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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二篇】王牌保镖(1V1,美貌保镖亚洲大屌攻X暴躁杀手黑人种马肌肉雇主受,下药强X,干到服)

    “吴先生是一位性工作者,简而言之,就是卖淫的男妓。”

    当这句话响彻整个法庭的时候,吴老二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

    吴老二有着强健的体魄,站起来的时候越发显得膀大腰圆肩宽腿壮,愤怒让他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胳膊和大腿的肌肉隆起颤抖着,几乎要撑破定制的西服。

    看见吴老二如此剧烈的反应,陪审员旁听席顿时哗然,因为他们终于肯定了自己对被告律师陈词的理解,居然真的是那个意思吗?男妓吗?就面前这个吴老二吗?

    “肃静。”法官不得不敲击法槌重申法庭应有的纪律,虽然他银白色的假发下面是一张写满难以置信的脸,但他终于还是保持着谁也不偏颇的宽容态度,“被告律师,请继续你的陈述。”

    原告律师亨瑞虽然皱着眉,被告律师的切入点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他还是冷静地压住出离了愤怒的吴老二:“安静,除非你想被赶出去。”

    吴老二满心愤慨,怒瞪着被告席,但终于在亨瑞的警告和压制下,慢慢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被告律师崔俊青便将他的陈词继续了下去:“相信对吴先生有一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位杀手,一位赫赫有名的杀手,精通格斗枪械,年纪轻轻就豪车房产无数,光是经过审判记录在案的受害者就达到了67人,未能得到证实的受害者更是超过了260人,可以说,这是一位空前绝后的杰出杀人者。”

    法庭里很安静,陪审团很安静,旁听席很安静,法官书记员很安静,吴老二很安静,亨瑞很安静,大家都安静地等待着看崔俊青正憋什么大招,在他这样毫不吝啬言辞地“夸奖”过吴老二之后。

    “但是,”多少良辰美景幸福圆满都禁不住一个但是,而关于吴老二的但是,正从崔俊青嘴里苦口婆心地蹦跶出来,“人是有欲望的,吴先生也有欲望,他的欲望就是渴望男人,渴望被男人玩屁股。”

    “我操你祖宗!”“咚!”

    伴随着吴老二的怒吼,本来摆在他面前的茶杯准确地砸在了崔俊青的头上。是的,精通枪械的吴老二有着非常优良的手感,即使攻击的武器由狙击枪换成了茶杯,准确度依旧是惊人的,红色的新鲜血液当场就从崔俊青的发间流出,流下那张俊秀白皙的脸。

    “法警,”一片哗然中,法官依旧威严肃穆,他注视着扰乱法庭秩序的吴老二,“带吴先生出去。”

    “法官阁下……”亨瑞作为原告律师,虽然恼怒于吴老二的冲动,但还是要为雇主争取。

    “不用,”崔俊青的声音,打断了亨瑞。他冷静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帕,连额头带半边的金丝边框眼镜都捂住了,然后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看向法官,“吴先生作为当事人,肯定希望能够参与全程审判。只是为了让他不再伤人,我恳请法官能够用手铐约束他的行为。”

    对于这种请求,法官本来是不会予以理会的,但看着崔俊青还在兀自流血的样子,既然受伤的事主都不追究,那么法官似乎也可以网开一面:“原告,戴上手铐旁听,你是否同意?”

    要不是自己的茶杯已经丢了,而亨瑞见机不对把他的茶杯收了起来,吴老二简直想把法官也打了。那个该死的应该入狱的罪犯还全须全尾道貌岸然地坐着,他这个原告倒要像个嫌疑犯一样戴上手铐?

    亨瑞头疼地压住吴老二的肩头,朗声面对法官:“我们同意。”

    转头,亨瑞看向吴老二,压低了声音:“要么戴着手铐安静地坐着,要么滚出去!”

    吴老二在亨瑞冷酷的注视中一下子怂了,又十分委屈:“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狗屎。”

    亨瑞充满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吴老二的肩头,冷静地注视着被告席:“被告律师不过是想要激怒你,他也只有这点手段了。因为到我说话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他能够开口的机会,相信我。”

    亨瑞笃定的样子一下子给吴老二吃了定心丸,即使看见被告席里被告和被告律师用同样白皙俊秀的面孔投来相似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也不能再激怒他了。

    短暂的休庭,崔俊青的伤做过简单的处理之后,审判继续。

    “之前我们说到,人是有欲望的,吴先生也有欲望,他的欲望就是渴望男人,渴望被男人玩屁股,”故意重复一遍,又停在这里,崔俊青瞥了一眼原告席里戴着手铐的可怜原告,吴老二虽然愤怒,但除了面色怒红,到底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于是崔俊青继续下去,“这样的欲望肯定是隐秘而不欲人知的。招妓?以吴先生的地位财富自然是可以做到的,但被男妓玩弄屁股什么的,传出去了实在是有损吴先生的身份地位,所以,吴先生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自己当男妓。”

    “什么逻辑?!卖淫的名声难道能比招妓好听?”旁听席里不知道谁这样戏谑地大声喊道。

    法庭顿时炸开了一锅粥,笑的,闹的,嘻嘻哈哈,法官连着敲了两次法槌,才又安静下来。

    法庭再次恢复了安静,崔俊青便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不不,我并没有说卖淫的名声比招妓好,吴先生也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如果说吴先生会出去卖淫,你们谁信?”

    陪审团旁听席都愣了,静静地等崔俊青的下一句。

    崔俊青便继续说道:“你们不会相信吴先生会卖淫,你们听见我陈词的第一句话的反应,就是你们听到吴先生会卖淫的第一反应。你们不相信吴先生会卖淫,以吴先生的身份,地位,啊……长相身材,你们信谁会卖淫,哪怕信我的当事人卖淫,也不会相信吴先生会卖淫。”

    陪审团和旁听席顺着崔俊青的示意去看坐在被告席里的青年,长相俊秀,甚至因为太过于纤细白皙,透着几分荏弱。若说他是男妓,为了钱,在床上主动张开细长的双腿,挺起劲瘦的腰肢,因为挺翘小巧的屁股被粗暴插入,眼睛湿润得仿佛要哭出来,嘴巴微启吐出苦闷难耐的喘息……不行,鼻血要流出来了!

    再看原告席里的黑人壮汉,那是谁?是吴老二啊!杀人如麻,止小儿夜啼,世界通缉榜排名前五十,全美通缉榜排名前三十,杀手黑榜排名前十的吴老二啊!不知道他的名声,光看那一张黑脸一身腱子肉也让人退避三舍的吴老二啊!即便卖,谁会买?谁愿意买?谁又敢买?……呵呵,还是不要人身攻击了。

    崔俊青的声音,在一派异样的安静中,清晰,稳重,笃定,平稳地传递到法庭的每一个角落:“而这,正是吴先生所考虑的,如果说他招妓让男妓玩屁股,大家只会觉得是难以置信又不是不能相信的怪癖,但卖淫就绝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当男妓对吴先生而言,实在是一桩又舒服又赚钱又保全了名声的的买卖。”

    说到“又舒服又赚钱”的时候,崔俊青面上隐秘的笑意,足以使在场的大多数人都露出相同的笑容。

    哐!是亨瑞死死摁住了,吴老二才没能冲上去给崔俊青再开一回瓢。

    凶神恶煞的吴老二,胀红的血色几乎要突破黝黑的面皮,隆起的粗胳膊粗腿几乎要撑裂西装,其气势之骇人,无异于恶鬼出闸,猛虎出笼,看一眼都要吓得胆寒。

    崔俊青到底刚被砸了个满脸是血,就给唬得下意识退了一步。等待三秒,见吴老二被亨瑞拦住了,虽然亨瑞拦得有几分狼狈,但到底是拦实了,崔俊青便抹了一下额前吹起的刘海,且从容且淡定地继续道。

    “大家再看我的当事人,纤细,瘦弱,我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相信大家并不会有异议。无论财富还是身体条件,都远远不如作为职业杀手的吴先生,除了吴先生主动献身,我实在想象不出我的当事人能够完成起诉书里的指控的原因,”说到这里,崔俊青微微一顿,面上的笑越发灿烂了,“所以我希望法官大人能够明白,我的当事人即便是错了,也不过是错在招了一名没有牌照又没有职业操守的男妓而已。”

    “没有牌照又没有职业操守的男妓”,听到这里,陪审团和旁听席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容,虽然吴老二的长相身材实在不符合大多数人意淫的标准,但他们并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恣意嘲笑顶尖杀手的机会,所以他们品味着崔俊青的陈词,笑得更厉害了。

    吴老二被亨瑞拦着,狼狈却稳稳地拦着,只能愤怒地大喊:“那是因为他对我下药了,那个卑鄙龌龊的贱种,下流无耻的狗娘养的,他灌醉了我,又对我下药……”

    “哦,吴先生是说,我的当事人下药灌醉并迷奸了你这位世界级的顶尖杀手,就像在酒吧里灌醉年轻貌美的陪酒女郎一样吗?”崔俊青反问的话一出,周围的哄笑更大声了。

    “你给我闭嘴,蠢货!”亨瑞低声呵斥着吴老二,然后转向法官,“法官阁下,为了维持庭审秩序,保证庭审良好进行,我请求让我的当事人缺席审判。”

    吴老二还想要继续反驳,但对上亨瑞冰冷的眼睛,缩着肩膀,怂了。

    被告席里一直一言不发,虽然拥有出色的外表相貌,又被律师崔俊青多次提到依旧没什么存在感的被告,看着这样的吴老二,嘴唇微弯,眼神却奇异地亮了。

    “肃静,”法官敲着法槌,“同意原告律师的请求。”

    吴老二被强行带离了法庭,也不算很强行,这个黑人壮汉在亨瑞的冷酷的注视下,缩着肩膀,像个不甘心的孩子,嘟嘟喃喃骂骂咧咧又无可奈何地跟随着法警去了休息室。

    天知道那荷枪实弹的法警听过顶尖杀手的凶名,跟在手无寸铁的吴老二身后,只是望着吴老二行走间从定制西装里浮现出形状的肌肉轮廓,就骇得手脚发软,面如死灰,冷汗长流。

    所以当有人提出愿意帮忙看管吴老二的时候,法警虽然知道并不符合规矩,但还是迫不及待,丢掉烫手山芋唯恐对方反悔一般把监管权递交了出去:“别担心,我就在走廊上,有事的话,我会立刻冲进来的。”

    “不用,”看上去温和斯文的青年温和斯文地摇头,“庭审结束后,我会带他,就是吴先生出来的。”

    法警懵懵懂懂地点头,休息室的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吴老二看见走进休息室的青年,恹恹地抬了一下眼皮子:“你怎么来了?”

    青年伸展着修长柔韧的身体,款步走到吴老二的面前,缓慢而利落地蹲下来,嘴角的笑容让那张斯文的脸顿时妖冶起来:“亨瑞说你被原告的人搞得火气很大,让我来给你放松放松,消消火。”

    青年说话的时候,艳红色的嘴皮子微微张开,露出后面雪白的牙齿和水红色的舌头,吴老二只觉得小腹有火在烧,阳具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妈的,秦衍,我还真有点想你的嘴巴了。”

    被吴老二的大手摁住后脑勺,一下子埋在胯下,隔着裤裆的布料也能够闻见下体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腥膻热气。秦衍抬头白了吴老二一眼,却因为眼仁发红没什么威慑力,只让人觉得风情无限:“别这么猴急。”

    说着,秦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吴老二的拉链,把沉甸甸的黑色性器从拉链拉开的缝隙里取出来,先握着表面的软皮撸了两下,才张嘴对准了从包皮里露出来的水亮浑圆的大龟头。

    “唔!”骤然进入湿热口腔的触感,熟练的舔舐吸吮带来熟悉的激爽快慰,吴老二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闷哼,小腹收紧,八块腹肌都在震颤滚动,手指插进了秦衍的头发,“还是你的嘴巴爽。”

    板寸被揪住拉扯着头皮的剧痛让秦衍皱眉,但他还是熟练地放松喉头,将吴老二巨大的性器吞得很深。粗壮的阳具传承自其主人的硕大黝黑,蚯蚓般贲张的青筋让巨炮般可怖的肉刃看上去更加狰狞,婴儿手臂的长度,即使身经百战的秦衍将喉头张开到极限,也不过吞入一半而已:“听说,你的屁眼让人干过了。”

    也只有秦衍,才能够在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喉头完全打开的情况下,还能够自如地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去戳吴老二隐藏在臀瓣中央的肉孔,虽然黑人的皮肤本来就黝黑,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吴老二肛门的颜色似乎真的比以前更加暗沉了,是被使用开发过的成熟的褐色。

    秦衍说话的时候,喉管梗动按摩着吴老二的龟头,吴老二更爽了,而且面前的人是秦衍,是自从十五岁起就被吴老二鸡奸,早就干熟了屁眼无法用阳具达到性高潮的秦衍,所以吴老二只是被戳着有点瘙痒地收缩了一下肛门,并没有躲避:“妈的,要不是亨瑞坚持走法律程序,我早就一枪突突了那个小白脸。”

    秦衍听出吴老二这话背后的意思:“你真让他奸了?怎么奸的?”

    明明可以心照不宣的,秦衍非要问出来,想起一路发生的事情,吴老二的眉头皱紧,心里就不好过了。吴老二心里不好过,秦衍也别想好过,他抓住秦衍的短发,用力地挺动腰胯,狠狠地往秦衍喉咙里撞:“少废话,你既然是来让我爽的,就乖乖地让我爽好了。”

    “唔,唔唔,咳!”秦衍说不出话来了,吴老二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他极力张大了嘴巴,还是无法控制地呛咳,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不明意味的呻吟。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打湿了整个下巴,吴老二的阳具搅拌着他的口腔,就像搅拌女人丰沛多汁的下体似的。

    啪啪啪啪,是吴老二黝黑饱满的睾丸拍打秦衍的下巴的声音。

    啧啧啧啧,是吴老二黝黑粗长的阳具抽插秦衍的口腔的声音。

    吴老二毫不留情地操干着秦衍的小嘴,像干女人的骚屄一样,又顶又撞又大肆搅拌,粗壮的黑鸡巴与秦衍白皙的面皮形成鲜明的对比。黑鸡巴毫不客气地鸡奸到秦衍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龟头溢出的腥膻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胃囊,连内脏都不放过。

    当吴老二终于射出的时候,秦衍满面胀红,耳朵里嗡嗡作响,几近昏迷边缘,但他还是条件反射般缩紧了口腔,叼着吴老二的龟头用力吮吸,将喷射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进了自己嘴里。

    “啊。”秦衍张着嘴,让吴老二查看刚刚射入的精液,然后喉头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妈的,婊子,”看着秦衍微微仰头,下巴满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从的咽下自己精液的样子,吴老二刚刚发泄过的阳具迅速地再次充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把之前仅仅是打开拉链的裤子猴急地脱下丢掉,露出肌肉纠结的双腿,甩着沉甸甸的黑鸡巴对准了秦衍,“趴着,快趴在地上,我要插你的屁眼。”

    吴老二有着非常健硕的身体,当黑色的西装裤被丢掉,一双筋肉纠结的比女人腰还要粗的大腿就露了出来。隆起的肌肉纹理,泼上墨汁般黝黑发亮,由双腿向小腹凝聚,中央是一团巨炮般可怖的阳具,满布扭曲的青筋,还带着刀刃般弯曲的弧度,湿淋淋直挺挺地对准了秦衍白皙标致的面孔。

    秦衍对这副黝黑硕大的生殖器已经非常熟稔,并不露出惧怕的神色,他站了起来,相比吴老二的急切,好整以暇得堪称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别急,先喝点水吧。”

    喝水?吴老二看着秦衍递过来的水杯,谁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喝水啊:“不喝。”

    秦衍挑高了一侧的眉峰,似笑非笑地看着吴老二:“难道你要我喂你?”

    说话的时候,秦衍拿着水杯贴近了自己的嘴唇,怎么喂,不言而喻。此刻,秦衍的嘴唇是艳红水亮的,很直观地就让吴老二想起他刚舔舐过什么吞下了什么又咽下了什么。男人的精液,吴老二是嫌弃的,哪怕是他自己的也不行,所以他果断地摇头:“算了,我自己喝。”

    吴老二拿过水杯一口喝掉里面的水,忽然一愣:“我怎么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在哪里发生过?”秦衍微笑着,有些敷衍地追问。

    吴老二想了想,没想起来,丢开杯子:“算了,也不重要,快趴着,我要……”

    话没说完,吴老二脚一下子软了,他想跪倒在地上,但居然连跪都跪不住,身体前倾就趴在了地上。吴老二趴在地上,用极低的角度仰头去看秦衍白皙俊秀的脸,因为居高临下而显得神色莫测晦暗,他忽然想起这一幕是在哪里见过了,这分明就跟卑鄙龌龊的伪君子,下流无耻的小人对他下药的场景如出一辙。

    “秦衍,你这个欠操的骚婊子……”

    吴老二话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清隽俊朗的身影走了进来,四肢纤长,腰肢纤细,皮肤白皙,容貌斯文,分明是那该正坐在被告席里接受审判的被告。

    被告冲秦衍低语了两句,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给吴老二吃屌吞精都面不改色的秦衍,忽然晕红了双颊,露出几分娇羞的神色。然后被告摆摆手,秦衍就离开了休息室。

    秦衍退出去,休息室里就只剩下吴老二和被告两个人了,吴老二用伏在地上极低的角度去看站在面前的青年,因为居高临下,神色是晦暗的,只有一双黑眸晶亮得一塌糊涂。被那样晶亮的目光注视着,吴老二忽然觉得身体微微痛起来,从身体的深处传来的尖锐的痛楚:“梁骄……”

    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吴老二的记忆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他印象深刻的部分。

    梁骄,就是被告的名字,但那个时候,梁骄还不是被告,他是吴老二的保镖。

    因为转作污点证人,吴老二得以暂时离开关押着他的迈阿密皇家监狱。但在前往作证的路上,吴老二的车队遭遇了袭击,整个车队押送人员,十二名FBI精英,有十一名死于非命。剩下的最后一名,在将吴老二的押送任务紧急地转交给曾经拥有3A保全资格的梁骄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为什么说是曾经拥有3A保全资格呢?因为梁骄本来是拥有3A资格的顶尖保镖,直到他的雇主在踏上飞机的最后一刻,被一颗狙击枪里的子弹射穿了机窗玻璃,正中眉心当场死亡,梁骄的3A评级就被吊销了。

    在跟梁骄配合着打败了众多想要阻止吴老二担任污点证人的傻帽之后,吴老二看因为雇主被杀丢掉了3A评级,还跟曾经最好的搭档反目成仇的梁骄实在是太可怜了,于是好心跟他说——

    “哈哈哈哈,根本不是那个叫崔君庭的告密,是我干的。一切都是凑巧,我当时正狙击另外一个人,你的雇主并不是我的目标,但就是那么凑巧,我从望远镜里面看见了他,你明白吗,我在300米之后,瞄准了那个比F罩杯大不了多少的机窗玻璃,啪,就一枪,钱就到手了,简直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啊,原来是你。”梁骄这样回答着,并不太意外,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那个语气,可能是感慨。

    一切都没有异状,吴老二顺利做完污点证人,用把比他更十恶不赦的政治犯送进监狱换来了自由。

    晚上的庆功宴是在吴老二的豪宅里举行,吴老二喝了许多酒,梁骄走过来:“要喝水吗?”

    “好啊。”酒喝多了口干,吴老二看着梁骄手里那杯澄澈的液体,不疑有他,端过来就喝了下去。

    然后,吴老二的噩梦就开始了。

    喝过水之后,吴老二浑身发软,但因为他喝了很多酒,一时竟分辨不出到底是醉酒还是水里面加了东西。所以梁骄扛着他往卧室里走,对来往关心的人说:“没事,吴先生只是喝醉了。”

    吴老二搭在梁骄的肩膀上,还跟着点头附和:“没事,我只是喝醉了。”

    梁骄把吴老二弄进卧室,丢在床上,就去解他的衣服。几下功夫,吴老二一身媲美健美先生的腱子肉就露了出来,膀大腰圆,肌肉膨胀爆炸的大腿能赶上女人的腰那么粗,压着床铺深深下陷。

    如果说被扒光了衣服,被掐着膝盖往上推,推成待解剖的青蛙一样摊张开的姿势,吴老二还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当梁骄用他也有的,是个男人都有的,膨胀的巨大的肉茎,抵住了吴老二臀缝中间紧缩的肉孔的时候,吴老二开始觉得有问题了,有很大的问题。

    吴老二试着挣脱,但他手软脚软,自觉用了不小的力气,却不过是稍微挪动了一下屁股,肉孔的软肉小弧度地擦蹭着抵上来的肉茎,那本就膨胀肿热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梁骄压制着吴老二,面前的黑人壮汉身形魁梧高大,能抵普通的两个男人,不提挣扎的力道,只说那宽厚的臂膀结实的大腿也有着不轻的分量。但梁骄压制得十分轻松,他掐着吴老二的腿弯掰开了黑人壮汉的双腿,挺胯对准了黑人壮汉暴露出来的黝黑却柔软的脆弱股间:“放松,我要干你的屁眼了。”

    “??!!!”只有无声的标点符号才能够形容吴老二在一瞬间诧异变成错愕的情绪转变。

    吴老二开始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根本无法理解好好的,梁骄突然要鸡奸他这件事,满脑子搅拌的浆糊理不出头绪来,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后来就直接是说不出来了,仿佛要把身体从臀缝股间撕裂撑两半的剧痛让吴老二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原来痛到极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坚硬的性器,烙铁般狠狠嵌入了猝不及防的肉孔,从未被侵犯过的细小肉孔骤然间被完全撑开,本该紧缩的括约肌传来不堪忍受的剧痛,收缩着颤抖着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推出去。这样的抗拒毫无用处,入侵的肉茎反倒似乎是被按摩得胀得更大了,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样舒服,不,更舒服。”

    “啊啊!”吴老二终于叫出了声,当烙铁般又粗又烫的肉茎抽插着,毫不留情地碾压肠道内被撑裂的细密伤口的时候,磨人的剧痛让他终于不堪忍受地叫了出来,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梁骄抱着吴老二粗壮的黑腿,一下一下地干他屁股,干得很慢,但是每一下都干得很深,粗长白皙的生殖器每一次都插入吴老二黝黑的臀缝中央,一直插到根部:“怎么样,爽不爽?”

    吴老二痛得浑身大汗淋漓,酒都醒了,却还是手软脚软地不能动弹,就明白是喝的水有问题。他被梁骄操着屁眼,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每挨一下顶,浑身都颤抖一下,越发的酸软使不上力气,只吐了梁骄一口唾沫:“爽你麻痹,蛇精病变态色情狂,狗娘养的贱货婊子。”

    梁骄一偏头,一口力道十足的浓痰就失了准头,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梁骄挑眉,嘴角的笑就冷了,胯下更是用劲:“还有力气瞎折腾,我会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狗娘养的贱货婊子。”

    梁骄一下子插到最深,吴老二只觉得身体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都被迫张开了,从深处传来的锐痛让他圆睁着双眼,徒劳地大张着嘴,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小腹、大腿内侧、屁股的每一丝肌肉都痛到打颤。

    一下都受不了,梁骄却掰着吴老二的大腿,不容许任何躲闪阻挠地操了第二下。依旧是一干到底,凶器般捅进最深最酸软的地方,过电般的刺激,疼痛酸软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吴老二的全身。他叫不出来,只昂着下巴,泪水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

    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膨胀的龟头梭子般无所顾忌又所向披靡地撞进了屁眼里最柔软的部分,连续又深沉地插入,让刚刚有些缓过气来的吴老二被抛上了更高的山峰,稀薄的空气让他声带干涩呼吸阻滞,幸好有睫毛拦着,不然打转的泪水肯定要没出息的滚落出来。

    再接着是第五下第六下,梁骄掰开吴老二的大腿,如同掰开螃蟹之类的甲壳动物,强迫脱离硬壳的保护,露出脆弱的美肉供老饕享用,刀刃般带着弧度的肉茎一下子碾压到肠道柔软脆弱的所有角落。

    “啊!”吴老二一口气缓过来,终于叫出声来,而梁骄的第七下第八下攻击也到了,惨叫拔高,这次吴老二是真的哭了出来,“痛,好痛!我操你妈的轻一点,别干得那么重。”

    梁骄抠着吴老二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挺着胯下的生殖器死死地往里压:“说,现在谁是狗娘养的贱货婊子?不说就把卵子也塞进你的骚屁眼里!”

    只插入阴茎就塞得满满的屁眼,被强硬的手指抠入向两边拉扯,肛口括约肌更是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感觉到贴着肛口的压迫性十足的巨大睾丸,再听着对方要都塞进去,吴老二吓得浑身汗如津出,泪如雨下:“我操!我操!是我,是我,你别塞进来,会烂的。”

    闻言,梁骄不松手,反倒挺着胯更用力碾磨:“你是什么,把话说清楚。”

    吴老二吓得更厉害,哭得也更厉害了,连鼻涕泡都出来了:“我是狗娘养的的骚货婊子,你别放进去。”

    吴老二已经服软了,但看着筋肉纠结的黑人壮汉挺着腰,被压在胯下干得大汗淋漓痛哭流涕的样子,梁骄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梁骄想了想,先抽出去,把吴老二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压着吴老二,小腹贴着吴老二的屁股,只是贴着并没有插入,伸手去摸吴老二的黑鸡巴。

    吴老二的鸡巴非常大,此刻萎靡的疲软着,依旧又粗又长又黑又大,不客气的说,勃起之后可能比梁骄还要大。吴老二鸡巴再大也没有用,只能被捅着屁眼又哭又叫,想到这里,梁骄胯下就胀得发痛了。

    梁骄握着吴老二的黑鸡巴,玩一根橡皮泥棒子似的,随心所欲地把玩起来。

    吴老二先见梁骄抽出去了,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谁知道梁骄把他翻了个身又贴了上来。只是贴上来,没有再插进去,虽然勃起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贴着屁股蛋子,但到底是没有真正地插进来,吓了个半死的吴老二松了一口气,对梁骄玩他鸡巴的事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鸡巴大,不怕人看,更不怕人玩,而且玩鸡巴总比玩屁眼强啊,玩屁眼太痛了,玩鸡巴还有点爽。

    别说,吴老二品味了一下,还真爽。吴老二被摸着鸡巴水长流,淌得梁骄一手都是,他也是吃了药没力气,不然就要挺着大黑鸡巴主动日梁骄的手了:“梁骄,你摸得我好舒服,舒服得我都想日你屁眼了。”

    吴老二是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痛,鸡巴爽了,立马把自己刚才被干哭了的事情忘得精光,还调戏起梁骄来。梁骄嗤笑一声,也不说话,一直硬挺着的鸡巴贴着吴老二的屁股就撞了进去,一杆进洞。

    “嗷!”吴老二惨叫一声,痛得当场就萎了。

    梁骄插着吴老二,硬鸡巴泡在又软又韧的屁股肉里,不动,也不说话,只又伸手来摸吴老二的黑鸡巴。

    吴老二被鸡巴插了个底朝天,浑身痛得大汗淋漓。幸好梁骄不动,痛就渐渐缓和了,梁骄又来摸他的鸡巴,技术精妙绝伦,吴老二立刻忘了屁眼里难以言喻的闷胀,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嗯。”

    听见吴老二的呻吟变了调子,梁骄手上的动作就停了,挺着大鸡巴慢慢地从吴老二屁眼里往外抽,抽到只有龟头还捅在肛门里,挺胯又是狠狠地捅,一捅到底。

    “唔!”吴老二痛得脚趾头都蜷紧了,黑鸡巴又萎了,软趴趴地耷拉在梁骄手里。

    梁骄还伸手来玩鸡巴的时候,吴老二当场就吓哭了:“你别弄了,你再弄我恐怕就阳痿了,你直接插吧。”

    梁骄嗤笑了一声,看不见表情,就听那笑声,梁骄也能听出他充满了得意:“自己把屁股掰开。”

    插他的屁眼,还要他自己把屁股掰开?吴老二吐了一口唾沫:“做你奶奶的白日梦,爱插不插!”

    梁骄也不强求,只默默地伸手又握住了吴老二的鸡巴。

    这什么意思?他要是不掰屁股,就还玩他鸡巴?玩硬了插软玩硬了插软,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搞阳痿吗?吴老二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抓住了自己的屁股,果断认怂:“我掰,我掰还不行吗?”

    说着,吴老二费劲地把手伸到背后,扣住了屁股肉,用力向两边扒开了。

    吴老二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是梁骄能看见,还能看得很清楚。

    梁骄眯了眯眼睛,冷静的黑眸从眯细的眼皮子去看吴老二的样子,筋肉纠结的肌肉大汉跟条待操的母狗似的跪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捧着屁股向两边掰开,极力露出黑得发亮的大屁股中间褐色的屁眼。

    黑人壮汉的屁眼之前还没被男人玩过,却因为本身的肤色,呈现出早就被开发使用过度的成熟暗红色。此时,那屁眼塞着巨大白皙的亚洲阳具,吞咽困难般无措可怜地颤抖收缩个不停。

    这样子太骚了,骚得梁骄恨不得立马抱着这又圆又大的肥黑屁股发狠拼命往死里干,把屁眼干得又红又肿,穴肉向骚屄的媚肉一样无法闭合地往外翻,堵不住的浪水顺着黑大腿大泡大泡地往下流。

    而梁骄也真的这样干了,他双手扣住了吴老二的雄壮的腰身,暴烈地耸动了起来。粗长的性器快速而凶狠地贯穿着吴老二,每一次都一杆进洞,干到深处,一次插过,不等里面被碾磨的软肉反应过来,第二次插入又来了,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连绵不断地操干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贱货,怎么样,大鸡巴干得骚屁眼舒不舒服,是不是爽翻天了?”

    “爽你麻痹,痛死老子了,老子的屁眼要烂了,你快点,干完了就出来。”

    “别嘴硬,说点好听的就没那么受罪了。”

    “……谁知道你要听什么。”

    “你虽然以前没有说过,但也听得不少了,这根鸡巴似乎经常管不住自己的样子,怎么会不知道?”

    “老子的大屌当然厉害,不是我吹,那些被我干过的小婊子没有一个不……你放手,狗娘养的杂种,要不是你给我下药,我早就操死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卑鄙的大屁眼!”

    “搞清楚状况,说不说?”

    “别!别捏,我说,我说就是了。”

    “说。”

    “别落在我手里,落在我手里,我操……嗷!大鸡巴,我喜欢大鸡巴……操屁眼,不停地插我的屁眼。”

    “继续。”

    “……喜欢大鸡巴,大鸡巴插我,把我的屁眼插得又红又肿,插得像女人的骚屄一样又湿又软,堵不住地往外面流浪水,唔,放开,好痛,别捏那里,要烂了。”

    “不止是痛吧?你的鸡巴好硬,硬得像铁一样,流了好多水。”

    此刻的吴老二,哪里还有半分顶尖杀手的气魄,他浑身大汗,满面泪痕,黝黑的面皮也无法遮住难堪的晕红,他的腰在颤抖,他的腿在颤抖,最难以启齿的,是他的大黑鸡巴落在男人手里,正因为剧痛而流出潺潺的粘液,可怜地抖个不停:“放开我,混蛋。”

    “喜欢痛吗?还真是变态,被捏着抖得更厉害了。好吧,也是时候让你放松一下了。”

    放松一下?那是什么意思?被剧痛和涌上来的酒意几乎要折磨疯了的吴老二一时无法理解梁骄的话。

    下一秒,吴老二用身体彻底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梁骄耸动着从视觉上看去要瘦弱得多的腰肢,暴烈地撞击着吴老二雄壮的腰身,粗长的性器快速有力地进出着吴老二的肛门。梁骄白皙小巧的屁股与吴老二黝黑发亮浑圆结实的大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他就是用堪称削瘦的躯体将吴老二撞得在床上不住向前蹭行。

    吴老二被撞得几乎跪不住,一是因为他喝了加料的水,本来就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二是因为梁骄的力气太大了,撞得他手臂发麻撑不住身体,三是因为梁骄干得太深了,每一次干到最酸软的地方,干得吴老二屁股又软又麻,腰身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发抖。

    “啊!”吴老二呻吟着,射了出来。

    吴老二感觉不到自己射了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呻吟了。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一片混沌,忽然觉得下腹一凉,低头,就看见悬空的大黑鸡巴挂着一泡鼻涕似的的浓精。

    这种射精感并不强烈,远不如在一番抽插后攀升到顶端,令人头皮发麻脑袋空白烟火在眼前炸开的快感,所以射出后也没有普通射精后的索然无味。只是亲眼看着悬挂在大黑鸡巴上的浓精,吴老二依旧觉得难以置信:“骗人的吧?居然被干到射出来了。”

    用后背位插着吴老二的梁骄本来看不见吴老二胯下的情形,闻言伸手去抓吴老二的鸡巴,果然摸到一泡浓稠的粘液,胯下不禁更加用劲了,啪啪地撞击吴老二的黑屁股:“婊子真骚,才插两下骚鸡巴就射了。”

    “不是,”吴老二挣扎着想要挥开梁骄的手,下一秒,却折服于梁骄高超的手活,健硕的身体瞬间软倒在梁骄胯下,“别揉,啊,好舒服,啊啊,好爽。”

    射过之后的黑鸡巴被手指灵活的反复玩弄,更加强烈的快感削弱了屁眼被抽插的酸楚。在反应过来以前,吴老二的屁眼已经大张开,任由梁骄的鸡巴恣意进出,抽插也变得更加顺畅。

    这就是所谓的屁眼被干开了吗?吴老二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梁骄能够感觉到吴老二刚刚淌出一泡浓精的黑鸡巴,在他的手里又充血勃起了,果然不愧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黑人种马。但此时梁骄的鸡巴还插在吴老二的屁眼里,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毫不留情的鸡奸着吴老二的肛门,这种情况就很有趣了:“被干着屁眼爽起来了吗?”

    “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否认的话没有说完,吴老二就大声尖叫起来。梁骄放开了他的阳具,那根已经粗长硬挺的东西寂寞地悬在胯下,随着屁股被撞击得晃动而不住晃动,但这并不是吴老二尖叫的原因。

    真正令吴老二像个被强奸的少女一样尖叫的,是梁骄在他屁股里穿梭的性器。梁骄抱着吴老二结实黝黑的大屁股,疯狂地耸动着,粗长白皙的亚洲大屌就快速暴烈地穿刺着黑人壮汉脆弱的肛肉。

    一扫先前的痛楚,在吴老二滑精一样流出一泡浓精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虽然被抽插依旧是酸软的,但这种酸软还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慰。这种酥麻快感让吴老二迎着梁骄的大屌,主动挺起雄壮的腰身,渴望每一次都被干到最里面。

    吴老二非常的强壮,他有着健硕的肱二头肌和腿大肌,腰身到臀大肌的肌肉轮廓堪称雕塑原形,这样的吴老二跪趴在床上,浑身的肌肉纹理都隆起浮现出来,犹如一堵健硕的肉山一般巍峨。而且这名黑人壮汉有着泼墨一般的黑皮肤,更显得黝黑发亮的身形高大魁梧无法抗衡。

    这样的吴老二却像条待操的母狗一样被压在床上,干得失声尖叫,浪水长流,健硕的身躯被迫随着撞击无法控制地耸动,屁股、大腿内侧和睾丸都在振颤,屁眼肉更是被抽插着一时外绽一时内翻。看着吴老二漆黑裸背上晶莹的汗珠,梁骄口干舌燥,小腹紧绷,撞击得更加用力了:“贱货,干死你!”

    啪啪啪啪,伴随着粘液被搅拌,响亮却并不清脆的声音,吴老二非常熟悉,以往都是他干其他小婊子,大黑鸡巴搅拌小屁眼发出的声音。此刻,却是他的屁眼被插入的亚洲大屌抽插搅拌着发出的声音,他更是被干着犹如那些小婊子一样尖叫,呻吟。

    明明被鸡巴穿梭屁股的感觉就像拉一条拉不干净的硬屎,好不容易拉出去了,又塞回来,又拉出去,再塞回来,只是想象着这个形象的形容,吴老二就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可就是好舒服,被干着屁眼又酸又麻,爽得脚趾头蜷紧,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真的好舒服。

    “好爽,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吴老二尖叫着,又射了出来,跟上一次仿佛滑精一样软绵绵的射出不同,这一次射出力道十足。

    依旧浓稠的精液喷在床单上,白色的浊液一接触床单就晕开了深色的水渍。但射出没有停止,随着吴老二拔高的尖叫,更多的精液喷在床单上,一簇,又一簇,足足射了十多次,力道才渐渐放缓下来。

    但射出依旧没有停止,因为梁骄还在操吴老二的屁眼。吴老二本来趴在床上的上半身被抱了起来,紧紧贴着也直立起来的梁骄的上半身,他们紧紧相贴的不仅仅是上半身,还有密不可分的下半身。梁骄插在吴老二的屁眼里,疯狂而快速地耸动着小腹,像打桩机那样鸡巴着吴老二黝黑的屁股蛋子。

    “啊啊!”

    吴老二叫得更厉害了,也射得更厉害了,第一道浓稠的白色浊液喷了出去,划着弧度,落在了枕头上。而后的精液就没那么有力了,逐渐缩短了跟吴老二之间的距离,最后一滴精液鼻涕一样挂在黑红发亮的龟头上,被梁骄重重地操了好几下,才疲软地滴落在吴老二双腿间的床单上。

    吴老二喘着粗气摸了摸自己完全软下来,依旧又粗又长又黑又大的阳具:“射了好多,好舒服。”

    “躺下来,我从前面继续干你。”梁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吴老二这时才发现梁骄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因为他的屁眼被干得太久了,几乎要被干熟了,肿胀发麻的屁眼感觉变得有些迟钝,竟不怎么排斥一直插在里面的亚洲大屌了。但听见梁骄的声音的时候,吴老二就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不禁惊呆了,梁骄居然还没有射。

    吴老二向来自诩性能力惊人,每每都要把那些献身的婊子干得哭着求饶,直接干晕过去也是有的。但现在他已经射了两次,梁骄居然一次都没有射出来,他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了:“这么猛,你不是吃药了吧?”

    吴老二很快就为他的“童言无忌”付出了代价,他被梁骄平放在床上,躺在那些他刚刚射出的精液里,像待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了双腿,然后从正面狠狠地插了进去。

    依旧硬挺的亚洲大屌,轻易顶开了已经熟软的褐色屁眼,顺着肿胀湿润的肠道,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

    “啊!”

    吴老二张着嘴巴哀叫了一声,来不及适应,更快速更暴烈的操干就连绵而来。

    正面肛的角度,虽然看不见吴老二紧绷的背部肌肉轮廓,却能够清楚地看见黑鸡巴和形状利落的八块腹肌因为屁眼受到攻击而不住晃动震颤的样子,这种将顶尖杀手压在胯下操干的征服感就更加强烈了。

    梁骄握着吴老二的膝盖,像推开两扇厚实木门那样用力推开他的双腿,暴露出门后面脆弱的成熟屁眼,挺胯狠狠地重创着顶尖杀手早已溃不成军软成一团的部分,粘稠的精液被挤压成流淌的白沫。

    吴老二被干得从嘴角漏出的涎水一直流到脖子:“混蛋,干雇主的屁眼,这就是3A级保镖的服务吗?”

    梁骄冷静地将阳具送进吴老二的身体:“我们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了,在你做完污点证人的时候。”

    “你忘了到底是谁,把你这个被抓住的可怜虫从水刑里解救出来的吗?”吴老二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梁骄毫不留情地堵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你擅自行动,我不需要掩护你,会被抓住吗?”

    吴老二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虽然杀掉了你的雇主,哦,真能够想象你当时的表情,你肯定没有想到,会有一颗子弹,就那样射穿机窗玻璃,射出雇主的脑袋,满脸窘迫。咳,但是,但是这次如果不是我抓住了科维奇,事情也没那么容易结束。”

    “……”

    “喂,听见我说什么吗?听见了就快点把鸡巴拿出去,你也干得差不多了吧?”

    “你说得对,我们扯平了,”这次,梁骄终于点头,回答干脆利落,冷静的眼神充满死乞白赖的坦然,“所以我现在只是想干你而已。把屁股撅起来,贱货!”

    “??我操你……”吴老二正要发飙,被梁骄贴着屁股一记狠操,身体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别,别,轻一点,别插那里,啊,对,好猛,好会日,日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看着在胯下被干得扭腰撅屁股的黑人壮汉,梁骄微微一笑,抱着吴老二更加疯狂地耸动起来。

    一白瘦一黑壮的两具男性躯干在床上疯狂相互蠕动,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皮肉撞击着皮肉,鸡巴搅拌着屁眼的声音,空气里都是腥热的咸味,那是汗水和精液混合的雄性气味。

    梁骄的鸡巴抽插着吴老二的屁眼,睾丸推揉着吴老二的睾丸,这一次,干了十来分钟,梁骄终于攀升到顶点。他连续重插十数下,一挺身,将鸡巴死死抵进了吴老二的屁眼里,新鲜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吴老二尖叫着,勃起的鸡巴也喷了一点出来,啪嗒一声,落在结实的腹肌上。

    最后蠕动了几下,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吴老二的屁眼里,梁骄从吴老二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吴老二微抬起上半身,瞄了一眼梁骄从他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咂舌,然后又喘着粗气躺回床上:“不用动我,我今天晚上就这样睡了,明天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

    梁骄没理吴老二,他知道以吴老二管不住下半身又拔屌无情的种马渣男性格,不一次干到服软是不行的。所以梁骄闷不吭声地把吴老二弄成侧躺的姿势,从后面又顶了进去。已经被操熟了的屁眼非常软热,里面还含着一泡精液,所以梁骄非常顺利就插了进去,这次是侧背位,插得很深,一干到底。

    要不是身上没劲,一使力就腰杆子连带着腿肚子都在打颤,吴老二肯定要跳起来揍梁骄一顿。但现在他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梁骄湿濡地进出着屁眼,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又无可奈何:“我操你有完没完,让你别日,嗯,还日,啊,啊啊,好爽,我操,日得好爽,嗯,啊,啊啊,啊啊啊。”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黑人壮汉被亚裔青年的大屌充分开发了身体。

    腥热的精液灌溉到了豪宅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停在地下室里的豪车也没能幸免。

    地下车库,是吴老二的地下车库。吴老二是顶点的职业杀手,酬劳当然也是顶尖的,光是在迈阿密,他就有好几栋豪宅,每栋豪宅里都有豪车,豪车自然要配备相应的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里,吴老二被脱掉了裤子,赤腿光腚地坐在豪车的前引擎盖上。他的双腿被绳子拴住,绳子分别绑在豪车两侧的左右后视镜上,拉扯着他的膝盖向两侧大打开。

    “别动,”梁骄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吴老二的屁眼,一边冷静地提醒道:“我知道红色通缉令上的顶尖杀手非常厉害,但这台98年的限量款就没那么坚强了,如果后视镜掉下来的话,恐怕全世界都再找不到一个修车工,可以把它修理得跟原装一样好。”

    听见排在最爱的狙击枪后面的豪车可能受损的消息,吴老二果然不敢轻举妄动了,他甚至更大限度地张开了双腿,虽然明白不过是唯恐拽坏了后视镜,但看上去就是他迎着梁骄的指奸更主动地分开了身体:“有本事就把我解开,看我怎么揍……唔!”

    “我不需要有本事,我只需要干你就够了。”说着,取代手指进入吴老二身体的,是梁骄膨胀的性器。

    “啊,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吃药了吧,早晚吃死你个死杂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坐在汽车前引擎盖上,不断叫嚣,却被插着屁股满面泪痕的黑人壮汉,梁骄并不说话,只微微一笑,然后用那杆看上去比黑人壮汉瘦弱得多的白皙腰身,冷静而凶狠地冲撞起来,撞得半躺在引擎盖上的黑人壮汉不住耸动,黝黑发亮的八块腹肌都在颤抖。

    “啊,啊,不,啊啊,呜,啊。”果然,黑人壮汉的浪叫声变得更加悦耳了。

    ……

    法庭外的休息室,拥有白皙俊秀外表的亚裔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黑人壮汉。这个胆敢逃走还将自己告上法庭的顶尖杀手,丝毫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又因为喝下加料的饮料而无力地趴在地上。

    亚裔青年修长的手指顺着衣襟来到小腹,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拉链一拉开,里面粗长的阳具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只身体和嘴巴上服了,心里不服。”

    亚裔青年的肉棍已经完全勃起了,水红色的龟头从柔软的包皮里露出来,鲜红透亮,有鹅蛋那么大。望着亚裔青年膨胀的龟头,青筋贲张的阴茎,黑人壮汉从身体伸出传来的痛楚更加尖锐了,却又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你别过来,你这……这就是现行犯。”

    梁骄挟着吴老二的腋下就把他拎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吴老二的裤子已经被他自己脱掉了,这一坐,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了新鲜出炉般火烫的肉棒上:“放松,不是教过你吗?慢慢坐下来。”

    吴老二被火热的肉棍一贴,吓得脚趾头都蜷紧了:“滚滚滚,坐你麻痹。”

    梁骄掰着吴老二的大腿,借着重力,硬生生地往里面顶:“才几天不日,又这么紧,跟没被日过的小屄似的。放心,老公保管给你捅得开开的,就是生儿子也能顺顺当当地出来。”

    “狗屎,都是狗屎!啊……啊啊,不,啊,啊,嗯,啊啊。”

    “你也想要了吧?欠操的骚屁眼,一插进去,就把我夹得这么紧。”

    “放……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所以,庭审结束,当亨瑞和崔俊青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就看见顶尖杀手正被他的保镖,哦,前保镖干得浑身大汗,可怜的黑人壮汉无力地坐在冷静的亚裔青年身上,被撞击得跌宕起伏,叫得嗓子都哑了。

    刚刚在庭审中略胜一筹的亨瑞立马丢掉了所有的好心情:“梁先生,你这是犯罪!”

    “犯罪?那不是正好吗?以亨瑞先生手上目前的证据,很难把我定罪吧?是现行犯的话,要把我投进监狱就容易得多了,”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梁骄白皙的手指掐住了吴老二黝黑的下巴,那里已经满是无法吞咽而不自觉留下的口水,“吴先生好像表现得太爽,这不好,这样会加大亨瑞先生辩护的难度,毕竟,他现在看上去不太像被强奸,倒像是乐在其中了。”

    亨瑞皱眉:“你为什么这么做?”

    “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装糊涂呢?”梁骄一边冷静地顶弄着吴老二的屁眼,一边回答道,“吴老二不是正官司缠身吗?他杀的人太多了,FBI正牟足劲要把他再次送进监狱呢,既然他要坐牢,我想继续干他屁股,当然也需要坐牢啊。监狱py,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了。”

    “你……”亨瑞想要斥责梁骄,下一秒,却软了下来。

    被告律师崔俊青从后面环住了亨瑞的身体,一只手压着了亨瑞的胸膛,另外一只手准确地覆住了亨瑞的胯下,然后熟练地一捏,亨瑞顿时整个人都软倒在崔俊青怀里,面颊升腾上红晕,胸膛剧烈起伏。

    崔俊青叼住了亨瑞的耳垂,含糊的声音跟着潮热的呼吸一起送进亨瑞的耳廓:“看着你在法庭上雄辩滔滔的样子,我简直想立马把你剥光,当着法官和陪审团的面干你的屁眼。一直忍着,忍得鸡巴都胀硬了。”

    亨瑞的脸更红了,咬着牙想要挣开崔俊青的怀抱:“闭嘴!”

    崔俊青握着亨瑞的手指往自己胯下拉:“你摸一摸,是不是胀硬了。”

    亨瑞的手指压上崔俊青裤裆的时候,崔俊青的手指也伸进了亨瑞的裤子……

    听着从休息室里传出的含糊的声音,有呻吟,有撞击声,还有水声,依旧兢兢业业地站在走廊上的法警总觉得自己的职责好像有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

    “这是什么?”贺睿歪头看着崔俊青的电脑屏幕,支着脑袋一侧的手臂上钻石袖扣闪闪发亮。

    崔俊青抹了抹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今天参观保全系统的时候,我听梁先生说起他之前给吴先生当过保镖的事情,感觉非常有趣,就想着写个故事记录一下。”

    贺睿一目十行地瞄着电脑屏幕,表情是百无聊奈又十分嫌弃的:“秦衍怎么在里面?”

    陡然被发现了小黄文的存在,不想给霸总看,却也不敢拦着,崔俊青的脑门是真冒汗了:“秦先生是国际知名的大明星,很凑巧,他的保镖崔先生又是梁先生合作多年的搭档,我就顺便让他友情客串一下。”

    贺睿点了点头,又是一目了数十行,养尊处优的修长手指点向电脑屏幕,指甲也是修剪得十分整齐彰显品位的圆弧形:“这怎么还有你?”

    崔俊青佯装着镇定,却几乎要汗如雨下:“每一个作者,都有进入自己写的小黄文,啊,不是,客串一下的梦想,我也不能免俗,我就是随便进去客串一下。”

    贺睿点点头,继续往下看。

    亨瑞是一个十分寻常的外国名字,贺睿一定看不出来取的是谐音吧?亨瑞,贺睿,贺睿,亨瑞,字一点都不像,看不出来的……崔俊青迎着贺睿看过来的黑眸,当即摧眉折腰:“总裁,我错了。”

    “哪儿错了?”贺睿的声音,从上边传来,慢悠悠,尽显上位者威仪。

    “我再也不,”到了嘴边的“把总裁在小黄文里写成总受”一转弯,变成了,“写小黄文了。”

    “……真的觉得错了的话,就坐上来自己动吧。”

    主动坐在贺睿身上跌宕起伏的崔俊青,一边拿柔软的肉花伺候着坚硬的肉棒,一边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主动揭穿自己在小黄文里觊觎总裁屁股的事情,不然就不是坐上来动这么轻松了。

    稳稳坐在定制的老板椅上的贺睿,一边享受着崔俊青主动的服侍,一边想着,既然小秘书已经主动认错了,发现他在小黄文里乱起一气的事情就留着下次再当做惩罚他屁股的借口吧。

    贺睿和崔俊青相视一笑,各怀鬼胎,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