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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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容休息了一晚上,总算恢复了一点元气,胆量回复了一点。 他高高兴兴洗漱完走出洗手间,发现仆人们已经打开门进来了。 “容少爷,该下楼和先生一起吃早饭了。” “哦。”绮容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低落地应了一声。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问问仆人们:“你们知道我的内裤放在哪儿吗?” 他只穿了一身纯白柔软的棉质睡衣,睡衣下是完全光裸着的,一截光洁细腻的小腿露在外面。他打开衣柜看过,里面只有各式各样的白色丝质睡衣、白色棉质睡衣、白色蕾丝睡衣、白色情趣内衣,差点没把他的眼晃瞎,正经内裤他一条也没看到。 昨天他身上有伤穿内衣不透气,也没敢问,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仆人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身为宠物为什么要穿内裤?” 好吧,绮容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看来他得感谢傅叔和还肯给他件睡衣穿。 “除了基本生活用品,您身上的衣物饰品都会由先生亲自操办购买,如果您想要的话,可以向先生请求。”仆人们又说。 算了吧,他的主人肯定不会给他正经东西的。 他连想都不用想,要是他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傅叔和肯定会开心地拿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玩他的。 绮容垂头丧气,突然想到傅叔和在后头养的那一大堆人,又好奇。 “所有人都是这样?我是说主人的其他宠物,那不是太无趣了?” 如果他的宠物们全都只能穿着白睡衣做着一样的动作有着一样的表情,那傅叔和的审美也太堪忧了。 仆人们迟疑了一下。 “他们有学分可以换取东西,”为首的仆人淡淡道,“您和他们不一样,先生很喜欢你,否则不会让你住到三楼来。三楼的规矩就是这样。” 原来小宠物之间还有等级划分,看来自己大概能混个妃子,起点够高的。绮容苦中作乐地想着。 不过学分这种东西是认真的吗,傅叔和是在后头开了个宠物学院么难道? “时候不早了,容少爷,请您快点。”仆人又说。 绮容出门,走到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也刚下到二楼的的傅叔和。 他在楼梯口停下来不动了。 傅叔和若有所觉地回头:“容容醒了?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下来。” 绮容咬了咬下唇,怯生生地看着他:“容容应该怎么下去?可以走下来吗?” 他才不会给男人找借口惩罚他的机会呢。 傅叔和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喜欢一步一步爬下来的话,我会更疼爱你一点。” “哦。”绮容松口气,默默走下楼,站到傅叔和身边,和他一起走进餐厅。 餐厅是标准的西式餐厅,就是有点穷奢极欲,绮容打量着餐厅,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在这里被傅叔和狠狠亵玩过的缘故。 “耳朵怎么又收起来了?”绮容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傅叔和问他。 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昨天的场景,刷的一下红了脸。 “容容、容容力量不够,昨天弄出来太长时间了,现在弄不出来了……” 傅叔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听了只笑了笑:“看来该给容容加一门修炼课。” 够了,这样又让他想到什么见鬼的学分了。 绮容眼尾抽搐了一下,乖乖低下头,一脸温顺。 “好了,坐下吃饭吧,唔……”傅叔和说着自己迟疑了一下,“嗯?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容容,把衣服撩起来腿张开给我看看。” 绮容羞窘地坐到桌角分开双腿,手指死死抓着柔软的衣摆,轻轻偏过头。 “果然啊,”傅叔和拨弄了下他腿间,微叹,“昨天不是跟你说了要一直含着按摩棒吗?又不听话?” “容容不敢,”小美人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委屈地看着他,“主人昨天说容容可以好好休息的……是容容理解差了,容容知错。” “算了,是我没说清楚,”傅叔和没打算因为这种小事罚他,毕竟他准备今天要给绮容开一天的课,还是得给他留点精力应付。他对着仆人们吩咐,“取过来吧,我给他带上。” 傅叔和把他抱在腿上,好整以暇地拨弄了好一会儿,弄到他两只小穴都止不住的蠕动翕张,才插好了两根按摩棒。 整个过程绮容都温顺地伏在他胸口,等到结束才有些哽咽地说了句:“谢谢主人。” “容容今天好乖,”傅叔和亲了亲他,“去吃饭吧。记得小心一点,今天的调教内容……”他抬头想了想,“好像是服从性测试或者忍耐调教吧,做不好我会很高兴的,不过你估计不会多开心。” “……是。” 早饭是牛奶、吐司和煎蛋,非常简单又困难的一顿早餐。 大概是傅叔和良心发现了,那杯牛奶上插了根吸管,但是绮容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把煎蛋好好吃完又不弄到脸上显然是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他尽量标准地坐好,先喝干净牛奶,又小心地小口小口咬着吐司--反正面包片这种东西怎么吃也弄脏不了脸,就算弄到了趁着低头悄悄吹掉也就好了,然后苦着脸看着盘子里的煎蛋。 一个完美的溏心蛋。 其实换了平时他最喜欢吃了,可是现在这只煎蛋在他眼里简直是恶魔的化身。 单薄的厚度意味着很难用嘴叼起来,油汪汪的外表意味着一不小心就会弄破弄到脸上。 而傅叔和昨天说了,敢弄脏脸就打耳光。 其实他的主人就是想找机会打他吧,故意的吧。 绮容几乎丧失了斗志,心想干脆让他打算了,好在一丝理智尚存,怕傅叔和又想出什么花样折腾他,郁闷地低头准备吃。 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和魔鬼无异的主人一眼,小声央求:“主人……” 毕竟昨天这个人说只要主人递东西给小宠物就怎么吃都行的。 傅叔和当然不打算帮忙,只笑:“自己吃。” “……哦。”希望破灭了,绮容只好自己吃早饭。 他小心翼翼用牙齿咬了一点尖,然后一点点扩大咬的面积,争取快点吃掉。 确实吃掉了,但是功败垂成,鼻尖上沾了一点。 绮容乖乖吃完,还没等傅叔和说话,先一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傅叔和残忍地无视:“吃完了?过来,容容。” 绮容沉默地走到他眼前,低着头。 “跪下。” 绮容犹犹豫豫地跪下,仰脸看他:“哪种跪法……主人?” “夹紧了的。受罚的时候身体要绷紧,这样更能让你好好体会惩罚的用意。” “……” 绮容吸着气,尽量夹紧身体缓缓坐到了自己脚上。 两根按摩棒紧紧抵在一起,他痛得几乎感觉花穴与菊穴间的内壁要被挤坏了。 傅叔和挑起他漂亮的小脸:“犯了两个错。一,浪费食物,粘到脸上了,二,吃饭的时候腿没有一直并拢,我看见你腿开了。” 绮容怔住:“容容不记得了……” 他的注意力全在盘子里,哪注意到自己因为疼痛下意识略略分开了腿。 “浪费食物和姿势不对都是扇耳光,按规矩,我得扇你二十记,”他看着少年瞬间盈满恐惧的眼神,微微露出邪佞的神色,揉捏着小美人柔软的下颌,“可惜扇那么多下我手疼,你这张漂亮的小脸又实在是好看的让我舍不得打,真掌掴二十几下怕是要打坏了……算了,看在你刚上岗,暂且记着这二十下,先打你两巴掌给你长长记性,要是记不住以后又犯,二十下翻倍加原本惩罚次数一起打,记住了吗?” “唔……”绮容啜泣着,惊恐于男人的残忍,还不得不回应他。“谢谢主人……” “很好,”傅叔和满意道,“再往前点,自己把你那张漂亮的小脸仰起来,看着我,主人要打你了。” 少年急促地呼吸着,被迫仰高了自己满是恐惧的脸。 男人等他完全做好准备才狠狠挥下去一巴掌。 “唔!”绮容一瞬间就被扇倒在地,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拿手撑着身体,头嗡嗡作响,脸颊一开始完全麻木了,半天才一丝丝渗出几乎浸透骨髓的剧痛。 他完全被打蒙了,手颤颤巍巍捂着脸眼泪连成线的往下掉,耳朵里全是嘈杂的噪音,根本听不见他的主人在说什么。 傅叔和耐心地给了他缓和的时间,让疼痛更加刻骨,见绮容失神的眼睛微微亮起似乎恢复了意识,才慢条斯理开口。 “回来,跪好,还有一巴掌。” 回应他的是绮容本能的逃跑。 如果是正常情况,绮容一定不会逃开,因为他知道男人准备了无数后招可以让他悔不当初,可是这一刻他被打的浑浑噩噩,脑子里只有逃离施与他剧痛的人的想法,哪里意识得到后果。 “容容不要!好疼……”他徒劳地朝后退,泣不成声,“求您……” 傅叔和眼中闪过诡异的微光。 “果然应该好好给你长点记性,”他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我教你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不记得了?” 少年身体颤了颤,僵住。 “说。” 绮容垂下头,咬住唇瓣试图抑制自己止不住的眼泪,颤声道:“主人喜欢的事……容容没资格拒绝……” “原来你还记得,”傅叔和微笑,“手放下,不准遮脸,三下。” 绮容跌跌撞撞爬回来重新跪下,无助地合上美丽的眼睛,重新仰起脸。 “再躲一次就不是个位数的事情了啊……”傅叔和充满恶意地悠悠叹息,毫不手软的反手又是一巴掌。 绮容再次被打翻在地,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急促地喘息缓解着疼痛,眼泪已经是生理性地糊了一脸。 他柔软透明的肌肤上清晰地烙着男人的指痕。那已经高高肿起的痕迹映在雪白的脸颊上,更是鲜红的刺目,像是划在一块羊脂白玉上的不合时宜的血红纹路,美的异常残忍。 傅叔和却丝毫没有破坏了一张精致的可以称得上艺术品的漂亮脸蛋的自觉,在心里默数几下伸手去拉疼得委顿在地不住抽泣的小美人,按着他摆好姿势,捏着他的下巴又是一记耳光,打完还颇为不满地抬着他的下颌看了看。 “三下果然不大对称啊……”他说,“那就再赏你一下吧,凑个整。” 四下挨完,绮容已经起不来了。 他瘫软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却撑不起身体,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了血沫。 傅叔和惊了一下,抱起他伸手指进去摸了一圈,松了口气。 “咬出血了,看来下次得先给你上个口枷。” 他接过仆人递上来的药膏,给绮容推开上药。 绮容长长的睫毛紧紧合在一起,眼泪簌簌滚落,把药膏都冲开了。 “有那么疼吗?”傅叔和擦了擦他的眼泪,又给他抹上药,叹气,“打了你几下就哭得快背过气了,一会儿你不是更要疼昏过去了。” 绮容身体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隔着朦胧的水雾看向抱着他的男人。 “干嘛这副表情,”傅叔和含着他柔软的唇瓣吮了吮,神情温和,“你觉得不听话只是挨一巴掌就能翻篇的吗?不过今天本来就比较难熬,就算你不犯错也不怎么好受就是了。” 绮容只觉得脸上药膏的凉气悄无声息地渗进了骨缝里,阴冷得他几乎咬不住牙关。 “主人……“他声音微弱,“可以请您温柔一点吗……” “那得看你表现了容容,”男人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弄坏的。” “……”绮容沉默地接受了事实。 “……容容会乖乖的。” 傅叔和的药一如既往的好用,脸上已经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热痛了。 然而前方有新的痛苦在等着他,仿佛永无止息。 “很好。”傅叔和揉了揉他的头,“一会儿也要这么温顺。你会狗爬吗?” 想了想,他还是放弃让绮容换个新爬法,把他放到地上蹲下身为他的手心膝盖绑上了柔软的皮套。 “就原来那样吧,跪好了,跟在我身后爬过去,我带你去游戏室。” 绮容好半天才爬到所谓的游戏室。 本来爬行就已经很费劲了,何况他还被迫夹紧了身体,从玉茎到花穴到菊穴,都紧紧贴在大腿内侧相互摩擦,两根把小穴撑得满满的按摩棒挤在一起蹂躏着娇弱的内壁,又痒又疼又酸。 敏感点被研磨着带来的无边快感中,仿佛连被插在尿孔中的金棒带来的痛苦都更加刺激了快感的升腾。 绮容爬了一路,淫水就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撒了一路。 爬到一半的时候绮容就受不了了,啜泣着软了腰,在傅叔和注视下,自己磨到了潮喷。 “主人……”他声音软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像一块柔糯的布丁,“能、能给容容解开么?好疼,难受……容容可以射出来么?” “当然不可以,”傅叔和声音也很温柔,“你要为主人学会克制。况且这样不是很舒服么,射出来是会有不应期的,那样不就没有这么爽了?只要自己磨磨就有快感,爽到不行的时候我也允许你用你可爱的小嫩逼高潮,毕竟潮吹完立刻可以继续舒服,这样不好么?” 傅叔和不准他停下回味高潮的余韵,要他继续爬,绮容刚潮喷完敏感到不行的下体哪受得了这样密集的刺激,没爬几步就喘息着又一次停了下来。 他委屈地不停滴水,连马眼上也早就湿润一片,可是也只能喘息着滴水了。 多一点他的主人也不肯满足他。 他胀的实在受不了,偷偷把玉茎弄出腿间,立刻遭到残酷的镇压,傅叔和把可爱的肉棒塞回去,要他趴下,高高的翘起屁股,像昨天一样掌掴他白嫩的臀瓣。 傅叔和用的力气并不大,打的不很疼,但这样的打法带来的更多是噬骨的麻痒,绮容几乎有伸手抓挠的冲动,只得期待着男人赶快再来一下饮鸩止渴。 体内的按摩棒被打的晃来晃去,柔嫩的花瓣花蒂随着按摩棒的移动被挤来挤去,大腿根微微颤动的软肉含吮着乖乖呆在腿间的玉茎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咕滋咕滋的响,绮容带着哭腔保证自己会好好爬,傅叔和还是让他在自己手下又喷了一次,伸手摸他摸到腿间的玉茎硬到极致,才让他拖着空虚瘙痒而又敏感的身体继续爬。 等终于爬到目的地,绮容已经整个人都湿透了,下半身湿滑软腻一片,撑着身体的手不住颤抖着,喘息都溢出甜蜜而满足的气息。 傅叔和把玩着他肿胀到青紫不住吐露透明淫液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赏赐了他一次释放。 而后揉捻着手心的白浊,抵到身体瘫软精神涣散的绮容嘴边,要他乖乖舔干净自己的精液。 “先吃点自己的,自己的味道大概能好一点,比较容易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