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不是爱搞我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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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 法。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 美貌而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 着双眼。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 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发生了扭曲,以为那锋利的匕 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你这么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 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 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青华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 起来。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美少妇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 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青华知道, 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 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 人给杀了。 青华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 类的东西。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 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么好维护张家的。更何况她 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么对付她呢,所以青华这么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青华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么地方。“他平时都带在身 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青华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个 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重华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青华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青华对 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青华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青华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其实青华 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么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 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 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 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 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 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 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青华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钱外还有一些文件,当然还有他想 要的优盘。青华将钱和文件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 的东西,青华心里笑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 然后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 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么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 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男人把她拎回 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谷雨不知道男人这 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 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男人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 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 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女人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 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四岁,不想这么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 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男人捏着女人乳房的手抓着女 人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 含着一丝的绝望。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么这一次绝对是真的。谷雨摇着 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 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 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张了, 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 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但这个时候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 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男人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女人的双手在颤抖。“杀了他,你就能活下 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男人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的放松抽 紧,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后果会很严 重。 杀了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 重华的小腹。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男人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 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谷 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天啊,她杀人 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 成为他唯一的感觉。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扎进张 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但出血很多,看上去像很快就 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 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 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 才你们还想我死呢。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 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 的小腹。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后 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青华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 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儿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 死亡的危险。男人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 能小步移动。“现在轮到你了。”男人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 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 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 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 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男 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 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男人拖着乔秋蓉 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男人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她 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这么一抓一摇,美少妇哪 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一手抓着脖子,用力 喘着气。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 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 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 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男人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 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 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 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男人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 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 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怎么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 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 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 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 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 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 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 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 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 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 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 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男人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 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儿子,还是陪儿子一起死? 儿媳妇已经在儿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 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儿子身上的匕首,在儿子身上刺了一 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 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 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男人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 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 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 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儿子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 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儿子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儿子身上的 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 目光呆滞地看着儿子,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 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张维军 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 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青华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 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 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这时候的青华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美少妇 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 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 站了起来。男人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 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青华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 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 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青华伸 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 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 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们的张书记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的 张书记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 全东江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男人站了起来,一挥手,被子盖住了 婆媳两人的身子。 男人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 “张大书记,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 什么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 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 那么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 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书记,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 事情,至于你该怎么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 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 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 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 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 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 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东西竟 然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 面早已经天亮了。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 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 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青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 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 “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青华起 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 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凌晨的时候雨就停了,地面 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 “嗯,我好像还听见打雷了。” “是吗,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什么也没听见。”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青华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 神情。江雪晴将车窗玻璃往下开了点,让早晨雨后清新的空气吹进车里,虽然有 些寒意,但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 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挂了电话,让青华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青 华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 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持。” “哦,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青华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青华估计是往景江御 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这么急过去,早饭还 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 别干了。”江雪晴朝着男人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么长时 间她还没问过男人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小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 的,景江小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区,如今却发生了命案。 几位警察去了小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 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 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 个黑影一晃而过。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 去了。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 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 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的尸体已经被警方拉走,以便进一步仔细检查。主管刑侦 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 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 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案似乎都没什么作用。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 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张维 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 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么跟警察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杀害儿子重 华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杀害的,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 象?那自己这个省委副书记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 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 反应迟钝。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 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警察让她们好 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 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 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 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 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 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 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 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 意思。两女都在心里暗骂,这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 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 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 音。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 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问道。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 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 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 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 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 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 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 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 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 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人都盯着 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 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 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 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 了。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 :“你是谁?”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 案线索?”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他有些 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 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 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