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应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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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黄皮子一掌打飞的时候,淮阴几乎是错愕的。六郎已经受了重伤,魂魄大损,虚弱地靠在树上,但还是飞身上来扶住了他。 “没事吧。”苏六郎急切地看着他。 “你看像没事的样子吗,”淮阴啐出一口血,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妖力暴涨的吊眼男人,“他怎么可能进步地这么快,这才一天,便涨了起码三甲子的功力。” 六郎咬牙,俊秀的面庞密匝匝的全是汗:“必是有高人相助。” 黄邛开口,嗓音尖利得刺耳:“老老实实让开,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淮阴爬起来,甩了甩酸痛的手,便重新握起了刀:“不让。” 黄邛的眼睛愤怒地眯了起来:“竖子敢尔!” “前辈,”淮阴死死守在门前,道,“何必如此折磨一个弱女子。” “她爹杀了我的徒子徒孙,还将他们剥皮吃肉,”黄邛尖利地叫起来,“我亦要食尽安氏骨肉,让他尝尝这丧子之痛!” “前辈,罪不及妻孥。”淮阴心生同情,却不能让步。 黄邛猛地一摆手:“我不管人类这劳什子破道理!你让是不让!” 淮阴无可奈何,抱拳跪下:“愿为此女受过!” 黄邛怒极反笑,连声道:“好!好!那就你来替她死!” 说罢便化作原形扑上去撕咬淮阴,淮阴浑身浴血,不多会儿便被啃得骨头都露出来,苏六郎屡屡上前相搏,都被黄邛挥开,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瞪着眼看着淮阴的惨状痛哭。 本来淮阴真身不损,应当没有性命之忧,但黄邛道行太高,几乎要把淮阴食尽,苏六郎也不能确定淮阴还能不能活。 不知过了多久,黄邛直起身来,抹了一把嘴上的血,竟是往安秀闺房走去。 “前辈,”淮阴沾满血污地手无力地抓着地,声音嘶哑如砂砾,“你答应了我……” 黄邛冷笑一声,继续向那里走去。 淮阴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正绝望时,只听见一声大吼,便觉得黄邛从自己身后飞了出去。 竟然是慧尘,他手里还捧着寒山寺的法宝真经。 “淮阴!”慧尘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几乎被淮阴的惨状吓到失声,他想扶淮阴一把,却无从下手。 淮阴身上已经几乎没有好肉了。 就在这时,淮阴夺过真经,大吼一声,猛地扑到了黄邛身上,黄邛再强也强不过佛门圣物,眼睁睁看着淮阴取了自己一滴血,撑着残躯进了安秀闺房。 慧尘扶着淮阴手肘,看他把那滴血喂入安秀嘴里,然后静静等待。 看着安秀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淮阴松了一口气,轻声道:“立了契约,以后他就伤不了你了。” “戚小姐,欠你的命,我终于还上了,还祝你日后,平平安安。” “走吧。” 慧尘把淮阴背了起来,淮阴的血淅淅沥沥地流下来,隐入空气中就不见了。苏六郎见他们形状亲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地直接离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淮阴咳了几声,喉咙嘶哑,“又怎么拿到了真经?” “我听到你的朋友说安秀,就想来看看试试,”慧尘轻声道,“真经是我偷的。” “嗯。”淮阴疲倦的叹息了一声,趴在慧尘肩上睡了过去。 慧尘毕竟不是铁打的人,走到山下破庙时,决定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却发现淮阴的伤口差不多都长好了,不禁有些惊讶。 淮阴睁开眼,看他面露惊讶,轻声解释说:“这身体只是我的一个化形,自然好的极快,”顿了顿,他说,“我不想让你看我那么难看的样子。” “并不难看,”慧尘急忙说,他想了想,接着担忧道,“可你还是很虚弱。” 淮阴点点头,苦笑道:“毕竟是受了伤,他太强了。” “那怎么才可以治你呢!”慧尘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淮阴却轻轻向他勾了勾手指头。 他笑的有些促狭,慧尘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却忽略了,只是怔怔地凑过身去。 “自然是,吸食精气了。”淮阴轻声道,故意朝慧尘耳畔吹气,于是那一片洁白的皮肤,就跟被烫了一样迅速红了起来,并大有蔓延之势。 慧尘红着脸怔愣一会儿,问道:“当真可以救你?” 淮阴见他这个样子,也愣了:“你不必为了我……” 慧尘抬手打断他,直直问道:“当真可以?” 淮阴腼腆地扭过头去:“可以,”又扭回来,神色严肃,“我不用你为了救我而……” 慧尘再一次打断了他,只不过这次是用吻。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慧尘轻声说。 淮阴被他一通吻得气喘吁吁,双眼湿润地看着他。 慧尘倾身压到他身上,扣住淮阴的后脑深入地吻他,淮阴想躲也躲不开。 他从很早就想这样了,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里,真真切切地去拥抱,抚摸,亲吻淮阴,甚至是跟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具身体强烈地吸引着他,高大,矫健,饱满的肌肉线条流畅,若欲起的雄狮。 慧尘渴切地舔吻着他,淮阴正虚弱,气喘吁吁地躺着,任慧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淮阴的胸肌丰满,乳头却是娇小的一粒,淡茶色的果实被含进嘴里啃咬,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坚硬的牙齿辗磨着,淮阴缩了缩身体,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慧尘扯落了衣服,便挤进淮阴腿间, 直接把淮阴半抱了起来,淮阴配合地紧紧夹住他的腰,下身在他小腹处轻轻磨蹭着。 慧尘揽住淮阴的腰把他立起来,顺口在他脖子上咬下一个印子,淮阴反应不及地哼叫一下,报复性地用屁股蹭慧尘的性器,慧尘果然“嘶”地一声,肿大的性器紧紧抵着淮阴的屁股。 慧尘轻笑一声,伸手揉捏淮阴被他啃肿了的乳头,嘴巴则含住另一个吸吮,淮阴拢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脑边轻轻地喘息着。 丰润的唇瓣经过刚才的亲吻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着,露出整洁的白牙和殷红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仿佛正吐出湿热的邀请。 慧尘看得着迷,迎上去舔吻那双唇,他站了起来,托着淮阴的屁股把他摁在墙上,淮阴的眼睛微眯着,有些慵懒和迷茫,这样的眼神在另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看来当然是无声的勾引,男人的唇舌流连着,路过锁骨,吻过乳尖,然后抬起他的手臂,舔吻手心,最后把那手指一根根地含过去。 淮阴的手上有常年使武器留下的茧子,却依然敏感的很,如果不是慧尘紧紧抓着,他就要控制不住地缩回去了。 唇舌纠缠的时候,慧尘的手也顺着淮阴的腰线探入了他的裤子,那性器已经舒服的紧了,尖端不断吐出透明的黏液,慧尘抚慰了它一会儿,湿漉漉的手指探向那个紧闭的穴口。 它很小,也很紧,以至于慧尘怀疑它能不能承受的住另一个男人的侵略,不过好在他很有耐心,不断按揉着穴口的褶皱,慢慢等它软化打开。 淮阴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难耐地拱着腰身让慧尘快些,慧尘安扶着他,在他脸际啄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那甬道里。 里面很热,柔软地贴着他的手指,仿佛表示欢迎,那穴口却紧紧地箍着他,仿佛拒绝,又仿佛挽留。 “嗯……嗯啊……”那手指钻进体内探索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淮阴忍不住抱住了慧尘的头,身体本能地弓起,既想逃开那只作怪的手,却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奇异的快感,只能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嗯呻吟。 慧尘很快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肉里抠挖扩张着,不知摁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令淮阴的身体猛地弹跳一下,发出一声变了调儿的呻吟。 “这里很舒服吗?”慧尘勾起唇角笑了笑,怎么看怎么像是要使坏,大抵男人在床上都是有些恶质的,慧尘也不例外。 慧尘两指勾起,用力摁揉着淮阴那个敏感极了的地方,淮阴的身体都绷了起来,不由得使劲挺直身体来躲避那灭顶的刺激,那手的主人却不肯放过他,一手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揉弄着那爽到抽搐的肉穴。 “嗯……停……”一阵阵的快感令淮阴的身体酥软无力,唯独呻吟声不断拔高,“太……我受不了了……哈啊……” 慧尘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肉穴分泌出的淫液湿答答流了他一手,却也使穴口最大限度地做好了准备,慧尘拿出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沉进那个湿热的肉穴。 硕大的顶端破开层层密叠的穴肉,直进到那穴肉的深处,高热的穴道紧紧地箍住了他,柔软的穴肉仿佛活物般紧窒地吸吮着他,令慧尘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淮阴同样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滚烫坚硬的肉刃破开身体,深深地顶进来的感受并没有那么美好,有些奇怪,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紧紧地含着慧尘的性器,有些不适应地紧绷着。 穴肉的收缩令慧尘摁着淮阴抽动了起来,穴口还有些紧绷,他的性器缓缓地抽出又顶入,有意识地辗磨着那个敏感处,淮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抱紧了他。 快感使淮阴的穴肉不断地抽搐着,这无疑给慧尘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淮阴的身体被他顶得上下颠簸,好似风浪中的小舟,饱满的胸肌上红肿挺立的乳尖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仿佛在勾引什么来抚慰他,慧尘叼住那粒乳头啃咬着,下身却依然狂插猛干,毫无间歇。 “嗯……嗯嗯啊……太快了,慢…点啊啊……”淮阴被顶得说话都不连串,话语出口就被撞碎成破碎的呻吟,令他承受不住地摇着头,“慧尘……慧尘太快了……哈啊……” 慧尘的嘴唇安抚地去吻他的唇,淮阴抓着慧尘的肩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慧尘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不知干了多久,慧尘猛地抽出手摁住淮阴的手腕,将他用力地抵在墙上,深深地射进他身体里。 淮阴的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也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到慧尘小腹上,慧尘浑不在意地亲吻着淮阴的额头,淮阴瘫在他怀里,双眼无神地喘息着。 他紧紧地抓住了慧尘的手,仿佛他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