记住后母的样子,凌父便带着下一任回来,并告诉他们这是新女主人。 大哥和凌父一个德行,也常流连声色场所,俊男美女一个接一个带回家。 那些佣人谣传他是因为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才长了个恶心身体,有意识地和他保持距离,以免把孽债传染给他们。 日子不温不火,凑合着过。 当温博年给了他一桌好吃的时候,凌希宁觉得他真是跟了一个好主人。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而这个好主人不仅给他好吃的,还给他擦嘴。在温博年告诉他,以后都不会让他饿肚子时,凌希宁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让人感动的话。 能够吃饱饭,被摸几下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自己舒服得在温博年面前射出来的情景,凌希宁脸莫名就红了。 如果这里的惩罚这么舒服,那他天天接受这些惩罚都没关系。 这一顿饭,凌希宁是吃到撑了才肯停下来。 温博年让私人医生给凌希宁开了点消食药,并没有说什么,更没有骂人。但那紧皱的眉头,和半眯的双眼,还是吓到了凌希宁。 在害怕之余,凌希宁想起温博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又莫名地害羞了起来。 用过餐后,他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里。房间里有很大很软的床,有很大的衣柜,还有电脑电视等各种电子产品。而温博年,也就是他的主人说,这里将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这里的东西他都可以使用。 听到这话后,凌希宁恨不得自己被早卖十几年。 只要被卖就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凌希宁还怕什么被卖。 凌希宁没什么贞洁烈女观念。他是富商在外养的小三生的孩子,虽然原配妻子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廉耻教育,可看到凌父的荒唐事,还有那些和大哥搞在一起笑得开心愉快的男人女人,对性处在一种很疑惑又害怕被舆论的阶段。 如果他没有打开衣柜,看到那足足有一面墙大的衣柜的女装的话,他可以开心很久很久。 “少爷,没有男装?”凌希宁怯生生地问。 生母想利用他嫁入凌家,自然是将凌希宁当作男孩养。后来被带回凌家后,所有人都将凌希宁当怪物,凌希宁也就继续将自己当作男性理解。 “我喜欢你穿女装。”温博年将手伸进凌希宁的衣服里,抚摸衣服下滑嫩的肌肤。 乳尖被捏住,凌希宁敏感地缩了一下,反而被更用力地捏住。 “疼。”凌希宁求饶道。这种疼痛远远比不上生母的毒打,可他怕被打是从有记忆以来的害怕。 “你是我花钱买的奴隶。你的身体,你的心,包括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温博年松了些力道,轻轻按压,“只要你遵守规矩,就不会疼。知道了吗?” “知道了。”凌希宁点点头,眼里却是满满的不信。他在凌家也遵守规矩,可无论怎么做都会受罚。 温博年没有立刻纠正,他先让凌希宁熟悉一下环境。 “先休息一下。下午有人给你打扮打扮,晚上陪我过生日。”温博年揉了揉凌希宁的头发,“会跳舞吗?” “不会。”凌希宁能上学已经是原配妻子开恩,哪还会精心培养一个竞争者。生母又是个吃钱的主,对凌希宁更是苛刻。 “嗯。先休息吧。”温博年指了指床。s 凌希宁走了两步,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拿出来吗?”说的自然是塞在身体里的跳蛋了。 温博年没想到凌希宁会说这个。他想了想,道:“可以。睡醒要放回去。” “那我不拿了。”凌希宁想到要触碰两次那滑腻腻的东西,顿时感到了害怕。 “……”温博年有种在照顾小孩子的感觉,还是四五岁那种。可反过来想想凌希宁的经历也能理解,有点孤僻,不懂人情世故,还有一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可这样软绵绵挺好的,养大了不会跑。 总比养只白眼狼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