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多点了一下,就是二十三章,不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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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昱星关院门的手一顿,看向静立在一旁的男人。他心里止不住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你……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很失望?”听到他骤然变冷的声音,昱星吓得脸色苍白,“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看到你们俩言笑晏晏,花前月下?” 他急得拉住他的手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是郑将军想让告诉我我的身世……” “什么身世需要半夜三更偷偷跑出去说?当着我的面不能说吗?”姜呈皓被刚才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气昏了头,都有些口不择言。 “不是的,是我有个舅舅,他不是中原人,所以约在晚上偷偷……” “够了!”昱星被他吼得吓得噤了声,“是哥哥考虑欠妥了,不应该在星星年幼的时候就强占你的身子,还逼着你匆匆成亲,应该等你长大后再问你的意思的。” 小孩被他说懵了:“姜呈皓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想选其他人,哥哥也会尊重你的意愿……” 昱星的双眼一下子通红,泪珠啪嗒啪嗒往地上砸:“你当我嫁你是过家家?”他倔强地咬住下唇抑住呜咽声,“行……行,太子殿下想休我还需要理由吗?” 他把人使劲往边上一推后跑了出去,姜呈皓毫无防备被他推坐在地,还愣愣地回不过神,直到香檀听到吵闹声披上衣服出来瞧了瞧:“呀!这是怎么了?殿下您怎么坐在地上,星星少爷呢?” “刚才我们俩吵架,他……跑出去了。” “这么晚了少爷一个人乱跑不会有危险吧?”姜呈皓被这话一刺才反应过来,急忙调动人马出去找人。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昱星幽幽醒转,颈后闷闷地疼。他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粗麻绳捆住,磨得细嫩的皮肤一阵刺痛。脑袋也晕晕沉沉的,应该是迷药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 方才……他伤心欲绝之下,闷头一通乱跑。等反应过来之时,他已闯入荒无人烟的小巷子,这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身后突然传来生人的呼吸声,吓得他拼命往亮处奔,但没跑出多远就被粗壮的臂膀逮住,蒙头盖脸覆上一张布巾,他越是挣扎刺鼻的味道就越是往鼻子里钻,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哟,小美人醒了?”从门外进来一个矮胖的中年女子,衣着妆容颇为艳丽招摇,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壮的男子。 昱星吓得往里缩了缩:“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个女子往桌边的圆凳上一坐,悠哉悠哉地挥着团扇,“这里是春香院,我是这里的嬷嬷,至于为什么抓你么……自然是看你长得美,想把你捧成头牌过快活日子。” 果然是妓院……昱星心一沉。 “我已经嫁人了,我丈夫见不到我很快就会出来寻我的。” “哦?谁家丈夫会放任恩爱妻子半夜乱跑?况且……要如果你失贞了,你丈夫还会爱你吗?” 昱星想到他们刚才的争吵,扑簌簌落下泪来。 嬷嬷见他表情悲戚,以为自己戳到他的痛处,示意两个护院开始调教。 昱星嘴里被强塞进来一粒药,吓得抵死挣扎。 “要想不受罪,就乖乖的,不然等下吃苦的可是你自己。”药很快在嘴里化开,他盯着凝在鼻尖的一滴泪,不想承认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大混蛋。 热意一点点涌上,昱星潮红着脸大口喘气,想借此冷却体内的欲望。 “把他衣服脱了。”“是。” 纤秀的手脚被红绸绑在床柱上,衣衫被一点点扒下,惹得两个男人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嗬!捡到宝了!” 嬷嬷闻言望了一眼,只见锦衣褪去后,一身琼浆玉液养出的滑腻皮肉显露无疑,白嫩的胸乳拱出些弧度,顶端缀着的殷红蕊珠因为药效微微颤栗,像是在诱人玩弄。饶是见惯了裸身的她也忍不住暗暗惊叹了一会儿。 “我说怎么美成这样,原来是个双!你们两个笨手笨脚的给我轻点,捏红了卖不出好价钱我就拉你们出去给我卖屁股。”她有些激动,仿佛看见大把大把的金银财宝即将向她涌来。 护院接着想检查他的雌穴,没想到饱受春药折磨的人咬着牙倔得很,怎么也不肯分开腿,即便床单已经被他动情的水液浸得湿透。他们不得已抽出一根细细的藤条抽上昱星的身子,又记着刚才的警告不敢下手太重。但昱星的身子此刻最是敏感,轻轻抽一下都仿佛是鞭子毫不留情地甩上。 枕头上满是泪水沾出的湿痕,但他不敢哭出声音,怕自己忍不住崩溃。 呈皓哥哥……快来救我…… 这边姜呈皓正急得跳脚,眼皮突然狂跳了两下,涌上些许不好的预感——他的宝贝似乎遇到麻烦了……他又心急又懊悔,吩咐人手加大搜查力度。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上来禀告:“有民众说刚才看见勾栏院的护卫扛着一个人,太暗了没看清脸,但身形娇小,露出来的手很白。” 姜呈皓立马带了一队人过去,将这栋楼团团围住,然后带了两个心腹破门而入。无视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把抓住要偷跑上去禀报的小厮:“刚被你们抓来的人在哪里?” 小厮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吓得屁滚尿流:“二楼……右边第三间。” 他冲上楼去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待看清房内的情形时,眼球上的血丝一下子炸裂开来。他的宝贝,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细嫩的皮肤上满是被抽出的藤条印,四肢被绸布捆起,嘴里塞了白布,晕出些血痕,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珠,一看就是被喂了药。 嬷嬷围上来:“哎哟……这位公子是不是走错了?” 姜呈皓听都懒得听,一把把她掀了出去,心腹迅速把房内的人清干净,下去处理了。 男人连忙把他的手脚放下来,却僵着不敢碰他,只能一下下亲着他的嘴儿哄:“对不起,哥哥来晚了,让宝宝受苦了……” 昱星感觉压迫感散去,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呜……哥哥……”他想伸手抱他,但一碰到他罩的外衫就疼得一缩,浑身冒冷汗,“啊!” 姜呈皓迅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子,发现除了大腿内侧,其余地方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子,有些还渗着血珠。花穴因为烈性春药把底下的床单溢得湿透,还在不停地渗出水液。 “他们要看……我的穴儿……不行……”男人心疼得说不出来,掏出止血消肿的药膏帮他涂上。 经过腿上时,昱星实在忍不住了:“好痒……哥哥肏进来……”他往床上一趴,撅起屁股让男人看清腿间泛滥的湿意。姜呈皓有些犹豫,小孩伤成这样,他怕没轻没重的惹他更疼。 昱星却误解了,哭得肝肠寸断:“你是不是嫌我脏……” 姜呈皓的心一下子被拧绞成一团:“乖宝贝,哥哥怎么会嫌你,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那你进来啊……”刻意压抑后的空虚翻涌得更加剧烈,不懂平时如狼似虎的他此时为何犹豫。他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按着他平时教他的颤着手握住勃起的男根,抬起腰一点点含入。但还没进入多少,他就被强烈的快感逼得腰一软,扑倒在男人身上,硬热的阳具顺势毫无阻碍地插入泥泞的花穴。 姜呈皓吓得一把揽住柔软的腰:“疼不疼?”昱星摇了摇头,细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不满地催促:“呜……你快动一动……” 姜呈皓深吸口气,肉茎被湿软的穴肉缠得厉害,小家伙已经被药力磨得神智不清,再拖下去怕是有危险。他握住尚算完好的臀肉一点点向上挺弄,昱星揽着他的脖子痴痴舔他的嘴,腿把他的腰绞得死紧,“啊啊……再撞深点……大肉棒把穴儿插坏……” 男人的青筋一下暴起,不停提醒自己,他是被喂了春药,脑子现在不清醒,不能冲动之下伤了他。 昱星吐着水亮的小舌流连在他的唇边:“哈啊……哥哥快舔舔……想吃大舌头……” 明明被喂春药的是他,但为什么折磨的却是自己。他认命地含住软嫩的舌尖,昱星瞬间软倒在他身上,张着檀口任大舌头把唇舌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唇角缓缓流下未来得及吞咽的诞水,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把两人的小腹溅得湿透。 “哼嗯……到了……但……怎么还是好痒……”昱星一边无力地承受男人压下来的磨人亲吻,一边用软媚的花穴蹭着锲入的肉棍,勾引男人肏得更深些、更重些。 饶是姜呈皓有再强大的自制力也被小孩勾引得溃不成军,他一把拥住正在磨着他的胸膛蹭弄乳尖的人:“贱货!早就想这么勾引男人了吧?被喂了春药怕不是在心里开心死了吧……” 见小孩茫然地抬头看他,他逐渐压抑不住心里暴虐的欲望:“两个小骚穴都这么欠肏,哥哥只有一根宝贝,能满足骚宝贝吗?啊!对了……这里到处都是寻花问柳的宾客,要不我再去叫几个人来一起奸你的骚穴?再用精液把你所有空虚的小洞灌满,从今往后你就呆在床上,大着肚子乖乖等男人来肏,好不好?” 昱星这才记起这是在妓院里,刚才他叫得这么大声,外面可能都听到了。他吓得不敢抬头,贪欢的身子却不敢放松男人的腰,“呜……这么骚……也只会勾引你……只给哥哥肏……哥哥别叫别人……呜……宝宝害怕……” 姜呈皓得了他的承诺这才放心,现在放松下来四顾才发现,这里不愧是妓院,房内四处都摆放着各式情趣用品。他伸手从墙上拿下一个皮质项圈,给小孩套上后满意地发现他的皮肤被衬得更白,脖颈也看上去更细弱,仿佛豢养的小宠物。有些恶趣味的官员就喜欢这么玩弄美少年,但他一向对此行为嗤之以鼻,没想到当昱星这么乖巧的在他面前时,他突然难以压抑内心深藏的凌虐欲。 他一翻床边的柜子,果然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式假阳具。他挑了一根毛茸茸的小猫尾巴,一把把小孩推倒在床榻上,“不让哥哥叫别人,那只能委屈一下宝宝含一根死物了。” 小孩身上因为刚才的抽打开始有些发烫,姜呈皓拍了拍红肿的屁股:“乖,自己撅起来。”昱星害怕不从的话他真的出去叫人,委委屈屈地撅起软嫩的屁股来。 春药下得极重,一向艰涩的后穴此刻仿佛饿极了般,玉势柄的圆头刚戳到肉穴口,瞬间就被大力吸了进去,穴口还罕见地溢出了肠液。 “啊啊……插进来了……”深处那块地方被狠狠顶到,他晃了晃痒极的小屁股渴望男人动一动。姜呈皓却不急着满足他,又拿着两只毛耳朵给他戴上。 唇红齿白的少年这么一打扮,真的像是还未完全化形的小猫妖。他一把把他推坐起来,把着他的手摸到后穴塞着的东西,“小妖精,自己玩给哥哥看。” 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他忍不住握着手里的东西自己抽动起来。 “啊啊……太硬了……而且好凉……想吃哥哥的……”才刚玩了一会,他就娇气地抗议起来,眼睛委屈地盯着男人正在抚弄的那根,还饥渴地舔了舔唇。 姜呈皓面无表情地直接拒绝:“不准,小骚货自己玩得好了,哥哥这根大宝贝才进来肏你。” “呜……可是小骚穴也好痒……”昱星缓慢动着后穴,刚尝过一会大肉棒的花穴不满了,不断收缩着穴口试图嘬到什么,他不得已只能把那条细长的猫尾拖到腿缝中间,用瘙痒的花穴去蹭。如此一来他发现,这么蹭不仅能缓解花穴的痒意,深入后穴的玉势也能不停地顶开穴心。他一边这么抚慰自己,一边用手指去夹肿胀的乳尖,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得泄了一身。 “啊啊啊……又到了……”姜呈皓又暗地里埋怨起小孩只顾自己舒服,瞧都不瞧他一眼。他余光看到房里还摆着一只情趣木马,他一把抱起人往那里去了。 他边按着人一点点含入马背上凸出来的木棍,一边哄着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的小孩:“宝贝小时候以前不是最喜欢骑木马了吗?来,自己骑一骑。” 木马被男人推着一晃一晃动了起来,戳得穴内一阵紧缩,他吓坏了,伸手想让男人抱:“哥哥……呜呜……我不要了……”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也被马背推着不断戳开穴心,两个穴儿一起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他害怕了。 男人脸上看不出喜怒:“宝宝不是很喜欢自己一个人玩吗?” 昱星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哭着求他:“呜……不喜欢的……只喜欢……啊……给哥哥……玩……” 被这么一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哭着恳求,姜呈皓瞬间感觉男性的自尊心被极大地满足,也不再为难他,一把抱起人让他叉开腿坐在桌沿。幸而这里的家具几乎都包裹着毡毛,小孩因此没有娇气地喊凉。 “要把小猫尾巴拿掉吗?” 昱星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根玉势,抓着他的手摇头:“不要……呜……哥哥喜欢……” 姜呈皓因为他无意识的讨好熨帖得不行,啄了一下嘟起的唇:“星星不喜欢吗?” 昱星有些迷糊,还是乖乖回答道:“嗯……喜欢的……” 男人让他躺在桌子上,拉开他的腿缓缓肏了进去。 “啊啊啊……大肉棒……最喜欢……”终于被肖想已久的东西填满,昱星满足地大叫起来。 姜呈皓趁机教他:“勾栏院的妓女要称自己是奴家,上门的顾客要尊称一声爷,宝贝快叫来听听。” 昱星有些害怕:“呜……哥哥……” 男人眼睛一瞪,身下随之慢了下来,小孩顿时受不了了:“哼嗯……爷……”幼稚鬼这才满意,握着他的腿重重往花缝里捣。 “爷快亲亲我……啊啊……奴家的骚奶头……” “再说错,爷就不肏你了。” 昱星的腿像条水蛇般缠着男人的腰,泛滥的水液顺着桌沿淅淅沥沥往下滴,但穴内仍觉不够般,缠着肉棍往痒处推,“呜……奴家的骚穴儿伺候得爷舒服吗?啊啊啊……大肉棒肏……太重了……嫩穴儿受不住……” “嘶……爷的阳精都快被你这小骚穴嘬出来了,咬这么紧,明明还骚得很,怎么会受不住?” “抱紧爷的腰。”他突然托着他的屁股站了起来,昱星吓得手脚并用地缠住他,肉棒因此顶到了可怕的深度。他走两步就停下来往上肏几下,见小孩怕得厉害,最终抱着人抵在了柜子上。 昱星仍是不甘心地把肿胀的奶尖往他嘴边送,嘴里软软地撒着娇:“爷……别只顾着肏奴家的穴儿……快帮忙舔舔……痒煞了……” 姜呈皓对于小孩的乖巧十分受用,衔住可怜的乳尖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爷吃奴儿的骚奶头了……”昱星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往嫩乳上压,渴望他吃得更深些。 男人凶猛的顶弄越凿越深,小孩有些吃不消,抱着他哭起来:“呜呜……奴家好难受……爷亲嘴儿……” “一下子要舔奶子,一下要亲嘴,是你来伺候我还是我来伺候你?”虽然这么抱怨了,但姜呈皓到底是不忍心他哭的,心知他是因为快到了才会这么撒娇。俯身含住冒出的舌尖,宠溺地吮吻了一会,昱星泪眼朦胧地轻喘着,“啊啊啊……奴家的骚穴……快到了……”说完吓得闭着眼咬住他的唇,姜呈皓很快地肏弄了几下,一举把他送到极处。 昱星咬着唇淅淅沥沥地喷了一会水,最后终于舒服了似的:“呜……你怎么没射?” 姜呈皓一把拔下他的肛塞,让他扶着壁橱从他身后一点点肏进湿软的后穴,他轻轻舔着被欺负得颤颤巍巍的耳垂:“宝宝被下的春药药性这么烈,一次怎么够呢?哥哥当然攒着多肏几次。” 昱星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起,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剧烈的肏弄。 “嗯啊……混蛋……你轻点……” …… 天光微熹之时,姜呈皓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回到下榻的别院,又伺候两人沐浴更衣,折腾了一会终于得以抱着人沉沉睡去。 没想到还没眯一会,突然被贴着身体的蹭弄弄醒,他睁眼一看差点没被吓一跳,“宝宝怎么了? ” “唔……又……身子又好热……”姜呈皓无奈,只能半眯着眼被迫消受美人恩了。 内心恨恨地想:想不到自己也有被榨干的一天,明天得把那家勾栏院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