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蒙尘晨昏浮动两潮来(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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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长身玉立如青松翠柏的清冷仙君,竟然是个阴阳同体之人。 赤焰尊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木萧不知道发生何故,只从空气中感受到赤焰尊的惊讶与慌张,和旃檀呼吸间的忐忑与不安。 “你这魔物……到底想做什么……”旃檀见赤焰尊一双手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下身,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讶异的物件,他心中顿觉不妙,主动开口询问赤焰尊。 “旃檀,你……难道没有仔细观察过你自己的身体……”赤焰尊颇有兴致地观察旃檀回答时的表情,仔细注意旃檀眉眼间如何流转,判断旃檀是否在说谎。 旃檀的回答听上去无懈可击:“此身是我出生时化形所得,受天地雨露滋润沐浴膏泽,天然便是如此。” 赤焰尊再三确认:“天然便是男子?” 旃檀只觉赤焰尊的问题莫名其妙:“我乃九天赤龙,性情猛烈,自然是化身男子。” “有意思……”赤焰尊拊手鼓掌,眼神中满是激动,“东寰他……竟然弄出一个你这样的怪物……” 男女同体,阴阳合一,造化在手,心运无穷,万法归一,一归何处? 赤焰尊看着眼前的旃檀,心想虽不知东寰为何会留一个阴阳合体的玩意充作儿子,但是既然美人在侧,又怎能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他忽然想起若干世之前,他在下凡渡劫时与下界的东寰一同在人间游乐,春风上巳天,桃瓣轻如剪,他们共饮曲水流觞,聊生死造化阴阳万物,腰肢款款的歌女在一旁唱和:听谁把风刀剪薄罗,极知造化着功多。飘零易逐春光老,公子樽前奈若何。 公子樽前奈若何,可他如今已经修炼到足以在魔界为尊的地步,自然不需奈若何。 无论男风女体,赤焰尊都曾经一亲芳泽,但平心而论,他着实更好如女子柔软娇媚的身体,会撒娇会嗔怒既慵懒娇媚又温柔美丽,眼前的青年看上去清秀纤弱,明显受过伤的身体自然而然带来一味肃然而苍白的气韵。赤焰尊品尝过各色美人,但是无论那些脔宠被调教成如何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他们始终有一点比不上眼前的青年。 身份。 摩夷天主之子的清贵身份,也许、可能,将会成为下一任摩夷天君。 旃檀的面貌如今比不上其父东寰自有一股端严气度的的眸正神清,但是眉目柔美,另有一番姿韵绰约之美。他那双似乎永远都是水波潋滟的眼波里,平静后应该满是柔情,让人有种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魔力。 赤焰尊心头涌动着宛如滔天巨浪的浓烈欲火,时而是对美人柔风甘雨惜香怜玉的关情脉脉,时而是忍不住打碎面前青瓷白玉般美人的暴虐心思。 眼神像浪花飘忽不定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望着赤焰尊,旃檀不知道赤焰尊到底在自己身体中看见了什么,但见赤焰尊眉目间俱是笑意,与自己贴在一处的身体某处正渐渐坚硬,抵在自己的腰间。旃檀素来聪慧,诸事一点即通,又听得赤焰尊先前一番淫浪的话语,自然是明白赤焰尊欲行之事。 旃檀正在心中谋算该如何改变赤焰尊的心思,却不知道他眉目间的些许变化落在赤焰尊眼中让其觉得分外可爱。旃檀越是心不甘情不愿,赤焰尊玩弄起来便越加兴致浓烈。 “看辰星天君仙姿昳貌,又是难得一见的阴阳合体,想必等会与我巫山云雨之时,定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情致。” 旃檀呼吸一紧,阴阳合体?他初听赤焰尊此言,不可置信地重复一遍。 赤焰尊见旃檀反应,心想莫非连旃檀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身体的异状?这可着实有趣。 女阴在男体的的映衬下更显出羞涩如初蕊待放,赤焰尊毫不客气地伸手翻开旃檀不曾缘客的嫩蕊,但见其中淋淋漓漓,竟熟稔地吞吐起赤焰尊的手指。 赤焰眼中精光一闪,他才刚刺破女阴便觉得此身绝非含苞处子所有,他伸手在花蒂表面试探一二,便觉对方明明只是一团红嫩软肉,却像是通了灵窍一般自觉吞吐起他的手指,只是浅弄几下后便如夜露昙花,渐渐绽开天生丽质的身体。 “你这身体……想必是经受过阴阳和合双修之道,却在本尊面前装出一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模样,你们摩夷天中的人,就算过上三千年三万年,也依旧是这副令人作呕的道貌岸然。” “你……”旃檀捂住疼痛不已的心口,赤焰尊刚碰他的下体,他便觉得心口绞痛,他不解其中门道,只是以为赤焰尊对自己的穴道做了什么,才会导致身体的异样,“满口胡言乱语,我素来守身自持洁身自好,平日从不与女子来往,何时与人行过阴阳和合双修之道……” 赤焰尊见旃檀眼神清澈,不似欺天罔人之徒,心中更是不屑,以为旃檀已经暴露却仍旧死不承认自己道心不纯行为不轨,有心教训一二。 “我就应该料到,东寰这个伪君子哪里能教出道心纯正冰清玉洁的儿子,你既然是东寰之子,想必也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玩弄燕婉私情的个人高手。” 赤焰尊说着,解开自己腰间所系的遮蔽,露出一具精壮结实的男体,“本尊今日便来与阁下切磋一二,品一品摩夷天人的春色无边风流婉约。” 说完,他猛然拉过旃檀的身体,旃檀不由得扑到赤焰尊怀中,伏到在赤焰尊胸前,轻易便能感受到赤焰尊澎湃汹涌的呼吸吐纳。 除去自家父亲与兄弟,旃檀还不曾与外人在衣衫不整时如此亲近,在微妙的接触中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慌张急促。他虽然平日清贵优雅,总是一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孤标傲世,但是帷帐之中论尤云殢雨男欢女爱的情欲之事,他在赤焰尊面前不过是个稚龄幼子,迷惑而惘然。 借着旃檀渐渐混乱的呼吸,赤焰尊开始品弄起旃檀的身体,遥想当年东寰仙人总是三坟五典如清都绛阙瑶池阆苑中的斯文典范,旃檀既然继承东寰的血脉,也该如其父一般端庄典雅却又不失霞姿月韵的风流。因为东寰的缘故,赤焰尊尤其喜爱玩弄优雅自持的高贵之人,最喜欢将他们玩弄到呼吸急促腰肢细软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样的身体,横波朦胧娇吟宛转地展露出与众不同的风情。 犹如品鉴一件雕工绝美的玉像,兴致一到,举手翻覆间便能令这种惊世之美碎在自己怀中,再重新捏合、修补、涂抹,调教成与先前明明外表相似,却又内里截然不同的模样,端雅中另有放浪,浮艳中却闻清闲。 这样的自己,仿佛是开天辟地、夺胎换骨的造物主,品尝着自己亲手所成的美人,当真是孽海情天的无上极乐。 东寰,他想碰却不敢碰;旃檀,他原本无意却得对方主动沦落,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的机缘。 见赤焰尊脱得浑身赤裸,又抱住自己开始摆弄,旃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却又不甘于任人宰割,一双原先秋水文章风流蕴藉的眼睛里满是愁云惨淡的阴翳,他咬牙不肯求饶,水润的双唇上已经被咬出一片煞白色,只让赤焰尊见之更是心动,恨不得能将旃檀放在心上含在舌尖,仔细疼爱一番。就是旃檀身上的那些细碎伤痕,在赤焰尊眼中都是錾刻在青瓷上的鎏金贴银的装饰,如泣如诉的伤痕美得动人心脾别有滋味,直教赤焰尊恨不得能立刻将他肏熟揉碎在自己怀中。 赤焰尊一腔邪火,抬手封住旃檀穴位,彻底封住旃檀发力抵抗的后路,可惜旃檀昔日天宫中金尊玉贵修为高深的一位仙君,如今却只能落在赤焰尊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咬紧牙关倔强垂泪,一双又长又直如出鞘青锋的玉腿被赤焰尊搁在梅树枯枝上,弯曲成暧昧浪荡的姿势。 赤焰尊低头咬住旃檀胸前红樱似的蓓蕾,这具身体着实太过诱人,而且干净……简直令赤焰尊忍不住夸一句“竟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一个普罗大众眼中的清贵仙人下如此断,总归有些怪异,更何况他还雌雄莫辨,自己都拿捏不准到底应该怎样玩弄这具怪异的身体。 他亦男亦女,至阴至阳,纯美中暗藏无限诱惑,清明中释放无限春色,引得旁人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旃檀见赤焰尊眉目沉稳,然而胯下的粗长肉刃已经顶在自己双腿间,醉翁之意,溢于言表。他心知此回恐怕在劫难逃, “魔尊……你这淫棍……到底想做什么……” 赤焰尊却不回答,他并不是传言中幽冥鬼魅的可怖之相,反而仪表堂堂气宇昂昂,倘若不是一头十月枫叶似的红发过于妖艳,这一番沉稳面貌简直仿若白玉京上的仙人。 “我……见你也不像个十足的恶人……”旃檀心中犹有幻想,竟然开始苦劝赤焰尊,“你若是放了我,摩夷天必然会视您为上宾,您甚至可以借摩夷天之力重返魔尊之位……” 赤焰尊被旃檀的天真逗得哈哈大笑:“东寰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天真愚蠢的儿子,你若是不懂得人间这些龌龊腌臜之事,本尊今日劳动一二,先教会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他在言语间,已经掰开旃檀双腿,露出一对无比淫艳的白臀,“想你身份高贵,确实可能没什么人会发现……” 发现什么?旃檀一脸茫然不明所以的模样,只让赤焰尊觉得愈加虚伪。他只喜好美人,并不十分在乎男女之别,更何况对方这位美人还是死敌之子,简直就是送上门满足淫欲的一尊容器。 旃檀的女阴被赤焰尊无情地扒开,粉红的花蕊如牡丹初绽,承受着赤焰尊一双厚实宽大的手掌里外摩挲,粗糙而野蛮的拨弄与掐捏让记忆中从未体会过情欲的旃檀格外敏感,本能中已经有款款溪流从女阴中倾泻。 赤焰尊见旃檀竭力控制自己的模样,又见他反应放浪,更觉得旃檀是个假正经的虚伪之徒。 赤焰尊拈指一笑,撕下一尊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要比单纯占有一个美人更有趣味。他在情事中的手法未必有多么柔情蜜意云尤雨殢,但自信对付旃檀这种人绝对足够,才短短捅弄几下,便能见到旃檀的女阴周围已经被水波粼粼,女阴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里面涓涓流淌的淫液打湿。 旃檀亦是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他不知所措的满脸潮红。赤焰尊不过是用手指拨弄几下自己的肌肤,便让自己四肢百骸里都冒出火热的欲望,然而自己浑身无力,只能躺在一堆枯枝上任由一个大魔头对自己的身体行肆意横行放僻淫佚之事。 赤焰尊自认并不是个淫浪之徒,然而眼前的旃檀就像是夏日挂在枝头上的成熟果实,增之一分则太满,减之一分则生涩,成熟红透,正挂在枝头诱惑自己,品尝甘美的第一口。 赤焰尊甚至颇不雅正地低下头,在旃檀怪异的女阴表面驰魂夺魄地一嗅,只觉得鼻息流转间神魂颠倒心荡神摇。 温热的气息打在旃檀的肌肤上,旃檀只觉得羞臊无比,但是又无能为力,情欲的喘息声交织在他们肌肤的触碰中,所有淫靡而隐秘的密不可宣都在色相的诱惑中一览无余,赤焰尊的欲望,旃檀身体的与众不同,一切的一切,在枯枝败梅中越发妖娆艳丽。 赤焰尊带着玩笑的意味拍了拍旃檀圆润白皙的双臀,也许是因为旃檀下体兼具阴阳两性,既有修长流畅的一双长腿,又生得一对又圆又翘的妙臀,兼而有阴阳之美。他已经不慎在乎旃檀到底是男是女,亦男亦女之事,色念本身何来阴阳之别,但凡是美到让人欲念横生,能引得人夜夜伴着刮骨钢刀而眠,又何妨在乎阴阳之别。 赤焰尊按住花蕊柔软的入口,一脸促狭道:“旃檀仙人一直说自己守身自持,那便让本尊查验一二,您是真的守身自持,还是说……内里也是衣冠禽兽……”他的力道很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 旃檀不敢去看,闭上眼睛只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即便他合上双眼,却依然能描摹出那可怕的肉刃正抵在自己肌肤上的景象,赤焰尊身形结实,想必那活儿也是充盈饱满锐不可当,他的脑海中蓦然浮现出这具身体是如何与他纠缠到一起,如何在密不可宣的隐秘之处来回纠缠冲撞的景象。 这般淫靡而放浪的想象,令旃檀浑身发烫,又不寒而栗。 他明明……不应该……沉心静气心如止水抱元守一气化阴阳各成其象……但是听赤焰尊所言……他又是个阴阳合体的怪物…… 旃檀气极,雪白的胸脯止不住地不停起伏,可是赤焰尊已经封住他的经脉令他无法动作,他除了口中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不奈之何。 赤焰尊的肉刃已经听从主人的命令开始迫不及待地揉弄起旃檀娇嫩的花蕊,一双粉色的秘唇被挤压成嫣红色,因为晶莹的液体而显出水灵灵的润泽。 赤焰尊笑道:“旃檀仙君不仅外面皮相清,里面身子……也很润……”他粗壮的肉刃打在旃檀的肌肤上,发出“啪”地一声淫靡声,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下一刻就要破开旃檀的身体,仔细体会一番所谓的“润泽”。 旃檀又急又羞,高傲的自尊却让他不能开口向赤焰尊求饶,只能蹙眉咬唇,露出一副经霜兰花的楚楚可怜模样。他恨不得在天魔大战中直接堕天离世,也好过身受重伤无法反抗只能受制于人遭人淫辱。 赤焰尊见旃檀委屈模样,心中更是激动,他反而放缓节奏,在旃檀双腿间捣弄几下后反而不着急直捣黄龙而是伸出手来玩弄旃檀胸前的蓓蕾,冰凉的枯枝刺在旃檀背后,浑身被人剥个精光,乳头更是被一双温热的手掌肆意玩弄,浑身上下像是过了火,没来由的一通燥热。 赤焰尊嘲笑旃檀的反应:“您看您胸前这一对花蕊,生得当真剪裁用尽春工意,舒卷开合任天真,风流态度丝毫不逊色花楼里的婊子。” 旃檀还来不及出言反驳,便被赤焰尊一口吻住。 对方主动奉上一个绵长又霸道的深吻,顺便掐住旃檀双颊,一力逼迫旃檀主动回应。 旃檀神色屈辱,赤焰尊的手指插在他的鬓发间,紧紧拽住他流散的意识,旃檀无师自通地明白赤焰尊的心思,却始终不愿意配合,他一直都高高在上,何曾像今日这样狼狈不堪,不得不屈居人下与一个自己素来鄙夷的魔头进行苟且之事。 而赤焰尊,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三千年的流放生涯已经将过去暴躁急切的魔尊锤炼成一个平不肆险安不忘亏的稳重人物。他看着一起眼前旃檀仙君垂下的眼睫,蝴蝶振翅一般在自己胸口投下一片闪光的阴影,更是恨不得能立刻肏哭对方。 他的眼泪如果流淌在自己胸前,一定会更美更动人。 “张嘴。”赤焰尊命令旃檀,宛如寻欢作乐的风流子,指了指自己绯红的双唇,“主动香哥哥一下,要不然我连你上面的小嘴也一起肏一遍。” 旃檀怒目而视,这番脸色潮红双目含泪的模样落在赤焰尊眼中让他觉得更加有趣。 “不愿意?”赤焰尊狠狠咬上去。 旃檀喉咙中溢出细碎如乳猫的呜咽,他闭着明月般的一双眼睛,闻到来自野性的欲望。 赤焰已经露出了他的獠牙。 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 旃檀想逃,但是赤焰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旃檀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半跪在赤焰尊身前, “东寰当年一曲乱人心曲,想必你也应该精通‘品箫’之道。” 幽冥海中自然没有吹散唐风宋韵的清音之乐,赤焰尊的“箫”,七寸长的勃发阳物,正兴致高涨地抬着头,触在旃檀的脸上。 “吹一曲。” 赤焰尊命令道。 旃檀默然无语一声不吭,如断线木偶般木然不动。 “真是不乖的孩子。”赤焰尊揉弄旃檀的头发,“东寰可是既风流又乖巧的一个人,怎么生出你这样又蠢又倔的孩子。” “你算什么东西,不许你……侮辱君父。”旃檀咬牙切齿,他的内息又一次开始紊乱,如果不能顺利脱身,他很快就会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赤焰尊不屑挑眉,“你又算什么东西,就算东寰自己站在我面前,他恐怕都不敢抬头教训我。” 他言语霸道,动作更是加倍霸道,趁旃檀手无缚鸡之力时掰开旃檀双唇,轻易便得了手。 “动动舌头,好好舔。” 赤焰尊开始命令,不是指示与教导,而是,命令。 旃檀瘦削的脸颊渐渐鼓胀,赤焰尊的尺寸实在太过可观,旃檀难以想象这样的巨物一旦捅进自己的身体里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一番折磨,他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滴,愈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赤焰尊眼见甘美的透明津液从旃檀的唇边流出,仿佛是酒杯中洒出的佳酿。他伸出手,用手背在旃檀潮红的脸上蹂躏几下,连自己的手都变的黏黏糊糊。赤焰尊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幽冥海三千多年,本身成熟到靡颜腻理的肌肤也显出不健康的苍白,如今沾染上旃檀的津液,亦显出淫浪的味道。 将一位妙龄洁白的美人玩弄到沙哑着叫不出声,有何种极乐事能胜于此? 赤焰尊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理智,才没有放纵自己狠狠刺穿旃檀之口。一想到东寰仙君的儿子姿势屈辱地跪在自己面前为他品箫,赤焰尊整个人兴奋到无以复加,一颗心像是被烈焰燎烧,火浪澎湃汹涌,烧遍四肢百骸。旃檀用牙齿进行的些微反抗不仅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还是极佳的催情助兴之举。 待到兴致浓烈之时,赤焰尊故意主动去蹭旃檀的口舌,旃檀想避开又不能,浑像只将要炸毛的乳猫,委委屈屈地乖乖吞吐着赤焰尊颇为得意的凶器。几番厮磨之下,赤焰尊只觉得欲火气焰更盛,抽送几回后急忙抽出,射了旃檀一脸。 旃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那双明月般透亮的眉目上粘了许多粘稠的透明液体,摇摇晃晃地从振翅蝴蝶般的睫毛上滴落。 记忆中他从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被人当做一个泄欲的娼妓玩弄,而且自己的身体还在羞辱中品尝到异样的快感。 妖术! 一定是赤焰尊对自己施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下三滥咒语,才会让他的身体与平日的沉心静气截然不同,满脑子都是赤焰尊那尺寸伟岸可观的阳物。 赤焰尊望着旃檀一张遍生嫣红的脸庞,心想此君元阳丰沛,正是修行时采补的绝好炉鼎,他所修炼的阴阳合欢之术中有一招“蜂媒蝶使”,可以将别人的修为乾坤挪移到自己身上,只是此术需要一个注定牺牲的名器炉鼎作为媒介,以往禁术中都是抓一个清纯艳丽的美人加以改造,没想到自己有幸却能遇到旃檀这样天生阴阳同体之人,待他好好调教一番,便是天生的采补名器,不日即可助自己成就大业。 而且从私欲出发,赤焰尊最喜欢的,便是凌虐这样一个看上去天真无邪坚忍质直的纯良仙体,他的资质越纯粹,用作修行时的助力便越充沛。 只是赤焰尊尚未来得及施法念咒,旃檀眉目间的潮红和身体上的迎合便让他心生疑窦,他被幽禁在极乐岛上,一直以来只是偶尔听闻东寰高高在上当一个端雅清正的主君,娶贤妻生稚子,接连得了两个儿子,一个容貌冰清玉润,雅正不逊其父,同样的高节清风矩步方行;另一个容貌酷肖东寰,但是性情截然不同,据说莽莽广广楞手楞脚,经常惹是生非,全赖父兄庇护。 高节清风矩步方行…………看旃檀不自觉扭动的腰肢,似乎传闻有误?若真是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殢云尤雨的处子,怎么扭得如此熟练,说起来不像是仙子更像是妓子。 赤焰尊挑眉一笑:“看仙君的样子,是千年望等回身笑,终于忍不住了?” “你……你胡说……”旃檀发声困难,赤焰尊的阳物不加掩饰地袒露在自己眼前,只让他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触到什么毒药一般,“……一定是你手段下作……用了禁术……”赤焰尊夏木阴阴正可人的性器抵在旃檀的下身,已经蓄势待发似乎马上就要进去了。赤焰尊之前说什么“阴阳合体”,想必是像玩弄女子那样肆意玩弄自己,到时候……旃檀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象那样的东西将要被纳进自己的身体中,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五雷轰顶。 可是赤焰尊如今一副不到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得意,已经抬起旃檀双臀,伸手在收缩不止的穴口上重重一按。 旃檀脑中轰鸣,哆嗦着不知所措。 赤焰尊伸手摸了摸旃檀不住颤抖的身体,结实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伸进旃檀本来应该从未有人染指的女阴禁地中——太轻松了,简直可称溪流岸深。 赤焰尊心中一动,这样的身体,好意思道一句“冰清玉洁”? 他不信,赤焰尊伸手开始在幽境中不停搅动。 旃檀只觉得扩张时一股香娇玉嫩沁入心肺的酥麻味道传遍自己的四体百骸,腰像是化成了水,完全柔软成缠绵缱绻风情月思的模样。 赤焰尊只是几下扩张,便如愿以偿得到了旃檀的呻吟,他听见这呻吟声中有难以抑制的欲潮,与羞愤。 他很满意。 什么清高的道德君子,什么冷傲自矜的怀瑜握瑾之君,什么冰魂素魄的清风高节之徒。 都是谎言,都是骗子。 他只想干他,肏进去,把身下这具冰肌玉骨的肉体玩弄于鼓掌之中,在肉欲的琼林玉质中神怿气愉快意当前。 随即便是一声短促而锐利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