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孕中美人的相思病、美满大结局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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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平反的事情在朝中并没有掀起什么惊涛骇浪,仿佛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反而是辽北王被削爵贬为庶人发往云荒川一带,而萧介作为出家子,早已不是世子之位,‘幸免于难’。 “卓郡子殿下,您是萧侯嫡正君,又承袭了爵位,这是皇上天大的恩赐啊,您还不快快谢恩?”皇帝身边的首领江太监笑眯眯的把圣旨双手交递,身后的几个小太监把诰命华服金冠奉上。 卓峣桃花眼不安震动,有些吃力的扶着桃叶的手跪地磕头:“谢陛下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肚子高高隆起,白裙红狐裘披帛,满头青丝挽起做出嫁哥儿的打扮,脸上是许久没有过的精致淡妆,只是还稍显孱弱站起来接圣旨的时候还有些发抖,因为身子太虚,细汗淋漓的。 一只修长的大手撑住了他酸软不堪的腰身,他柔顺弱怯的低头,小声:“谢谢夫君。” 卓峣咬着唇,心里针扎一样痛楚,怎么会变成了萧侯爷?辽北王府倾灭是否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而他却自私的想要保住孩子想要留在萧介身边装作失忆。 “有劳江总管跑一趟,还请您代我与内子向表达五内感激之意。”萧介一个眼神过去,心腹小厮侍书便拿了一沓银票塞入江总管的袖带里。 江太监满意深笑:“侯爷这般的老谋深算,决胜千里,奴才为奴婢做事也是应当的,只是,您是聪明人,还请尽快和嫡君前往封地,是非之地不久留。” 萧介挑眉,压低声音问:“怎么?” 江太监示意萧介暂且随自己来,萧介转身吩咐桃叶:“你伺候正君去内室歇着,我和江总管有事。” 卓峣福了福,桃叶和竹叶并八个小丫头子簇拥搀扶着卓峣去了后房。 萧介带着江太监去了他的书房,一进门便开门见山:“江总管,这里只有你我,直说便是。” 江太监斟酌道:“侯爷,咱们皇上的心谁也猜不准,我本以为他是订了心要把皇位传给太子爷,但端王刚刚立下战功,震退边塞大金番邦叛乱,他才刚刚十五岁,又是玉贵妃所出,皇上有意改立他,所以太子那边,皇上的意思是您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不如避走桃花源,否则孩子一出生……奴才也是为了您着想。” 说完江太监自己都有些难堪了,他也是受了萧介太多金银钱财,有了太多好处才泄露皇帝有意扣住卓峣和腹中孩子,让萧介的银库一直被皇帝用着,那金库赶上了大半个国库,至于那端王立下的战功多是萧介在背后谋划施行的结果,不能功成身退,反而把人架空了权力,封到那么个蛮荒之地。 萧介挑眉:“嗯,我知晓了,晋城、白羊城、云城,西北极远之地,不错,很清净,三个月内,我会携妻启程,多谢总管。” 江太监忙拱手,恭敬:“客气客气,侯爷您客气,嫡正君怕是有些体弱,固稳母体再启程也不迟,奴才可谓侯爷周旋一二以报答侯爷当年救命大恩和这些年的好处。” 萧介沉思片刻:“不必,现在是关键时刻,事到如今,你只需要在适时的时候在朝堂上煽风点火,我只要一个结果,辽北王府消失在这个世上,里面的人,呵呵在太子爷还是太子爷的时候,随他处置,不过他么……呵呵呵,你懂我意。” 江公公忙一拜:“是,奴才告退了。” 萧介坐在桌案前,沉思片刻,开始书写信件,敲了敲桌子。 死士直从房梁飞下,鬼魅般落地:“主子。” “把这封信亲手转交给镇北将军,告知他若是把嫡女嫁给端王,扶持端王上位,我许他十万两黄金,事成后我再许他益州古墓兵书。” 死士:“主子,镇北大将军已经许了庶子给端王为侧妃了。” “呵呵呵,老东西,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直接把他那娇滴滴的嫡女送到端王床上吧,另外十万两黄金不用给他了,给他的副官,把他的嫡子嫁给端王吧。”萧介抱着手臂疲惫不耐,抬起长腿架在了桌案上。 “主子,您注意身体,刚刚解了毒——” “怎地那么多废话,去吧。”萧介皱眉,死士消失。 侍书端着茶走进来:“主子,您喝茶,刚才外面张管家来问老先生不愿告老还乡,如何处置。” “哦,那就带着呗,派人监视住,好吃好喝不许慢待,也不许他出屋子一步,真是不懂尊卑,还真以为我萧介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劳呢?之前欺负瑶儿的事,我还没和他算账。”萧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那时候的冰瑶……不对是卓峣,那个样子可怜兮兮的。 侍书和纳棋相视一笑,退出去。 夜里,萧介进了外间儿的时候,像绕过屏风,只是突然顿住脚步寻思卓峣应该睡了,微侧过身打量。 只见卓大美人靠躺在窗下的贵妃榻上,手里执着一本书穿着橙粉色的宽松绸衣绸裙,肩上披着雪绒绒的毯子,一头赛过丝缎的瀑布黑发披散下来,他花瓣泪眸红红怔怔地看着屏风处,细嫩面上粉融融的,仿佛刚刚哭过。 “唉,嫡正君,您听奴一句话,别等了,夜深了腹中的小侯爷也要安睡呢。”今晚是竹叶当值,他也是个哥儿,有些心疼的端来一个檀香木杌子,从食盒里拿出吃食:“晚上您用膳不多,侯爷还特问了一句,这不桃叶姐姐便取回来一大盒子金丝血燕和白玉燕,侯爷心里有您的。” 卓峣泪膜裹着美艳的桃花眼,水意越来越浓,捂着隆起的肚子里面柔柔的胎动,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许是个哥儿:“嗯……” 他有些吃力的撑着贵妃榻坐起来,因着怀孕月份大了,今日又受了打击……身子有些吃不消。 竹叶儿高兴,忙福了福身:“侯爷!嫡正君,侯爷来看您了。” 萧介每天晚上都是趁着卓峣睡着了才进来,看着人孱弱的样子有些不舒服还是提前进来了:“给我。” 外间桃叶儿也拿着银丝炭小炉进来,惊喜的冲竹叶使了个眼神,两个小奴福了福:“侯爷、正君,奴婢们退下了。” 卓峣怔怔的望着坐在他身边的萧介,自己捂着肚子慢腾腾的下地,跪在了萧介脚下,痛苦的闭上眼,呜咽出声:“夫君……对不起……对不起……” “闭嘴!” 萧介皱眉呵斥他,一把就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卓峣满眼的爱慕和胆怯,深深的内疚和自责,咬着唇不敢哭了。 “你自己什么身子自己个儿不知道?不许哭!吃宵夜!!”萧介表情冷酷。 大美人被凶的硬是逼回去眼泪,小口小口被喂了满满一盅的红枣燕窝羹。 “咚——”萧介把碗筷放在一边,亲自去小净房舀来热水洗了条热帕子给卓峣擦脸。 卓峣乖乖的,软绵绵的随萧介摆弄,但是细细颤抖的身体还是让萧介莫名烦躁和心疼,有些克制不住的掐着那细长的雪白颈子:“低头,我怎么给你擦?!” “是。”卓峣声音带了点哭腔,不敢委屈只是害怕,还特别想和萧介亲近,其实萧介晚上回到他身边,他都知晓的,一直都特别想要亲近,可他害怕萧介蔑视他,觉得他卑劣,抓了萧介的玉佩。 萧介转过身连玉佩被拽掉了都不自知,弄了盏漱口的香茶递过来:“漱口。” 卓峣抬起横波幽幽的大眼,低头秀气的喝了一小口,萧介及时地上了瓷盂顺手从枕边的玉匣子里抽出一块缎帕。 美人接过以帕子挡住水红色的小嘴儿,把香茶轻轻吐在盂儿里,他的长睫毛垂下的样子柔媚姣俏,两腮粉腻腻,高鼻若鹅脂,真是美的无人能及,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也能这么美。 萧介转身自己再去洗漱,解开腰带从怀里掏出一个墨玉瓶子:“每天吃一粒,固胎固元的,过去种种既往不咎,你也别继续和我玩儿什么失忆的小把戏,我可不想正君嫡子一尸两命。” 卓峣握紧了那小瓶子,低头轻声:“夫君,对不住。” 萧介躺在床外边枕着自己的手臂:“算了,我本来也没什么称雄称王的野心,今晚就说开了吧,现在我父族全完了,我也不是什么皇孙贵胄了,说的好听是什么逍遥侯爷,说的难听就等于被流放,财产也没了,你要是能和我受苦,咱们三个月后启程远离是非之地,走之前去给你父族上柱香。你也算是大仇得报了,你要是对我没心,三个月后孩子悄悄生下来给我,我萧介的骨肉不能做其他男人的儿子,我送你去江南的庄子,送你田产房舍店铺嫁妆,一纸和……唔。” 话还没说完,一张湿热的小嘴儿就堵住了唇,苦涩的泪水溢入唇隙。 卓峣顶着大肚子亲过后,有些撑不住倒在了萧介胸膛前,虚弱地埋首进去,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不……夫君……嗯嘤……别不要瑶儿……瑶儿真的是被冤枉的嗯呜呜……瑶儿从未想过害夫君的……” 萧介轻叹把卓峣弄到对着床里侧的姿势,自己从后面抱着他:“我知道,我都和你说了几次我知道,别解释了,别想那些事情了,我的毒性都解了,你肚子大了,不好正面抱着,别哭了,白白长了一张聪明相,净做蠢事,能不要你吗?等孩子生了满月酒和婚礼一起办了,不许哭。” “好。” 卓峣滚烫的手抓住了萧介的袖子,背后靠着萧介温暖的怀抱,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好像濒临绝境的人,突然有了生机。 边哭边睡着了,半夜。 萧介醒了,他觉得怀里的美人颤抖的厉害,撑起身子一看,卓峣的脸滚烫滚烫的,咬着唇无声哭成了泪人,很是无措:“你究竟……何苦这么自责呢?也不是你的原因,我和太子和我本家早有过节!你这样别说孩子,你自己都保不住!!” 卓峣已经烧糊涂了,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捂着肚子:“对不起……对不起……” 萧介拿过他手里的墨瓶子一看,卓峣根本就没吃。 焦头烂额的叫了大夫来,丫鬟侍奴们一屋子,折腾了一宿,第二天白天卓峣的高烧才退,衣服都湿了好几回,不过还好没有出血的迹象。 卓峣在梦里看到了萧介休了他另娶新人,他带着孩子被太子追杀,又恍恍惚惚看到父母欣慰的样子要他安稳和萧介度日,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正君,又似乎看到了两条小鱼,一条银色的一条红色的缠绕着欢快的游水。 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宿没睡,咽下乌青的萧介,萧介摸了摸他的头:“舒服了吗?” 卓峣点点头,爱慕的用小脸儿蹭了蹭萧介的手,他这么多日子睡的都不好,唯独这一夜睡的很舒服,身体很轻松,他梦到了他的娘亲,他的娘亲告诉他要向前看,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弥补。 萧介对着那对眼睛哪里还说得出指责的话,摸了摸他的头:“是我不对,以后早早回来陪你。” 萧介很忙碌,可仍然给卓峣亲手喂食喂药,擦身穿衣,配了卓峣直到用过午膳午睡才出门办事。 桃叶和竹叶也熬了一宿,等到萧介走了,他们才红着眼都哭了:“嗯呜呜……正君您可算是醒了呜呜呜!!” 卓峣知道他自己昨夜发了高烧,温柔的安慰:“我没事的,不要哭了,眼睛那么漂亮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桃叶抹去泪,笑着坐在卓峣边上:“公子,以后侯爷都陪着您,你千万不能自个儿难过了,大夫来说您……您……” 竹叶儿是个爽利的侍奴,抿嘴笑着接话:“说正君您是相思病!孕中能得这个病的正君,普天下也只有您了,您说您想侯爷便直接让奴们请侯爷过来便是,忍着做什么?整个府邸只您一个内眷,侯爷日日宿在您这里,您这病得的。” 桃叶也好笑呵斥:“不许放肆。” 卓峣的脸绯红,害羞的垂下长睫毛又抬起来:“难道不是风寒?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些不舒服。” 桃叶上前笑:“才不是呢,风寒哪能一夜就退烧就好了?您这么多日子一直等侯爷等到深夜,夜里侯爷回来了明明想要亲近说说话儿还偏偏装睡,这么憋着心病当然攻心攻身,大夫说是一股内火,由情而发,情得了也就散了,好了。” 卓峣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鹅蛋脸,无可争辩,他的确很思念他的夫君,咬唇爱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呢?孩子无事吧?” “没事的,侯爷喂您吃了固元丹,以后还要我们盯着您一天一颗呢,孩子很健壮。”桃叶拿了木梳给刚刚午睡醒的卓峣梳理长发。 萧介两个时辰后便回来了,进屋桃叶就给萧介洗了快帕子,萧介穿着件灰色长衫,擦了擦脸:“其实我早就把产业搬迁到晋城了,瑶儿,你养两个月,等八个月催产,正好还能在这里坐一个月月子,还是把孩子悄悄生了再走吧,否则舟车劳顿,你受不得。” 两个个月后,卓峣在别庄顺利产下一对男婴儿,老大是哥儿,老二是儿子,儿子淘气结实一出生就尿了他老子萧介一脸,哥儿却乖巧可爱,粉雕玉琢,美丽的让人想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捧在手心儿里都怕摔了,可惜身体格外病弱让萧介、卓峣心疼坏了。 他们二人在都城的最后一夜,萧介和卓峣看着床里侧的两个酣睡的宝宝,夫夫都舍不得眨眼。 卓峣刚刚做完月子,一个月萧介连处理公务都在月子房的外间儿,大部分时间都在亲自照顾卓峣母子三人。 一个月月子坐下来,卓峣身子胖了一圈儿,人又水灵又娇美,虽然是哥儿,但是身段曼妙丰腴的诱人无比,温柔凝视或不经意间流转看着萧介,都像是在引诱萧介犯罪。 此刻卓大美人穿着一身茜香红软绸小衣,露出松松裹着的牙色云丝莲花缎抹胸,两团又大又浑圆的蜜瓜乳生的异样挺拔饱满,挤出一条幽深的乳沟。满头青丝只用一只缠丝凤凰吐珠牡丹金发钗半挽发髻,一小半披下来挡在一侧肩膀前,他偎依在萧介怀里,玉手抚摸萧介的胸膛,柔声:“夫君,孩子们的大名您取,小名瑶儿取好不好?” 萧介搂着卓峣,调笑:“嗯,听说卓公子高才,不如你取吧。” 卓峣闻言清澈潋滟的桃花眼迷离痴情的看着萧介颤颤的垂下,似乎有点受伤,突然伸手抱住萧介的颈子,萧介只觉着温香软玉铺满怀:“宝宝想要夫君取名字~” “是你想要吧?小妖精?”萧介翻身压住了卓峣,这几个月可把他憋坏了。 卓峣刚要委屈的张口说话就被男人吃了小嘴儿,再也发不出任何除了娇喘以外的声音:“嗯唔唔……夫君……瑶儿嗯唔唔……” 下裙被扯了,卓峣的腿间男人粗长的硕大分身那样顶过来,两只木瓜乳儿被揉捏出奶,卓峣流泪娇叫:“嗯啊啊~~夫君……夫君嗯啊……痛……夫君嗯呜嘤嘤嘤……” 叫痛的声音,娇滴滴的,弄的萧介直接咬住了乳头温柔又快速的吸允轻轻舔嘬儿。 卓峣下身菊蕊儿潺潺溪流,张开小嘴儿软叫着被一插到底,蜜蕊儿里溢出的甜水淋湿了被褥,小阴茎也在男人的手心里殷勤伺候泄了精液,华丽的金钗珍珠流苏在鬓边随着男人插入律动摇晃。 那里一直都很空虚难受,这一刻当真是久旱逢甘露,卓峣化成了水一样在床上,随萧介摆弄,甚至会自己摇摆着臀儿撅起来方便萧介后入,细细的小腰儿因为年轻恢复的特别好,而臀部却因为生了孩子比之前更大,也更挺翘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妖精屁股真大撞着真爽!!”萧介像个市井流氓一样在床上和刚做完月子的娇妻说着骚话,俯身撑着自己不完全压在美人新嫩若蛋的背脊上。 “嗯唔~~嗯啊~~夫君~~嗯啊啊!!夫君嗯唔唔哼~~”卓峣情动娇嗔的转头看着满身是汗即便说着粗俗挑拨的话也俊美迷人的夫君,胸前两只奶子被自己夫君抓揉,玉臀儿里的蜜蕊被自己夫君抽插填满,支起上身撑着床栏,小嘴儿饥渴的凑到心爱的夫君下巴处,他的夫君一低头他就被吻上了。 “咕叽咕叽咕叽……”越插骚水越多,卓峣坐在萧介身上扭动细腰儿,温柔热情小心翼翼的舔去了萧介下巴的汗珠,抱着萧介的脖子亲吻萧介的耳朵:“嗯啊……夫君夫君……瑶儿爱夫君……瑶儿……嗯呜……” 或许是太情动太舒服,久违了难得的幸福,卓美人的声音脆弱极了带着恐慌和幸福。 萧介抱着他,大手捏着他的屁股,往上肏亲着卓美人的胸乳儿:“瑶儿,咱们的哥儿取名萧卓珍、儿子取名萧卓逸,我就和我最珍贵的宝贝儿,我的正君,我的瑶儿一辈子安逸的过日子吧!嗯——唔!!!” 卓峣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含着泪笑的灿烂美艳,若春日里繁花盛放,扑倒了萧介哭着湿吻,骑在萧介身上晃动上下套弄,热情似火,深情若秋波的席卷了萧介所有。 “嗯呜~~夫君嗯呀……瑶儿心悦你……” ————