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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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是您的宠物,我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漂亮吗?”傅叔和微笑。 路人眼睛眨都不眨:“漂亮,真漂亮,真是尤物。” 傅叔和声音很轻,充满了恶意:“容容,叔叔夸你漂亮呢,还不快谢谢叔叔?” 抱着自己双腿的少年耻辱地偏过头,沉默半晌,才微弱地出声:“谢、谢谢叔叔……” 路人又吓了一跳:“不用谢不用谢!” 同时响起傅叔和不满的声音:“就嘴上谢一句就行了?” 他踹了绮容屁股一脚:“滚过来好好用身体感谢叔叔,用你那两只骚到不行天天流水的贱穴眼儿给叔叔擦擦皮鞋。” 路人立刻闭上了嘴,喘息声粗重起来,一只手已经放在裤裆上,等着绮容过来。 绮容震惊地扭头看着他的主人,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许久不肯动作。 他听见男人阴沉的冷笑:“看来你不想只擦一双鞋,没关系,一会儿跪道边我让你擦个够。” 绮容又一次地崩溃了。 他吃力地爬到那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脚下,按照傅叔和前几日教他的跪姿,坐在这个陌生人脚背上,轻轻挪动。 少年充满无助的哀泣和被迫做出的淫靡动作显然更加刺激在场其余两人的神经,路人不停地吞咽唾沫,恨不得把鞋脱了让少年直接坐到自己脚上,好更清晰地感受少年下体的柔嫩触感。 他抬起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受虐的小美人身上挪开,看向傅叔和:“您说过,我可以对他做些什么……” 傅叔和微笑颔首:“除了插入之外的任何事。” “那么,那么……”路人的喘息声兴奋起来,他拽起跪在自己脚上不住哭泣的小美人,扯开他的双腿,“别擦了宝贝儿,都弄脏了,叔叔给你弄干净。” 说罢,他伸出舌头,在被按摩棒撑开的可怜肉缝上用力舔了一口。 被岔开双腿拎到半空中的少年本能的夹住路人的腰手去抓路人的头发,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挺身迎合一般,没想到还没稳住身体,下身就是熟悉的湿润感。 “啊——” 绮容刚叫出半句惊呼声音便被傅叔和的话堵在口中。 “爽得叫太大声引来其他人的话,我是不介意,容容你应该不会太开心。” “呜……”绮容咬住唇瓣抑制住呻吟,不停掉着眼泪,闭着眼不肯看自己被猥亵。 路人为了方便动作,把绮容托得更高,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放肆地开始舔弄。 “唔唔唔唔!” 绮容大腿紧紧夹着路人脖子,小腿勾着他的后背,手只得抱着路人的头,这样被迫维持身体平衡的姿势看上去却像绮容主动把男人的头压往下身邀请他舔自己一般。羞耻到恨不得死去的少年绝望地回头看着傅叔和试图得到一点垂怜,不出意料的看到他津津有味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幕。 绮容扭过头,不肯再看了。 路人把头完全埋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狠狠舔着,舔的绮容紧绷的大腿不住颤抖,唇舌翻搅的水声让绮容挣扎着想要跳下去,却被把住架在肩上逃脱不开。 “好甜,好甜,”路人兴奋地喘息着,突然把绮容放到地上,“快,自慰,我要吃你的淫水。” “……” 绮容一言不发,挣扎着撑起身子转头就跑。 去他妈的没穿衣服,没穿就没穿吧,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绮容自暴自弃地想着,没逃几步就被男人抓住狠狠掼到地上。 “呃啊……”绮容疼到过了片刻才缓过来,蜷起身体细细呻吟,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擦破了好几片,正缓缓渗出细密的血珠。 “叔叔要你做什么,没听到吗?”恶魔微笑着问他。 绮容长长的睫毛紧紧合在一起,不住战栗,半晌,才悲泣一声。 “这是惩罚吗,主人?” “不是。”那声音一如既往地残忍。 “……容容知道了。” 良久,绮容坐起身,张开腿,抓着身下仍然在不断振动的按摩棒,一下一下抽插着。 对与这具新被开发的身体来说,快感来的轻而易举。少年仰着头,眼泪不住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死死咬唇喘息声却无法抑制地粗重起来的模样漂亮的不可思议。 有谁能想到呢,这样美丽的少年,就在人声鼎沸的公园一角,被残酷地羞辱凌虐。 让我死吧,绮容想着。做了千万遍心理建设也被一层层击垮了。 这一次是要自己赤身裸体在人前自慰,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把他赶到大街上让所有人看他狼狈淫荡的模样了? 路人已经忍不住了,他跪到地上把舌头使劲探到绮容下体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把他翻过去并上双腿解开裤带掏出胯下那恶心玩意插在他腿缝间用力肏弄起来。 绮容毫无反应,垂着头任他玩弄,想象自己已经死了。 路人舒爽地叫了一声,很快就泄在绮容腿间,乳白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腿根,甚至有不少射在了花穴上,让绮容微微颤了颤。 发泄完的路人心满意足地拉上裤链,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向傅叔和道谢完离开了。 傅叔和抱起蜷在地上哭泣的少年,吻了吻他的额头。 “太狼狈了。”他叹息。 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庞染上薄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睁不开了。 大概是真的崩溃了,被自己这样对待后还拼命往自己怀里缩双腿绕在自己身上,不住拿头蹭着自己,一副被吓坏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容容,容容本来以为,我只是您一个人的。” 小宠物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音委屈的不行。 “你只是我众多宠物里的一个罢了。”傅叔和声音平静,“是我最近不停肏你给你的错觉吗?可是你其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是占点新鲜罢了。” “其实你很不喜欢被男人肏吧?”他注视着怀里的美人,给他拭去眼泪,“每回我上你的时候都哭得那么惨,怎么。觉得自己不该被这么对待?觉得张开腿躺好任男人肏弄很委屈,是不是?” 绮容只能哭着不停说容容不敢。 “容容不知道……如果主人不喜欢,容容以后不敢哭了……” “你看,你总是这样,”傅叔和唇齿间流露出一抹极轻的叹息,“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其实小心思多得很,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定位。” “你是宠物,就已经意味着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玩你了,能不能成功,取决于我允不允许。也就是说,只要我喜欢,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你卖身的时候自己签的契约,我以为你应该有思想准备的。” 绮容咬着嘴唇,竭力忍耐着不敢再哭出声,还是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可是,可是容容没想过会这么快……” 他仰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脆弱:“容容以为,至少主人也会喜欢我几天吧……” “也就是说以后这样对你你就可以接受了?”傅叔和笑了,“容容,别说谎,我们都知道不可能的。” 绮容垂下头,勉强弯了弯嘴角。 “我以为主人至少会有一点点喜欢我的,是容容想多了。” “容容,你太贪心了。” “不是那种喜欢……”绮容声音有点发抖,“对宠物的喜欢也没有过吗?” “嗯,你是说这个?我很喜欢作为宠物的容容啊,很漂亮。” “喜欢的话,应该是会有独占欲的吧?” “倒还没有喜欢到那种地步。你可以再努力一点让我以后舍不得把你拿出来共享,”傅叔和放下他,给他罩上斗篷,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加油吧,或许有一天,我会爱你爱到恨不得回到这一天打死自己呢。” “……”绮容苦涩地笑了笑,任他给自己围上斗篷,一动也不动。 他比谁都清楚那个男人在说笑。 “可以亲亲我吗,主人?”他小声说。 傅叔和挑起他的下颌,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您不讨厌我吧?”绮容声音很轻,含含糊糊。 “容容这么可爱,谁会讨厌你呢?”傅叔和搂着他的腰摩挲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被吮吸到微肿的唇瓣,给他拂去嘴角牵连出的银丝。 绮容不依不饶:“如果容容一直很乖,主人也不会经常强迫容容做很多容容不喜欢的事情吧?” “大概吧。”傅叔和却只肯给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走吧,我给你预约了身体检查。时间不早了,我允许你走路过去。” 绮容低下头,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尽量遮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脚,眼底是疲惫的冷漠。 “谢谢主人。容容会很乖的。” 绮容没有走几步路。 公园对面就是那家医疗机构,看着还有几分高端。 灰蓝色的天幕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虽然几乎全是忙到焦头烂额的上班族,傅叔和与绮容出色的外表和奇特的打扮还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可能是以为是要出cospy,大多数人并没有紧盯着赤着脚的绮容看,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对于几道紧紧盯着他不放的视线,绮容只好又拢了拢斗篷,祈祷别让他们发现什么端倪。 以前会不会也错过了,在人流穿梭中,某个主人领着他赤裸的小宠物走来走去? 绮容胡思乱想着,又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除了傅叔和这种变态,其他人恐怕都懒得用腿走路吧,顶多是车震一下。 然后他发现自己也无法直视满大街的车了。 就说不该乱想。 傅叔和牵他进了门,两排俊男靓女分列躬身,喊着欢迎光临。这浑然天成的沙雕玛丽苏风格一下子震住了绮容,让他一瞬间忘记自己是快要躺上砧板的鱼肉,忍不住笑了一下。 傅叔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头一回看见你笑啊?” “……”绮容收敛了笑容,低下头。 傅叔和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萧夜云在吗?”他冷冷地问道。 绮容觉出他又生气了,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抿抿唇。 “在的,萧医生等您很久了。” 迎宾们说着,将两人引上二楼。 “您可是让我好等啊。”刚出电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绮容下意识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冲他友好地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 傅叔和看他一眼就移开视线:“葡萄汁还是桑葚汁?你禁酒令放开了?” 医生瞬间变成了苦瓜脸:“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回应他的是傅叔和的一声哼笑。 “好吧,”医生叹了口气,动手扣上白大褂的扣子,瞬间又变回禁欲严肃的模样,伸手邀请二人,“往这边走,先做个实验室检查吧。” 结果只抽了几管血。 要做尿检便检的时候,绮容抬起头,为难地看向他的主人。 傅叔和这才想起这小家伙估计做不了。 “跳过这几项吧,昨天刚玩过,估计不成了。”他声音淡淡。 医生若有所思:“我有告诉过你体检之前是得正常作息不能进行额外剧烈活动的吧?” “这就是他正常生活。”傅叔和说。 “好吧,”医生嘴角抽了抽,颇为无奈,“谁让你是金主呢?那就不做了,反正妖怪身体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是走个流程。” 按着胳膊止血的绮容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你不早说,还抽我好几管血? 医生毫无所觉,没心没肺地夸奖他:“果然不愧是猫妖,眼睛真圆真大。” “……”傅叔和看他一眼,绮容委屈地低下头。 “给他拍个片子吧,”傅叔和又说,“你知道他是双性,帮我看看他发育情况。” “好的好的,”医生满口答应,随口胡扯,“ct核磁x线片一样给你来几套,小美人你身上有金属饰品吗?先摘下来,要不一会儿要飞机器上了。” “……”绮容无助地看向傅叔和,征求他的同意,“主人?” “衣服脱了,自己取出来吧。” 绮容脸白了白:“在这里吗?” 他声音微弱,看见傅叔和点头更是咬着唇低头。 医生安慰他:“别怕,医生眼里你只是一团肉罢了,诶别哭啊!” 他叹了口气,看着抽抽噎噎解开斗篷的小美人:“您的新宠物有够害羞的。” “所以还需要调教。”傅叔和说。 医生的想法在看到小美人身上可怜的擦伤时立马转变了,等到发现他腿间全是干涸的精液更是捂住了额头,感觉青筋直蹦:“您不能弄干净了再过来?还是说来的路上都没忍住和他打了一炮?” 绮容身体一僵,显然是想到了方才的事情,眼泪掉得更凶了。 “只是把他拖到对面公园里造福了一下晨起锻炼的群众罢了。”傅叔和声音平静地吐露着残忍的话语。 “……”医生一时震惊到失语,其实这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毕竟他就是做这个的,傅叔和这种人的性癖多奇怪的都有,但是……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孩子是您刚弄到手的吧?这么舍得?” “又不会搞坏,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有时候还真是挺难理解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医生又叹气,嘀嘀咕咕调试着机器,“我以为您亲自送他过来应该是挺喜欢他的,是您家祖传的奇葩性格么?前几天小傅先生拖着他家那个过来,我看着都快被弄得只剩一口气了,但是他又说那美人确实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让你们这种人感兴趣就是会比不喜欢还惨么?”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叔和不悦道,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的话总让他联想到绮容早上的问题,有些烦躁,“又不是谈恋爱,喜欢上就想把心肝掏出来给他,养个漂亮小宠物当然是越喜欢越爱折腾他看他各种样子了。” 绮容低着头不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医生也住了嘴转移话题,转而看向绮容,耐心问道:“取出来了吗?” “还没有……”绮容声音有点颤抖,吸着气用手轻轻拔出半截按摩棒,抬起头求饶地看着两人,眼里汪着水,“可以帮帮容容吗主人,容容、容容弄不出来……” 医生嘶了一口气,心想这还真是个尤物。 不过傅叔和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别发骚。” 绮容软着手脚拔出湿淋淋的按摩棒扔到一边,突然顿住,侧过脸脸红红小声问医生:“那个,这东西是不是不是金属制品?” “虽然但是,”医生说,“我是不大懂啦,不过会振动你还是取出来吧。” “……”希望破灭了,绮容只得把细白的手指探进后穴摩挲着试图夹住跳蛋,低着头的模样可怜得很。 傅叔和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走过去按着他手,看他抬起头一脸受惊的神色,自己伸手取出来。 他下手估计不轻,因为医生听见绮容轻呼了一声,又忍住了。 傅叔和又给他卸下脖子上的项圈,松手,在绮容身上抹干净手,回头看医生:“这个你来取吧,我取实在太费劲了,而且估计容容要疼疯了。” “行吧,”医生一边带手套一边朝绮容走,“给我看看,嘶!” 他显然是被绮容下身堵着尿孔的金棒惊了一下,嘟嘟囔囔些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天天搞这么残暴的py真的好么医生也是很累的之类的话,取了润滑剂涂上,一手握着少年的性器略微抚慰着让他转移注意力,另一手小心地用镊子夹着金棒往外拽,慢慢拔出来。 大概是因为已经被虐习惯了,绮容只轻轻颤抖,没有发出叫声。 “行了宝贝儿,”医生松了口气,“身上没别的东西了吧?进屋吧,我看你主人要等得不耐烦了。” 绮容抬眼,特别楚楚可怜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乖乖进了影像室。 按傅叔和的要求,医生给绮容全身上下都拍了个遍,虽然在医生看来这对于妖怪来说根本没什么意义。 “确实有两条尿道,另一条也确实是堵着的,”医生拿了衣服给一旁微微蜷缩起身体看上去似乎有点冷的绮容披上,拿着片子给傅叔和看,“不建议手术,就这样保持就好。” 傅叔和不置可否:“以后再说吧,做身体检查吧,我还等着带他去买玩具呢。” “……”医生看向绮容的眼睛一瞬间充满了悲悯同情,“好的。跟我过来吧宝贝儿,这边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