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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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 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 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 说完,好像 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 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 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 说:" 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 鼻子,心事重重地说:" 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 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 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 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 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 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 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 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 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 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 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 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 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 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 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 说着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 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 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 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 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 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 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 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 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 上。" 楚芸 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 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 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 不… …" 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 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 " 不……不……" 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 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 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 主人 ……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呜 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 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 …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 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 芸奴穿着这 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 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 着她毫不含糊地说:" 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 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 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 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 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 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 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 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 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 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