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烩】复仇女神(崔九被全家桶,秦衍新婚夜被当着新娘轮奸,绿帽喷汁爆浆)
腊梅从大太太的院子里过来,见墨兰还站在廊下,不禁有些惊讶:“少爷们还没起?” 墨兰嘴唇嗫嚅,欲言又止,终于只是做了个无声地摇头当作回头。 腊梅越发地诧异了:“少爷们前天从马场回来,大太太怜惜少爷们在外面做事辛苦,特意准了昨天在院子里休息。睡了一日,今天这时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在睡?” 墨兰回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神色越发的忧虑起来。她想了想,一把拽住腊梅的手腕,拖着走出廊下,走到天井里,才压低了声音道:“九娘昨天傍晚不知怎么的挣开绳子,要偷跑了出去。” 腊梅轻呀一声,也是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好,可把人带回来了?” 墨兰连忙捂住了腊梅的嘴巴,又小心翼翼地去瞧那紧闭的房门,见屋子里依旧是静悄悄的,才点头,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昨天傍晚老爷传唤,四少爷去了前面的院子,才给了九娘偷跑的机会。幸好老爷虽然留饭,四少爷却坚持要回来吃,回来的时候,九娘还没出二门,便让四少爷捉了回来,事情才没有传开来” 腊梅把墨兰捂在嘴巴上的手指拉下来,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心又提了起来:“幸而是带回来了,又没有把事情闹开。但四少爷必然是生气的,只四少一个人,九娘也是要吃苦头的。” 墨兰又点头:“你是没有瞧见当时的情形,四少爷黑着脸,九娘吓得哭都不敢哭,只拿眼睛看我,泪汪汪的,我哪里敢上去去求情触四少的霉头。他让四少爷一拽,就给拖了进去,关着门,现在都不让出来。” “一晚上,整个晚上都……”话还没说完,腊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见腊梅脸红,墨兰的脸也微微地红起来:“只半夜的时候,让我送了一趟热水进去。用棉被捂着,我也不敢乱看,就是放盆子的时候,九娘抓着我的裙子不让走,也不敢说话,巴巴地看着我,一张脸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四少爷站在旁边咳嗽一声,吓得九娘一哆嗦,连忙把手放开,我就赶紧地出来了。” 腊梅的脸越发红了,又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会这样,他怎么敢那么胆大,想逃跑,惹得四少爷生气。” 墨兰也跟着叹气:“终是不甘心吧?先前还以为九娘能中状元呢!” 这次换腊梅捂住了墨兰的嘴巴:“胡说什么,你当状元郎是集市上的白菜,说中就中。” 墨兰也自知失言,拉开腊梅的手,连连点头:“是,姐姐说得是,这都是个人的造化,个人的命数。” 两人对视着叹上一口气,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老爷少爷的决定,哪里轮得到她们这些做小丫头的置喙?只是瞧着那被折断翅膀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的实在可怜,但就算是这可怜,也轮不到她们去怜。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九娘呢?” 来人名叫令狐北,虽是小厮打扮,与墨兰都是一等下人,同样领着一等月钱,但因为是在老爷身边伺候,便隐隐地高了墨兰一阶,墨兰连忙回话:“令狐哥哥,可是老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吩咐?” 墨兰此问一出,倒换得令狐北一愣:“老爷过几日要到京城视察商铺,要去两月之久,所以与四少爷换了日子。昨天傍晚将四少爷叫去就是说这事,怎么,四少没有与你们说吗?” 四少从老爷的园子回来,正撞上九娘逃跑,暴怒之下把这事忘了也是有的。但墨兰哪里敢把其中缘由告知令狐北,若是让老爷知道,九娘这苦头就要吃得更大了,只道:“少爷们酣睡未醒,我这便去叫门。” 语罢,墨兰走回门前,想起昨夜见到的四少爷阴郁的面孔就是浑身一寒,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四少爷,九娘,日头高起了,”想了想,唯恐四少爷发怒,墨兰又连忙加一句:“令狐北已经到了。” 屋内一阵静默之后,终于有了回应:“进来。” 墨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终于是让人进门了,想来四少爷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 墨兰推开门,门一开,一股子腥热的咸气便涌了出来,熏得墨兰刚刚凉下来的脸皮子又有些微微地发烫,只佯装着镇定去撩床前的纱帐:“奴婢伺候少爷起身。” 白色的纱帐一撩开,墨兰便瞧见了帐子里的情形。赤裸的纤弱身体被鲜红色的棉绳子捆住手脚,拉扯着栓在大床的四根角柱上,见到墨兰进来,又羞又臊地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泪痕斑驳的面上又添新泪。 “贱货,被人看着,夹得更紧了。”另一名身形健美的青年还俯在纤弱的身体上,胯下的巨物还埋在纤弱身体的双腿之间,见墨兰进来,青年并不受影响,甚至沉声嘲讽着,耸动得更快了。 青年紫黑色的粗壮性器,一再抽插纤弱身体红肿得仿佛一团将凝未凝的膏脂的后庭,丰沛的水渍声,伴随着越发浓郁的腥热咸气,连绵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墨兰不由得面颊更烫了。 任墨兰瞧着,青年又耸动了百十来下,才将下腹往里重重一挺。 结束之后,青年起身,墨兰便上前去服侍纤弱的身体:“九娘,可能坐起来?” 没错,眼前这容貌身形均俊秀纤弱,却实打实是名男子的人影,正是崔九娘。 而另外这名将崔九娘绑在床上,整夜抽插中出的青年,便是暴怒的四少爷了。 四少爷由着墨兰解开了棉绳,扶着崔九娘起身,并不阻止,只眼看着崔九娘坐起来才忽然出声,略带嘲讽:“把身上擦洗一番就行了,下面尽可以留着,爹想来也等得急了,送过去就能直接用,多好。” 墨兰虽觉得不妥,但绝不敢当面违背四少的意思,只带着几分惴惴地福身:“是,四少爷。” 崔九娘手脚酸软,用了整夜的腰肢更是颤抖着使不上力气,好容易梳洗停妥,连墨兰都累得一身大汗。墨兰便走到门前,对守在门口的令狐北道:“麻烦令狐哥哥叫人将滑竿抬来。” 令狐北咂摸着墨兰的话,嘴角便咧出些隐秘的坏笑:“四少爷这样猛呀,干得九娘都走不动道了。” 墨兰到底是个姑娘,瞪了令狐北一眼,脸却又红了:“令狐哥哥休要浑说。” 令狐北见墨兰脸红,嘴角的笑越发坏起来:“墨兰,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你跟在九娘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面皮子怎么还是这样薄?只瞧见四少爷弄便脸红,要是几位少爷都在府里……” “哎呀,”墨兰急得跺脚,板着脸,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让你去叫滑竿,怎么越说越不着调了。” 令狐北见墨兰羞得额头冒汗,眼泪汪汪的,神色越发戏谑,却道:“好,你别急,我这便去。” 令狐北叫了滑竿来,滑竿抬着,将九娘送进老爷的院子。 老爷房门一关,就将墨兰和令狐北一道关在了屋外。 令狐北把墨兰领进旁边的耳房里,拿出磕牙的瓜子来:“墨兰啊,跟在九娘身边做事,脸皮老是这样薄可不行。不如哥哥跟你说说九娘先前的事,叫你长长见识?” 墨兰并不想听什么故事,但她想吃瓜子。墨兰向来节俭,月钱都寄回老家养更小的弟妹,面前的瓜子油皮纸上印着裕芳斋的红印,裕芳斋的坚果十分出名,墨兰只吃过一次,却是时时想念,只觉得回味无穷。 令狐北瞧着墨兰的脸色,抓了一把瓜子塞在墨兰手心里:“吃,边吃边听我讲。” 墨兰低头瞧手里的爪子,实在舍不得放回去,这故事好像就不能不听了。 令狐北也抓着瓜子,打开了话匣子—— 六少七少八少的时间是相近的,那阵子国子监停课,他们三人一商量,就要把九娘带出门,弄到七少姨娘的陪嫁庄子里去。恰好三少爷的铺子装修,也闲着,想一道去。三少爷知道,便等同于大少二少也知道了。最后除了二少要监督酒庄出新酒,四少五少去河南没回来,其他的少爷都一起去了。 七少姨娘的那个陪嫁庄子实在不怎么样,没有矿,不出现钱;没有山,不出野味;没有水,不出鱼获;田地少,佃户也少;又离得远,若是种了瓜果蔬菜送来,一路颠簸,就是给府里的下人吃都嫌不够水灵。 只一点,特别的偏僻,少爷们想把九娘送去,也就是看中那庄子僻静,等闲没有外人。 到了庄子上,少爷们先换了开裆裤。开裆裤知道吧,不足岁的细伢子穿的,没有裆,能把那话儿露在外面,塞上尿片,能时常换,免得尿在裤子里。嗯,当然了,少爷们穿开裆裤可不是怕尿在裤子里。 然后,少爷们不准九娘穿衣服,那时候是夏天,整日整夜地不穿衣服也不会着凉。九娘自然不肯,又不是几个少爷的对手,没有衣服,就镇日窝在屋里哭哭啼啼地不肯出门。 少爷们也不逼九娘,只整日整日地一同待在屋里厮混,因为也逼不了他。那时九娘随时随地地被少爷们用着,几个少爷轮番上阵,别说出门,连路都走不动,床都下不了。每日进去打扫的婢女都要换褥子,因为那东西多得连几床的褥子都打湿了,满屋子全是那个味道。 那个味道?墨兰顿时想起自己推开四少爷的门,铺面而来的腥热咸味,嗑瓜子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令狐北见了,往墨兰凑得近一点,压着嗓子越发摆出神神秘秘的样子—— 后来有一夜里沐浴,九娘不知怎么的,刮破了大少爷的脸,就这里,差一点就刮到眼珠子了。 大少爷很是生气,把九娘摁在洗澡水里,就掐着后脖子死死摁在水里,任凭九娘怎么呛水扑腾都不松手,六七八少爷吓得不敢说话,要不是三少爷拦着,九娘估计就溺死在浴桶里了。 大少爷虽然让三少爷劝着不拿洗澡水淹九娘了,却命人把九娘绑在庄子天井的树上。让庄子里的下人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去干九娘,又叫六七八少和三少爷干。九娘知道大少爷气坏了,被那么多人看得哭哭啼啼的,也不敢违逆,灌进去的精水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第二天一早,大少爷又把九娘拖出庄子,绑在用来浇灌田地的水车里让人干。那时候青天白日的,又在庄子外面,六七八少和三少爷都不乐意,大少爷就把佃户叫来了,叫佃户排着队去干九娘的屁股。 九娘本来光着屁股被拖出庄子就吓得大哭,绑在水车上,听见大少爷要叫那些粗鄙的佃户干他,更是哭得几乎要晕过去,跟大少爷说再也不敢了,三少爷也在旁边求情,大少爷这才把九娘带回庄子。 之后那段时间,九娘特别听话。也不总哭哭啼啼地让回房,时时能瞧见他就在屋外面,在院子里,屁股里插着一根,嘴里叼着一根,有的时候,少爷们兴致来了,还要他双龙入洞呢! “双龙入洞?”墨兰下意识地重复着令狐北的话。 令狐北盯着墨兰,笑眯眯的:“你想试试吗?” 令狐北说话的时候,离墨兰已经很近了,墨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自己这样的近。而令狐北是生得好看的,能做老爷少爷跟前贴身的小子,即便不是芝兰玉树相貌堂堂,也一定要是顺眼受看的。但此时令狐北离得这样近,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墨兰一下子就觉得有点心慌起来,连忙摇头:“不要。” 令狐北嘴角的笑更坏了:“哎呀,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嘛。” 墨兰越发地摇头,虽然不知道这双龙入洞是什么,但她才不要试呢! “墨兰,进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屋内传来了召唤,是老爷的声音。 墨兰一下子站了起来,避开令狐北让她如坐针毡的眼神,推门进去:“老爷,您叫奴婢?” 老爷微微颔首,问道:“四少爷昨夜做什么,弄九娘弄得这样狠?” 屋里,崔九娘坐在老爷身上。才穿上的衣衫已经被扒开,本该严整地压在胸膛上的衣领正敞开着,松松地搭在臂弯里,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来。松软的绸裤也没有在该在的位置,干脆被丢在了地上。发带连丢去了哪儿里不知道,长长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衫凌乱,发丝凌乱,呼吸也是凌乱的。 相比崔九娘的凌乱,老爷是齐整的,头发、衣服和呼吸都是一丝不苟,从容的神态,完全就是严肃而和蔼的关心儿子的父亲的样子,如果不是墨兰看见他的阳具正插在九娘的身体里的话。 “把身上擦洗一番就行了,下面尽可以留着,爹想来也等得急了,送过去就能直接用,多好,”墨兰莫名地忽然想起四少爷说的话来,面上一红,心下一慌:“奴婢不知。” “这样呀,不知吗?”老爷叹息着重复墨兰的话,胯下碾磨,崔九娘喘息声一下子加重了。 墨兰面上更加红了,头埋得更深:“是,奴婢不知。” 墨兰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老爷做何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更加感慨了:“九啊,你人缘真好,老四和这个小丫头都护着你。便是因为有人护着,你胆子肥了,居然敢偷跑。” 知道,老爷居然知道九娘昨夜逃走的事情,墨兰膝盖一软,吓得几乎要跪在地上。 崔九娘的声音,带着虚弱的含糊的沙哑哭腔:“爹,千错万错都是九儿一个人的错。” 老爷顿时摆出欣慰的嘴脸,不提他胯下猛攻,倒十足是一位赏罚分明的慈父的样子:“九儿真是长大了,懂得为下人着想了。好,既然九儿有这番心意,那便罚你一个人。” “不要,爹,九儿再也不敢了,爹爹放过九儿,啊,爹,啊啊啊啊啊——” 崔九娘的呻吟跟身体一起被猛然剧烈的攻击颠倒得七零八落,墨兰不敢再听,连忙冲出房间。站在房间外,才发现汗湿薄衫,竟觉得方才命悬一线死里逃生。 墨兰以前也陪着崔九娘来过老爷的院子,老爷总是夜里与崔九娘欢好一两次便睡下,十分节制,白日总是没事的,若是遇上外出宴客不归,或者太太们有请,便连晚上也是没事的。 这一次,老爷却推辞了一概宴请,连后院也递了话,只日日将崔九娘锁在屋里奸淫。崔九娘成天成天地趴在床上,后庭成宿成宿的洞开湿肿,时时都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后来老爷还叫管家将木马搬进屋里,墨兰打扫的时候见房间里还备着大小不一的数套玉型和一些其他不知用途的工具,俱沾染着浑浊的白液,崔九娘更是昏天暗地的连昼夜都分不清楚了。 想来老爷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因为要去京城两月之久,二,恐怕也有惩罚崔九娘胆敢逃走的意思。 老爷启程去京城后,便到了五少爷的日子。 五少爷是一位风流的少爷,喜欢窝边草,也喜欢野花。这些日子迷上了一位青楼琴师,时时将琴师带进府里幽会,对崔九娘倒不太上心了。而时间排在更后面的六七八少爷要准备府试,全宿在国子监里。 “让我那妹夫提前来试婚好了。”五少爷大手一挥,试婚的事情就定了下来。 崔九娘年前定了一门亲事,婚期定在明年的二月,按说也到了试婚的时候。 试婚的事情一般是派丫头小厮来的,结亲之后一起嫁过来做通房。但崔九对外宣称是九娘,实际上是九郎,所以不能随随便便派丫头小厮来,亲家就把新郎的哥哥,崔九娘的大伯送了过来。 那大伯天赋异禀,也是出类拔萃经验丰富的人。墨兰便经常瞧见五少爷压着琴师,大伯压着崔九娘,一边互相耸动,一边交换经验,高谈阔论谈笑风生,当然,有的时候也会互相交换胯下的人。 这一日,墨兰从厨房拿了点心回来,看见秦衍正在晾书,忙走了上去:“秦衍哥哥,我帮你。” 秦衍是五少爷的一等小厮,生得十分好看。虽然说老爷少爷跟前伺候的没有歪瓜裂枣,都得生得受看,但秦衍却是其中生得最受看的一个,剑眉入鬓,目若寒星,往外面一站,说不是小厮是富家少爷,没有人会不信。难得的是,为人谦和有礼,不像小厮,倒更像是书香门第的读书人。 眼下,仿佛是读书人的秦衍被墨兰抢了手里的书,忽然脸色一红:“不用,我自己来。” 墨兰见秦衍突然莫名脸红,下意识地往自己手里的书一瞄,这一眼,亦是面色大红。书里倒不是字,尽是画,人像叠着人像都没穿衣服——墨兰一把将书塞回秦衍怀里:“你还是自己晾吧!” 秦衍看看失而复得的书,又看看墨兰仓皇离去的背影,比富家公子哥还英俊非凡的脸带上无可奈何的笑,越发是剑眉入鬓,目若寒星:“我本来就说我自己晾啊。” 这年头,书是稀罕的贵物,这样的坊间本子又比那些书局摆在外面贩售的四书五经还要贵上几分,所以这书自然不是秦衍的,而是秦衍贴身伺候的风流少爷,五少的。 墨兰一时埋怨五少爷太过风流,屋子里尽是些坏书,一时又埋怨自己是个傻瓜,居然去跟秦衍抢着晾那坏书,又羞又气,只一路埋头竞走,冷不防撞了人,连忙道:“对不起。” 对方被撞的站得稳稳当当,倒是墨兰这个撞人的退了个踉跄。对方丝毫不恼,一把拽住了墨兰的手腕,声音带笑:“墨兰妹妹这是要去哪儿,走得这样急。” 墨兰抬头看清对方的脸,便要挣扎。对方却是老爷的一等小厮令狐北,九娘住在老爷的院子里,令狐北总要拉着墨兰,跟她说九娘的旧事来让她“长长见识”,说到最后总例行公事般问墨兰要不要试一试,什么双龙入洞,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木牛流马,墨兰前面活得所有时候加起来学的东西还没有那几日多。 墨兰开始只忍着,想着老爷去京城把令狐北带走便好了,不想老爷这次走居然没有带令狐北。令狐北是老爷的一等小厮,专门负责伺候老爷,老爷不在,管家也不会给他安排其他的差事,镇日里闲得,越发黏着墨兰要给她“试试”。墨兰躲都躲不及,不想今日居然主动撞到枪口上。 “你快放开我!” 令狐北自然不放,不仅不放,还抓着墨兰的手往裆下拉:“墨兰妹妹怎么这样无理,撞了我,也不道歉。你看看,拽得哥哥这里都硬了,硬得好痛,要墨兰妹妹的手揉一揉。” 眼看着令狐北居然把自己的手往他裤裆里拽,墨兰急得满面通红,抬腿就踩了他一脚。 令狐北吃痛,拽着墨兰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墨兰转头要跑,却见身后站着人,二少爷的一等小厮拓跋磊,不由得一愣。 拓跋磊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少,对上墨兰的眼睛,忽然笑了:“废物,连个丫头都制不住。” 墨兰对上拓跋磊嘲讽地冷笑着的脸,不仅没敢跑,还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就让后面的令狐北扑上来抱了个正着。令狐北从后面抱住了墨兰,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掐着她的腰往屋里拖。 墨兰刚才能够挣脱令狐北,不过是趁其不备,现在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就让令狐北拖进了屋子。 “妈的,装什么三贞九烈,老子愿意睡你是看得起你!主子是个下贱种,奴婢早晚也是千人骑万人睡的破烂货,”令狐北把墨兰弄进屋子,就去解她的腰带,一边解一边示意拓跋磊,“给她看看。” 拓跋磊虽然嗤笑一声,但却十分配合,抬手揭去了墙上的一块帘布。 令狐北掐着墨兰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那被揭去帘布的墙面:“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只见那帘布后面是一块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并不如日常惯用的铜镜是粼粼的黄色,看去倒是十分平整清晰的银白色,但望着总觉得有几分怪异。 墨兰望了一会儿,才明白为什么感觉怪异,因为面前的镜子虽做成镜子的样子,却没有映出她、令狐北和拓跋磊来,里面的人看着倒像是……九娘? 崔九娘被浑身赤裸的绑在一张桌子上,一条黑色的大狗正埋头在他的胯下。崔九娘吓得大哭,极力闪躲,却因为被棉绳捆得结结实实,闪躲得有限,让大狗粗糙的舌头舔到屁股的每一寸皮肤,甚至连里面都没有放过,一张娇小的脸憋得通红,泪水涟涟,哭得更加厉害了。 崔九娘的旁边,站着身体赤裸精壮的五少爷。五少爷并不是独自的一人,正将一名青衫男子压在胯下。 那青衫男子墨兰认得,以前腊梅给她指认过,而且就在半个时辰前,墨兰才看见他跟九娘前后脚被五少爷带进了卧房。正是近段时间备受五少爷喜欢,时常带进府里来幽会的青楼琴师。 跟五少爷一起将琴师压下胯下狠狠贯穿的,还有九娘未婚夫婿的哥哥,九娘的大伯。两名高大的成年男子将同样健硕的性器挤在琴师狭小的洞里,难怪那可怜的琴师双眼翻白,面如金纸,痛得哭都哭不出来。 这镜子并不是镜子吗?仿佛是可以透视的材质?五少爷的卧房就在隔壁吗?所以她才能看见五少爷和大伯居然一道操弄琴师,一边让恶犬舔弄九娘,墨兰不由得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睛。 “好好看看,这便是双龙入洞。那琴师就是你一会儿的样子,我跟拓跋磊一道干你,保管干得你……”令狐北趁机抽出了墨兰的腰带,就要去扒她的裙子,“啊!” 令狐北忽然惨叫,他被墨兰咬在手上,一口就见了血,痛得当即松手。 墨兰拢着散乱的裙子,慌慌张张地冲出了房间。 令狐北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大喊:“你怎么不拦着她,这个属狗的小婊子,让我抓着,要拔了她的狗牙。” 拓跋磊的回复是越发狂妄地嘲笑:“一次也就罢了,连着两次制不住一个小丫头,你真是废物!” 令狐北与拓跋磊虽然似乎不合,但墨兰刚出房间,他们便一齐追了上来。墨兰心慌意乱,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向谁求助,忽然看见秦衍在前面,连忙跑过去:“秦衍哥哥救我。” 秦衍还在晾书,闻声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墨兰有些吃惊,再看后面追上来的令狐北和拓跋磊更加吃惊了,漾着星子的眼睛都微微睁大,但还是下意识将墨兰护在身后:“怎么回事?” 令狐北和拓跋磊追到近前,便停住不追了。拓跋磊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只轻啧了一声。 令狐北面上嘲讽的表情倒是十分明显:“秦衍,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墨兰躲在秦衍身后,唯恐秦衍坐视不管,连忙抓住了他的衣衫,又叫了一声:“秦衍哥哥救我。” 秦衍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咬了咬牙,终于依旧坚定地挡在墨兰身前:“你们不要做坏事。” “呸!”令狐北吐了一口唾沫,面上又是凶狠又是鄙夷,表情便显出十分狰狞来,“秦衍,少在老子面前装蒜,你忘了先前你是怎么跪在地上求老子日你了?才几天不日,你这贱货的骚屁股就又撅起来了?” 墨兰站在秦衍身后,看不见秦衍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面前的身子豁然一僵。秦衍哥哥,那么好看那么好的秦衍哥哥居然也被令狐北……她心下慌乱,忍不住探头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令狐北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拽秦衍的裤腰带,“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开开眼界,看看你的秦衍哥哥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日得屁滚尿流,看看到底是谁胡说。” “秦衍哥哥,躲呀!”眼看着令狐北伸手过来,墨兰急得大喊。 秦衍却似乎入了定,一动不动地站着,裤腰带被令狐北抓了个结结实实,一扯,松软的绸裤就落在了地上。眼看着秦衍玉雕般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墨兰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浑身僵住了。 令狐北把秦衍摆成五体投地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掰开秦衍的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肉孔。细小的肉孔紧缩着,有着菊花一样的褶皱,紧张地不住颤抖。令狐北并着两根手指头一下子插了进去,插在里面又抠又搅:“看见这骚眼了吗?这骚眼子我干过,拓跋磊干过,五少爷干过,崔府大半的男人都干过了。” 墨兰眼睁睁的看着令狐北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手指翻弄着秦衍私密的那处,把柔软的穴肉一时翻开又一时塞进去。被崔府大半的男人都干过了吗?虽然在秦衍默不作声只暗自晕红着俊颜的反应里有些相信令狐北的话,但墨兰还是下意识要反驳:“不可能,不可能的。” 令狐北的表情越发得意洋洋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真是慢条斯理,因为他似乎丝毫不担心秦衍会趁机逃走,便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松开腰带,脱下裤子,掏出阳具,握着抵在秦衍的屁眼上,甚至因为对角度不满意又调整了一下站姿:“我这就让你亲眼看看可不可能。” 秦衍却也如令狐北所预料的那样,当真没有趁机逃走,他沉默地跪在地上,还迎着令狐北放上来的阳具极力撅起屁股,像一只被驯服后,认命地引颈就戮的羔羊。 “不要,不要。”反倒是墨兰喃喃的,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即将要被施暴的是她。 令狐北又是一声嗤笑,一挺胯就插了秦衍的身体。粗长的肥屌撑开细小的肛门,紧缩的褶皱的地方一下子变成了大开的肉洞,吞下了肥烫的巨物,一直吞没到了根部。秦衍被撞得向前一挺,紧抿着薄唇没有出声,只是微皱着狭长的剑眉,酡红的双颊更红了。 “不……呜呜。”墨兰只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泪水迅速爬满了脸,仿佛被施暴的是她。 令狐北被秦衍体内的软肉一挤,顿时露出舒爽至极的表情,抱着秦衍的屁股用力地耸动起来:“看看,你的秦衍哥哥要不是被半个崔府的人都干过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我进去了?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着我日烂这个骚屁眼子。” 秦衍跪在地上,令狐北就跪在他的身后,耸动着精壮的腰身,挺着粗长硬挺的阳具,用力地捣弄秦衍的屁眼,大开大合。秦衍并不做声,只紧皱着眉头,被撞得一时痉挛一时颤抖。 本来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拓跋磊,此时也走上前去,将已经硬挺的阳具递到秦衍嘴边。秦衍犹豫一下,从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墨兰的神色,最后终于张嘴叼住了拓跋磊。 “呜呜。”眼看着秦衍被令狐北和拓跋磊前后夹击,一张俊颜绯红,墨兰哭得更凶了。 就这样耸动了大半个时辰,令狐北和拓跋磊齐齐将热液射在了秦衍的身体里。 射出之后,令狐北和拓跋磊抽离了秦衍的身体。没有了两根巨物的支撑,秦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流出潺潺的白液,嘴角和下巴也都是浊白的粘液。 墨兰只能一边哭,一边帮秦衍擦去那些污秽的痕迹。 这次过后,令狐北似乎找到了乐趣,并不再试图侵犯墨兰,只每每对秦衍施暴,都要叫上墨兰从旁观看。结束之后,便要求墨兰为秦衍清洁,用手指当面把刚刚射入的精液从秦衍的后庭里挖出来。 看见秦衍羞愤,墨兰悲戚,便越发变本加厉地玩弄秦衍。搞得秦衍镇日红肿湿润双腿打颤,连走路都困难,日常伺候五少的活计都耽搁了,又叫五少找着借口拿肉棒大肆惩戒了一番。 因为六七八少宿在国子监,所以他们的时间,崔九娘依旧宿在五少爷的院子里。其后就到了大少爷的日子,但因为钱庄有事,崔九娘就直接被送去了二少爷的院子。 虽然先前听了令狐北的故事,墨兰有些害怕暴戾的大少爷,但墨兰也不喜欢住在二少爷的院子里。因为拓跋磊是二少爷的一等小厮,令狐北虽然似乎对墨兰歇了心思,拓跋磊却没有。 墨兰先前处处地躲着拓跋磊,但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说抬头不见低头见,要躲就难了。 这不,墨兰拿着晒干的衣服一回屋,就看见拓跋磊坐在屋里。是屋里,墨兰的屋子,虽然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她和崔九娘只是客居在此,自然睡的是客房,但也是墨兰的屋子。 墨兰进屋的时候,拓跋磊就坐在她屋里的条凳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墨兰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拓跋磊也没有追,只出声叫住她:“别怕,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我就是来跟你说个好消息的。” 的确,拓跋磊虽然对墨兰不怀好意,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地动手动脚过,只不过总拿阴沉的眼睛看她,看得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蛇看住的青蛙。而好消息?墨兰回过身来:“什么好消息?” 拓跋磊却不急着回答,只歪着脑袋看墨兰:“你不是叫令狐北叫秦衍都叫哥哥吗,做什么不叫我?” 平心而论,拓跋磊是好看的,少爷跟前的小厮就没有不好看的。但被他这样歪着脑袋看一眼,墨兰心里仿佛是被毒蛇看住的青蛙的错觉更加强烈了,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拓跋磊啧了一声,面色阴沉下来,眼神也就刻薄了:“你的亲事定下来了,新郎官是你那秦衍哥哥。” 什么?! 墨兰惊讶得一时愣在当场,连拓跋磊后面又说“那样让半个崔府的男人都干过屁眼都干松了的窝囊废,你若是不想嫁,便诚心诚意地求我,兴许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娶了你。不过你倒要先允我些甜头,好教我知道你的诚意”都听不见了,满心只剩下——她要和那样好看的秦衍哥哥成亲了。 拓跋磊说了半天,见墨兰丝毫不为所动,面色沉静,嘴角竟还露出些许笑意来。一愣之下,面色就冷了,眼神越发刻薄:“居然还笑得出来,有你哭的时候!” 语罢,拓跋磊再不看墨兰一眼,拂袖大步而去。 墨兰和秦衍的婚事办得很着急,但再着急也是婚事,选了黄道吉日,三书六礼。也很仓促,但再仓促也是婚事,两人披红挂彩,三拜成礼,媒婆笑着亲友闹着,送进了洞房。 墨兰盖着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坐在洒了桂圆红枣的大床上,羞怯地等待着秦衍的到来。等着大红的盖头被挑开,在喜烛的火光里去看,两人是不是都害羞得满面红霞,又美丽得光鲜照人。 紧闭的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木门和插销都在作响。是秦衍哥哥进来了吗?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墨兰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害羞,便没有做声,只紧张地绞紧了手里的帕子。 有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并不从容,踉跄着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是秦衍哥哥被灌了许多酒吗?新郎官总是要被灌酒的。墨兰心里有些担忧,但很快,这担忧就又被紧张代替了。没有离开的脚步声,那些人没有出去,他们是要闹洞房吗?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的呼吸,而是好几个人的呼吸。墨兰有些慌乱,她的手心里都是紧张的汗水,她想要看看屋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但新娘自己揭盖头是不吉利的,所以她只是试探地开口:“秦衍哥哥,是你吗?” 嘻嘻嘻嘻,似乎有隐秘的笑声,低低的,沉沉的,很快就消失了,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 只剩下呼吸声,好几个人的呼吸声,加重了,更像是喘息。 墨兰越发地紧张了,她知道屋子里有人,虽然盖头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就是知道,屋子里又不止一个人的好几个人,她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秦衍哥哥,是你吗?你回话呀!” 依旧是安静的,夜凉如水暮色沉沉的安静。 “唔!” 就在墨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无法视物的煎熬,想要自己揭开红盖头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闷哼,重重地打在了墨兰的耳膜上,她握着红盖头下的穗子的手一下子僵住了,无法动弹。 不是墨兰忽然恐惧于新娘自己揭盖头不吉的习俗,而是在她听出了那一声闷哼源自于何人的时候,闻到了空气里腥热的咸味,那是每天早上推开崔九娘的房门都会闻到的,精液飞溅的气味。 墨兰手里紧张的热汗一下子就冷了,冰冷,不用看,她已经知道在自己新婚夜的洞房里正发生着什么。 墨兰的手垂了下来,脑袋也垂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吧嗒吧嗒地打在她的衣领上,打在一针一线精心绣制的喜服上。她的脸上湿了又干,视线也变得极为狭窄,只能看见面前的一小块地面。 忽然,那一小块地面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一杆描金的竹竿伸进了盖头,然后挑了起来。 是秦衍哥哥吗?墨兰迎着渐渐开阔的视野抬头,充满希望的眼睛在看清来人时豁然睁大,拓跋磊?! 拓跋磊是好看的,因为参加婚礼,穿了比较好的衣裳,越发好看了。他掐住了墨兰泪水涟涟的下颌,强迫她看清房间内的场景,因为恶意,眼神更加刻薄了:“我早就说了,有你哭的时候。” 新房里,就在距离墨兰不足五步的地方,秦衍被压在地上,用力地贯穿着屁眼和嘴巴。 秦衍已经被剥得精光,喜服和中衣都被丢了开去,却又特地将大红色的腰带寻回来,系在腰间,越发显得腰肢纤细白皙不盈一握,屁股骨肉匀停丰满浑圆,被迫挺腰撅臀的时候几乎要从中折断。 一个男人站在秦衍的身后,耸动着腰胯攻击着他的屁眼。另外一个男人站在秦衍的面前,攻击着他的嘴巴。两个男人都干得很凶,秦衍被干得双颊通红满面泪水,只浑身都绷紧了,强忍着不要叫出声来。 秦衍的双手也没有歇着,旁边另外站着两个男人,正一左一右地使用着秦衍的双手。 这些人,墨兰都认得,令狐北、沈田、沈北、陈戎,俱是少爷们的一等小厮。 “不,不要。”墨兰又气又羞又害怕,浑身发抖,泪落得更凶了,打湿了拓跋磊的指尖。 “哭啊,哭得大声些,”拓跋磊贴着墨兰的耳边低语,顺便舔了舔她的耳垂,“让你的秦衍哥哥知道,你已经发现,你们的新婚之夜,他没有来干你,却被别的男人轮流干得正欢。” 拓跋磊柔软湿热的舌头,让墨兰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想要挣扎,却没想到先前从未对她动手动脚的拓跋磊力气奇大,她根本挣扎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秦衍满脸屈辱苦闷,却都强忍着,不想她伤心。 “呜呜。”墨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哭都不敢哭出声,只大颗大颗地掉泪。 “别哭,你秦衍哥哥抽不出空来干你,我干你,也是一样的。”拓跋磊笑了,但这笑带着讽刺,倒显得眼神越发刻薄了,他一伸手,就把墨兰推倒在床上。 墨兰倒在床上,条件反射就要坐起来,拓跋磊却又扑了上来,压在她身上,压得她不能动弹,又伸手去解她衣裳。墨兰吓坏了,吓得连哭都忘了,泪珠挂在圆睁的睫毛上,将落未落,却又怕惊动了秦衍不敢大叫,只小声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拓跋哥哥,不要。”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拓跋磊抱着墨兰,又热又烫的吻落在她的颈上脸上。 墨兰一边躲,一边服软,叠声唤:“哥哥,拓跋哥哥,墨兰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好——晚了。”拓跋磊张嘴吐出一个字正腔圆的“好”字,拖长了音调看墨兰露出喜悦感激的表情,才紧接着吐出后面的两个字来,晚了。 晚了?墨兰怔着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她的喜服就被扒开了,大红色的肚兜一下子露了出来。 墨兰想掩,却被拓跋磊拽着手腕压在头顶上不能动弹,拓跋磊挤在她的双腿间,把肚兜也扒掉了。 “救……啊!” 没有任何前奏,拓跋磊硬生生地挤入了墨兰的身体。烙铁般火烫坚硬的陌生东西,一下子插入了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的剧痛让墨兰再也顾忌不了什么羞耻,也无法顾忌可能会被秦衍发现,凄惨地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 毫不顾忌墨兰的感受,拓跋磊凶狠地耸动了起来,红色的血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汹涌的剧痛袭上身体的时候,更加澎湃的泪水流下了墨兰的脸,一张本来就带着泪痕的小脸,顷刻间就又变得湿哒哒的了。 墨兰叫得太可怜了,正互相耸动着的男人们为之一怔。 令狐北最先反应过来,他丢开了秦衍的手指,甩着已经完全充血肿胀,表面充满汁液的阳具走向墨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道:“拓跋磊,你小子真是阴坏,闷声不响地,偷偷就把墨兰的苞开了。妈的,墨兰小婊子叫得真骚,快,给你令狐哥哥裹一裹。” 拓跋磊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只直起身体,放开了对墨兰手腕的钳制。 墨兰双手陡然得了自由,便去推那还嵌在身体里,让她剧痛不已的罪魁祸首:“好痛,呜呜呜。” 下一秒,墨兰的双手再次被压制在头顶的枕头上,是令狐北的手,跟着一起逼近墨兰的,还有令狐北散发着腥热气的勃发阳具,强硬地要往墨兰嘴里塞:“张嘴,给你令狐哥哥舔舔。” 墨兰连连左右侧头避开,令狐北的阳具便连连戳在她脸上,铃口腥热的粘液都糊在她的嘴唇和面颊上。墨兰又羞又气,又惊又怕,呜呜地哭,哭得脸都憋红了:“不要,我不要,放开,救命。” “这小婊子真会哭,哭得老子都胀痛了,今天晚上有得玩了。”这样说着,令狐北掐着墨兰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挺着阳具硬是顶了进去,顺着上颚一直插到喉头里。 “呕!唔,唔唔,呜呜。” 拓跋磊和令狐北抱着墨兰,两个人同时大力耸动了起来。 秦衍推开站在面前的陈戎,想要去救墨兰:“放开她!你们说过不会动她,你们答应了的。” 站在秦衍身后的沈北狠狠地一挺胯,他虽然年纪小,阳具却十分巨大,这骤然一顶,顶地秦衍双腿放软,当场跪回地上。沈北就抱着秦衍白生生的屁股,一边游刃有余地操,一边饶有兴致地答:“答应了你的是我们,我们不是只正插着你的屁眼,可没动你媳妇一根汗毛呀。” 陈戎冷不防让秦衍推了个踉跄,这时走回来,反手就甩了秦衍一个耳光:“贱货,等会儿要你好看。” 秦衍听着陈戎仿佛带着冰渣子的威胁,想起陈戎那些在他身上用过的手段,不由得浑身一颤。 沈北的喘息便加重了,挺胯的动作也加重了:“突然骚起来了,夹得好紧,要来了,来了,来。” 秦衍知道沈北这是要射了,把浓稠的精液全灌在他的屁眼里,他想要挣扎,却根本不是沈北的对手,只一边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轮番施暴,干得直哭,一边自己也被奸淫着后庭,灌了个满满当当。 哗—— 这一夜,两名新人被反复奸淫,干过墨兰蜜花的阳具,会插进秦衍的屁眼,又射在他嘴里。 墨兰开始哭得厉害,然后哭声渐息,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被玩弄着,怔怔地看着秦衍摆放在跟自己并排地床上,或是跪俯撅着屁股,或者仰躺大张双腿,被男人们轮番操干,亦是双眼迷离,神志迷失。 这一夜之后,墨兰成为了秦衍的妻子。 “怎么了?”腊梅瞧着墨兰描着花样子,描着描着便怔怔地出神,不知魂游去了何处。 “没什么。”墨兰回过神来,见墨汁沾黑了指尖,拿起绢布就要擦。 “别拿帕子擦,仔细帕子以后洗不干净,你用水洗洗手就好了,”腊梅一把抓住了墨兰的手腕,眼神担忧,“怎么自从跟秦衍成婚就魂不守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墨兰如被烫手山芋的丢在怀里,蹭一下站起来,胡乱收拾了东西:“我要回去了。” 语罢也不管腊梅做什么反应,转身便走了。 墨兰回家,刚推开房门,便听见里面的声音,粗喘伴着皮肉撞击的钝响。 墨兰神色一暗,抱着怀里的小簸箕又默默地退了出来。这一退,却撞到了后面的人,墨兰连忙回头,就看见拓跋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对上拓跋磊好看但刻薄的脸,墨兰手一抖,小簸箕就掉在了地上,墨兰也不敢去捡,只结结巴巴地扯出僵硬的微笑来:“拓跋哥哥,你怎么来了?” 拓跋磊并不急着搭话,只歪头去看墨兰,一双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她越发惶恐不安,表情都僵住了。拓跋磊才仿佛终于看够墨兰的手足无措,跨前一步,不答反问:“墨兰,你这是要去哪儿?” 面对拓跋磊的逼近,墨兰下意识地后退,这一退,又撞上了门槛,眼看着就要摔倒。 幸而拓跋磊伸手,一把揽住了腰肢,墨兰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 墨兰正犹豫着要不要道谢,拓跋磊却揽着墨兰直接往屋里带:“进去吧。” “不……”在强硬的拓跋磊面前,墨兰微弱的拒绝毫无用武之地。 “咦,墨兰回来了呀,”屋里,令狐北看见墨兰便扯出个大大的笑脸来。他正袒胸露乳干得大汗淋漓,此时一边重重地耸动着腰胯,一边掐着秦衍的下巴转向墨兰的方向,“看看是谁来了。” 秦衍已经是神智迷失,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得一下巴都是。他虽被令狐北掐着下巴看向墨兰的方向,迷茫的双眼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坐在令狐北的大腿上,满是汗水的精赤身体不住跌宕起伏。 眼看着秦衍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无力地顺着两侧垂落,随着撞击不住震颤晃荡,白色的浊液从腿根一直流到了绷直的脚尖。墨兰再是隐忍,也忍不住神色一暗,露出悲戚的样子。 墨兰越是悲戚,令狐北却越是得意,他用力地掐着秦衍的双乳,那里早满是掐痕淤青,红肿得犹如成熟的葡萄,被令狐北一掐,伤上加伤,便激灵灵地打寒颤:“啊,不要,不要掐骚货的奶子。” 令狐北掐得更起劲了:“说,你知道该说什么。” 秦衍双眸有一瞬间的清明,那一瞬间,墨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屈辱纠结的痛苦。一瞬间之后,秦衍的眼神又变得迷茫而空洞,他眼中的墨兰消失了,痛苦也消失了:“媳妇,媳妇你看你的老公不敢干你,却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干,干屁眼,干得好骚,好舒服,啊啊啊啊——” “秦衍哥……不要!”忽然伸过来的手打乱了墨兰的悲戚,她慌忙捂住那伸进裙摆里的手指,吓得牙齿打战,磕磕巴巴地道,“不行,我下面的伤还没好,你放过我吧。” 拓跋磊从后面环住墨兰,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的阻挡,修长的手指伸进罗裙里,强硬地分开了两瓣兀自红肿不堪的嫩肉:“你瞧你秦衍哥哥从成亲到现在一刻都不停都行,你都歇过半日了,哪里有不行的?” 正如拓跋磊所说的,自从洞房花烛夜,秦衍就没能得到休息。 男人们镇日趴在秦衍身上作恶,许是在地上,许是在床上,许是在桌上柜上,入夜之后,还要带到院子里。借着月色星光,或是两个人,或是三四个人一起,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一人轮番地干,一个人操过了,便换下一个人。这样他们能够休息,秦衍的屁眼却随时都是湿润的,洞开的,红肿着,不住收缩颤抖。 吃饭的时候,秦衍也得不到休息。男人们要秦衍一边进食,一边被插屁眼。若是挣扎不休,轻则用阳具代替餐具,重者便要拿走饭菜,让秦衍轮番口交,最后以精液充饥。 更衣的时候也一样,若是小便,便要被阳具暴插着屁眼尿出。若是出恭,更是要灌入温热皂角水,忍着剧痛任男人们轮番奸淫不能漏出,等男人们全部灌精之后,才能够对着恭桶畅快排泄。每每如此,秦衍必然恸哭不已,最后屎尿齐出,浑身脱力,双腿无法合拢,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其他的时候,秦衍更是要被轮番奸淫,彻底使用。每每精液射尽,哭着射出尿来,人一昏沉便厥了过去。却又被抽插操干,捅到深处骚处,日得幽幽醒转过来,不得不面临更加可怖的奸淫。 到了今日,秦衍已足足被干了三天三夜。 秦衍的屁眼已经无法自然闭合,完全洞开着,红艳艳地外翻,因为蒙着一层浑浊的水光,看上去通红透亮,随着呼吸翕张颤抖,如同一朵熟透了绽放开来的菊花,妖冶地长在白生生的屁股中央。 正这时,令狐北在秦衍身体里射出了,射出的过程中他依旧没有停止攻击,不断有力地耸动着下体,快速地密集地抽插着秦衍的屁眼,精液便有力地喷打在秦衍不断颤抖的肠子上:“贱货,屁眼张大点,把老子的精液全部都吞下去,吞干净。” 又耸动了十几下,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秦衍的屁眼里,令狐北意犹未尽地咂摸嘴,没有急着将阳具抽出来,反倒伸手去摸秦衍的阳具。秦衍的阳具很大,丝毫不逊色于令狐北,随主人生得白生生的,令狐北握着摸了几下,却发现秦衍一点反应都没有:“妈的,大而无当,原来是个软货。” 闻言,拓跋磊露出一个刻薄的笑:“他被干了三天,射得尿都射不出来了,哪儿还硬得起来?” 令狐北点点头,把已经被干得浑身软绵绵的秦衍放在地上,掰开双腿再次叩开了秦衍的屁股。插入之后,令狐北抱着秦衍的屁股,再次耸动起来:“虽然前面没用,后面倒还不错,不会让你空着的。” 秦衍的屁眼早已被干成一朵绽开的肉花,哼都没哼一声,就让令狐北的大鸡巴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他躺在地上,双腿无力张开,双手也没有半点要抗拒地意思,只犹如醉酒般满脸酡红地任由令狐北进出。 “你湿了。”拓跋磊忽然贴在墨兰耳边道。 墨兰面色一红,是的,看着秦衍双颊酡红双眼迷离地仰躺在地上,结实的白腿向两边大张开,被令狐北压在身下,攻击着满是白浊的屁眼,撞得绵软的大阳具不住抖动的样子,她流水了,红肿的肉瓣湿润了。 拓跋磊揭开了墨兰的裙子,这一次,墨兰没有躲避。 “嗯。”拓跋磊的阳具插进了墨兰的身体,又热又烫,又大又长,插入了墨兰的身体。因为窄小,插入得并不顺利,拓跋磊耸动了好几下,才插到底部,但不管这么说,反正墨兰被拓跋磊插入了。 “嗯,嗯。”拓跋磊耸动了起来,开始的几下是试探的,还调整着力道和角度,然后就渐入佳境了。 “嗯,啊啊,啊。”墨兰叫起来,她被干得这样舒服,自然忍不住要叫起来,那又大又硬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穿梭,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软酥麻,让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变得无限轻快,几乎要飞起来,她想了很久,才找到形容词,这就是欲仙欲死吗? 秦衍也在叫,因为令狐北命令他叫:“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用力地日我,日骚货的小穴,我是只喜欢被干屁眼的婊子,只有被大鸡巴干着屁眼才能射出来的骚货,婊子骚货的小穴只给哥哥日,不要钱,免费给哥哥日,把婊子骚货的小穴干成烂屄,把婊子骚货干得路都走不动。” “啊,好厉害,好爽,好酸,浑身都被大鸡巴干麻了,不要停,再干,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再顶,那里,那里顶得骚货要尿出来了,啊,又要尿了,尿了尿了,尿得好舒服。不要走,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射在我里面,尿也可以,满满地,啊,好烫!” “妈的,贱货居然又尿了,尿得老子一身都是,”令狐北咒骂,胯下更加用劲了,紫黑色的粗长性器噗呲噗呲地进出着秦衍湿润的腿间,“既然你这么想被灌尿,老子就成全,给你尿上一壶。” 秦衍尖叫着,不断呻吟:“啊,真的尿进来了,啊,不要,啊啊,好多,真的好多,要漏了!漏——” 又黄又白的混合物,从秦衍绽开的红肿的肉花里流出来,墨兰夹着腿,觉得更舒服了。 墨兰的视线,渐渐从移到了屋顶,她在摇晃,屋顶也在不住地摇晃,耳畔不住传来秦衍地呻吟和尖叫,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