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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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国有一条铁打的国法,那就是男人是天男人是神,一切国法皆以男人为准。 在大女国只有男人没有人,女子皆为畜不得以人自居,女子需无条件听从任何男性的指令,不得反抗不得埋怨不得阳奉阴违。 大女国向来只有女王而没有男帝,但朝中大臣却全是男子,女王的任免为十年,哪怕产子十年期满也必须换女王,而公主则到达年纪需分配出去,或嫁人,或发配军中犒劳将士。 所以常有铁打的皇子流水的女王,唯有皇子才能一生荣华地居于宫中。 而女王的选择则由大臣们不记名投票选取,人选任意,反正女王是不能涉政的,她的作用只是坐在宝座上供大臣们消遣。 卸任的女王往往会被送去勾栏院或者沦为暗娼,让普通人也能享受女王的风采。 灵儿是苏府二女儿,平时锦衣玉食地享受着,一身皮肉溜光水滑。 “小姐,您该起床了。”侍女小春叫到。 “嗯?扶我起来吧。”玉体横陈娇软无力,灵儿在小春的服侍下起床,浑身未着一缕,圆润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摆动,乳尖粉嫩像是点点桃花。 “您该去给老爷请安了。”小春拿来一块布,一根绳子上垂着两片巴掌大的布料,上面绣着海棠。 海棠正好遮在乳房上,因为布片不大仅能把乳晕挡全,绳子从腋下穿过系在后背,整个上半身算是着装完成。 “这件海棠锦是不是做大了些,我怎么觉得不合身。”灵儿拉扯着胸前唯有巴掌大仅够遮胸的布片子,略有些疑惑地说道。 “不能再做小了,宰相大人颁布了洁畜令,女子皆不可裸露胸乳与逼穴,否则发配去连男人都没有的山区。”小春提醒小姐道,前几年女子皆赤身裸体,宰相大人觉得不雅便令所有女子着衣,唯有无品级的畜类不可着衣。 “哎!”已经穿了有些日子的衣物,可灵儿还是不习惯,小春赶紧又拿过来一块带绳子的布,垂挂在阴部遮挡女子不洁的下体。 “最近京里流行丝绦,小姐可选个颜色,别让人家笑话您不懂美。”小春拿来四五条丝绦,各种颜色齐全。 灵儿选了个最俗不可耐的玫红,一根布条挂在胳膊肘,什么用也没有,但是就有才子说丝绦会让母畜看起来飘飘然,于是就流行了起来。 披挂好灵儿前往主院给父亲请安,这个家父亲是绝对的权威,每天全府女眷都必须去给他请安。 她去的时候父亲大人还未起,只见两位嫂嫂已开始忙进忙出,两个哥哥是男丁只需每五日来向父亲请安便可,并不需天天跑动。 嫂嫂们身为人妇必须服侍公公,从进门第一天起就得来轮替守夜,晚间伺候便溺白天伺候一日三餐,可谓贤惠无比。 灵儿和几位姨娘一同跪在门口恭候父亲大人起身,不久门里传来走路声,众女不敢抬头,磕头参拜。 “主人晨安。”齐声问安。 父亲大人并没有喊起,而是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轻微咳嗽声。 大嫂忙爬跪上前温声请示,“痰盂就位,公爹请用。” 说完大嫂仰头张嘴,原来她就是痰盂,父亲大人噗的一声将痰咳吐在大嫂口中,因为没吐准,从鼻子到嘴巴挂了一片黄痰,大嫂赶紧用手指全都赶进嘴里咽下。 “起吧。”父亲大人懒懒地吩咐道,众人这才抬起头。 父亲大人威严地走过灵儿身边,去隔壁用早膳。 目送父亲进了前厅,众女这才起身缓缓往前厅去,到了门口又陆陆续续爬进去。 姨娘和母亲侍跪一旁伺候父亲用餐,女儿们分跪两边,有女仆送进来早膳,一盘盘摆放在地上,这府里唯有父亲和哥哥们可以上桌吃饭。 众女们趴在地上用餐,母亲和姨娘要伺候完父亲方可用餐。 吃到一半上首父亲突然放下筷子,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大恭。” 姨娘和母亲赶紧忙活起来,给父亲换大恭的椅子,就是中间有个洞,露出屁股好拉屎的椅子。 男子都有外袍,撩起衣摆父亲赤裸着屁股坐在大恭椅子上,母亲捧着一个金色的盘子放在椅子下。 不多久上首便响起噗噗的排便声,父亲舒爽的叹气声,众女孩们在父亲大恭时都不可以进食,必须静声恭候。 “清洁吧。”父亲端坐椅上一动不动,母亲端走盛放粪便的盘子,大嫂爬过去伺候清洁,看来今天由大嫂轮替伺候。 大嫂俯身钻进椅子下面,不久便传来啧啧的舔食声,父亲满意地舒展开眉宇,这才正眼看下面的女儿们。 “尔等畜类当谨记本分,以后嫁人也要向你们的嫂嫂学习,尽心服侍男主方为好畜。”父亲不忘抽空教育女儿们,学得规矩了以后嫁出去苏府也有面子。 “是,畜儿谨记父亲教诲。”女孩儿们低头温顺回答。 啧啧的声音还不断,大嫂还在清洁父亲刚拉完屎的屁眼。 畜训上的清洁篇写过,替男主清洁粪便时必须用舌头将所有粪便悉心舔干净,直到男主吩咐停止清洁,在此期间畜必须一直用舌头舔股缝和屁眼,对待男主的屁眼应当如对待恋慕之人,舔吸需有情义,好如接吻。 大嫂发出的声音可不正如与爱人接吻,偶尔还能听见大嫂欢喜的鼻音,父亲面带微笑享受不已。 “大儿媳不愧是大家闺秀,畜儿们一定要多向你们的大嫂学习。”母亲微笑点头,殷殷教诲女儿们,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女儿好,毕竟是自己生的。 用完早膳灵儿却不往回赶,反而往前院走,那里是门客们休息的地方,都是男子。 灵儿敲了敲一扇虚掩的门,只听门里有男子问,“何人?” “回公子,母畜苏灵儿前来参拜,求公子允许灵儿行跪叩礼。”灵儿胸前的海棠花微微颤动,风一吹掀起一角露出乳晕和乳头,灵儿并不去遮掩任由乳房暴露在外。 “进来吧。”男声缓缓说道。 灵儿面上一喜,抬手将海棠花的遮胸布往左挪了挪,露出一丝乳晕来。 灵儿跪下爬进屋里,男子坐在书桌前,长着两条八字胡,看着得有三十多岁,小眼睛猥琐地眯缝着首先便看向灵儿的乳房。 爬动间乳房甩来甩去,布片根本挡不住。 灵儿爬到男子身边叩头,“给公子请安。” 男子不仅长相猥琐目光也特别肆无忌惮,灵儿高抬的屁股上光裸干净,他顺手拿起戒尺打上去,啪啪几尺打得灵儿臀肉乱颤。 灵儿爽得差点叫出声,这人是父亲的众门客中最好色的一个,极爱操逼,且只操好畜,那些侍女平民类的畜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畜生也穿衣服,李相当真太过仁善,尔等畜生居然也真敢穿,羞不羞耻?”这人是极端男权者,认为畜不当分等全应视作最低等畜生对待,曾还为此做过文章,可惜他没有官职说话没有分量。 “母畜知错,母畜没有羞耻心,求公子教导。”灵儿赶紧解开身上的衣物,赤裸裸以额触地爬跪着。 “当真有辱斯文,布料此等珍贵之物怎能给畜生糟蹋。”越想越气,男人又举起戒尺啪啪抽打在灵儿的肥臀上。 “嗯呜……”灵儿忍不住发出呻吟。 男人揪着灵儿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乳房一顿掐,每根手指都抠进乳肉中。 掐完又连扇几巴掌,把个嫩白的乳房打得红肿不堪。 “此等大奶子简直有辱风化。”男人是典型封建保守派,认为小乳方为端庄,大奶子只配做乳牛,玩弄可以却不可做婚配对象。 曾经的萍公主据说就是因为奶子大被发配去妓馆为最底层的娼奴,那里是最低贱的地方,不仅供人淫乐还要表演节目,爱去看娼妓表演的都是粗人,节目自然也粗俗无比。 “母畜有罪。”灵儿拱起胸任由男人在上头抽打凌虐,心里不仅不害怕反而爽得很。 只要有男人操,管他娼妓还是夫人,灵儿是不在乎的,她就喜欢鸡巴,只要别把她送去没男人的地方就行。 男人嘴里嫌弃着,眼中却直冒淫光,揪着灵儿奶头直往自己嘴里送,含住后品得咂咂作响。 “嗯,骚奶子就是爽。”他埋在灵儿胸前痛快地享受着,这边叼完叼那边。 鸡巴一会儿就硬了,撩开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一根又黑又长的鸡巴耸立着。 灵儿顾不得太多,看见鸡巴逼就痒,一抬腿就坐了上去,“让母畜伺候公子的大鸡巴,母畜的逼穴今日还未被操过。” 男人一听自己是今日第一个便满意极了,搂着灵儿的屁股两人就交合到一处,看灵儿长得确实娇美,脸上露出更加猥琐的笑来,噘嘴含住灵儿的小嘴又亲又舔。 “啊,公子母畜心悦你已久。”灵儿浪荡地起伏呻吟,爱恋无比地也在男人脸上不停亲着。 “大胆母畜,竟敢私恋于我,就凭你也配。”男人好像受到了某种侵犯,怒气冲冲地揪住灵儿头发,照着她的脸上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巴掌,打得灵儿眼冒金星。 男人虽然嘴上生气,胯下却一直没停,打完又搂住灵儿亲到一处,两人嘴对嘴舌缠舌,好似一对爱侣。 “嗯,哦!”男人爽得直叫,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抠灵儿的屁眼,不一会儿就插进去两根手指,从肠道里可以摸到自己鸡巴正隔着薄薄的肉膜不停耸动。 “我爱你,啊!公子鸡巴好棒。”灵儿忘情喊出心中对男人的爱恋。 男人哪管这些,一边抠着屁眼一边耸着鸡巴,爽够了一泡浓精射在灵儿的宫口上。 “哦!母畜要受孕了!”灵儿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欢喜得叫个不停。 射完精男人平静下心情,看见灵儿的大奶子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将灵儿甩在地上,指着怒骂,“你个低贱的贱种,居然用交配来侮辱我,烂贱的玩意儿,还不给我滚。” 灵儿不敢再表白爱意,如果惹怒了男人拉她去见官,告她引诱他人鸡巴操逼,那可是一告一个准,母畜在公堂上是不允许说话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灵儿赶紧捡起地上的布片爬出去,精液顺着屁股腿流得到处都是。 猥琐男盯着灵儿的下体不停看,灵儿似乎也知道对方在看,双腿张得大大的把花穴暴露出来。 等灵儿走了没多久府里的其他小姐又来了,男人检查了小姐的身体,对她的小奶子满意极了,说道:“嗯,你倒是有资格做我的鸡巴套。” 小姐听了心下欢喜,赶紧爬到猥琐男腿中间含住腥臊的鸡巴。 鸡巴套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套子,猥琐男自认金贵鸡巴也必须配套子,所以时常以母畜口腔为套。 因为他性格迂腐保守,鸡巴套也只挑好的,畜奴的舌头他嫌粗,唯有这些小姐的还可一用,府中就有那么两个他满意的鸡巴套。 灵儿回屋收拾一番,打理整齐后身上抹了药,那些被打出来的红肿淤青尽是很快就消下去了。 “走,去李府。”灵儿领着小春去闺蜜家串门。 一路走来忽然有个肥胖男子也不打招呼,伸手就撩开灵儿胸前的海棠遮胸布,揪住奶头嘿嘿直笑。 “这头畜生的奶子倒是不错,又圆又大,玩着倒是顺手。”胖男人一边猥亵灵儿一边如同评价物品一样自言自语。 “这位公子可是喜欢母畜的奶子?”灵儿含羞带怯地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任由胖男人耍弄她的乳房也不反抗,甚至还挺起胸让对方看个仔细。 胖男人将灵儿拉到一边,顶在墙上揉奶子,小春也不救主,甚至还主动帮忙脱了灵儿的布片,街上行人只是对灵儿指指点点,有那大胆的扬声骂一句畜生伤风败俗,却无一人阻止,畜生骂的自然是灵儿,男人是没有错的。 胖男人搓奶子搓得高兴,让小春把灵儿的腿抬起来,将灵儿的逼穴漏出来供人观赏。 胖男人看得高兴用手掌不停拍打灵儿的肉穴,打得淫水四处飞溅。 兴致到了又挺着鸡巴在大街上干起灵儿的小逼,街上行人观赏一会儿便见怪不怪地离开。 “公子!”灵儿眼含秋水地望着胖男人,双臂缠住对方的脖子,伸过头去与之亲嘴,情到浓处心中欢喜。 胖男人操了会儿便射了,可是却并没有立刻拔鸡巴,又与灵儿搂在一处好生亲吻一番。 一边亲胖男人却一边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射了灵儿满穴。 “啊!公子,母畜名苏灵儿,心中恋慕公子,谢公子赐尿洗逼。”灵儿甚是感激地仰望着胖男人。 胖男人冲灵儿脸上吐了口唾沫,拔出鸡巴来不屑地转身就走,走不多远随意揪了头母畜命令其为自己清洁鸡巴,那名母畜温顺地跪在他面前,仔细认真的为胖男人舔鸡巴。 “哎,良人为何如此难遇。”灵儿靠在墙上甚是伤怀地看着胖男人将鸡巴插进别的母畜口中,一边将男人吐在脸上的口水用手指刮下来放入口中品尝,一脸无比享受的样子。 “小姐,您长个大奶子就只能被人瞧不起,男人们操你也是玩弄,不会娶您的。”小春在一边拆台道。 灵儿却痴痴一笑,说道:“大奶子男人才爱玩呢,大不了去当暗娼。” 大女国的暗娼都是给平民耍乐的,随便找条巷子撅着屁股就算开门了,操完给不给钱全凭恩客自愿,要是恩客不满意甚至可以把暗娼拖去畜修所随便贱卖。 畜修所是驯养动物的地方,进去后就只能四肢着地过一辈子,不过至今也没听说里面有动物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