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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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容睡相很不好,半夜几次都差点滚到地上去。傅叔和无奈,只得把他固定在臂弯里,这才安生。 大概是因为要出门,虽然累,绮容反而醒的比之前还早。 “主人……”他扭了扭身体蹭来蹭去,又拿尾巴去卷,“该起床了。” 傅叔和知道他兴奋,但是没想到能开心成这个样子,只好睁眼:“你急什么,这就带你出去。” 二人梳洗完,傅叔和照例套上一套西装,绮容的衣服却有点麻烦,毕竟他还真没有什么能穿出门的正经衣服。他翻了半天才从傅叔和买回来的那堆衣服里翻出件英伦风的三件套马甲套上,清纯又学生气。 傅叔和眼睛亮了亮,嘴上却说:“穿这套?我倒希望你穿点别的出去。” 绮容撇了撇嘴,他还记得顾幼繁来接他的时候要求自己往清纯里捯饬呢,这人口味就是如此。 虽然事实证明其实傅先生喜欢的是又纯又欲的绿茶型。 “只有这件能穿出门啊,您答应我今天是正常出门的。”绮容警惕地看着他,“您又准备食言?” 傅叔和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昨天真的弄痛了绮容的:“胡说什么,主人什么时候食言过?话说回来,我不是跟你说过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可以自称我的么,越来越没规矩了。” 转移话题好明显。 绮容盯着他,发现自己的主人居然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要是昨天绮容可能还会害怕,不过今天的绮容并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动手整了整领结,凑到他跟前:“您今天不打算肏容容了?” “谁说的,”傅叔和下意识反驳,发觉自己思路差点被他带跑了,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肏不肏你,和你现在没规矩有什么关系。” 绮容干脆主动投怀送抱,在他怀里懒洋洋开口:“当然有关系,您要是准备肏我,那容容现在就是在勾引您,属于前戏,不适用您的家规第二条。” “……” 傅叔和也不知道该夸他机智好还是该骂他一顿好,无奈道:“按你这说法,那家规第二条可以废掉了,以后你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得了。” “我才不要,”小美人声音甜腻,皱了皱可爱的鼻子,“您这是准备每天都上容容的意思?好歹得给容容放个假吧,天天都挨肏,容容会不开心的。” “小宠物都开始要求工时了?” “我累您难道会不累?” “我相信你是在认真勾引我了,”傅叔和喃喃,咬了他鼻尖一口,“都这么质疑我能力开始挑衅了,要是不让你看看主人到底会不会累,岂不是很没面子。” “容容可什么都没说。”绮容小声嘀咕。 傅叔和失笑:“行了,不许再胡闹了,下不为例。” “今天又不算,”绮容抬起小脸,认真地说,“别以为容容看不出来主人在想些什么,您刚刚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我猜您已经在想一会儿出门找什么理由拉我去开房了,是不是?” 傅叔和心事被猜中,脸不红心不跳:“你猜错了。” 绮容显然不是很相信,眼神里满是怀疑。 傅叔和叹了口气,搂着他往楼下走:“真的别闹了,走走走,主人这就带你出去。” “主人。” “嗯?” “你硬了诶。” “好好说话你这是什么口气……硬了就硬了吧,你不要再作妖了。”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有些无奈,只觉得自家小猫今天活泼过头了。 绮容从他胳膊下钻出来,跪到他面前,仰脸,细白手指按在他皮带上。 “真的不想要吗?主人?” 傅叔和看他那副故意凹出来不伦不类的妖媚样子,只觉得欲火从脚底往上烧,在心底“嘶”了一声,不动声色按着他肩膀:“之前都是用手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绮容只当他默许了,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带,扒下半截内裤,用手拨弄了那分外精神的性器几下。 “因为今天时间紧啊,不能全浪费在做爱上。”把那玩意含到嘴里,绮容含含糊糊道。 “……” 傅叔和按着他脑袋,有了一点咬牙的冲动。 我不能打他,好容易哄好的。 傅叔和冷静地想。 虽然享受到小美人主动的唇舌侍奉,感觉也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前更棒,傅叔和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怎么感觉自己从主人降到什么需要敷衍的地位了? 绮容把他含射了就跑,躲到一边偷偷吐掉拿水漱口,又一本正经跑回来,去牵他的手:“容容准备好了,主人我们走吧。” 傅叔和牵住他白皙的手腕,拉过来,按在怀里。 “你刚刚是不是吐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容容哪敢,您要检查吗?” 傅叔和心情不错,不跟他计较,哼了一下:“等下次被我抓到现行,非让你灌上一肚子不可。” “容容这么乖才不会!” 傅叔和不置可否,朝仆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开门。 绮容上一回出门,整个人都快要疼疯了,根本没力气观察城堡外的情况。 再上一回就是进到这里了,有顾幼繁看着,更是什么也没法做。 他先赞美了一下太阳,然后好奇地打量周围。 微风吹拂间树木苍翠葱茏,蓝紫色的勿忘我小簇小簇的开着,紫藤直接垂出了一面墙,远处不知道是月季还是玫瑰的花儿肆意舒展着雪白的花瓣,在风中盈盈摇曳。 “外面原来是花园么?”绮容揉了揉眼,“我之前居然没发现。” “之前都是直接到门口吧,那看不到的,这里有幻术。”傅叔和亲亲他,“你好像很喜欢。” “还好啦,”绮容矜持的地收回视线,“好大……看不到边呢。” “所以说是幻术,”傅叔和捂住他的眼睛,带着他往前走了片刻,“摸摸看。” 绮容被那冰冷的触感刺的瑟缩了一下,睁开眼,眼前是布满铁蒺藜的围栏,不知道是故意染上的颜料还是如何,黑冷的栏杆上隐隐有棕黑色的痕迹。 “这是……” 他微微睁大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这种情况很少,但是偶尔这里还是会有逃奴的,用一点手段限制是有必要的。” 傅叔和声音淡淡。 “但是,容容不明白,这要怎样才能……”绮容迟疑着问。 “刚刚不是跟你说了这里有幻术吗?”傅叔和伸手,抚上冰冷的栅栏,声音平静,“不清楚情况的话,跌跌撞撞往外跑,就会整个人撞到上面,砰。” 他做了个碰撞的手势,收手。 绮容显然是被吓住了,僵硬的表情看着有几分可怜。 “你怕什么?”傅叔和把他抱到身前,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轻轻捻了捻他略微红肿的乳尖,“只要乖乖的,我又不会让你往上面撞。” “……” 绮容顺势倚到他怀里:“就是感觉害怕……这也很正常吧?但是话说回来,除了那对双胞胎,我还没见过您的其他宠物,您这些天好像也没有去找别人。” “城堡里现在确实只有你一个,剩的都在后面调教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怀里的小美人似乎更害怕了。 是您曾经的……还是未来的? 绮容脑海中转动着念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能说,不能问。 绮容捏着手指告诉自己忍住。 至少不能在今天问。 好不容易可以出门,他不能提任何可能有忌讳的话。 “您不打算带我出去了吗主人?”绮容嘟起嘴,状似不满地问。 傅叔和笑了,亲了亲他:“把门推开,你就可以出去了。” “原来是在山腰上么?”最终还是傅叔和开的门。绮容探了探头,惊讶,“之前我还以为城堡在山顶呢。” 傅叔和笑话他:“山顶风大,谁会住在那里。” 见小猫咪跃跃欲试抬腿就往外跑,他忙一把拉住他,开始担忧起一会儿绮容会不会跑丢了:“别乱跑,你就准备用腿走下去?这座山有屏障,你这样的小猫妖硬穿可是会吃不小苦头的。” 绮容想起最初自己被震得七荤八素的样子,乖乖住了脚。 “过来,我抱着你下去,”他揽住绮容细腰,又吻上了他的唇瓣,厮磨了好一会儿,“交换一点体液,你会更舒服一点。” 绮容摸了摸嘴角,担忧道:“不会亲肿了吧?其实我身体里本来就有,应该不需要再喂了吧。” 傅叔和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机灵。 这时候还不忘维持人设装作刚才确实把精水吃下去了,反应也是够快的了。 他干脆按着绮容,直接闪到山下。 绮容脸被护在主人胸口,只听耳边呼啸风声,风声停就已经到了山下。 他回头看了看,城堡已经隐在半山腰,遥远的有些飘渺。 “城堡后面是什么呢?”绮容自言自语。 傅叔和顺着他的视线随意地回头看了眼:“是悬崖。” 这个答案让绮容手指细微一颤。 山下停着的依旧是那辆黑色宾利。绮容沉默片刻,见傅叔和拖着他往车上走,终于忍不住灵魂发问。 “主人?” “怎么?” “我来的时候是坐车来的,所以山路其实是可以上车的是吧?” “是啊。” “我们现在也有车……”绮容把声音拉长,试图让傅叔和反应过来,未果。 “所以呢?”傅叔和实在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走下来而不是让车开上去?” 傅叔和去开车门的手瞬间停滞,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按上车门把手。 “这是规矩。”他把小猫塞进车里,若无其事地说。 小猫咪自觉自己揭了主人的短,上车就乖乖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躲得远远的。 坏心眼的主人却不肯放过他,不准他坐着。 “小宠物不可以自己坐在座椅上,要不跪在主人身下,要不被主人抱着。” “……”显然傅叔和是想让绮容主动靠到自己怀里来,但是绮容才不想过去,不擦枪走火才怪。 “容容跪着就好了。”绮容认真道,乖乖蜷在傅叔和脚下的脚垫上。 傅叔和轻轻踢了他一脚:“跪着衣服要弄脏了,脱了。” 得到了绮容不满而充满怨念的一瞥。 他只好褪下裤子,露出半个被纯白内裤包裹着的挺翘屁股,歪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主人。 主人现在显然很有折腾他的兴致,用脚点点身旁的地方:“跪过来,司机叔叔开车载你也辛苦了,让司机叔叔也饱饱眼福,把屁股翘到中间扶手上脱。” 绮容惊愕地看着他,满脸通红:“别这样,主人……” 傅叔和没有改变念头的打算,也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绮容看着他漠然的脸色,不敢再求他了,只好乖乖跪到中间,抽抽噎噎把雪丘卡到座椅中间,往下扒裤子,眼里蓄满了泪。 “内裤也脱了。主人要好好检查容容这种小骚货有没有把内裤弄脏。” “啊……”绮容发出极其微弱的一声呻吟,乌黑水润的眸子里满是乞求,“别这样说容容……容容不喜欢这样……” 傅叔和神情柔和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不喜欢以后就不说了。” 他自己知道司机是不敢看的,但是可怜的小容容背对着,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司机正看着自己脱衣服,被羞耻感和屈辱感折磨得浑身绯红,一直委屈地小声抽噎,好容易才把衣服脱完,整齐地叠放在傅叔和手边。 傅叔和看的满意,又重新点了点脚下:“回来,趴这儿给主人做脚垫。” 绮容按标准趴好,被傅叔和用脚踩着压下去,叫他趴在自己腿上。 “脚垫也不会做,太笨了。”傅叔和一只脚踏在他背上,拧眉不满道。 绮容被这种无理的指责骂的瑟缩了一下,偏过头来看他:“容容什么时候可以重新把衣服穿上,主人?您答应过容容……的。” 傅叔和把一只脚放在他漂亮的脊背上,另一只踩上他浑圆的屁股,用鞋底碾了碾那触感很好的臀肉,漫不经心地开口:“下车就可以穿上。” 绮容被他踩的轻轻“啊”了一声,不知所措地软声哀求:“主人……” “脚垫不可以说话。”起了兴致的主人很是冷酷。 绮容垂下头,过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住,低声唤他:“啊,主人、主人,别……” 傅叔和鞋底按在他两瓣雪丘上略微用力,娇嫩的皮肤上就留下一点花纹的红印,他拿鞋帮划过绮容股沟,轻轻踹了踹他要他往下再趴几分,用鞋头踩在紧张蠕动的菊穴上,点了点,看那只挺翘可爱的屁股因为害怕微微颤动,踩住菊穴,碾了碾。 绮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小声求着他不要,傅叔和却被他幼猫般的细细哀鸣勾得不行,脚下收了几分力,却不肯放他起来。 “屁股抬起来,翘高一点。”主人更加冷酷。 其实傅叔和弄得并不怎么疼。让绮容忍不住低泣的原因更多是这种浑身赤裸被按在足下踩着亵玩的羞耻感,何况踩着他的那个人衣冠楚楚,纹丝不乱。 傅叔和足尖继续往下,划过粉嫩的花穴时,停住,轻轻踹了两下,绮容呜咽一声夹着腿紧紧蜷缩起身体,摇着头不肯起来。 倒把傅叔和吓了一跳:“很疼?” 绮容抬起眼,水光盈盈,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但是主人不要踹好不好,太、太……” 他想说太刺激了,但是又想到这么说男人恐怕是会更兴奋,红透了一张脸却不肯说出到底太什么了。 傅叔和看他那满脸羞耻的样子就知道没有踩疼他,放下心来继续拿脚玩弄可爱的小猫咪,把鞋尖插到他屁股和小腿的缝隙里往上抬强迫他分开双腿高抬屁股,鞋背便整个贴到颤抖的花穴上。绮容那里敏感的不行,哪能像主人的脚一样随意使力,为了护住娇嫩的下体,只好泪眼汪汪地被迫张开腿翘起诱人的屁股继续被踩。 傅叔和犹不知足,要他翻过来方便踩弄:“别趴了,跪过来。” 绮容按他指令分开腿,跪到他脚面上,抵上自己的下体。 隔着鞋面也似乎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傅叔和掂了掂,又开口。 “容容,抬头看着我。告诉我,喜欢做脚垫吗?” 绮容满脸满眼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动了动唇,还是服软道:“喜欢。” 然而他猜想错了。哪怕服了软,可恶的主人也不想放过他:“既然喜欢,那主人要用脚垫擦鞋了。” 绮容惊恐地看他一眼:“不要!” 傅叔和哪里理会他的抗议,拍拍身侧:“坐地上,把腿搭上来,好让主人拿你的小嫩逼把鞋底弄干净。” 绮容到底还是把腿架到了座椅上,两只小手被迫压住自己臀瓣下往上托举,主动奉上自己娇嫩柔弱的花穴。 “您为什么总喜欢欺负我……”他偏着头的时候显得睫毛格外纤长,沾了水更加浓密,一副受不住自己羞耻姿势的模样,只肯把眼睛转过来看着傅叔和,分外堪怜,“不要弄疼容容。” 傅叔和低笑:“一会儿不要喊爽就行了。” 他不客气地把鞋底踏上,缓慢挤压那无处可逃的花穴。花蒂被生生挤出来,困在鞋底花纹里研磨,柔嫩的花瓣被压得有点发白试图从鞋帮逃出来,被坏心肠的主人发现动了动脚全踩在了脚底下。傅叔和踩了一会儿就抬起脚,拿最前面的鞋尖紧紧抵着他下体,揉了揉菊穴,然后从菊穴一路划过花心划过花蒂碾揉,把可怜的玉茎踩翻在他小腹上左右碾磨了许久碾的可怜的小宠物小腹肌肉绷紧呜呜几声才放开,换了只脚,又是重复这一套动作。 “应该穿双有尖头的,这样就可以用鞋肏你了。”傅叔和拿鞋头尖轻轻踹着他的花蒂花心,试探着想把最头端踹进他更加敏感的内部,仔细打量捧着自己双臀战栗失神喘息的少年,故意说道。 绮容身下被踩出相当明显的脏痕,原本粉嫩的颜色黯淡下来,布满凌乱的鞋印痕迹,他偷偷看了一眼就耻得再也不敢看自己下身,被鞋底按着碾了很久变得有几分灰扑扑的玉茎却挺立起来,似乎在邀请主人再一次用脚把它踩下去。 “容容,你湿了。” 傅叔和拿鞋底压着他,轻轻扭脚揉搓花蒂,时不时抬脚看一眼他身下的情况:“被踩的这么有感觉了?又湿又硬的,你这张小嘴又开始动了,连主人的鞋都想吃进去吗?” “啊啊啊别说了……”绮容眸里噙着泪,身体颤抖着想朝后退,却被死死卡在座位间,被快感刺激地刚要本能地往前一点又被用力踩压弄得难受地想逃开,“不、容容不成的,好难受,要被踩坏了!” “踩坏倒没有,踩脏了是真的,”傅叔和收脚,故意道,“容容真不是块好脚垫,主人才蹭了没几下就脏兮兮的了,连一只鞋都没擦完呢,该罚,罚自己用骚水洗干净小嫩逼继续擦。” 说罢,他脚下用力,狠狠踩住小美人娇嫩的下体,以至于被露在鞋外的部分因为压力有些发白,然后用这个力道大力磋碾左右挤压,时不时重踏几下踢踹几脚,两只深粉的小球都被踩扁狠狠碾压。 绮容开始疼得不住尖叫,后来被同时进行的痛苦和快感逼到出不得声,扭着身体徒劳挣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终于崩溃大哭。 “啊啊啊不、啊!不要不要不要!疼……呃啊!” 傅叔和死死贴着泥泞的花穴鞋底用力往上连刮三次,最后狠狠踏上一脚,绮容啊啊啊叫着两眼翻白口唇微张,玉茎白光一闪射出乳白液体,带着花穴急促收缩“噗”的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鞋底上,混在鞋底脏污中,顺着鞋面流下一滴滴泥泞的脏水。 傅叔和耐心等他从高潮余韵中回神,才再次把脚放到他的嫩逼上。 “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吗?” “……”绮容羞耻地连足尖都泛着红,低泣,“别说了主人……” “说。” “不要、啊!”他惊呼一声,男人居然又开始挪动脚腕,“别、别动了!” “看来容容刚刚不够舒服,才不肯说话,再让容容感受一次好了。” “不要,容容说还不行么!”绮容委屈地喊出声,“容容被主人……被主人踩射了。” “只是射了?”傅叔和用脚慢慢揉着,显然对答案不甚满意,“主人这只鞋还没擦干净,接着擦吧。” “呜……”小美人含着泪,被逼到不行,干脆自暴自弃,“我说……还、还喷水了,容容还被踩到喷水了!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傅叔和收脚,露出他已经被踩的脏兮兮的下体,“把腿收起来吧。” 绮容迅速把腿抽回去并拢一双长腿,躲到一边偷偷检查被踩了好久的下体,小声抱怨:“都弄脏了,太讨厌了,说了不要的,而且好疼啊。” “疼也不要不要,爽也不要不要,主人怎么知道你是疼是爽?明明刚刚是直往主人鞋底上凑拿小逼紧紧贴上来的,怎么还不高兴?主人踩着你你还摆腰呢。”傅叔和平静叙述了一遍这人刚刚的表现,支着下巴叹气,“而且不管怎么肏你你都只会呜呜直哭,也不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主人,真是够难伺候的。” 绮容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方才的淫浪表现,结结巴巴半天也只说得出一句“可是都弄脏了”。 他气呼呼伸手去够衣服,被主人眼疾手快拦住:“弄脏了怎么能直接穿衣服?过来,主人给你擦擦。” 结果主人还是要用脚擦。 绮容趴在他身前,满脸的不乐意,又不敢说让容容自己擦,生怕傅叔和丧心病狂让他自己用脚玩自己,那就太恐怖了,只得乖乖跪着,拿唇舌伺候主人脱鞋袜,脱完自己又像最初一样跪到了他脚面上。 傅叔和略抬一抬脚,几片柔嫩微湿的花瓣就紧紧贴在他脚背,触感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