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远，你他妈疯了吧！

    殷清远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双手攥了攥，哑了声音，“什么事?”假装继续整理衣服，不看杨宝贝眼神中的质疑。

    “我觉得你很奇怪，一切都太巧了，巧到我就感觉好像前面有一个无底深渊在等着我，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杨宝贝皱眉，声音也冷了几分。这是他面对危险的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宝贝，我不会伤害你！”殷清远受不了杨宝贝疏远的态度，向前一步，急忙打断他。

    “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我的喜好，我的性格，我的软肋，你都了如指掌。我向后退的时候，你总能找到说服我的理由。”杨宝贝越想越胆寒，胳膊上都渗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殷清远，你他妈疯了吧！”殷清远不想听到杨宝贝嘴里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一把将他死死扣在怀里，吻上他张合的嘴。

    “殷清远，我操你妈的，放开我！”杨宝贝嘴巴被堵，说出的狠话都变的囔囔的。

    殷清远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脑海里只剩下，不能让宝贝离开我，不能让宝贝离开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杨宝贝挣扎得筋疲力尽，鼻子发酸，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以为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找到了一个好朋友，为什么啊！

    眼泪一涌而下，流进彼此的嘴里，苦咸的味道蔓延开来。

    殷清远慌忙松开他，轻轻抹掉杨宝贝眼角的泪水。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殷清远觉得自己的喉咙涩得不像话，声音如同他的身体一般颤抖。

    “到底是为什么?”杨宝贝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看着殷清远慌忙追寻他的脚步，厉声喊，“不准靠近我！”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殷清远痛苦地闭了闭眼。

    “那好！”杨宝贝走到酒柜旁，拿出四瓶威士忌，“来，喝，一杯一个问题。”

    殷清远面如死灰。

    “别让我瞧不起你。”杨宝贝洒脱地开了一瓶，仰脖就是一大口，“我先问，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无法逃避了，殷清远也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好跟杨宝贝坦白这一切，一口酒下肚，才慢慢说，“你四岁那年。”

    “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宝贝，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回忆

    十岁的殷清远第一次遇见杨宝贝，杨宝贝才四岁，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白嫩嫩的皮肤，粉嘟嘟的嘴唇，大口大口啃着鸡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极了。

    宝贝很乖，自己吃饭，不吵不闹，啃完了鸡腿可怜巴巴地看向妈妈，两手摊开给妈妈看，“妈妈，没有了，宝贝还想吃鸡腿。”

    妈妈宠溺地笑了，又拿了一只鸡腿放在宝贝的盘子里，“宝贝好棒哦！”

    宝贝瞬间双眼一弯，笑得无比灿烂。

    殷清远就在他们隔壁的桌子，他看着宝贝，心软得就要化了，想把这个粉粉的小朋友带回家，陪自己吃饭，陪自己睡觉。他也会给宝贝好吃的鸡腿，给他买好多玩具，让他每天都有这样的笑容。

    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他的宝贝吃完饭，擦擦嘴巴，拉着妈妈的手回家。

    殷清远有一种弄丢心爱的玩具的失落感，他急忙追上去，跟在他们后面。

    那天，他知道了宝贝的家，宝贝的幼儿园。

    他跟着宝贝和妈妈逛超市，他的宝贝指着米老鼠说，“妈妈，我想要！”

    他的宝贝，一颠一颠地去拿纯牛奶，“妈妈，宝贝每天喝牛奶就会长高高哦！”

    他捡起宝贝丢在垃圾桶的旧玩具，细细珍藏着宝贝写满字的作业本。

    殷清远就这样在宝贝身后追随着，一年一年又一年，宝贝的东西也慢慢塞满整个柜子。宝贝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中学。

    可是，那一天，殷清远的爷爷去世了，爸爸妈妈早在他出生没多久的车祸中丧生，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殷清远要一边经营家里的公司，一边完成自己没完成的学业。夜深人静的时候，疲惫感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每当这时，他都会打开电脑，有一个名为“挚爱”的文件夹，里面全是杨宝贝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他侵入宝贝学校和小区的监视系统得到的，里面的宝贝如此鲜活美好。

    有点按耐不住自己的思念，有一个月没去看他了，好想好想他的宝贝。

    第二天，他从百忙中抽出空来去了宝贝的学校。

    阳光明媚，宝贝枕着双手，躺在湖边的草地上享受温暖的阳光，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殷清远放轻脚步，走到宝贝身边，坐下，看着宝贝的睡颜许久许久，脸上是说不尽的温柔。

    看着看着，眼睛就被宝贝粉嘟嘟的嘴唇吸引了，不自觉靠近再靠近，轻点一下，感觉还不够，含着宝贝的一片嘴唇轻呡。

    “唔~”宝贝总感觉有蚊子在自己的嘴上爬，好像在找适合下嘴的位置。他皱着眉头晃晃脑袋，企图把蚊子赶走。

    殷清远偷笑着起身，将衣服脱下盖在宝贝身上。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柔软的，带着奶香的唇，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的动力。

    重回现实

    “宝贝，等到你大学毕业，我实在不能再等了，我害怕现在不主动，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远。”殷清远喝完最后一口酒低声说。

    杨宝贝已经醉了，迷蒙的双眼饱含着雾气，斜躺在沙发上，用一根手指指向自己，“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害怕殷清远不信，他拉过殷清远的手往自己的裆部一捂，“摸到了吧，它能证明，我，是个男人！”

    殷清远的欲火蹭一下就被点燃了，借着酒意，他也多了几分燥热，一把将杨宝贝推倒在沙发上，深情地说，“宝贝，我想亲自验证，好吗?”

    杨宝贝的脑袋一片混沌，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是女人，呆呆地点点头，“好！”

    殷清远笑了，轻轻含着杨宝贝的唇瓣，发烫的舌勾勒出他贝齿的轮廓，“宝贝，乖，张嘴！”

    宝贝现在完全不能思考，听话的将嘴张开。殷清远顺势而入，缠上宝贝软嫩的舌，吞噬着宝贝甘甜的琼露。

    杨宝贝的呼吸渐渐急促，身子软成一滩水，他觉得自己被嘴巴里的那个东西欺负了，要欺负回来，主动缠上要退出的烫舌，吮吸。

    殷清远身子一紧，哑了声音，“小妖精！”

    迅速脱掉彼此的衣服，一把抱起杨宝贝走向卧室，可，大脑又冷静下来，不行，如果今天就要了他，宝贝会恨自己的。

    不行，不行。

    他把杨宝贝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冲冷水澡。

    一身湿气，躺到杨宝贝身旁，让宝贝枕在自己胳膊上，搂进怀里，亲了亲宝贝的唇，“宝贝，我爱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