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睿篇】修真沦陷(渡劫大能沦为鼎炉,触手,强轮兽X,灌满)(彩蛋已补)
玄云宗作为修真仙门,每十五年开山门收一次徒。 不知不觉,已经是陈戎进入玄云宗的第十九年,这一年,陈戎二十八岁。 陈戎资质平常,年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上筑基期,如今不过筑基一阶,二阶遥遥无期。 修真之路,虽然也讲缘法际遇,资质却是最重要的。玄云宗多的是如陈戎这样资质平庸,终其一生都摸不到金丹之境的弟子,年满三十便会放下山去料理俗务,此后彻底与凡人为伍。 而在宗内,山门也是有俗务的。这些俗务会分配给门中弟子。越是功法寻常的弟子,就要承担越多的俗务,以让功法强劲的弟子有更多的时间修炼。而修炼的时间越少,功法便越发寻常,这样的恶性循环,就是摆在资质平庸的弟子面前的现实。 好在陈戎乐天知命,不然心生魔障,不能进阶还是小事,走火入魔可就是大事了。 门中分给陈戎的俗务是守塔,负责前往锁妖塔看守,每月三次。 所谓的锁妖塔,是玄云宗的一处高阶修炼场所。传闻自开宗立派以来,历代门人擒获的所有魔物,均镇压在锁妖塔内,于是其间万分凶险,亦有万分际遇。最初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入内历练,虽也有人修为大增,获得异宝,但更多的人一去不返,玄云宗甚至因此一度青黄不接,门徒萧条。 于是第六任宗主崔君庭下了严令,非合体境以上修为的修士不得入内,并在锁妖塔前结法阵,挡住低阶修士。自此,锁妖塔便成了合体境以上的高阶修士的修炼场所。 陈戎如今不过筑基一阶,结丹尚且遥遥无期,更别说合体了,根本无法进入锁妖塔,其他前来守塔的弟子也大多如此。于是锁妖塔前的空地辟出一个房间,专门给轮值守塔人暂居。 玄云宗由道入道,全宗上下均是道修,这个房间却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佛字,不像道修的房间,倒像是佛修的禅室。如陈戎这样的弟子,每次守塔的工作,就是照料佛字前供奉的一盏油灯,令它长明不灭。 为了避开佛修禅室这样的佛家用语,守塔人都称这个房间为灯室,取的就是那盏油灯之意。 陈戎跟前一位师弟完成交接,在灯前的蒲团里坐下。 说是师弟,那是因为对方比陈戎晚一届入门,论的师门辈分。如果以崆峒世界修为唯尊的法则,二十八岁还不过筑基一阶的陈戎,就该称呼那位不足二十岁的筑基四阶修士一声师兄了。 把这样恼人的事情丢开不想,陈戎从怀里拿出一本纸质功法来细细地看。 其实修炼最好的方法是用卷轴,入定后以神识卷轴,直接修炼。 但锁妖塔的这盏灯十分离奇,即使添足了油,也会莫名无风自动。若是有大能修士进入锁妖塔中,在大能修士呆在塔中期间,油灯更是会犹如狂风骤雨下一叶扁舟,疯狂扑朔。在这种时候,守灯弟子若是没有从旁念咒稳灯,导致长明灯熄灭,就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师门惩罚。 方才来的时候,陈戎正看见宗主秦十三进了锁妖塔,他担心自己入定之后,不能及时发现油灯异样,导致灯灭遭遇惩罚。所以宁愿舍弃更好的修炼方法,也要保证油灯长明。 果然,陈戎的功法不过翻到第三页,油灯便摇曳起来。 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但是油灯就是无风自动起来。火苗的晃动,是十分节律的摇曳,仿佛空气中产生了无形的攻击,而火苗有了生命,正灵敏地躲避那些攻击。 然后火苗豁然一僵,轰然藤红,弱小的火苗,却映出绯红的血色,连墙上的佛字都映着这样可怖的火光。这时,火苗便犹如在海浪中被疾风骤雨肆虐的一叶扁舟,疯狂地扑朔起来。 陈戎守灯多年,对此已经十分熟悉,见火苗疯狂扑朔,便熟练地捏着指诀念起稳灯法咒来。 这个稳灯咒并非记入弟子修习卷轴的寻常法术,是陈戎成为守塔人后,才由长老亲口所传的法咒。陈戎也在别的地方用过,却没有丝毫用处,想来是呼应锁妖塔中的法阵及法宝才能奏效。 此刻,法咒念出,火苗扑朔的幅度顿时减弱,仿佛极为不甘,却又遭遇钳制束缚无力脱困的野兽一般。 陈戎不敢怠慢,继续施法,火苗扑朔的幅度越发减弱,油灯渐渐褪去异样艳红,分出三色明焰来。等焰色与寻常油灯无异,火焰终于不再闪烁,只投出明亮的光,映得满室亮堂。 陈戎守着这一豆明灯,继续默念早已熟烂于心的法咒,一念便是一夜。 虽然稳灯咒一时耗费的法力不多,但时间长了,消耗的法力也十分惊人。到了后半夜,陈戎丹田中灵气渐稀薄,人就越发显出疲态来,看着油灯的火苗,视线渐渐模糊发花,居然在火苗里见到一名男子。 陈戎看不清那男子的五官,只能看清男子穿着玄云宗一式的白色棉麻弟子服。持剑而立,仅仅是个侧影,便说不出的龙章凤姿,说不出的芝兰玉树,气势之甚,穷尽笔墨亦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明明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陈戎却有一种感觉,男子的容颜之盛当是世所罕见。这样的想法,让他越发想要看清男子的模样,男子的形貌却极为飘忽,身形不见晃动,陈戎却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陈戎极力探头,睡梦中身体一动,人便醒了,只见阳光透窗而来,天色居然已经大亮。 “陈师兄辛苦了。” 陈戎对上前来交班名为师弟,论修为却远超自己的守塔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把在灯中看见陌生男子的事情说出去。陈戎做守塔人已经有些时日,此前从未遇见过这种事。说了出去,当成做梦供以笑谈也就罢了,被当做道心不定,为锁妖塔中魔气所侵就可笑了。 门中盛传,玄云宗当年出过一位修为达到渡劫期的天纵奇才。渡劫期,是崆峒世界的灵气所能支撑的修为顶峰,彼时,那人的寿元不过二千六百岁,天分之高,进阶之快,机缘之厚,骇人听闻。 但这位三千仙山、三千仙洞、以及海外无数仙门均公认,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修士,因为与魔物有染,便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此事轰动整个崆峒世界,各地修士虽然惋惜其功亏一篑,但是对于玄云宗的处置方式还是信服的。由此可见,各山门宗室对魔物有多么深恶痛绝。 近年来,修真中人对魔物的忌惮更是到了捕风捉影的地步,陈戎一点也不想步其后尘。 陈戎去管事楼交了牌子,领到相应丹药,便回自己的住处修炼。 浑身灵气耗尽之后,再次修炼出来的灵气会更为浑厚,陈戎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吃下丹药闭关九日,陈戎内视体内灵气,果然炼实几分,虽然小有收获,但依旧不足以撼动筑基二阶的瓶颈。 简单收拾一下,陈戎便出了门,因为又到了他轮值守塔的日子。 陈戎领了牌子,便去锁妖塔交接。也是凑巧,刚到灯室前,就又瞧见宗主秦十三。 宗主秦十三作为大乘境的大能,是陈戎这种筑基二阶都还未突破的弟子难以望及项背的境界。陈戎躬身垂头,不敢直视宗主背影,一直等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才站直身来,转身进了灯室。 传闻秦十三已止步大乘初期六千余年,近日频频进入锁妖塔,想也是要求一番际遇。 跟之前一样,宗主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没多久,油灯便扑朔起来,陈戎熟练地念咒稳住火苗。 到了后半夜,疲惫的陈戎又在火苗中见到那名白衣男子,男子持剑侧身而立,缄默不语。 陈戎极力去看男子的样子,却依旧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一双黑眸晶亮,幽若寒潭,气息内敛,深不可测。其势,龙章凤姿,其形,芝兰玉树,气度非凡,穷尽笔墨亦难形容其万分之一。 陈戎看着男子的时候,男子也看着他。一双幽深的黑眸敛聚漫天星光,静静地落在陈戎身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光呢?陈戎简直觉得无力形容。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陈戎在那样的注视下,从骨髓里冒出森冷的寒意,然后生生打了个激灵。 这一激灵,陈戎就清醒了,他居然又睡着了,阳光透窗而来,落在墙上,阳光下的佛字愈发笔力浑厚。 陈戎由道入道,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所以之前一直没能反应过来。现在看见墙上的字,才醍醐灌顶,男子的眼神,分明是佛怜众生悲苦,却又视万物平等的眼神!男子莫非是一名佛修? “师兄?陈师兄,你怎么了?” “啊?哦,没事。你来了,那我这就走了。” 陈戎被前来交班的师弟唤回神来,仓促离开锁妖塔,心中却有无数的疑虑。 那男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若不是,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真实?若是,他又是谁?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自己也是由道入道,这个疑似佛修的男子为何会出现在幻境中? 陈戎正自疑惑,忽然被一名修士拦住去路:“你是陈戎?昨夜是你守塔?” 来者是生面孔,但偌大一个玄云宗,陈戎不认得的人多了去了。姑且不论对方修为如何,只看对方的道袍袖口绣着代表亲传弟子的金色丝线,便足以使陈戎恭敬地低下头来:“正是陈戎,不知师兄有何见教?” 修士仔细地打量着陈戎,那眼神似是要瞧出陈戎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来,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终没能瞧出不同寻常来,表情便有些意兴阑珊:“宗主找你,跟我来吧。” 宗主?陈戎的资质修为,在玄云宗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论起来不过是个比粗使的杂役好一点。平日修炼全靠自己,连正经的师父都没有,一年到头亲传弟子都见不了几个,怎么会突然被宗主召见? 陈戎心中疑惑,却见修士爱答不理的,索性不问。宗主何事召见,他只要跟着去,马上就知道了。 宗主的殿室位于玄云宗最高峰,这是陈戎第一次来。陈戎入玄云宗十九年,之前去过最高的地方,不过是五峰之一的练武峰,还是三年一度的集会才得以前往。 今天一见宗主殿室,顿时将那往日也觉得辉煌宏伟的练武大殿比了下去。宗主峰峰下有灵脉,设法阵拢住灵脉后,灵气不能外泄,空气之中灵气便十分苍郁,比陈戎住的地方浓郁三倍不止。 若是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修炼,只怕自己早就突破筑基二阶了。 “你就是陈戎?” 大殿上大乘大能的声音唤回陈戎的神智,他连忙拱手:正是陈戎,弟子陈戎,见过宗主。” 大乘大能便也打量起陈戎来,那目光跟之前来传唤陈戎的亲传弟子的目光一般无二。好在大能的修为甚深,他若不想让陈戎看出他的索然无味,陈戎便只看得出不动声色来:“昨夜是你守塔?” 陈戎再次垂头拱手:“正是弟子。” 宗主秦十三二十岁缔结金丹,如今已九千多岁,依旧保持着结丹时眉目清俊的青年模样,看上去比陈戎还要年轻。但其气势之盛,绝非一名寻常青年可轻易比拟:“十日前的那一夜,也是你守的塔?” 陈戎算了算自己上一次守塔的时间,又拱手:“正是弟子。” 秦十三连连点头,甚至屈尊纡贵地面露微笑,低声赞道:“好,很好。” 陈戎不知道秦十三这好在哪儿,更不知道这很好再哪儿,只能呐呐低头。 当夜,陈戎被秦十三带入了锁妖塔。是真正的进入锁妖塔,而不是锁妖塔外专为守塔人建的灯室。 塔中有四壁由青石搭建的通道,设了阻挡低阶修士的法阵。陈戎修为微末,走不足二十步便气血翻涌。 还是秦十三见势结出两道法印打在他身上,才支撑着陈戎走完石廊,没有吐出心头血。 出了石廊,豁然开朗,居然是一片灵气浓郁的山林,山灵水秀,与陈戎想象中可怕的魔境大相径庭。锁妖塔从外面看去,不过一座三丈见方的九层塔,这处山林却一眼望不见头,想来是用了上古的空间法阵。 秦十三将陈戎带上自己的飞行法宝,向其中一座山头疾驰而去。 此处虽然看着灵秀安逸,却到底是锁妖塔中,处处暗藏杀机。眼看着秦十三抬手猎杀了一头突然窜出的魔兽,陈戎越发不敢轻举妄动。那是以陈戎的修为绝对难逃一死的金钱犼,却在秦十三指尖疾射出去的法诀下碎分成血肉模糊的两段,巨大的身体压伏大片树木。 一眨眼,秦十三便御着飞行法器又掠出去老远,陈戎忍不住回头,只看见金钱犼的尸体已经被闻着血腥而来的大批魔兽覆盖。 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被演绎到了极致。 秦十三带着陈戎到一处洞府前停下,洞府建在魔兽如此众多的地方,洞前居然没有设禁制,想来洞中必然生活着什么强大的物种,只它本身的气势威压,便足以使别的魔兽不敢轻易靠近。 陈戎来不及细想,秦十三已然走进洞府,他连忙跟了上去。 陈戎本以为洞中生活着强大的异兽,必然简陋腥臭,进去之后,里面的情形却又再次出了他的意料。洞中亭台楼阁,石桥流水,浓郁的灵气凝成实体水雾,沿着一汪碧潭缓缓飘来。其间风格结构,与玄云宗各山门洞府如出一辙,举目望去,却更觉精巧雅致。 秦十三径自沿着长廊走过石桥,来到一处楼宇。 陈戎恭恭敬敬地跟在秦十三身后,来到巨大的木扉外。 一开始,陈戎觉得四周很安静,一路行来,不闻人声,连魔兽妖物也没有。仿佛就是一处幽闭的世外桃源,将陈戎之前所见的弱肉强食和人间烟火都隔绝开去。 但是渐渐,陈戎能够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那声响细微,却难以言喻,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仿佛极其湿润滑腻的,跟着被风送来的浓郁成雾的灵气一起,送进了陈戎的耳朵。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嗯。 陈戎忍不住仔细去听,想要辨别这声音来自何处。却一时觉得这古怪的异响是从面前的楼宇中传出,一时又觉得是从那薄雾淡笼的亭台后传出,再后来竟觉得声音四面八方地传来,无所不在。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哈。 这声音一下一下敲在陈戎的耳膜上,敲在他的心上,渐渐的,他心跳加速,脉搏变快,体表升温。 灼热的温度烧成体内的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脚一软,居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面由冷硬的青石板铺陈,但光滑冷硬的岩石根本无法缓解陈戎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燥热,燥热如同一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烧得他额角迸汗,在地上蜷成一团,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忘了,你修为太低,是抵不住这些的。”伴随着这样恍然的声音,秦十三大手一挥。 一股清凉随着这一挥之力送入陈戎身体,燥热骤降,陈戎陡然清醒,仿佛之前整个身体都要烧灼起来的燥热只是幻觉。陈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手交叠相拱,掌心指缝都是汗津津的:“多谢宗主。” 秦十三摆手,推开了面前的木扉。 轰然开启的巨大木扉,让楼里的情形暴露在陈戎面前。等他看清楚楼里的情形,眼睛便睁大了。 门后面是一间吊顶极高的房间,正对房门的墙壁上爬满了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须茎的形状如同蚯蚓,却比软体的蚯蚓要结实有力得多,相互摩擦,疯狂涌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紧。 而在这片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须中央,有一位青年。 陈戎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他守灯之时,半昏之间在火苗中看见的青年。 虽然陈戎之前没能看清楚青年的长相,但是他在看见那被难以计数的须茎捆在墙上的青年的瞬间,便万分肯定。青年就该是如此,唇若施朱,目若点漆,眉若远山,鬓若刀裁,俊美世所罕见的样子。 陈戎看向青年的时候,青年也看向他,那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的眼神轻轻地落在陈戎身上,陈戎生生打了个激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生佛修。 但是此刻,这位天生佛修却被剥得精光,被肉色须茎捆住手腕脚踝,拉扯成悬在空中的大字型。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在他的身上疯狂摩擦涌动,有的摩擦皮肤,有的拨弄奶头,更有的暴烈抽插着他的嘴巴、尿道、屁眼,青年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滴落粘液的肉色茎须塞满了。 青年的臀缝被掰开,本来紧缩的隐蔽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疯狂的须茎穿刺成了无法闭合的洞口。肉色须茎分泌大量的透明的粘液,随着抽插从青年的屁股洞中滴落,滴在疯狂涌动的肉色须茎上,又随着抽插再次塞进青年的身体。 陈戎在楼外听见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湿润滑腻的声响,就是从青年被不断穿刺的屁眼里发出的。 “这,这是……”这一刻,陈戎心中的疑惑累积到顶点,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秦十三。 秦十三并没有理会陈戎,只对着房间一角拱手:“前辈,人我带来了。” 肉色肉须占满正面墙壁并奸辱青年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以至于陈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里还有旁人。经秦十三一提,陈戎才发现墙角的卧榻上歪坐着一名紫袍男子。紫袍男子的目光定在被肉须凌虐的青年身上,头也没有回:“他就是你提到的守塔人?” 秦十三复拱手:“正是。” 紫袍男子这才回头瞟了陈戎一眼,男子的眼神极淡的,陈戎却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就在陈戎忍不住要运起法力相抗的时候,那股威压却又迅速散去,男子的声音缓缓飘来:“好。” 秦十三便看向陈戎:“你对于我带你来此,必然有许多疑问,我现在便告知你。” 陈戎连忙拱手:“有劳宗主。” “你可听说过贺睿?” 陈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一无所获:“弟子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说起来,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你寿元不足三十,不知道也不足为奇,”秦十三这样说着,表情却颇为怅然,“当年贺睿是玄云宗下大弟子,不过两千六百余岁,便已是渡劫期的大能,被誉为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玄云宗也因此,成为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可惜……” 陈戎虽然对贺睿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对这个故事却有耳闻,顿时恍然大悟:“弟子听过,可惜他后来入了魔,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秦十三一愣,当即摇头,想想又点了点头:“对外,的确是这么说的。” 陈戎闻言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如此吗?” “不是,”秦十三摇头,“贺睿是正统道家弟子,一身道法精纯,他在渡劫后期,觉醒了佛修的天赋血脉,佛道双修,更是难得的曲金宝体,心智之坚,根本不可能轻易为寻常魔物所侵。” 秦十三越发闹不懂,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即将知道玄云宗不为人知的秘辛:“那为何……” “曲金宝体,除了是修习功法的圣体之外,也是天下罕见的鼎炉至宝。当时贺睿的师尊紫云真人功法到了瓶颈,寿元已尽,大限将至,便打起了曲金宝体的主意。施以秘法,将贺睿炼做鼎炉,采补以增功力延寿元,对外宣称入魔,不过是蒙混视听罢了。” “啊!”天纵奇才,佛道双修第一人,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就因为其师尊的私心,沦为鼎炉供人采补,其中戏剧残酷令人唏嘘。陈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张着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秦十三话锋一转,问陈戎:“你可知我为何在此时跟你提起贺睿?” 对啊,贺睿当年名满天下,但事情过去百年,这个无数修士如雷贯耳的名字,也和其他曾叱咤一时的魔修的名字一样,消失在人们健忘的记忆中。陈戎老老实实地低头,拱手:“弟子不知,还请宗主明示。” “因为贺睿,现在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陈戎顺着秦十三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青年,困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骇然。 秦十三微微一笑,肯定了在陈戎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的揣测:“不错,他就是贺睿。” 墙上被肉色须茎捆住的青年,闻言俊美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他虽然目光悲愤,却依旧无法摆脱被肉色须茎捆绑拉扯摩擦贯穿的可悲境地,堂堂百年前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就赤身裸体地横陈在陈戎面前,被涌动的肉须疯狂地奸辱得不住喘息和扭动。 秦十三的声音,在安静得仅有皮肉撞击和沉闷喘息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当年,贺睿被其师尊紫云炼成鼎炉,谎称入魔,囚禁在锁妖塔中日日奸淫。贺睿功法强盛,紫云一人根本无法完全采补,贺睿功法增幅太盛,以紫云的境界,很快就无法压制。” “紫云索性让贺睿供他人轮奸,凡能够进入锁妖塔中的高阶修士,只要可以来到这个八宝须弥子,均可享用贺睿的身体。若是连修士都不能采补干净贺睿的功法,紫云甚至还让他被外面的魔兽轮暴……” 随着秦十三的声音,贺睿无法控制地想起,百年前的过往。 贺睿虽是紫云门下,但他天纵奇才,进阶之快,骇人听闻,紫云很快就没什么能教他的了。玄云宗另拨灵山,在灵脉上修建洞府,供贺睿单独居住修炼,只是名字依旧挂在紫云名下。 修士堪大道,越是修习,越是生性淡漠,但贺睿到底叫了紫云两千余年的师尊,师徒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看着在心目中如同父亲般的紫云,仅凭私心,将自己炼成鼎炉,用巨大的性器贯穿了自己的肛门,抽插,捅干,最后在里面灌入腥膻的精液,贺睿才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恼羞和愤怒。 白色的弟子服,是玄云宗相同的制式,一旦失去了功法支撑,也不过是脆弱的棉麻布料。 刷——白色的长袍,在那往日被称作师尊的修士手中化成破布。已经到达渡劫期的大能,失去功法,便裸露出本身的肉体,因为不如武修淬炼过,并不强横,又白皙,又荏弱。 徒劳踢蹬的脚踝终于还是被抓住,修长的双腿被拉开,窄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掰开,当隐藏在臀瓣里的细小孔洞被顶端已经湿热的性器抵住,贺睿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惊叫起来:“不,啊!” 坚硬的男根,却趁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贺睿的身体:“徒儿莫怕,师尊这就进来。” “啊!”脆弱的地方,被又粗又壮的性器撑开每一寸紧缩的褶皱,强烈的锐痛让贺睿绷紧了腰身,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惨叫,细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发抖。 紫云却掐住贺睿竭力扭动想要挣扎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叩开境界已晋渡劫,在宗门中比自己地位更高的徒弟的肛门,强烈的征服欲,让紫云的性器膨胀得不可思议:“徒儿,感觉到了吗,师尊的大鸡巴在搅你的屁眼,师尊日得你舒不舒服?” 纯粹的肉身的疼痛,贺睿说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种剧痛陌生而庞大,痛得他浑身脱力,汗如津出,冷汗瞬间爬满了俊美的脸,往日因一心修道而略先冷清的黑眸里盛满屈辱和痛苦:“啊,拔出去,我是你的徒弟,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 紫云笑了,因为眼神中都是得意和阴狠,这个笑容淫秽而狰狞:“屁股长得这么翘,还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师尊早就想干你了。今天终于让师尊干到了,师尊要好好玩你,不把你的屁眼里灌满精液,干得腿都合不拢,师尊是不会拔出来的。” 没了功法,贺睿所修习的佛道功法抑制心绪的功用也就不复存在,他只觉得满心悲愤苍凉羞恼愤怒,随着紫云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肛门,发出从未听过的极其下作的碰撞声,无限放大:“畜生,畜生!” 看着贺睿极度不甘,却无力抗衡地横陈在胯下,被自己的性器搅拌得不断尖叫的样子,紫云更加得意,猖狂大笑:“师尊不仅今天玩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师尊的盛精痰盂,什么时候师尊想玩,你就得乖乖躺平让师尊搞屁眼,真是想想就爽翻了。” “枉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你这般阴险龌龊,简直令整个玄云宗蒙羞!” 二千余年来,紫云名为贺睿师尊,但崆峒世界修为为尊,紫云修为远低于贺睿,在门中的地位也远低于贺睿。说话坐事都要深思熟虑三思后行,唯恐一个不慎,便惹怒紫云,自此陨落,而玄云宗门内也不会有人为他惋惜半分。 因为在崆峒世界,有了贺睿,他在世人眼中,便不过是贺睿的师尊,没有人会记得紫云这个名字。一个大乘境的师尊,有一个渡劫期的徒弟,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即便是被贺睿杀了,旁人只会说,那个修士终于死了,这些年虚占着贺睿师尊的名号,毫无建树,早该死了。 此刻,他终于将贺睿压在胯下,用性器贯穿,随意搅拌,操弄屁眼,紫云只觉得多年来积攒在心头的怨气顿消。他再不用谨言慎行,可以随意羞辱谩骂贺睿,更觉得神清气爽,豪气干云:“好,有本事就让外边的人都来看看,到底是师尊阴险,还是你这个发骚勾引师尊干屁眼的淫娃不知廉耻淫贱放浪。” 贺睿身心受创,又痛又气急:“你胡说,你胡说。” “我胡说?难道你现在不是一条躺在床上,拿骚屁眼伺候师父大鸡巴的贱狗吗?”说着,紫云便抱着贺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强横地将粗壮的性器送进贺睿未经人事的处男穴中。 贺睿如今功法暂失,与凡人无异,紫云却是大乘大能,修为强横,贺睿哪里是对手,只觉得脆弱的肉穴被烧红的烙铁反复碾压,铁棍又烫又硬,撑开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尖锐的酸涩剧痛让他浑身发软,小腹更是酸楚难当,忍不住哀叫起来:“啊,啊,啊啊——” 紫云见贺睿在自己胯下犹如疾风骤雨下无处的一叶扁舟,被摧残得眼神迷离,浑身大汗,嫣红的嘴唇不断吐出颤抖的呻吟,与佛修的天生血脉觉醒后看谁都不动如山的寡淡表情大相径庭,更是性欲大涨。他疯狂地鸡奸着贺睿,粗长的性器贯穿着贺睿的肛门,硕大的睾丸拍打着贺睿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 “怎么样,师尊的屌大不大,干得屁眼爽不爽?哈哈,真想让外边的人都看看,什么佛教双修第一人,什么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渡劫期,不过是一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